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飘零水自流】(连载之一)
花自飘零水自流作者:似水年华
2009/04/25发表于SexInSex
本站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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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我是一名路桥工程师,近年来随着国家铁路和公路的建设四处奔波,在孤独
和寂寞中,远方的家人和朋友、新认识的那些可爱或可恨的女孩以及SIS便成
了我生活的精神寄托。于是决定抽空写一些我和那些出现在我生命中的女孩们的
故事。本作绝大部分为真人真事的重现,当然少部分是自己的YY或是虚构,具
体是哪些请大家去猜吧。希望大家支持拙作,但由于平日工作不轻松,估计更新
得较慢,同时但愿网警叔叔不要来敲我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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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自飘零水自流连载之一——爱之初体验
我出生在四川某个山坳坳里的一个国营大厂,四面环山。一条省道从厂子旁
边经过,车来车往,但作为孩子的我们,却是出不去的。
跟我一起出生的孩子都在厂子附近的一所小学读书,于是,我们便都同时有
了一大堆后来称之为「发小」的狐朋狗友,虽然那时既不狐也不狗。
我们的生活条件虽然比农村孩子要好得多,但相对于当时成都重庆等地,咱
家也不愧穷山恶水这个形容词了。我们无聊,所以我们混在一起,干的都是那些
大家都听说过的好事:捡大孩子的烟屁股抽,喝点劣质白干,下一大把自行车气
门芯去废品收购站换点小钱;打架斗殴是不必多说的,小孩子最多也就是打得头
破血流。
几年过去,也是相安无事。不过渐渐的,我们慢慢长大,女孩我不知道,男
生则有时会带着些许难堪的聊起自己的小弟弟睡觉时会翘起来……我也不例外。
历史证明,当男孩们开始凑在一起,分享各自搜集的关于自己小弟弟的学问
时,大家在性方面的觉醒就会越来越快,除非你下面天生的有问题。
10岁过后,我发现自己小弟弟翘起的次数逐渐的增多,当时无非是觉得涨
涨的,没什么其他的想法。记得往后的某一次,这场面被母亲看见了,她走过来
拍了我肚子一下,责备道:「翘着干嘛!好好睡!」
当我快12岁的时候。无意中获得了一本小说,似乎叫《雪莲花》或是《金
莲花》什么的,讲的是发生在云南的警匪故事。其中夹杂着大量关于性的描写。
我发现自己对这本书简直爱不释手,每次看了感觉身体里有股无名之火在到
处乱窜,却又不知如何发泄。再后来,我们听说了「打手铳(手淫)」这个词,
大孩子们说是一件很爽的事,我们却似懂非懂,但又不得不装作很懂。
一天,一个伙伴神秘兮兮的召集了包括我在内的两三个人凑在一块,跑到学
校一处偏僻的角落里,问我们:「你们知道怎么打手铳吗?打手铳是为了挤精水
(精液),人家打过的跟我说了,先使劲地搓鸡鸡,搓热了再挤,就有精水出来
了。」我们哄笑着,说你试试啊。我不知道大家试了没,反正我是试过了……
那是暑假的一个下午,心情很是不错,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躺着养神。也许是
在梦境中春意盎然,小弟弟不知不觉中竖了起来。我已经习惯这种感觉了,不知
为何,此时竟记起了那荒唐的「打手铳」方法。于是自己起身来,褪下短裤,像
搓面条一样搓起自己的命根。随之而来的是一股令人心悸的快感冲进了脑中,我
竟无法使自己的手停下来,而且我也并不清楚搓到什么时候才应该「挤精水」。
终于,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喷射出来,一下、两下……我只记得那次我的腹部
和大腿上全沾满了精液。幸好大人们没在家,否则真不知如何收场。
就这样,我的「第一次」,不是梦遗,不是和女孩缠绵,而是莫名其妙的在
双手的夹攻下,匆匆的收场了。
人们都说初中的男生女生开始有了距离,因为随着身体和心理的发育,大家
都注意到了性别的差异。但正常人总会和那么几个异性的同学纠缠在一起,我也
算是正常人吧。
张晴,董伶俐和王亚男,是我当时的异性圈子中最要好的三位,其中又与张
晴的关系最密切。张晴的皮肤很白,至少那时很白,头发总是很柔很干净,有时
扎上辫子,便露出莲藕一般的脖子。那时我虽然喜欢在外鬼混,成绩却也是很不
错的,在这非书呆子的群体里也算是另类了。于是张晴这样纯纯的女孩,常常用
带着些许崇拜的语气跟我讲话,让我的虚荣心也是大大的满足。
她位置就在我前排,旁边坐着一个傻乎乎的小个子,上课下课都只知道打瞌
睡。于是,上课传纸条,下课咬耳朵,便成了我俩的家常便饭。我的同桌,一个
带着眼镜的女生,迫于我的淫威,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到了初二的时候,女孩们的身体变化越来越明显,一些胸大女生也悄悄的开
始换上成人用的胸罩,虽然背后总有人指指点点,却也带着几分觉得自己成熟了
的骄傲。张晴的胸部发育很正常,不算大,也不小,所以直到初中毕业也没见她
穿过胸罩。夏天透过她内衣和白色T恤,胀鼓鼓的乳房上突起的两点呼之欲出,
常常让我血往头上冲。
这时我们这群男生已经经历了各类黄色录像带的教导,对男女之事多半成竹
于胸,梦遗和手淫也不再是稀奇事。所以,张晴,我最要好的女同学,也不可避
免的成为了性幻想的女主角。我一直想找机会和她一起去实践我头脑中的那些场
景,但说实话,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觉得这真的只是幻想而已……
初二结束的夏天,很热。我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床上吹风扇。电话响了,是张
晴,说她很无聊,想叫几个同学去她家玩。我们这些厂里的孩子,即使回了家,
相互的距离也不过是步行十多分钟,我自然是不能推脱的。到了她家,却只有我
一个客人。她说某某去了成都,某某去了奶奶家,某某说太热不肯出来。我当然
不会介意与她独处的,于是坐了下来。
张晴的父母早已离异,母亲去了上海,父亲是做销售的,经常不在家。这个
女孩常常是在奶奶家吃饭,然后一个人回自己家睡觉。就在这个炎热的下午,她
跟我聊起了她的家事,她的孤独和无助,她希望父母能一直保护她,却发现有时
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我看着张晴泪汪汪的双眸,突然大胆的握住了她的手,说不要怕,说我会照
顾她。她没有拒绝我的侵犯,也许是我拉了一下,她跌进我的怀里,我也趁机搂
住了她。第一次和自己同龄的女孩有如此亲密的接触,我的心颤抖,而她的身体
也在颤抖。我忍不住把嘴凑了上去,那时候实在是没经验,只是傻傻的贴在她柔
软的双唇上。她还是没拒绝,于是我的手爬上了她的胸脯,她抖得更厉害了,甚
至听见她的心猛烈的跳动,当然也许是我的心跳。
我只觉得阴茎硬得厉害,虽然看过了那么多的色情片,但我还是有些手足无
措。我粗鲁地脱去了她的T恤,露出的是半截背心式的少女内衣,我试图让它也
离开张晴的身体,张晴抓住了我的手,本能的抵抗着,当然也是徒劳的。终于,
她的上身一丝不挂了,两只饱满的乳房上镶嵌着两颗晶莹状、半透明的粉嫩乳头
(多年过去,那还是我见过的最美最动人的乳头)。
我呆呆的看着,也许当时的样子像一头被除去了脑髓的野兽。我小心翼翼的
让双手爬上她的双乳,她使劲喘着气,抓住我的手背。我拼命的吻着她的双唇,
她白皙的脖子,柔软而坚挺的胸部和那宝石一样的乳头。
我觉得顺理成章的应该脱她的裤子,于是我做了,她却突然像被蜜蜂蛰了一
般,死命拉住自己的短裤,眼泪也流了下来,口中说着不行。我的头脑则是被欲
望占满了,一定要她全身都暴露在我面前不可。她用尽力气把我往后一推,我重
重的摔在地上,头脑却清醒了过来。
张晴哭着把T恤胡乱套上,赶忙拉我起来,说着对不起。我说我才对不起,
我糊涂了。我突然很害怕,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害怕。在安慰了她一番后,我赶紧
逃回了家。在自己的小房间里,我拼命手淫,发泄着内心的失落和些许的恐惧。
我以为张晴恨死我了,好久不敢去见她。但一天她却打电话给我,问我怎么
不理她了。我又请求她原谅我,还吞吞吐吐的说其实我蛮喜欢她,一时冲动才干
了傻事。她沉默了一会儿,说没关系,说觉得我其实蛮好的……
于是雨过天晴,我们的关系更加的亲密。虽然我们从没确定过什么关系,因
为那个年龄不需要确定什么关系,但我们会偷偷的牵手,趁她爸爸不在家的时候
在她的房间里接吻,甚至在大家心里都阳光灿烂的时候我把手伸进她的衣襟抚摸
她动人的肉体。但我恪守着不去脱她裤子的原则,我觉得那是我们相安无事的底
线。
就这样,初三也很快过去了。在家人的支持下,我将去成都读中学。而我可
爱的女孩——张晴,则要去临近的小城市读卫校,她的成绩一直不是很好。我知
道我们要分开了,虽然很舍不得,但对于那个年纪的男生来说,也不算是什么了
不起的事。
而女孩显然没有那么豁达,张晴显得很失落。这天,她爸爸又出差去了,于
是我去了她家。她以前很少主动来抱我,这次却抱得很紧很紧。她喃喃的说着她
的不舍和难过,眼泪从她眼眶里滑出来,滴进了我的心里。我抚着她的背,用我
当时还很有限的甜言蜜语安慰着她,说我以后一有空就去看她,绝不会弃之不理
的。
于是四片嘴唇又紧紧的贴在一起,我只觉得阴茎硬得难受,手也不自觉的滑
进了她的上衣,在里面游走着。不多久,我便又成功的让她的上身暴露在我眼前
了。正当我想把揽进怀里,她却又轻轻推开了我,在我面前站了一下会儿,突然
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弯下腰脱掉了自己的短裙和内裤。
这时的我也只能痴痴的看着她,盯着她两腿间那神秘的地方。待我稍微清醒
一些,便又狼一般的扑了过去。我亲吻着她的脸颊和耳垂,然后是她的脖子,轻
轻的咬住了她的乳头。张晴有些吃痛,呻吟了几声。我抬起头,扶着她的肩膀,
慢慢的把她推到床上。
我迅速的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虽然脱内裤的时候也稍微有点难堪。张晴小心
翼翼又有些好奇的看着我勃起的阴茎,我把身体凑了上去,直到她温暖的乳房贴
在我的胸前。我搂着她,体会着少女身上的体香,那种酥软香艳的感觉令我一辈
子都忘不了。
我们在床上缠绵着,我轻抚她的翘臀,她的蛮腰,然后又让手爬上了她的双
乳,感受着令人陶醉的坚挺和弹性。在我指尖的挑逗下,她的乳头也渐渐硬了起
来,我贪婪的用嘴含住,舌头在宝石上翻滚。张晴一阵颤抖,呻吟了起来,手无
意中抓住了我的阴茎。
我猛地发现异性触碰快感比自己手淫强烈了无数倍,有些不能自持,便把
她平放在床上,又分开了她的双腿。她明显的紧张了起来,闭上了双眼,大腿的
肌肉也绷直了。我当时是浑然不觉,看着她稀疏的阴毛,和那条让我心脏快要停
止跳动的肉缝。
我觉得自己的阴茎真快要爆掉了,于是抬起了张晴的双腿,把阴茎向她的肉
缝顶去。我那时虽然对女性下身洞穴的分布也有些概念,但已经癫狂的我却只是
乱顶乱撞,幸运的,我碰到一团炽热而柔软的嫩肉,顶了进去,顺利的冲破了那
层薄膜的阻碍。张晴咬着嘴唇低声叫疼,我却什么也听不见了。温暖而紧凑的阴
道带来的快感只能用销魂来形容,阴道里的嫩肉死死的箍住我的阴茎,我学着色
情片上的样子使劲的抽动,丝毫没有感到身下的张晴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她只
是紧紧的抱着我的屁股,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我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但第一次的我是坚持不了多久的,这对女孩来说也许
是天大的好事。我小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而自己抽送得也越来越猛烈。终于,
阴茎一阵痉挛,精液喷射着冲进了张晴的阴道。下身猛烈跳动了十几次后,精液
终于全部脱离了我的身体,我乏力的倒在了张晴的身上。我俩粗喘了好久,她痴
痴的看着我,幽幽的说,把她给疼坏了。我心疼地抱着她吻起来,阴茎很快又有
些勃起的感觉,但上面的血迹告诉我,我的女孩今天再经不起蹂躏了……
那天我把避孕的事忘得一干二净,想起来都觉得后怕。之后,我通过一些渠
道弄到了避孕套,因为那时我还是觉得去买那东西是件难堪的事情。在去高中报
到之前,我尽情的和张晴缠绵,有时甚至做到阴茎发痛为止。快开学了,父母带
着我去了成都,后来张晴写信给我,说我走的那天她远远的看着我上车,心痛欲
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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