【夯昆】第九章 凤凰重生,嘴硬穴软(中)
作者:姬霸2011/ 12/ 17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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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诗桐身体稍稍回复了些,又骂了起来。但中气不足,那骂声就像在发嗲,
她自己也忍不住在心里笑自己。罢了,罢了,骂这么多有什么用?原本假死时不
就早都做好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准备吗?可恨我凤诗桐,居然死的这么不明不白
……
「拿开你的脏手,滚吧,纵然你内力再足,也救不了我的。」过了一会儿,
凤诗桐不再骂了,长叹了一口气。暗想我此刻就要死了,还跟他计较什么呢。但
仍忍不住道:「你走运了,不用我亲手杀你。我死之后,你就在这里自刎谢罪吧。
这样也省得我化作厉鬼后再费时杀你。」
方飞没有答话。他自己不想死,也不想让师父死。此刻只能牢牢的压着师父
体内的怪异阳气。
凤诗桐见他不走,也再没说什么。师徒二人开始了沉默。凤诗桐觉得裸着身
子这般静静的对着方飞甚是尴尬,想让他给自己穿让衣服,又觉得这样做会显得
太弱气了。想说点什么,却觉得除了骂他别的也说不出。然而将他从小骂到大,
刚刚又骂了那么久,此刻竟不想再骂了。犹豫了许久,忽然看到了御奴心经,便
道:「你要让我慢慢的死也无妨,你把那御奴心经给我看看。我破解了半辈子,
却仍不知道上面写了些什么。」
方飞忙把师父扶起来,一只手仍按在她胸口,另一只手帮她翻书,忍不住问
道:「怎么可能?只要用万妙索欲之法将手按在书页上,字就显出来了。」
凤诗桐不由得又骂道:「蠢材!我又不是天生双真元之人,怎么可能练得此
邪功?」
方飞低着头,轻轻的问道:「可是师父你明明元阴深厚,而你惯用的烈阳真
气,却又是纯正无比的阳气。」他说时想到师父体内的阴气和阳气,都被自己尽
数吸干,不禁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自己也听不到了。
凤诗桐冷哼一声道:「亏你也是我徒弟,道边的野狗都比你知道的多。练御
奴心经上的这些邪功,必须是体内有互相对应的一对阴气和阳气。世上会有几个
这样天生有双真元的杂种怪胎?就算有,也在娘肚子里就被体内阴阳二气缠斗弄
死了。像你这般能活着生出来的实在是走了狗屎运了。而且你虽生了出来,若不
是有我,怕是也早死了一万次了。
我体内的烈阳真气,岂和你这杂种一样?烈阳真气是用烈阳心诀,将源自我
凤族的凤凰之血炼化而成的。这是我祖传的血脉所凝聚,它与我体内元阴既不对
应,也不冲突。我自然也不可能依靠它练此邪功。我不传你烈阳心诀,你当我小
气吗?我这烈阳心诀其它兽人尚练不得,更何况你一个杂种?」
方飞见师父要发怒,仍不敢说话。心道,连我爹都不知道这烈阳心诀是凤族
专有的武艺,你不说,我又怎能知道。
凤诗桐是天生嗜武之人,最喜奇功秘法。不一会儿,就被玄奥无比御奴心经
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她对于武艺研究之深,远非方飞所能相比。对心经上记载的
武艺理解的也非常之快。她不停的催方飞翻页,很快,一本御奴心经就被看完了。
方飞难得和师父和睦相处了一阵子,见书翻完了,又惶恐起来。
凤诗桐用眼角看着他道:「我此刻心愿已了,你可以放手了。」
方飞摇摇头,仍是护牢师父的心脉。但他也早已察觉师父体内阳气越来越强。
现在一只手竟压不住了。
凤诗桐素来高傲,从未给过别人好脸色,在徒弟面前,更从来都是凛然不可
侵犯。在她的记忆里,方飞这还是第一遭不听她的话。她现在命在须臾,想到方
飞向来乖顺,而自己对他却一直不好,如今又是一副至孝的模样,不知为何心里
竟想饶他一命。她忽地忘了刚才让他自裁的话,向他说道:「我虽然被你强行唤
醒,但本命真阴俱失,无力控制体内真阳。凤凰真阳将不断吸蚀我的血肉,越来
越强,直到化成火焰将我焚尽。你现在真元虽多,但终究会耗尽。再迟些,我的
真阳反噬到你的体内,你也躲不开了。你就这么想死吗?」
方飞低声泣道:「徒儿不想死,也不想师父死。」
凤诗桐竭力怒吼:「不想死就赶紧滚,你让我多活个一时片刻有什么用?」
「如果徒儿可以以一死换得师父的片刻性命,徒儿虽死无憾。」方飞声音虽
小,却很坚定。
凤诗桐刚才一吼用尽了力气,只能低声恼道:「滚开,你死也要离我远点,
和你这杂种一起被焚死,我丢不起这个脸。」
方飞自是不听。凤诗桐又喝骂了一阵,见方飞仍丝毫不动,心中突然闪出一
个古怪的念头,刚刚看过的御奴心经一页一页在她脑海翻过。
或许,这么做,我还有活下来的机会!
她用眼角的余光扫着方飞,向他说道:「你若不肯活,那是最好。我可是想
活,你现在真元浑厚,既然要送掉小命,不如把精血和真元尽数给我,我倒还有
可能活下来。」
「怎么给?」方飞抬头看着师父,目光炯炯。
凤诗桐难得和他对视,哂道:「如果用这种方法,你就死定了。你真不要命
了?」
方飞想都不想就道:「若没有师父,我早都死了。」
凤诗桐本是又气又恼。但此时看着徒弟那张熟悉的小脸,想他虽知自己毫无
反抗之力,却一直对自己保持着敬畏。那眼神一直像个讨饭的可怜狗。并且,他
愿意为自己毫不犹豫的献出生命。不知为何,心中的气竟消了,只剩下了恼。那
个在心中浮现的奇怪念头越来越清晰——反正身子都已经被他破了——她咬了咬
牙,在一瞬间做出了一个非常艰难的决定。她把眼神移到一旁道:「你先把我放
平,然后把衣服脱了。」
方飞赶紧让师父仰躺着。然后一只手脱去上衣。他来时所穿甚少,上衣一撕
即去。
凤诗桐瞄了他一眼,又道:「裤子。」
方飞不好意思道:「师父,我只穿了一件裤子,脱了就什么也没了。」
凤诗桐心道我在你面前就什么也没穿,也没见你给我穿上一件。于是怒道:
「少跟我废话!」
方飞马上褪去裤子,一只手还挡在胯间,像只小老鼠般畏首畏尾。
凤诗桐本来十分心慌,但看见方飞这样子,胆气便不觉壮了起来。「把手拿
开!」
方飞听话的拿开手,不安的向师父问道:「师父,你想干什么啊?」
凤诗桐脸红了,还好方飞没有看她。她犹豫了一下道:「以其人之道,还其
人之身。我要你把真元连本带利的全都送还给我。你将对我做过的事,再做一遍!」
「啊?怎么做?」方飞不解的抬头,看向师父。
凤诗桐看他仍似懂非懂,当即满面红霞的怒道:「肏我,懂了吧!」然后扭
过头去不再理他。心想今天是怎么了,竟把约翰·法瑞尔当年无数次引诱自己,
自己仍不肯说的话,这般轻易的说了出来。
方飞慌了手脚,但不知为何,听到了这句话鸡巴竟然涨了起来。他一只手仍
护着师父的心脉,另一只手不由得在师父平坦的小腹上乱摸。他怕师父恼,偷偷
的去瞧师父的脸色,却看到师父已经把眼睛闭上了。
这种无声的鼓励,让他胆子一下壮了起来。那只手又上移,拉着师父的乳头,
轻轻揉按,乳头立即硬了起来。可惜的是他现在只有一只手能动,否则就可以双
手将两个奶头一起挑逗了。
然而手不够用,还有嘴。凤诗桐的那个奶头还是跑不了。方飞低下头来,将
那颗不能到手的红宝石含在嘴里,像吸爱奴的奶一样轻轻吮着。
他吸了许久,可惜什么也没吸出来。再偷瞧师父,师父仍闭着眼,像个洞房
花烛之夜的新娘子一般,满脸的娇羞。他胆子更大了,扑向前去吻师父的嘴。果
然,师父躲都不躲,让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师父的红艳的嘴唇噙在口里,肆意
品尝。
第一次和师父的脸贴的如此之近,方飞的心跳的飞快。往日里高不可攀的师
父,竟真的变成了和蔼可「亲」,可以让他这般吻着。巨大的幸福感包围着他,
让他觉得为师父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凤诗桐紧咬贝齿,不肯让他侵入,他试探多次,仍无功
而返。他不知这是凤诗桐并非有意,这只是她多年前被约翰·法瑞尔调教时坚贞
不屈养成的习惯,只怕师父会再恼,便缘她脸颊吻下,一直吻到她的耳垂。
凤诗桐这些年来苦守贞操,心中实对男女之事厌恶之极。此时她心中权衡轻
重,暗想贞洁已失,既然和方飞再做一次能够活命,那就咬牙再忍一次好了。谁
方飞却不急于动手,反而撒娇般的在自己身上又吻又舔。凤诗桐身体长年累月被
淫气侵袭,全身上下早都无一处不敏感。平时她连自己的徒弟都不敢轻易去碰,
哪经得住这样的挑逗?很快就被吻得心痒难耐,低声促道:「你快点。」
方飞赶紧吐出她的耳垂,轻轻分开师父的大腿,并把它们抬起,然后小身子
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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