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遗东门——我和一个小姐的故事】第四十九章 阿娇陪夜
情遗东门——我和一个小姐的故事
作者:天涯何处觅芳草
2010/03/16首发于SexInSex
第四十九章阿娇陪夜
(1)
我给L买了一张一周后从深圳飞往北京的飞机票。
回到家时,看见阿娇正送一个男人从屋里出来。我先以为那男人是她的嫖客,
可进了屋一看,发现床上枕边整整齐齐的放着两万元人民币,知道阿娇与这个男
人关系不一般。
不一会儿,阿娇返身进屋。我问钱是怎么回事。阿娇告诉说,这是东北佬托
他的马仔朋友特意跑来送给她的。
东北佬被抓的事情已经过去好多天了。现在终于从他的马仔朋友那里得到了
一点消息。于是两人谈起了东北佬的事情来。
阿娇从东北佬的马仔那里,知道了东北佬是在珠海做了一件案子,逃回深圳
后被抓的。现在人已被押回珠海,关在看守所里,不久就会被检察院起诉。阿娇
问过马仔他到底犯了什么事情。马仔对阿娇说最好不要问,不知道最好。阿娇想
想也是,又说想去看看他。马仔说现在还不行,最好是等判决书下来之后,在东
北佬服刑期间,如果还念他们之间的情谊,再去看他不迟。到时候,只要她想去
见他,就打电话给马仔。他会带阿娇去那边。
我问阿娇:“到时,你真的会去看他吗?”
阿娇摇摇头,无奈地说:“如果他在深圳服刑,我还有可能去看他。他却在
珠海。那么远去,有点不现实。我和他之间,本来就不可能有什结果。我很清楚,
我们的缘分,在他被抓的那一刻起,就结束了。”
我听到这话,叹了一口气。这就是小姐与嫖客之间的真实关系。之所以两人
在一段时间里卿卿我我,如胶似漆,那也只是因为雌雄两性相吸的原因,而且还
有人情、人性在里面起作用。
阿娇说,东北佬在最后的那几天里,仿佛已经感到自己的末日不多了似的,
所以天天都叫她过去陪他睡,疯狂地在她身上发泄自己的性欲。
阿娇说,东北佬答应过她,说要给她买项链,给她很多钱,让她过好日子,
等等。当时阿娇还以为是为了取悦她的随便一说,现在才知道那是他内心的真话。
当他认识到自己罪恶滔天,法网难逃时,他已经开始视钱物如草芥了。所以他要
大方地散财。他被抓进去后,托朋友将他自己秘密账户上的存款取了一些出来,
交给阿娇。
东北佬的这种为人,让我感到他还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同时也让我感到,
阿娇对他的感情也不虚假。只是她把东北佬看作了性伙伴,而将我看作老公罢了。
说起东北佬,自然离不开他的性能力。当我问阿娇,东北佬在床上是怎样玩
她的身子时,阿娇的叙述,讲得我性欲大发。
阿娇说,由于东北佬从小家里贫穷,所以他本人也并没有培养出什么其它的
高雅爱好。有了钱,有了时间,除了吃喝外,就玩女人。
我笑着说:“说说看,东北佬是怎么玩你的,以后我也好学学呀。”
阿娇说,东北佬在前戏的时候,很喜欢用舌头舔她,有时要舔很长时间,弄
得她淫水横流了,才肯插进去与她做。特别是在他被抓的前几天,仿佛她是他的
一件即将失去的宝贝那样,越发爱不释手,搂在怀里就不放了。而正是那种如痴
如醉的贪婪,反而赢得了阿娇的欢心。
我问:“他喜欢舔你哪里呢?”
阿娇说:“他喜欢让我光着身子,赤脚穿着高跟鞋,站在地上,然后从我的
脖颈开始,尔后沿着锁骨到前胸,再到我的胸乳,玩一下我的乳头,就再往下,
到我的小肚子上,玩我的肚脐,然后再往下,从大腿一直舔到小腿肚。”
“真是贪婪。”我想。
阿娇继续说:“然后他又让我躺在床沿边,将脚伸在他的怀里,让他舔我的
脚心和脚趾头。等东北佬把我的十个脚趾缝都一个一个地舔完时,我已经骚得不
行了,下身痒得流水。东北佬这才沿着我的小腿内侧,向上往大腿内侧舔,一直
舔到我的会阴和阴部,然后停在那里,不停地吮吸我。”
阿娇说:“他的舌头很湿润,每次都在我身上留下了许多湿湿的痕迹,这让
我既感到了一种脏,又感到了一种虐的感觉。但我还是喜欢男人在我身上留下的
这种痕迹。”
阿娇说:“东北佬一边舔我的阴蒂,一边说‘好香的屄哟。你是我的,我的
’。”
阿娇说,每到这时,她也都会用手摸着东北佬的头,颤抖着娇声道:“啊,
好人,我是你的……把我拿去。”
当阿娇说到这里时,我下面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了。
“那你们……一般都是怎么做爱呢?”我强忍着性的冲动,继续装作无事一
样的问她。
“我喜欢他一边插我,一边用手插弄我的屁眼的感觉。那是一种双重的刺激,
往往把我搞得七荤八素,接应不暇,只知道快乐,不知道怎样应付他才好。”
我说:“这我也会呀。我不是一直都是一边操你,一边用手指插你的屁眼吗?”
阿娇说:“那可不一样。你是光着鸡巴直接往里插,东北佬却不知从哪里买
来一些很特别的安全套。当他戴上那些套子和我做爱时,我的性欲立刻大增,水
流不止。”
我问:“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套子,能有这样的功效?”
阿娇介绍说,她印象最深的,有一种外表带有颗粒或螺纹凸起的安全套,戴
在东北佬的鸡巴上,可以增加对她的阴道壁的摩擦刺激,让她感到特别的爽快,
特别的想要他一遍又一遍的操她。
阿娇说,东北佬买的安全套,不仅色彩纷呈,红、绿、粉、紫、黑什么颜色
都有,而且还带有某种香型。她试过的就有玫瑰香型、桂花香型、草莓香型和巧
克力香型几种。应该说,这些东西,大大增加她和东北佬在一起交配时的性快感。
所以东北佬一打电话给她,要她过去时,她的下身就情不自禁地痒了起来。
阿娇说,最令她难道的,是东北佬出事前的一天晚上,他戴着一种“夜光型”
安全套,故意在关了灯的时候插进她的阴道里,让那个发光的东西在她体内一进
一出的,而且还让她自己看着他是怎么插进去。阿娇说,当她看到一个发光的肉
棒棒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她就感到特别刺激,叫床声也一浪浪的,连她
自己都感到特别的淫荡。
我在心里骂道:“妈的,东北佬真会玩,弄得阿娇难怪离不开他。”
但我却非常不动声色地说:“我一直觉得,你这样贪恋他,他一定会有许多
不同与常人的玩法,比方说玩一些捆绑、虐待什么的。”
阿娇很坦然:“也玩过。但不是那种虐待,只是跟平常不一样罢了。”
我问:“怎么个不一样呢?”
阿娇说:“比如在操我的时候,他喜欢站在地上,两手托着我的屁股,让我
的腿缠在他身腰上玩。一边插,还一边在屋里到处走动。有时特意走到镜子跟前,
让我看自己是怎么抱着他,缠着他,让他插的。”
阿娇说:“还有一次,他让我光着身子,躺在地板上,把他的手指伸进去插
我,一边插还一边用脏话挑逗我。先是插进去一根手指,后来是二根,最后加到
三根手指一起插,弄得我的水流到他手上,高潮不止。那是我和他经历过的最刺
激的一次。在我被他用手弄得高潮后,他才用鸡巴操我。那天他和我连续做了一
个多小时,一会儿在床上,一会儿在地上,一会儿又到桌子上,我一直高潮不断,
浑身是汗,最后都有点虚脱了。”
“我从没听你说起过这件事。”
“我不敢讲给你听。一怕你担心,二怕你吃醋。”
“那现在就不怕啦。”
“现在,他都进去了。我也不可能再与他来往。讲给你听,也就无所谓了。”
想想也是。做老婆的在外面与别的男人玩得那么疯狂,做老公的哪受得了。
这是一般人的想法。我忽然想起,是有那么几次,她从外面回来,晚上睡觉时,
对我的挑逗一点兴趣也没有,原来是和东北佬玩过了头。
我问:“刚才我看到那个马仔也是个道上的人。你们事先认识吗?”
阿娇说:“在东北佬那里见过面。但交道并不多。”
我说:“那你和东北佬的事情,他都清楚啰。”
阿娇说:“应该知道一些吧。”
我问:“在一起吃过饭?”
阿娇应了声:“嗯。”
我问:“他有没有参与你和东北佬之间的性游戏?”
阿娇说:“没有,他有自己的女朋友。”
我问:“那你们是一起玩吗?”
阿娇说:“有过一两次。”
我问:“在哪里玩呢?”
阿娇说:“在一家大型的KTV包房里。大家唱着唱着,就动手脱衣服了。”
我问:“有几个人?”
阿娇说:“我和东北佬;他和他女朋友。一起四个人。”
我问:“你们玩交换吗?”
阿娇说:“没有。我们只是在一个房里。我和东北佬做,他和他女朋友做。”
我说:“那他还是看到你的身体了。”
阿娇说:“那当然。不过,他对女人也见得多了,不在乎。”
我问:“他女朋友是做什么的?”
阿娇说:“看她穿着打扮的样子,应该也是做小姐的吧。”
想想也有这种可能。在黑道上混的人,有几个是能够真正成家立业的?
我又问:“那你跟东北佬做爱,做到疯狂时,叫床吗?”
阿娇笑了,说:“忍不住时也叫两声。”
我问:“那你叫床的时候,都会说些什么呢?”
阿娇笑道:“不会说什么呀。女人在那种时候,只顾着自己如何享受男人带
给她的快感,不会说话什么话。顶多就是哼哼两句,叫他用点劲,快点搞,搞快
点。有时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用手摸他背和屁股,或者与他亲嘴,也是有的。”
阿娇一边回忆一边叙述,说到后来,脸蛋儿红扑扑的,我用手往她下身一摸,
发现阴部热热的,已经潮湿了许多。我情不自禁翻过身,把她的裸体压在了床上。
阿娇了解似的一笑,也伸过手臂搂住了我的背脊。做小姐的,性欲就是来得
快。只要环境安全可靠,随时都可以和男人进入调情纵欲的状态。
低头一看她的胸部,那对奶子,在乳罩的衬托下,高高的耸起,十分的撩人。
我抱着阿娇,翻了一个身,让她压着我,并逗她说:“来,亲亲老公的鸡巴。
你看它听了你刚才说的,都硬起来了。”
阿娇笑道:“你也是个骚男人,又要别人说,听了又受不了。”
阿娇酡红着脸儿,一边娇嗔着,一边投来一个娇艳的媚眼。然后捋了捋腮边
的长发,低下头去。
乘她把我的鸡巴含进小嘴里时,我慢慢地脱去了她胸上的乳罩。阿娇随即扬
起手臂,配合着让我。
把乳罩丢在枕边,又去脱她腰间的小T裤。阿娇了解似的,也不回避,伸腿
配合着。
不一会儿,一个光身裸体、人见人淫的俏娇娃就在床上玉体横陈了。
我凝视着她雪白的胴体,脑子里却幻想着东北佬来——假若我是东北佬,此
时面对着这样的娇躯,该从哪里下口干她?
阿娇刚才说东北佬喜欢舔她。那好,那我今晚就代替东北佬舔一舔她。
“来,老婆,让我也舔一舔你。”
阿娇随即躺下身,张开了她的两条大腿,露出毛茸茸的阴部来。
我用手拨开两片大阴唇,借着小屋里暗红的灯光,看到阴道里面一粒粒粉嫩
的肉芽正放着湿润的光泽。
低下头去,伸出舌舔向她湿漉漉的肉屄。从下向上,一下一下的舔。舌尖上
感觉有一点儿腥,又有一点儿咸;有一点儿热,又有一点儿湿。柔柔的很滑,又
很软。
当舌尖离开阴道口时,舌尖却带出一条淫丝,长长的,亮亮的,一头连着阴
道口,一边粘在舌头上,好淫秽的样子。
我忽然觉得,眼前的,如其说是女人的肉屄,倒不如说是一个食人精虫的魔
窟淫洞。在这个魔窟淫洞的面前,也不知有多少男人为获得它的欢心而追逐,而
争斗。倒头来,那些得到她青睐的男人,也只不过是一条伸着长舌的狗,迷恋它,
陶醉它,在它里面醉生梦死,把自己的亿万精虫义无反顾地往里面倾泻灌注,然
后心满意足地瘫在她白白的肚皮上。
“东北佬是这样吗?”我问。
“啊……是……”阿娇哼哼着,本能地伸直了两腿,将我的头部夹在了她的
阴部。
我立刻幻想着,她此时在内心里想要夹着的,应该是东北佬那圆圆的光头。
一根手指轻轻地伸进淫洞里,探一下深浅,再搅动一下。
“啊……狗肏的……不要……”阿娇又叫了一声,伸手抱住了我的头颅。
其实,她很舒服。我从湿湿的阴道里抽出手指一看,上面亮晶晶的,全是她
的骚水淫液。
“想要吗?”我问。
“想。”那是从喉咙里发出的渴望。
我抬起头,双膝跪在床上,将阿娇的两条腿分开,让自己硬硬的大鸡巴对着
她的淫洞,却不插进去,只是让龟头贴着她的阴唇。
“你自己用手把它捉进去。”我说。
阿娇知道我在逗她,红着脸蛋儿,默不做声,只是伸手捉住了我的鸡巴,慢
慢地插向自己的阴道口。
不再迟疑,一挺而入,没有任何阻碍,所以一插到底。阿娇情不自禁地“喔
——”了一声。我知道,是我的大龟头抵到了她的子宫颈了。
“爽吗?”我问。
“爽!”她说。
“想快点,还是慢点?”我问。
“啊……慢点,慢点。”
要快,身体就要与她保持一定的空隙,好用力;要慢,身体就可以趴在她的
身上。我于是躺下去,趴在她的肚皮上,让阳具在她的阴道慢慢地进出。那是一
种很舒服、很浪漫的感觉。阿娇让我充分享受到了女人的温暖。
阿娇那时是闭着眼的。我将嘴唇贴上去,与她接吻。阿娇张开嘴,让我的舌
头进入到她的嘴里面,两人的舌头于是纠缠在一起,互相吮吸着。我抱着她的头
颅,她搂着我的背脊。两人此时全身无一处不在摩擦对方,进入对方,吮吸对方。
应该说,这是一种最完美的交媾方式了。
不一会儿,阿娇就喘着气,有了反应。
“啊!……老公,快……再快点……”
“好。我要让你爽个够!”我一边说一边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啪、啪、啪、啪……”两人性器碰撞时的声音在屋里清晰可闻。
“吱、吱、吱、吱……”席梦斯仿佛承受不住两人的压力,发出了响声。
“啊,我要,快,用力……”阿娇被这种声音刺激着,更加沉醉痴迷了。
“我操死你个小骚货……”我低声地呼喊着,龟头一下下都抵到了她的子宫
颈。
“啊,老公,我要流出来了……”阿娇哭腔着说。
“让它流,不管它……”我依然让她放松。只有放松,才能高潮。
“啊……我要……啊……”阿娇的阴道里开始抽搐起来,仿佛有一只小手,
在对我的鸡巴一握一放……
“想象着是东北佬在搞你,想要,你就喊出来。”我轻声地提醒她。
“快……嗯……我……啊……”阿娇的两腿开始在床上乱蹬起来,腹部也挺
了起来,期望获得更多的被阳具插入的快感。我知道她的高潮来临了。在幻想中
来临的高潮会特别的疯狂。
“嗯……啊……”阿娇发自肺腑的叫床,一声比一声大。
不一会儿,她就扭动着腰肢,阴道抽搐得更加厉害,仿佛要将我的鸡巴挤出
来似的。她在痉挛,在高潮。她的脸开始发烫,胸前开始沁出细细的汗珠……
在她的影响下,我也热血澎湃起来,最大限度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那情境,
仿佛体内有着无穷的力量要暴发,鸡巴也硬硬的,脸胀得通红。
一股热潮从阿娇的体内喷出。她的阴精让我的龟头开始发痒,我知道这是男
人高潮的开始。我希望它更痒,并在痒中彻底地暴发。不久,我就抱住了阿娇的
肩膀,说:“老婆,我要射了……”
“快,快射,射给我……”阿娇叫道,搂在我背脊上的两条手臂,在一下下
的收紧。
“啊……”一股又一股精液从马眼里喷射而出,直奔她的子宫而去。“老婆,
全给……你了,都射给……你了……”
“快,我要……”阿娇再次抱紧了我,呼喊着,享受着性的快感。
(4)
两人高潮过后,阿娇随手用枕巾给我擦汗。
我躺在阿娇身旁,问:“刚才舒服吗?”
“嗯。”
我忽然想起L的事情来,问阿娇:“你还记得去年跟我们一起玩过的那个大
学生L吗?”
“记得,怎么不记得。你和他一起搞我,这种事怎么可能忘掉?”
“昨天我和他又见过面了。”
“是吗?”
“他说他很想你。”我胡编着骗她道。
“是吗?那他没来找我?”
“他找我啦,就等于找你啦。”
“你怎么对他说?”
“我说,‘嫂子也想你呢’!”
“讨厌。我有过这样说吗?”
“见了面说也来得及嘛。”
“怎么,你还想让我见他?”
“嗯。想不想?”
“不想。”
于是我说:“那他的故事想不想听?”
阿娇不以为然:“他能有什么故事。”
于是我将L与他女友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给阿娇听。阿娇听后也很同情L,
不过,却为他的女友燕儿的选择作辩护说:“凡是人,总是谋生第一,谈情第二。
如果连谋生都有困难,那根本就不可能去谈情说爱。这是规律。”
哇,小女人不说则已,一说就是真理。
我说:“L要离开深圳了,我也没什么别的东西好送,就帮他买了一经机票
送给他。”
阿娇笑道:“好哇。他让你老婆爽过了,你也应该帮他呀。”
我说:“我想让你把机票送给他。”
阿娇不解道:“怎么要我送?你自己给他不就行啦?”
我说:“这还不明白,他马上要走了,你以后就是想见他都难了。这可以最
后一次机会。”
阿娇笑了,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于是笑骂道:“你讨厌。”
阿娇大L十多岁。两人上了床,完全就是姐弟配的关系。阿娇对此当然清楚,
这对她而言,只有占便宜的,没有吃亏的。
“你的意思,是要我跟他再搞一回?”
“嗨,说出来就没意思啦。”
“要玩,也是三个人一起才好。你怎么不去?”
“这不是给你机会嘛。我去了,你就没有那种‘偷’小男人的感觉啦。”
阿娇笑道:“你真这么想吗?”
“是啊,难道还有什么别的想法?”
阿娇笑道:“你个骚老公,居然把自己老婆往别人怀里推。”
我也笑道:“只要老婆玩得高兴,我没所谓的啦。”
阿娇笑而不答。
我知道阿娇已经肯了,于是便当着她的面,给L打电话。
电话接通了。我对L说:“机票已买,我没空,过两天,就让嫂子给你送过
来,让嫂子在最后爱你一次。”
L在电话里听到后连连说好,两人都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一旁的阿娇也明白,
伸手在我的大腿上狠狠地揪了一把,我正在打电话,只好忍着疼,嘴唇却张成了
一个O型。
(5)
第二天,我特意跑了两三家成人用品商店里,才买了两盒阿娇说的那种可以
发光的避孕套。回到家里,我交给了阿娇一盒,让她与L在一起做爱时,让L戴
上它。
阿娇笑着接纳了,把它放进了自己的皮包里。
我把L的电话号码告诉了阿娇。阿娇又在电话里与L联系了见面的地点和时
间。
当晚,阿娇打扮了一番,当然是又性感又风骚的那种格调,然后挎上小手袋,
蹬着高跟鞋,就出门赴约了。
“晚上回来吗?”我故意逗着她问。
“那要看他让不让我回哟。”阿娇也故意地逗着我说:“如果我回不来,你
就在床上自己玩自己啊!”
“回来可要把经过说给我听啊。”我强调道。
“好。说给你听。”
(6)
午夜时分,阿娇果然没有回来,我知道,她把自己留在了L那里了。
这也正是我想要的结果。现代的人,生活得太辛苦,能有机会快乐,沉醉自
己,就快乐和沉醉吧。
脑子里正想着性欲旺盛的阿娇此时与L在一起时的种种可能,忽然听到了小
倩家里有人在说笑着进出。
我的脑海里忽然浮想起那天晚上在小倩家门口看到的两双鞋子——小倩没有
去洗浴中心上班,而是改在家里接客了?
不一会儿,小倩的屋里便飘出一首乐曲来《午夜香吻》。这是被韩宝仪、高
胜美、陈忆文等许多歌手反复吟唱的情歌——
情人,情人,
我怎能够忘记那,
午夜醉人的歌声。
情人,情人,
我怎能够忘记那,
午夜醉人的香吻。
这个小倩,与男人淫乱时还挺讲情调,弄了首这么勾情的歌曲来伴奏。
或许,小倩是用这种方式,来掩饰她向男人卖淫的动静。
我竖着耳朵,认真地从音乐之外分辩有没有别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隐隐约
约真的听到了那种男女做爱的声音。
多少蝶儿为花死,
多少蜂儿为花生,
我只为了爱情人,
生命也可以牺牲。
柔媚、娇甜、颓废、萎靡的曲调在我耳边飘荡,弄得我有点热血沸腾的感觉。
想象着小倩那么年轻的胴体在男人的重压下婉转承欢的样子,我的血脉一下子就
冲上了脑门。
情人,情人,
我怎能够忘记那,
午夜醉人的歌声。
情人,情人,
我怎能够忘记那,
午夜醉人的香吻。
香吻——
过了好长时间,小倩家的房门再次响起,象是有人出去了。
小倩好像是跟在那人的后头,说“欢迎下次再来”的话。
我打开房门,走出去,想看个究竟。
在巷道微弱的灯光照映下,我看见了一位妙龄女子,穿着黑色的半透明睡衣,
下面的两条小白腿伸出来,光脚趿拉着一双透明的凉拖,正向外面走去。从她背
后的身影里,我发现她的睡衣里好像空着,雪白的娇躯在半透明的睡衣若隐若现,
十分的迷人。
我轻轻地喊了声:“小倩!”
她听到喊声,转过身来,妩媚的笑靥立刻浮现在那张小脸上,也轻轻地喊了
一声:“哥——”
(长篇连载,未完待续)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