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主契约】(序+第一夜)
版主评语: 色城版主作者:临河
2014/11/16发表于SIS
是否首发:是
字数:24153
首发SIS,春满四合院
对于笔名昵称,我比较喜欢被称为临河、或者临河烟。
序
「大人,林家的人到了。」一个仆人匆匆地跑了过来,然后恭谨的跪伏在门
口通知道。
听到后,我只是挥了挥手,并没有放下手中的书,「知道了,请林家的大人
进来,你下去吧。」
「是的,大人。」仆人又是恭谨的拜了拜,才起身离去。
在他离开前,我不经意的问道。「对了,这次林家来的人是谁,还是之前的
那个老太婆吗?」
对于自己人,自然也就自然不必那么拘谨,何况我的个性,下人们早已经领
教过了。饶是如此,听到这样无礼的言语,那个仆人还是全身不自在的动不动,
先是用小声但又足够让我听得见的声音稍稍反驳了下,「少主,这话可太失礼了。」
然后在回答我的问题:「由于林家家主需要主持祈雨的祭祀,抽不开身。这次来
的是她的女儿,林梦樱大人。」
「哦。」我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挥手让他退下了。
在仆人的脚步在木质地板的走廊上渐行渐远后,我也立起身来,轻步移到镜
子旁,整肃衣冠。毕竟,一个男人再放荡不拘,无视礼法,那也是他个人的事情。
而作为一个地方的代理大名行事的统治者,则远不能这么无拘无束。权势是一件
佩戴着名刀的厚重武士铠甲,既给所有者带来了无比的荣誉和力量,也同时给他
带来了相应的重负。
其实倒也没有什么需要特别准备的,符合礼法的大衫早已在早晨起床之时已
经让侍女为我穿好了。对着镜子,我仔细的审视了下自己的形象。镜中的这个男
子,剑眉星眸,仪表堂堂,皮肤虽然不像其他长居室内养尊处优的大名一样如女
子般白皙,但那充满了健康气息的古铜皮肤反倒更是突出了主人的英气勃发。一
身雍容华贵的锦服非常合身的贴在身上,又把些多余的锐气掩盖下来,整个人更
显儒雅。
我满意的点点头,这副样子,即便是去朝见庙堂之上的各位公卿大人们也足
够登得上台面了。重新坐回书桌旁,我翻看起之前还在翻阅的书籍,但心绪已经
被那仆人打断了,怎么也集中不了精神。
说起林家,这个姓在九州岛可真不是个常见的姓,但是在本地确实在是大名
鼎鼎,简直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据说林氏家族是在几百年前从汉地漂
洋过海来到九州,以巫符祈福为业,颇为灵验。在安居在我源家的领地之前,就
一路上收服了好几只其他地方的恶名昭彰的妖鬼,一路向东,最后还是林氏当时
的家主,叫什么来着,据说是看到我这的大名首府靠山近水,有龙盘兴气之象,
遂举家安居在这里,她们的后代更在此地立碑建寺的住了下来,数百年来替村民
们消灾解厄,祈福,镇压妖物,已有数代之久。在我源家的洛摩藩之中,也是广
做善业,驱鬼、祈福,祷告、治病等大小善事更是日常行之,深得百姓钦佩。为
首的林家,世代以来更是受到村民们的衷心供奉与景仰。当然,如果是这样的话,
反倒让地方领主忌惮恐惧了。更妙的是,或许是因为牢记当初离开汉地的教训,
林氏家族恪守先代家训,与历代当地领主都搞好关系,绝不随意插足世俗,也从
不借着行善祈祷的名义在民众中传播邪说教义。用现在西方流行的话来套用:
「上帝的归于上帝,凯撒的归于凯撒。」
这就相当于领主凭空多了一个安抚民心的不花钱的路子,自然也是颇为划算
的事情。
至于她们的传统和我们本地的习俗不同,往往都是由女子担任家主和主祭,
以及每当清明寒食、重阳啊等节日都要遥拜汉地的方向以祭祖之类的小事情,最
初虽然也让几个传统的老古板领主有些不悦,不过时间长了也就不值得一提了。
自然的,像是这样的德高望重、深得民心而又完全没有反乱意图的大族,自
然值得每个领主的重视。于是我也在收到林氏求见的名帖之后就着手就做了准备,
严装以待其来访。
从府邸的门口到我这的位置还很需要一段时间,再考虑到礼仪所需的时间,
那就更久了。于是无聊的翻看起林家前几日递送过来的名帖。这份名帖和通常的
艳红名帖不同,是用素白色的宣纸所制,上面留着几行娟秀的字体,显然是女子
所写,大意也没什么好讲的,无非是客套的表达对我这个代理领主的恭维,再顺
势表达希望面见我的意思。让我注意到的倒是:在落款的地方,赫然是三个秀字:
林梦樱。
原来如此,写信人就是她啊。倒是我之前疏忽了。
本来还想翻翻那本从汉地来的【说文解字】,不过才稍稍集中精神看了没多
久,就听到走廊的地板上传来一阵脚步声和人声。
「林大人您请稍等,我先去通知领主大人。」听这声音就知道是我家多年的
老管事了。
心知这是他在提点,生怕我这个藩内知名的登徒子对那位林家的小姐无礼。
我笑了笑,站起身来,整了整衣冠,径直走了出去。
站在门口,我就看到了走廊的尽头有一个身穿白衫红裙的女子娴静的垂首站
在那里,和我的管事说着话。「退下吧,请林小姐进来。」
尊卑有序,即便是自幼就在我家服务的老管事也不敢驳了我这个代理领主的
面子,立刻点了点头,对那女子又说了些话,才带着其他的人一起退了下去。
几十米的走廊,说长不长,说短倒也不短,足够让我打量这个来者了。林氏
虽然在洛摩藩里保留了不少原有传统,但是也受着当地的影响。至少,她们的服
饰就已经是完全的巫女打扮。白净的和服外衣,大红色的绯袴宽宽松松的,完全
看不出对面的身材。
等到对方走近了些,我才有机会仔细打量对方的模样,此时已近中午,正午
的阳光洒满在整个走廊上,从我的这个视角来看,对方如同踏着光桥前来,宛如
天上的仙子。
一头乌黑的长发长至腰间,用一条和衣服同样素白色的淡雅束带扎好。白皙
的脸蛋素颜朝天,没有施加任何粉妆,但却要比寻常宴会时所见的女子要美上百
倍。值得称道的是,胸部的轮廓在宽松的白色和服下依旧隐隐约约的显现出来,
可见其傲人的容量。无暇的瓜子脸蛋显得有些消瘦,一双黑白分明的澄澈双眼正
平静的向我看来,显然和我一样,在我注视她的同时,她也在打量着我。柳眉凤
眼,一副锐利的样子,看来就是一个聪慧机智的女人。从她的身姿和脸蛋来看,
也不过二八芳龄,在这个年龄段竟然会家族被委任为拜见当地代理领主的任务,
想必能力非常出众。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从那和服大袖里露出的葱指莹莹如玉,似乎一副弱不禁
风的样子,那副润泽的肌肤上也完全看不出练武亦或者是苦修灵术的痕迹。但是
在我武士的直觉里,这个少女却要比我在异国遇到并且挑战的诸多剑客、武人都
要来得强力。
在对面那位年轻的少年望向自己的时候,少女的心中也在回想着信息:源藤
光,这是这位年轻的少年的名字。也是洛摩藩的领主源净越大人的独生儿子,在
源净越大人奉幕府将军之令领军讨伐无恒国的时候,就由他来主持领地的大小事
务。可谓是名副其实的「领主大人」了。只是这位「领主」自幼在外国留学,据
说是在一个名为「法兰西」的国家学习那些洋人的先进火器的知识,本人也染得
一身外国习来的流气,在初回国的时候,言行举止和其他人也完全不同,放荡不
羁很是声名远扬,让诸位大名笑话,使得源净越大人也苦恼了很久呢。刚才的老
管事或许也顾虑到这点,也对自己多说了两句。
不过从少年领主的这副肃然的姿态来看,似乎也并没有传闻中的那么可怕嘛。
「请进。」那位大人也注意到我正在打量着他,也并没有露出不自然的神色,
只是洒脱的一笑,说道。
「那么,不知道林氏的巫女此次前来,所为何事?」我素来喜欢直来直往,
何况如果双方开始客套起来的话,一来二去,再加上礼节上的问答,不知道要花
费多少时间。于是干脆在双方都落定位置后直接的提出来。
那位少女愣了愣,或许没有想到我会如此直接,不过她的反应也很机敏,很
快的便笑了笑,俯下身去,以头点地,做了一个大礼,以示尊敬后才说道:「大
人,最近两年久旱未雨,农家的收成一直都不好,而领主大人的税赋却越来越高
了,能否请减免或者至少宽限一些时日呢?」
这里说的领主,说的只怕是我的老爸,我也肃然道:「你恐怕也知道,前线
战事吃紧,将士们为国征战一天,就要耗费一天的粮食。在这国家正值大事之际,
你却要我消减粮税!」接着话锋一转:「林氏在我洛摩藩已有百多年,历代领主
也是都将祭天祈福的重任交托道贵家族手中,如今天旱不雨,莫非是林氏对神明
不敬,才祸及我等的吗!」
我的语气很平淡,甚至到了冷漠的地步。但是指责的意味之浓重,那位少女
哪里会听不出来,立即再拜,说道:「家母和其他的前辈以及高野山的圣僧已在
设置祭坛,上请神明,日夜祈雨。只要些许时日,必能成功。但您这发布的临时
征调令,要求每家每户缴纳百斤粮食。一般的农家根本凑齐不了,还请您以仁义
为怀,宽限一些时日吧。」
她说的,到也是实情。我沉默了会儿,只是把玩着手里的毛笔,半响后才回
应道,说的却是另外一个话题:「什么时候,林氏已经开始干涉领地的俗事呢?」
这明显是在询问林氏的家训是否还是能做到以往的「世俗、神秘分界」,看
似平常,但其实意有所指。面对我这样一波强似一波的质询,少女再度俯身下拜,
以示尊崇后才端坐起来,正襟危坐,逐字逐句的斟酌道:「领主大人多虑了,林
氏从来不敢遗忘祖训,身在洛摩藩,也自然是洛摩藩的人。为这片土地上的人祈
福祷雨,也是分内。此次前来,实在是农家承受不了。希望领主大人可以减免或
者至少宽限一些时日。盼您施以不忍人之政。」
「那么,父亲大人的军队,岂非要在叛军的围攻下饿死不成吗?」
对于我的这个问题,女子明显做了很多功课,「岂敢,洛摩藩历代领主都是
英雄之辈,深知细水长流和广蓄福德之理,单单据在下所知,在太行、张屋、太
连几个仓库里就有多年的陈粮,启用那里的陈粮就至少足以支持1 年,而领主大
人只需要宽限3 个月,等到春耕的收获出来之后即可,大家也会对您感恩戴德。
补交粮税,也就不成问题了,而现在冬季刚过,农家都少有余量,竭泽而渔,也
非上天所喜啊……」
借着一个问题居然规劝了我这么多句,条理清楚,即便是父亲大人亲至,恐
怕也有所意动的吧。
我轻吟了口茶,不发一言。
林梦樱也端坐着,注意着我的反应。
忽然,我笑了起来:「好大的功德啊,进领主一言,可以活百姓无数。我也
曾看过汉地的书,据说有个传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样的无量功德对
于你们阴阳家来说很重要吧。」
少女的脸色凛然,曰:「利人,利己,利君,利民。领主大人英明神武,必
能明断。」
我反倒是摇了摇头,「话不是这么说的,有取,必有所舍,公平买卖。这也
是西边的圣贤教导的。你既然对我有这样的进言,那么你准备付出什么来让我采
纳你的进言呢?」
或许是没想到一个领主,即便只是一个「代理领主」居然会公然的谈出公平
交易的话来,林梦樱短暂的又愣了下,很快又回神说道:「我愿长颂经文为您祈
福,以谢您的仁厚。」
我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据我所知,神秘的因果联系存在或许真的有,不过要
等到这善因茁壮成长结成善果,再等那善果回馈福报到我的身上,只怕不知何年
何月,那个时候我恐怕早入轮回了。身为一个在巴黎商学院里的高材生,用理性
的目光来看,我自然不会对这种高投资、高时间的长线投入感兴趣。
相反的,从林梦樱身上感受到的那种深不可测的灵力以及联想到藩内对于林
家的种种传言,我倒是有了一个新想法。虽然严格来说,这个想法一直如同鬼魂,
萦绕在我的心头,但是由于一直没有找到适合的人,一直难以施展。
「不不不,我对你的祈福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你。」接着,唯恐我的意
思还不够传达到位,我再补充了下:「只要你肯陪我一周,那么这单的临时加赋
就行取消,也绝不再另外开征。」
我的回复的效果是立竿见影的,林梦樱瞬间瞪大了双眼,一抹红霞也飞上了
她的双颊。
巫女,或者说是异国道士?对于心灵修为的境界还是要求很高的,在深吸了
口气后,对面的女孩子又恢复了刚才劝说我时的冷静,不过和方才的恭谨的悉心
劝说不同,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瞳紧盯着我,说话的语调也不含丝毫感情:「大人,
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我不开玩笑,我很认真。」我在说话中特意把字与字的间隔分开,一个字
一个字的说道。
对面的巫女霍然起身,久久的跪坐在地,却能够瞬间完成从那由静到动,毫
不拖泥带水的敏捷动作,我愈发确定了对方具有武学修为或者是类似功夫的底子。
严格说起来,不和主人打招呼就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确实是件很失礼的事情。
不过我倒是毫不在意,任由她恼怒的目光注视着我,笑道:「如果林小姐有急事
的话,那么我会叫管事带你出去的。」一边说着,我作势要去敲击召唤随从的铃
铛。
「你……你混蛋。难道几万领民的命,也抵不过你这……」可能是真的气急
了,女孩盛怒之下,说话都有点结结巴巴的。葱白的手指也怒气满满地向我指来。
我继续不以为然地浅浅的笑了笑,竖起一根食指,在少女的面前摇了摇:
「不不不,我这个人非常公道。有一说一,绝对不藏着掖着。你也听说过明枪易
躲暗箭难防的道理吧,这只是一场非常公平合理的交易。而交易的首要原则,就
是自愿。我——源光在此,向你提出要约,你愿意成为我的人吗,只要一个星期。」
接着,摇晃的手指下移,敲了敲征税名册的封面,手指的轨迹划出一条笔直
的剑型,用肯定的语气补充道:「今年的临时征税,不会再增加,只要你能给答
应我,那就将是我的承诺。」
少女的冷目扫过,过剩的怒气显然无法让人冷静,那目光简直像是一把利刃,
寒光耀人,锋芒毕露。让我不能直视,短暂的目光交锋暂时受挫,这也让我对其
的实力有了更深的领会,此女的确强大,除去权势的影响不论,但论灵力修为,
远胜我十倍以上。仅在巴黎商学院和几个要好的欧洲黑魔法世家的同学手里学到
的几招三脚猫功夫在这种实力相差悬殊的局面下完全无用武之地,而手头上有的
含有神秘属性的装备更是限制极大,无从解局。无奈,我只好轻轻拿起茶杯做喝
茶状以避开她的目光稍作掩饰。
之前也说过了,拥有高深灵力修为的人,往往也是有着与之相称的精神修为
来驾驭其力量。在仅仅用目光就挫败了我的这个交锋结果似乎也让她很满意,迅
速调整好自己的精神状态,林梦樱挟胜而追之,声音清冷,但完全失去了先前刻
意的那么恭谨,看来是希望我顺势下坡,同意她的要求:「领主大人,希望您能
够以百姓苍生为念,以仁义宽怀之心……」
「够了。」未等她说完,我径直打断她的话,「所谓的交易,是以自愿为先
决条件的。这是一切的基础,如若林小姐觉得我的提议不好,可以掉头就走,我
绝不阻拦,事后也绝不为此事为难。言尽于此,请决定吧。」
在说完如此果决的话之后,我反倒放松了下来。即便只是粗浅的神秘学知识
也阐述过的道理:领主之身,牵涉众多,一身安危系十万百姓。业力因果交织,
神通业力同样宏大。想要插手因果,必先陷入因果当中,而这偏偏是所有修真者
的大忌。何况世俗之中亦有强力所在,我就不信,一介巫女,就算武功再好,灵
力再强,真的敢把一个大藩的领主之子给怎么样!
果然,在我的话说出口之后,林梦樱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室内陷入了难堪
的死寂。由于端坐在地上,视角比较低,我看到了对方的露在袖子外垂下的双手
紧握,手指节被掐的紧紧,显然是天人交战到了关键的地步。
掂量了下时机,我再度谨慎的开口:「能够泽被苍生,似乎也能够铸就无上
功德。巨量的功德对于你们修真者而言也有大有裨益吧。何况,我也曾经读过古
书,汉国的先贤也有『河润泽及,舍己为人』的教导。一人之命,尚且关于九天。
何况这千千万万的百姓呢……」
林梦樱冷哼一声,清冷的目光一扫,清秀的脸上面无表情,如同戴上了一截
寒冰面具,完全看不出喜怒哀乐。让我接下来的话噎在嘴里。不得已,我只好端
起已经空了的茶杯做低头喝茶状暂避锋芒。
借着喝茶之机,我斜眼从茶杯盖子的缝隙偷望,从她那依旧颤抖的手臂和那
捏的发白的手指来看,对方也并不如表面上的那么波澜不惊。
我也不敢随意说话,怕起到反效果。心里则飞速的运转起来,将大脑记忆中
一切关于林家的信息全部提取出来然后加以分析思考对策。
良久,我听到对面的巫女幽幽叹了口气。打断了我的沉思,我连忙抬头上望,
只看到对方轻轻低摇了摇头,大概是心中已经做出决定了,无需继续掩饰。脸上
的寒冰面具尽散,露出无奈、哀伤、忧愁、气愤的种种神情。
看到她摇头,我心里就已经凉了一大簇。然后巫女也不说话,望也没有在望
这个方向看上一眼,转过身去,向外走去。只余下余音在室内回荡:「抱歉,大
人,您的要求太荒谬了,恕我不能同意。」
我的脸色刹那间变白,失望的火焰在我的心里燃烧,我还是不死心,问道:
「既然来了,又何必只抛下两句话就走呢。洛摩百姓之身尽在你手,你要前功尽
弃吗?」
林梦樱没有回头,脚步在门口停下了,声音幽幽的传来:「若是领主大人也
不顾他的子民的话,我一介平民,又能如何呢。何况,倘若我做了这种事情,林
家岂非名节尽损,我也是人女,哪里不知道厉害呢?」
女子越说越忧伤,在门口转身、后退、微微鞠躬,恰像是行退离礼:「大灾
两年,怨气丛生,死者难算。大灾之后往往会有瘟疫流行,请领主大人注意。世
间不平,潜伏着的魑魅魍魉也会不安分了吧。总之,言尽于此,请保重。」
最后一句,又是恢复了那之前一向毫无语气变换的声音。然后踏步向外,竟
是决然果断。
不过这种姿态,以商学院学到的谈判学的经验来看,女孩看似无情,其实有
情。修道者看似冰冷超然,其实仍在世中。否则,真是无所在乎的话,又何必来
向我求情呢。
我忽然灵光一闪,事先回忆筛选的记忆碎片一个个组合起来,构成了一道完
整链条。霍然起身,我一个箭步冲到门口,一边急急的追赶过去,一边沉声道:
「我不取你贞洁,也只需要你呆在身边一周,就一周……另外,此间之事,不会
外泄,洛摩藩的领主府很大,近来父上大人也厉行精政,裁减了不少仆人,现在
府邸已经空了不少,而如果没有我的命令,旁人也绝不敢擅自闯入的。还有,只
要仓库仍有余粮,我就不开征临时赋税,如何?」
急急的把拟好的条件全部说完,我也走到了她的身后,站住了脚步。
她也停下了脚步,但依然没有回头。下午的热风将她的话音毫无遗漏的传递
过来:「为何是我?」
我顿了顿,最终毫不保留的回道:「因为你是个美女。」
「那为何要以百姓的性命相要挟呢?」
这个问题颇为棘手,我也只能迎难而上,「父亲作为领主,出征在外,自古
以来征伐战事之时增添赋税已经是惯例。贸然减少,那也是破开了先例。如果今
天破例,明天有了困难自然也会有其他人援引先例请求破例。口子一开,后患无
穷。不讨点彩头,怎么能过我这关呢。」
女子又叹了口气,不知道是接受了我的说法还是无奈,「您如何能够保证你
能够做到?」
恢复了对我的敬称,看来很有戏。交易不怕讨价还价,最怕的是一言不发,
那样就根本无从下手,我心中暗笑,很从容的答道:「父上大人只有我一个独子,
不会再有其他的继承人。而我……也已经年纪不小了,我做出来的决定,只要不
是太过荒唐,父亲大人都不会太驳我的面子的。还有什么问题吗?」
沉默了一会,林梦樱才再问道:「您能够保证您的话吗?」
对此,我笑了起来,当然是为了这笔「交易」已经出现了胜利的曙光而微笑。
「交易的先决条件是双方自愿,这……是我之前就已经说过的。而我现在要说另
外一条。那个准则就是:一旦立约,绝不反悔。这是我作为一个商人的原则。」
「是您作为一个商人的原则,而不是一个领主的原则吗?」林梦樱转过身来,
望向我。
我也毫不退让的大胆望向她,好在此时交涉尚属成功,对方没有释放出之前
那股强烈的威压,使我得以如此近距离的直视她。
秀气的面容,清雅绝俗。在如此近距离的时候,还能看到女孩脸颊的两端还
有最后点点未褪尽的绒毛,才让人忽略她的强大灵力,想起这还是一个弱冠少女。
修长的四肢隐藏在宽大的和服大袖底下,但仅仅是那显现的轮廓就足以想象对方
的如柳身姿。胸前的乳房发育得极好,按照我所知的惯例,只怕是已经用了布条
细细扎好,就算是这样,胸前那长势喜人的香瓜也依旧惹得人蠢蠢欲动。本来只
是非常平常的白色上衣,穿在她的身上也有清新脱俗,出尘飘逸之感。
这是上天赐予我的美人,我深信这一点。
哪知接下来林梦樱的话就有点让我惊愕了,「既然您不准备取我的贞洁,那
么是希望梦樱干什么呢?这一周的劳务就真的能够抵消掉全藩百姓的两年劳作吗?」
什么,我不禁皱起了眉毛。片刻的愕然之后又舒展开来。终究是小女孩,如
此高的灵力,只怕是把时间都用在修行持练上了,为了避免耽误修行,家人们也
肯定没有和她详讲过这个吧,那么对于男女之事完全不了解也是情理之中了。
我很「好心」的指出了她的错误,「呵呵,男女之间并非只有那里才可以做
的,」说这话的时候,我指了指女孩的胯下,满意的看到又一抹红晕飘上她的脸
颊。「你也可以给我口交、腋交、足交乃至用后面啊。」
我更露骨的指了指,不待她反驳,继续说道:「区区一周的杂务,随便哪个
仆人都可以去干。你不会认为一点杂务就可以抵掉全藩农家两年的赋税吧?」
「什么!」这次轮到女孩涨红了脸,只见她低下头去,双手在红裙上搓弄了
起来,尽显小女子的萌态。
但我可不敢让对方思考太久,毕竟思则生变,立即语气严厉起来:「我的条
件已经是无比宽厚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一边是区区一周的服从,天平的另
一端是洛摩藩的百姓,孰重孰轻,你也是知道的吧!」这次又用上了和那些损友
平日里习得的恫吓伎俩,虽然老土,不过胜在有效。
这次的犹豫并没有持续太久,林梦樱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不过从她那神
态来看,已经是默认了我的要约了。
很好,既然如此,就要顺势推舟,进行接下来的计划。虽然这个计划也只是
之前呆坐净室里伴随着那道灵光一起临时想到的,不过嘛,真的男人想到了什么
就应该去做,不应该有太大顾虑。
「那么,很好,我们订立约定吧。」我一反常态的低头鞠了一躬,当然是用
西方的绅士礼仪而非日本的方式。
「立约?」巫女蹙起了秀眉。
我肯定了她的疑问,「不错,口说无凭,立字为据。这是从汉地就流传广泛
的说法。而用在我所学到的知识,则是订立合同,以让约定双方的权益得到最充
足的保障。这样,你也不用担心我会毁约了。」
「但是……」虽说我的话很有道理,林梦樱还是隐约的察觉到了不对,但具
体哪里的逻辑出现了问题却并没有想到,只是本能的提出了反驳。
我笑着把问题转到另外一头,吸引她的注意力。「放心,我会在合同里以尽
量模糊的条款描述的,不会让这纸保障双方权益的合同变成对你我任何一方不利
的工具。」
浑然不觉尽可能模糊的条款又怎么能精准的保障利益的逻辑悖论,林梦樱最
后还是同意了我的说法。
既然大体已经敲定,那么两人再度回到净室,这次是由我来主动从身边的密
封良好的柜子里小心的端起一个盒子,掏出随身的钥匙打开秘锁之后,里面赫然
是一叠深灰色的纸。
纸张看上去质量并不好,单单从品相颜色上来看,比起那些贫民所用的草纸
甚至还略有不如。用手触碰,却能感觉到难以言说的柔软,完全没有那些寻常纸
张的僵硬。
不过非凡之处并不在这里,在我打开盒子的时候,林梦樱就紧皱起娥眉,露
出若有所思的样子。等到我小心翼翼的揭出一层纸放到桌面上并把盒子重新关闭
之后,林梦樱的双眼就紧盯着那层完全摊开延展的纸张,好一会儿才肯定的说道:
「我感觉到了上面附着的强大力量……很灰暗。」
无疑,作为家传驱邪的巫女,对于阴性能力极为敏感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对
此,我报以微笑并附加解释:「的确,这个东西是我在海外的一个朋友手里打赌
赢回来的,是很有趣的舶来品。你看……」
一边说着,我将桌上的猫皮纸拿起展开,以便让林梦樱看得更清楚,说道:
「黑猫,在古代埃及时代就是神灵的象征,它被认为是有灵性的生物,也是非常
重要的黑魔法材料。要制造这样一页纸,需要以最纯正的埃及血统的黑猫用水银
灌体然后在将带有灵的痕迹的符号小心的铭刻在上,并用最残酷的手法杀死,而
且最困难的地方则是要确保毛皮在剥下来之前,猫都是活着的。这样才能最好的
将怨恨和精华从血肉导入皮毛之中。这样一份兽皮纸,可是我花了好大的心思才
赌赢到的呢。而它最大的作用,就是订立契约了。」
我停顿了下,以勾起女孩的好奇心,而且从那些损友身上学到的经验也让我
知道:适当的停顿也能够让气氛酝酿起来。在我认为足够了的时候,我继续说下
去:「只要订约者和受约者的血融成的墨水在纸上以文字的形式写下,并最后一
次的得到双方的认同。那么这份合同将成为无可动摇的文件,比那高高竖起的黑
色的方尖石碑还要坚固,比那历久千年而不朽的教堂还将神圣,契约的执行将由
契灵来监督,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止合约的履行。而约定一旦履行完毕,物质
上的兽皮纸将自动消失,就像从来也不存在一样。履约完毕之后双方好聚好散。」
接着,我笑了笑,「你的实力远胜于我,我不得不出此下策。」
感觉把该说的部分都说完了,我取来了刀和笔墨,割开手腕将血放出。鲜红
的血液和砚台里黑色的墨汁混杂,很快就变成了同样的黑色。轮到林梦樱了,女
孩迟疑了下,作为阴阳家,她当然知道誓言和立约的意义。但是她也只是迟疑了
下,便从我的手中接过刀,同样鲜红的血从白皙的腕上流到砚台,和我的血液混
杂、融合。
既然到了这一步,一切也就顺势而行了。在拿出扎带给双方都处理好伤口后,
我亲自执笔,挥动着那尚未受伤的右手,洋洋洒洒地写起来,订立合同条款的这
种小事对于我这样的商学院的高材生而言自然是小菜一碟。很快,合同便撰写完
毕,呈现出来。
合同的本身就非常简单,出于简便易懂的目的,我也并没有用繁复的法律术
语来迷糊人,而是用最为简单平易的语句将双方的交易内容写出来。简单来说,
合同里就是4 点:林梦樱的权力、林梦樱的义务以及我的权力和相应的义务。
1 、林梦樱义务是在这一周的时间内必须无条件的服从于我,并且不得在事
后中伤、报复我。
2 、我的义务则是不能够夺取她的贞操,同时下令的行为也必须保持节制,
不得造成对其任何的永久性创伤。
3 、作为义务的必要交换,我将免除本藩所有平民的临时赋税,不再新增。
等到收货之后再另外进行征赋。
4 、林梦樱在对我的义务结束后可以自由离去,我也不得以任何理由阻拦。
双方均不得事后再进行基于此事的报复。
由于合同本身就是由远古的契灵监督执行的文件,一旦开始,就不能停止。
我也就没有再白费功夫的添加上双方的纠纷协商条款和法律应诉条款。
再最后一次确定合同的条款无误,无错字漏字和语法错误后,并让对方确定
之后,我直接割破手指在下面签署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将契约递给林梦樱。年轻
的巫女同样仔细的端详了好一会儿,看那副专注的仔细的样子,似乎要把每个字
就记在脑海里一样,这不由得让我有些紧张,好在一直到最后,她也没有发现什
么端倪,最后还是点点头,在同样契约的右下角的指定位置上以血签上了自己的
名字。
看到女孩那「樱」字的在纸上划出最后一笔的优美轨迹,我轻舒了口气。落
笔无悔,在最后一笔完成之后,契约正式成立,刹那,写在深灰色的兽皮纸上的
文字发出了晦暗的光彩,随即隐没,带着血腥气息的深黑色的字以肉眼可见的速
度变淡,变灰,直到最后变成和纸张一样的颜色。但是……这一切也并没有完结,
纸张在文字的色彩变淡之后,同样是一团晦暗的灵光闪过。
第一夜
与此同时,我也感觉到身体莫名的一沉,随即便毫无任何异样的感觉了,仿
佛那只是一个错觉。但是从林梦樱那副骤然变得极为严肃的神情来看,只怕不是
错觉。
那么,现在就是汤姆告诉我的,契约进入「履行阶段」的感觉了吧。这是诅
咒,亦是祝福。好歹是从同学手中千辛万苦的赌赢到这个卷轴的,自然使用方法
也一起连带的告诉我了,作为使用生命作为献祭的魔法道具,上面也是充满了受
害者的怨恨,而怨恨的源头,则是位于九渊之下的魔鬼的手中。老实说,对于魔
鬼,我了解的实在不多,只是知晓它们通晓人性弱点,善于布置陷阱,歪曲契约
之类的能力。而这样的黑猫兽皮纸,也正是魔鬼崇拜者根据其邪恶的主子所教导
的方法所制作出来的道具,在黑猫还痛苦的苟延残喘的时候,印刻在活生生的毛
皮上的符号,不仅仅是象征着魔鬼大君的邪恶污秽的名号,更多的是:泛滥扭曲
的邪恶约定……
在活生生的猫皮上事先草拟好扭曲邪恶的文字,由于并非是死后才撰写上去
的,再加上事先和文字一起的隐匿符文,即便是高超的魔法师亲自查看,也无法
看出异状。但是一旦真的歃血签字,那么事先就写好的固定条款将伴随着之后双
方拟定的条款一同生效,成为契约的一部分。而契约,则是由强大的契灵来监督
执行,不可反悔……
非常妙的构想,非常阴狠的设定。可惜最大的硬伤就是欧洲的魔法圈子并不
算大,大部分的神秘都掌握在有数几个魔法家族中,而这个阴人的契约又流传了
千年导致知名度太高了,以至于一个魔法师一拿出类似的皮纸表示要签订契约都
会导致对方脸色大变。于是……再无用武之地。
所以我才会有机会拿到这样的宝贵珍藏,好在相对封闭的东方,还没有机会
接触到远在万里之外的「常识」。
契约终究是成立了。当然,我并不准备即刻便使用那暗藏的条款,毕竟,只
是契约表面上要求完全的服从,也足够我玩上好久了。
「来吧,把衣服脱下来吧。」既然契约已经成立,作为甲方的我自然掌握了
主动权,得意洋洋下令道。
女孩幽幽地叹了口气,手放在了前襟上,如玉的手指只是勾在前襟之上不住
的来回弯曲着,却并没有行动。
审视了她的举动和神情后,我认定这只是少女的羞涩而已。于是强势的走了
过去,一个搂抱就把身着华服的少女抱了起来。入手之初,只感到林梦樱的身体
一僵,但也并没有抵抗,只是任由我轻轻地把她抱起。隔着巫女服那种并不算厚
重的衣服,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她的温度,以及那惊人的旺盛灵力。单从量来算至
少是我的十倍以上,她的内息收敛,平常面对面时也感觉不出,直到直接到接触
了她的肌肤,才发觉了她的本质。好在,有着契约的束缚,我不禁暗自庆幸,而
想到即将开始对这样的高手的凌辱,更是让我欲火大起。
身随意动,心念闪动间,胯下的阳物也热火起来,当然,不可操之过急。磨
刀不误砍柴工的道理,我还是懂的。从隐藏的柜子里取酒来,为两人都斟了上一
杯。
「为了我们的交易圆满成功。」我首先提起酒杯,一饮而尽。
不过林梦樱并没有急于饮下,而是幽幽地看向我,目光隐约间有的氤氲的水
汽浮动。「酒里面有什么?」
「一点点令人高兴的东西。」我含糊的回答着。不愧是从父亲房里拿到的珍
藏药酒,冰凉的酒液刚从喉管里滑落下去,到了胃腹里就变成了灼热的一片,带
动得血液也沸腾起来,在这种热度之下,我感觉整个人都狂野起来了,仿佛世界
在我的脚下俯首,又仿佛变得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在得到了酒精和药物的鼓舞之后,我的胆量也大了不少。看到林梦樱还是迟
迟没有行动,直接凑了过去,抓起她的白皙手腕,将她手中的酒吸入嘴里,并不
吞下,而是强吻了过去。
「啊!」一阵少女的惊声尖叫,此时已再也隐藏不住强行按捺的情绪。如果
是平时,我或许还会对于这样拥有惊人灵力的强者有所忌惮,不过既然已经饮下
了迷乱之酒,早已经抛弃理智的我已经无所顾忌。
少女低着头,牙龈紧咬,双手微微弯曲,似乎想要阻止我,但也并没有真的
使用灵能来抗拒。这样不坚决的抵抗当然是毫无用处,很快,我便吻在了她那娇
嫩细滑的嫩唇上,清亮的酒液顺着相交的缝隙,流到了林梦樱的嘴唇中。
得到了这样的鼓励以及药酒的作用,我的动作愈发狂猛。双手紧紧抱住少女
的后背,如铁箍一样的将她束缚在我的攻击范围内,大嘴张开,不知足的舌头如
红蛇一般在那水灵灵的肌肤上贪婪的舔舐着,入口之处有种微咸的味道,同时又
带着点少女的清香,我尽情的品味着人间的美好。
「别……别这样……不要啊……呜……」不过对于我的动作,林梦樱似乎并
不那么欢欣,如同小猫儿一样发出微弱的抗拒之声,反倒像是泼入正在燃烧的火
焰中的木炭,进一步加深了我侵犯她的欲望。
已经完全不满足于舔吻了,我稍微松开了那只紧紧搂抱控制住林梦樱的手。
只是,松手不是为了怜悯、放离。而是为了更好的侵入。
用好不容易腾出的手深入到和服那因为先前激烈的动作而有些散开的前襟,
长襦袢的束带并不好解下来,而我灼热的头脑也完全没有提供冷静的解决方案。
肌肉鼓动之下,强行沿着一点开口的缝隙将襦袢扯开,撕裂。对于碍事的系带也
同样如法炮制,强行撕开。接着,不安分的狼爪向下伸去……
失去了拴在身上以免脱落的束带和衣服,下体的红色绯袴便处于随时可能脱
落的状态。林梦樱惊叫一声,两手连忙悟过去死死地拉住。
趁着林梦樱死命防守下路的时候,我眼中射出野兽般的光芒,摊开手掌狠狠
一抓,将本来已经大开的白衣完全扯碎。用力之猛,连带着雪嫩的香乳也留下五
道鲜红的指痕。
林梦樱痛得嘴角都抽了抽,但依旧没有说话。但身体还是老实的做出了反应,
受创的那只乳房顿时紧绷起来,和另外一只还保存原状的嫩乳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在方才的那一击之下,巫女的胸前已经打开,白色的和服和单衣已经大部分失去
了遮蔽的功能,放任那如玉般莹润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虽然并非完全裸露,但
是那莹润白净的硕乳在衣裳里半隐半露,虽然胸前还有抹胸维持着主人最后的尊
严,不过失守也只在旦夕之间。由于上方的情况着实羞人,连带着林梦樱本来抓
握下方红色裙裤的双手也不得不抽调出一支来遮掩上方的要害部分,殊不知遮掩
反倒更是激起了更深的欲火。
我毫不掩饰自己的企图,「接下来,就是这里了。」顺着我淫邪的目光,少
女面色苍白地望了望自己的下体,在方才的拉扯中,那里并没有受到太多太大的
牵连,并没有出现明显的破损。只是维系着那里的系带已经失去了自己的作用,
耸拉地往下,全靠少女的双手才勉强保持在那个位置上。
在我的目光下,林梦樱感觉自己仿佛身无寸缕,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从
此再也不出来了。
只是心里所想和现实所发生的的总归不是一回事,何况,已经签订了血之契
约,想要当场反悔,也是不可能的了。
顾此往往失彼,虽然女孩竭力的抗拒,但是因为契约的约束又不能真正的做
出实质性的反抗,只能任由我对其上下其手,大楷油水。
不得不说,玩弄这个年轻巫女的大奶子实在是太……爽了。坚挺的双乳在撕
开白色上衣的遮掩之后傲然地挺立在我的眼前,而趁着女孩重点防护下体的时候,
我就飞速的拍打过去,短短的触碰中,有着无以伦比的柔软触觉,就像是……就
像是在那久远的时候,抚摸冬天的初雪一般,清新、年轻、充满了自然的气息。
而且并不像那些养尊处优的懒惰女性,缺乏锻炼的乳房空有柔软,却韧性不足,
摸上去如同松软的袋子。林梦樱的奶子在柔软之余,同样富有惊人的弹性,按压
进去三分,就能感受到一股强势的反弹力道,那只放浪的手越是贪婪的握压,肌
肉里的反弹力道越是无法忽视,反作用在押玩的手掌之下。就像是玩弄着一颗人
肉小皮球,缩手放回,先前按压的力道像是波浪一样在肥硕的巨乳上掀起小小的
波澜,带动着奶子上下摇晃,给予人一种美的享受。
林梦樱的脸颊也泛起了红霞,挂满了整个脸部。简单的分辨了下,至少有五
六种肉眼明显可以分辨得出的神情参杂其中。害羞、迷茫、惶惶、恼怒、情欲以
及略微的惊恐,再加上无数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伴随着全身传来的羞人感觉,
混杂交织在一起调制出了一杯诱人欲饮的粉色鸡尾酒。
在抚摸触碰的前戏完成得差不多的时候,我也觉得稍微有点气喘了,过量的
运动也让汗水从身体如雨浆一样的涌出。药液也顺着汗水从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
孔中渗漏、挥发。药液离体,由药水带来的过量的极度兴奋感觉也随之消退了很
多。回想了下刚才的行动,我完全就像是发情的猴子一样在上蹿下跳。拍拍打打
着过着手瘾。
呼出一口气以平复心绪,我好整以暇地站起身来,观察起我眼前的「俘虏」。
无疑,之前强吻灌过去的酒液已经发挥作用了,林梦樱的全身上下已经显现出一
种异样的粉红,明显不是自然的羞涩或者恼怒带来的色彩。而由于我刚才「积极」
的上蹿下跳,女孩身上的衣物也是被我扯的破破烂烂的,失去了遮蔽的功能。扯
的斜斜的单衣完全无法掩护那两颗白嫩肥美的巨乳,山丘上的蓓蕾和延边的乳晕
隐约的露出点点粉色,不住地将我的视线扯到上面。
而下身的红色宽松的裤子也由于奋力的对抗中开了一道大大的口子,乍看过
去倒像是一条开裆裤,一条白花花没有丝毫瑕疵的大腿不安的感受着空气中的寒
意,颤颤巍巍地想要收回到红色布匹的庇护之中。
而那双白嫩的手,则是不安的上下移动,时而双手向下提住响应地球引力号
召已有严重下坠倾向的红裤,时而感受到我邪恶的目光而上去一只手遮遮半露的
莹润酥胸,看向我的眼神里也淡去了先前的锋锐、聪慧之色,泪的水花在灵瞳上
微微反射出晶莹的光彩,原本明亮、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迷茫地睁开着,样子实在
是可爱极了。
可爱到……可爱到想要更进一步的糟蹋掉这份气质啊。我暗暗地心想着,感
觉心中的黑色气息和兴奋已经飙到极限了。脸上却一反常态的和煦微笑起来,
「好了,现在,将裤子脱掉吧,立刻趴下!」
就像是把一只青蛙扔到滚烫的水里,年轻的巫女原本迷离的眼睛迅速睁得大
大的,头已经像波浪鼓一样的摇起来。只是这毫无意义,是时候启用契约了。
契约之一:1 、林梦樱义务是在这一周的时间内必须无条件的服从于我,并
且不得在事后中伤、报复我。2 、我不得对其进行永久性伤害,也不得破除其贞
操。
违反者,将由契灵强制执行。
心念一转,我很满意的看着林梦樱的满是抗拒的脸上一僵,身体也不自然的
扭了扭。接着就在我的命令下温顺的俯下身子,软软的趴倒在地上。只是动作看
上去有点不太连贯,像是一具半坏的木偶。
和她轻柔温顺的动作成鲜明的反比,女孩的声音瞬间变得惊恐起来,看来契
灵在接管身体的时候并没有连带声音系统一并接收:「为什么……我怎么会变成
这样……不要啊……不要。」从她那绷得紧紧的双腿可以看出巫女在奋力抗拒着
契灵的影响,不过收效显微。
「别怕。」我一边说着安慰的话,一边手一加速,一把将那条已经毫无作用
的红色裙裤从林梦樱的身上拉扯下来。在拉扯下来之后,我又感到少女一阵轻轻
的颤抖,显然是对于这种任由其他人上下其手而自己却无能为力的局面恐惧至极。
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林梦樱那一头黝黑油亮的长发披散在地板上,由于发
带还上绑着两节缎带而没有完全散乱。头部由于契灵的束缚没法转过来,娇嫩的
脸蛋极力地露出挣扎、悲哀的神色,外面的阳光慷慨的穿过庭院树枝的遮蔽,越
过窗子冲到林梦樱的脸上,显露出一种即将受难的圣洁的无瑕美姿。
那种洁白,甚至让我联想到教堂画壁上的天使羽翼。
够了,我强迫自己不在胡思乱想,把注意力集中到眼前这块待宰的美肉上面。
林梦樱的身体足够吸引任何一个正常男性的目光了,我以自认为最优雅的动
作,轻轻地划开了双腿之间的洁白亵裤,并把它轻轻地褪下。如同在祭典上的祭
祀,拿下祭礼上面的白布,将一切呈现给众人的眼前。
当然,此时此刻,有资格欣赏这篇美景的只有我一人。我也丝毫没有把这份
景色放由其他人共享的意思。
白生生的臀部犹如拨开的水煮蛋一样赤裸裸地暴露在外,那道峡谷紧紧地封
闭着,阻止着任何不轨之徒窥视的视线。我笑了笑,俯身下去掰开那夹得紧紧的
肉隙,一个粉红的肉孔紧紧闭合着,周围布满菊瓣似的纹路,看上去甚是诱人。
把视线下移,则能够看到另外一个肉洞,同样是嫩嫩的粉色。而更深的地方则被
茂密的阴毛遮挡住了,有些看不真切。
「啪啪啪。」像是恶作剧一般,我轻轻地拍打着那个可爱的白臀,发出一阵
悦耳的声响。拍打从臀肉最隆起的部位开始,涟漪从臀肉最顶部泛开,并以它为
中心带动着整个屁股上下颤动,激起的阵阵肉浪一波波地向着外界扩散,然后被
匀称滑嫩的美肉分散、吸收、消尽,最后重新恢复到原先的完美的蜜桃型。
「呜呜~ 不要看~ 」似乎是感受到我肆无忌惮的目光在自己的隐私处游弋,
少女扭了扭身体,发出像是小动物悲鸣般的叫声。
「当然,我很快就不看了。因为我马上就要做了。」我的动作一向很是迅捷,
尤其在这种时刻,在话音刚落,我已经把妨碍我接下来动作的裤子脱下扔到一边,
露出了那条狰狞的黑色巨龙。
当然,我深知「磨刀不误砍柴工」的道理,在进行「深入的交流」之前,我
还特意去到隔壁的卧室,把珍藏已久的炼金药剂和几种催情的药剂找了出来。毕
竟即便有着契灵的挟制,不过小心起见,倘若林梦樱受激不过导致灵力爆发导致
功亏一篑,那我就损失大了。
锐利的针头隐没在肌肤之下,,眼见着清亮药剂的水平面在针头的引导下逐
渐降低,直到彻底地消失在了林梦樱那白皙肥满的肉臀之后,我才拔出注射器,
顺手拿起沾满酒精的棉签将伤口的位置简单擦拭了下。
再把凡士林和催情药膏涂满在接下来的阴茎的必经之路上之后,接下来,就
是坐等好戏开场的时候了。
没有等太久的时间,或者说当今时代的产物的确疗效显着,林梦樱的全身很
快就遍布上了密密的细小汗珠之后,肌肤也沾染上了奇异的粉红色,连带着原本
不安抗拒的俏脸上也带上了迷蒙的色彩,小嘴里也发出细细的低沉呻吟声之后,
我见情况差不多了。
菊蕾里自然不会像是阴道里一样能够自动分泌出大量的淫液来润滑以缓解痛
苦,只能借助外来的润滑物,在将最后一点凡士林涂上嫩嫩的菊蕾之后。我轻轻
的吹了一个口哨为可爱巫女的菊蕾的第一次做着告别礼,接着狠狠地一拍那已经
变得异样潮红散发着惊人的热气的臀肉,伴随着「啪」的一声号角之声,早已经
昂首挺胸的巨龙直接冲天而起,一鼓作气地贯入到那狭窄的肛道当中。
长痛不如短痛,这句话能够从古到今相信是有道理的。只是无论是长痛还是
短痛,都是难熬的痛苦。在巨龙狠狠地撞入体内,林梦樱只来得及闷哼了声。对
我而言,只是感觉到身下的女孩全身一紧,被洞开的肛道也收缩起来,不让外来
者顺利地入侵。
这种紧致,固然给我的龟头带来了极大的快感,相对的,也让我的插入愈发
艰难。像是一双小手死死地扼住了胯下奋力突进的狂龙的咽喉,妄图改变这个已
经注定了的命运。
「不要,拔出来啊……快点拔出来。」女孩带着哭音的声音也像是小猫哀啼
般的在我耳边响起。
「没问题,尊敬的女士。」哪怕只是粗通医学的我也知道,这种轻微的抗拒
是非常平常、属于的肉体上的本能反应,不能算做是梦樱的违反服从我的命令的
约定。况且,尊重女士是每一个绅士的义务。于是,我非常贴心的用双手控制住
女孩的腰身,一是避免她乱动,二也是以此为支点,让那在菊门里不得进展的红
龙抽身出来。
然后……在调整好姿势后,又一次的贯插进去。这一次,插入竟然意外的顺
利,或许是因为先前的凡士林和催情药物调制出来的药膏只是流于表面,未能深
入,之后才被第一波鸡巴的攻势给带入到整个腔道,为第二次的贯插铺平了基础。
同样的,这次遇到的问题同样和上一次的一样,紧致有力的肛道紧紧地箍住
了欲图大展雄威的狂龙。而且,光是肌肤表面的触碰就能够轻易的感受到林梦樱
已经变得红红的肌肤上异样的热度,而那狭窄的腔道中,温度更是有增无减。
高于常人的温度并不到了已经烫得无法深入的地步,感受着那种情欲沸腾的
热度,反倒是撩拨起我的心火。而现实层面中那条被又一次卡住的巨龙则更一步
激起了我的征服欲。属于青春少女的气息蒸发在空气里,嗅着这股年轻的气息,
我抽动得更加激烈了。
女孩哭泣着对我摇了摇头,无声地乞求着。
我则报以微笑,同样摇了摇头。同样的动作,所蕴含的意义却完全不同。狂
躁的巨龙粗暴地嘶吼着、抽动着、穿插着,来来回回。一次又一次,我完全不吝
惜于体力,每一个回合都狠狠地贯穿到力量所能达到的最深处,遇到阻碍,就用
更强的力去突破,无法突破的,就退出来调整军势,再次贯穿……一直到满是赤
红的充血龙根完全的彻底没入到那菊蕾当中,整根阴茎都肆意地享受着胜利的快
感。充分的感受着整个肛道的排斥、挤压,却拿这根伟大的侵入者无能为力的无
奈屈服。
野蛮、粗暴。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我这毫不保留的倾力穿刺恐怕都只能使用这样的形容
词来描述了。如此狂野蛮横的动作,常人都不可能会得到快感,只可能感觉到无
比的痛苦和心理上的屈辱。
不过,被强制注射了多种复合神经类药物的人,由于深受外来化合物的影响,
被强大的外来大军以强力的方式改变了体内分泌的组合,相当于被扭曲了感官。
大脑同时接受着身体上的真实触感和外来药物所带来的更为激烈的误导,再加上
人类的大脑本身就有着求乐避苦的特性,更为欢愉并附有强烈刺激的错误的官能
感知被关注也是意料之中了。
作为一个曾经在学院里和几个颇有世家渊源的同学学习过几招黑白魔法一类
东西的人,我其实深知,我的灵能天赋在凡人当中也不过是中等偏下的程度,绝
对谈不上多么出众。这也是我之所以放弃黑魔法的研究,转而专心学习父亲要求
的「西学」的最主要原因。对于那些绝对武力远远高过我的人,我一向是深加警
惕的。即便是下身的女孩只能任由我抱住猛肏貌似大占上风的时候,我依旧没有
完全放松警觉。凭借那勉强堪用的灵觉,我敏锐的感觉到,手中接触到的女孩的
温度进一步提高了。
「呜……不要这样……别啊。」口里无疑是在发着抵抗拒绝的声音, 不
过那颤抖的呻吟声似乎倒不全是痛楚,其中也隐含着第一次身经人事的初潮与矛
盾。而只顾着追寻本能快乐的肉体远比心灵要来的诚实,先行一步放弃了抵御入
侵者的重责。紧绷的肌肉松弛软化开来,习惯了肉棒的冲刺的肛道也略微松弛内
壁里也渗出了些许的润滑的液体,无数的褶皱像是无齿的小嘴一样层层叠叠不住
地吸允着赤龙深入的任意部位,仅仅只是和它们稍稍接触,就让我沉浸在即将升
天的快感之中。
兴奋的神色渐渐袭上女孩的双颊,之前被初次侵犯的嫌恶与惊愕的感情宛如
泡在温泉之上的冰块一样,只能盘旋在水面的漩涡上随波逐流,随后在炽热的情
欲中慢慢消融,最后无影无踪。
悉心的感受着身下的美好,用心感受着每一份细小的褶皱,在无坚不摧、不
肯退让半步的钻头下被迫无奈的伸展、拉伸。细密的肉粒和龟头的挤压、摩擦中,
让我获得了更大的快感,简直,就要喷射了……意识到了这点,我深吸了口气,
狠狠地咬住牙关。将那股不管不顾只想要一次淋漓尽致的发泄欲望狠狠地摁死在
心里的最深处。要知道,无论是男女,第一次都是无比重要的象征物,假如这一
次能够带来林梦樱以不可阻挡的征服,那么我的烙印将深深的印刻在她的内心。
下一次、第三次乃至无限的未来,她都无力再来阻挡我,那本就破开了的门户都
将只能向我洞开。而在此之前……没有人能够阻挡我,即便是我自己也不行。就
算是我那只想着发泄、追求的快感的鸡巴也不配让我稍等片刻。
心灵上的顽固抗拒的寒冰屏障像是被肉体上的火热所完全融化,红润的脸上
像是全身的娇柔、羞涩都被药液引动的沸腾所蒸腾到了肌肤的表面,完全不见初
次见面时如同超凡脱俗的仙子那般一样的清冷、不可接触的神态。
僵硬绷紧的肌肉,此刻也完全松软下去,再也提不出一丝继续反抗我的气力。
用手摸上去酥酥软软的,松紧有致,恰好合适。像是初捏好的面团经过了蒸炉的
炼制烤制,终于变成了符合至高要求的酥软糕点,还热腾腾的向外冒着热气,随
时都可以舒舒服服的吞咽。
半月般的丰满臀部在我的反复冲击之下也越来越随应着我的前冲后撤的力道
而前后微摆,画出一条条小小的股线,看着两瓣美肉在天地间暗暗划出一道道仿
佛顺应人间至理的至高线条,我不禁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双手也像是拍打小皮
鼓一样的以急促的节奏在林梦樱的屁股上拍击起来,「啪啪啪」之声响彻室内。
拍打到兴起了,我还恶意的嘲讽起来,进一步打击那本应纯真的少女之心:「怎
么样,很舒服吧,你的菊蕾可正在被我破开着呢,这可是林家的长女的第一次流
血呢,要不要回头来看一看。」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林梦樱这个时候竟然真的转过头来。偏转过来的眼眸
正好堪堪正对上我。
「林梦樱已经摆脱了契灵的控制?!」仅仅只是这样一个转头的小插曲就已
经吓得我心里一紧,高高扬起的巴掌直速坠下,为这一曲小鼓拍打落下了最后一
声的落幕音。一声脆响也算是打惊了我,我连忙收束心绪仔细观察起回头的女孩。
那一双黑色明亮的眼瞳上布上了一丝迷迷蒙蒙的雾气,散乱的眸子也完全看
不出聚焦的焦点所在,脸上也始终是丝恍恍惚惚的神色。看样子倒像是真的对我
的话起了反应。
正当我高悬的心要平放下来的时候,林梦樱说话了,声音怯怯的,脸色也是
红霞一片,像是经过了好久的心理斗争,在说话的时候甚至都低下头去,连看都
不敢在看我:「很奇怪……开始很痛……又不痛了,痒痒的,很难受……」
这话说得含含糊糊的,不过我也是立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当然,这倒不是
我的理解力突破天际了。而是调制好的药物里,本身就有着麻痹、催情的用途,
最初在初次穿插的时候效果还不明显。等到随着肉棒进到直肠的内壁之后,在热
气的作用下更快的化开、被肠壁吸收,现在药效和之前惨杂交织,更是让女孩瘙
痒难耐。
想穿这一点之后,我心下大定。庆幸之余也顺势羞辱道:「很痒吗,真是让
我想不到,本应是高贵端林的巫女居然在第一次肛交就能浪成这样,你看看……」
一边说着,我向下探去,在那茂密的桃源处抚弄过去,摸到了一手的粘稠液体。
我也不收手,将手上的液体像是对待保养护肤品一样的在林梦樱的双腿之间、平
滑的腹部、高高耸起对抗大地引力的胸脯和那娇嫩的脸蛋上均匀涂抹,让女孩的
身体能够充分的感受到自己的湿度。然后凑到林梦樱那已经通红的耳边,一边轻
轻的吹着气,看着垂到耳边的发丝随着微风飘飘起舞,用着我能做出的最温厚磁
性的男性声音喊话劝说:「梦樱,怎么样,身体是不会说谎的。这就是你的身体
本性,只要稍微挑拨一下,就会渴求、就会干渴。所有的女人都会有这样的问题,
有的人前世修福,得到了一个好的主人,有些人遇人不淑,导致命运坎坷。不过
现在没关系了,因为你有了我,你有了一个主人。我会好好的保护你的。你也是
属于我的,不论哪里。」喊话的时候,我的手也没有闲着,双臂紧紧地抱住女孩
的腰身,让她无法逃避我的控制,两双灵活的手指在林梦樱的两点嫣红和下体的
茂密黑森林中往返,轻拢慢捻抹复挑,用尽毕生所学。
异样的快感侵袭着谨洁女孩的全身各处,在以往十数年来都从未有过的异样
感觉让女孩完全混乱了。
无疑的,身为求索仙理至道的修士,是不应该有着凡人的欲望的,长辈们和
经书上也反复教导:对于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臭皮囊以及附着在皮囊上的虚妄欲
望,理应摒弃。也正是出于这种考虑,自己才咬牙答应了那个好色领主的约定。
可是实际情况是,这身体上的快感却同样真实无虚,那种难为情的感觉难以启齿,
但是却的确非常的舒服,舒服的让人不想停下。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假,已经
不知道了。本来是按照长辈的教诲要绝对不能这样堕落的,不过既然是签订了契
约,那就没办法了呢,是了,是没办法了呢……林梦樱感觉自己完全分辨不清了。
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啊?!
在看到女孩的脸上如预想中的一样显露出了仅剩的自幼辛苦修持的心灵坚守
和肉体的饥渴欲望激烈冲突的矛盾神情,我没有给她说话反驳的机会,不失时机
的煽风点火,用着我所能做到的最语重心长的语气说道「真正的选择,没有欺骗,
也没有强迫。我,作为代理大名,被父亲寄予厚望而委托重任。不可能就贸贸然
的开仓用库存的储备来充作军粮,无论如何都必须要有个交代。何况升米恩斗米
仇,先例一开,以后后患无穷。就算是我浪荡惯了,也不会凭空随心的就做好事。
有所出,则必有所得。不能自公得,那至少在私利上总要有所满足。你是则为了
全藩的百姓请愿活命自愿签订契约。没有被强迫,也没有诱惑,纯粹是出自:」
牺牲一人,成就万人『的宏愿。作为一个修行者,一件事情要做,要么就不做,
要做自然就要做到最好,绝无反悔。「
说着这些似是而非的大道理,我一边轻柔的抚摸着朝向我的裸背,我的掌心
紧贴在她的肌肤上,双手特意暂时脱离刚才正爱抚着的敏感带以示坦荡,却放任
那早被激起熊熊燃烧的情欲打乱着女孩的思绪。如果在清醒的状态下,我话语中
暗藏的陷阱无疑会被轻而易举的洞察。不过此时此刻,沉陷在药物泥沼之中的她
仅仅只是需要一个放弃坚守的理由,那么,我就给予她一个完全放开的理由。
我相信自己,对墨菲家族的炼金成品同样深怀信心,他们的药物,再加上我
的临场引导,没有什么……是我干不成的。
「没有强迫……自愿……要做就要做到最好……」不知道我刚才说的话到底
有几句被真正的听进去了,林梦樱喃喃地重复着最后听到的只言片语,只看到她
那秀美的头颅微微点了点,像是认可了我的这份交代,刚才还稍有些神采的眼眸
暗淡了下去。放弃了理性的主导,酥软的身体听任着肉体本能隐约的向我靠近,
那一双半月的染上粉色的圆臀也向我的方向靠来,蹭擦着我的肉棒……
看来大功告成,我放松了紧张的心绪,正所谓饱暖思淫欲。在药物、契约、
言语引导的三重作用下,这个高贵的巫女终于无声的屈服了,失去了抗拒意识的
灵力,无论数量多寡,也已经不足为虑了。没了那把高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
剑,终于不必一边抽插,一边忍受着无比的快感去小心注意对方的动向了。就让
这一击,成为梦樱终生难忘的一次吧。
深吸一口气,我将壮硕的肉棒一路蹭着柔嫩的臀肉,移到了小巧的菊门边画
着圈圈,林梦樱的菊蕾像是感觉到了贵客的「再临」,殷勤地微张着,润如红玉,
迷人至极。
「咦……咦……咦呀啊……」伴随着我的运动的节奏,女孩发出了不知道是
痛苦还是欢愉的喊叫声,脖子伸得长长的,被我的双臂牢牢钳制住的细腰也兴奋
的扭动了起来。身体的整个后段都被我牢牢的掌握在手心,粗大的红龙满满地将
并不窄小的菊肛饱饱的填满,这种仿佛要在身体内部肿胀得爆炸开来的充实感,
加上在血液里、神经里、大脑里乃至深入灵魂里的滚烫热度,烧得女孩只想要不
管不顾的喊叫,发泄、被填满。清秀纯美的脸上,不由自主的潺潺地流下了兴奋
的泪水,白沫从她的嘴里溢了出来。
我感觉我在温润的波涛上行走,赤色的红龙在粉嫩的巢穴里展翅咆哮。快感
同样在我的肉棒里蓄积,快要达到顶峰了。
预感到蓄积已久的这股欲望将要喷洒出来,我也不客气。挟制着白皙细腰的
双手暂时离开了自己的「岗位」,一上一下的兵分两路,深入抚弄着那峡谷中茂
密的黑森林和平原之上的白色雪山中的殷红顶峰。
积蓄的欲望如同被高耸的堤坝横截住的洪流,随着时间的推移越积越深……
我的动作狂猛而又粗野,肆意的侵袭着手掌所能触摸到的每一点。嘴里也没有闲
下去,鲜红的长舌长长的伸出嘴外,如同淫蛇舔舐着林梦樱的耳垂、脖子、脸蛋
等多处敏感惹人遐思的地带。
在这样的多重攻势下,除了急促的喘息声,身下的女孩已经无法发出任何有
意义能够形成被称为「语言」的声音了。
「就这样,尽情享受我的赐予吧。」眼看着兴奋得乱窜的神经电流在身体里
积蓄得不耐烦了,高涨的欲火也不让我有闲心再度多等待下去了,大口的喘息着,
将那只已经在花道上方漫步的手掌,对准已经变得坚硬的粉红色珍珠,狠狠的按
了下去。与此同时,另外的四根手指,也分别一口气地插入到粉色粘稠的花道…
…和花道更下面的那个更显狭窄娇嫩的脆弱尿道中去……
刹那,女孩原本不住颤动战栗的身体停止了运动,酥软柔顺的身体在下一个
0.01秒钟僵硬起来,每一处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平滑的布满津津汗液的肌肤顺
着身体的抽动,抖了两下,泛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不仅仅如此,那2 根插入到尿道中的2 根手指感受到一股湿润的热流,定睛
一看,竟是尿了。喷涌而出的热流混杂着淫液、汗液,打在地板上发出「嗒嗒嗒」
的声响。
「啊……呜呜……」林梦樱涨红了脸引颈高呼,雪白的玉颈如同高歌的白天
鹅一样的高高扬起,呜咽的声音难辨喜悲。透过室内的那个巨大镜子,可以清楚
的看到巫女小姐的脸上可是洋溢着难以掩饰的极度的亢奋,双眼泛白着失去了焦
点,眼泪、口水、鼻涕不受控制的流出来,身体也瘫软的躺卧在地上,看上去一
副随时都要失去意识的样子。
耳边听着尿水声和呜咽声的伴奏,包裹着红龙的褶皱内壁也和外表紧绷的肌
肤一样快速的收紧,蠕动按压着向内收缩,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压迫和滂湃的内吸
力。于是我也不多坚持,将身体的重量都压在肉棒之上,接着这股吸引力径直插
到最深,就在直肠的最里侧,巨龙将压抑多时的白色吐息淋漓尽致的喷射出来,
给内壁一时带来无限生机。
在全部的发泄干净之后,巨龙也心满意足的缩小了身躯从一片狼藉的菊穴中
抽身而出。填满了整个直肠的白色汁液,也随着肉棒的抽出而有了宣泄的出口,
朝着巨龙离开的那个入口也缓缓的淌了出来。
这样,原本是昂贵华美的原木地板上,此时就脏乱不堪,充斥了口水、鼻涕、
尿液、精液、泪水…………一大滩的分泌物混杂在一起,发出难以形容的恶心气
息。
有人说:男人是用下体思考的。作为一个绅士,我必须义正言辞的予以反驳。
不过诚实同样是种美德。至少我得承认:在发泄出来之后,我的大脑空白了至少
有好几秒钟。难以抗拒的疲累感也在愤怒的欲火从巨龙的吐息喷射出来后就袭上
了我。
呆呆愣愣的看了看这一片乱七八糟的事后现场好一小会儿,我才晃过神来。
甩了甩那2 根沾满了黄浊尿液的手指,再随手拿起林梦樱散落在地的衣物擦了擦
沾到了污秽的肉棒。很浪费,不过已经无妨了。反正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巫女
小姐都不会再有机会用上它们了。
「嗒嗒嗒嗒嗒嗒……」夜深人静,唯有一轮圆月高悬空中,伴随着繁星一起
撒下一片清辉。
这个时段,第二天还要继续操劳活计的农人们早就睡了。这还是一个很古老
的时代,虽然遥远的西方已经开始了浩浩荡荡的史无前例的工业大进步的时代。
但电的技术引进,对于当前幕府政府来说还是新鲜事情,离普及民间还尚有很长
的一段距离。
整个城府里,廖无人声,只有几声低沉的蝉鸣相互应和着。
虽然先前的盘肠大战让我身体有些疲累,但是年轻的丰富资本还是让我犹有
余力。强撑着身子回到书房,斥退了闲杂仆从,再命令影卫好好看守门户避免无
谓的凡人的闲杂擅入。
心细的紧闭门窗后,我才小心的从书架上那浩如烟海般的层叠书推里抽出了
一本毫不起眼的书籍。
和其他闲置的数量繁多的古籍孤本不同,这是我从西方留学期间特地珍藏起
来的文书——一本拉丁文版的圣经。这个版本由于刻板模板印制的问题,某些字
母出现重大的偏差,早早的被发现问题的出版局宣布收回,因而流传很少。这也
是我和我的那几位朋友看中它,并特地留作密码加密文本的理由了。
所有的值得加密的内容,都将先行经过这本错版的圣经进行加密,然后才将
以极为隐晦的字母语言传向彼岸。
十根手指在键位间往返徘徊,敲击出一阵悦耳的啪啪啪的响键声。
不多时,一份内容详尽的密文便被打制出来,再经过多番加密,被传导进一
根小小的电线,肉眼不可见的微细电子在单质铜里面无序的碰撞往复,然后在另
外一边的机器里以另外一种形式上升到屋顶那高高的以常人的眼光来看形状极其
怪异的天线上去。接着,我所要传递的信息就这样发射出去,以一种无形无质、
无色无味的方式。我看不到,也听不到,甚至用灵力的感知也无法寻觅其踪迹。
但我就是知道,电波已经发射出去了……它们,终究到达我的「友人们」的手中。
只是,使用天线传递电波的通讯距离极其有限,它们必须在东京的总部里汇
聚,被整理起来,然后通过更大功率的发射器向着远远的大洋传播,大洋中的岛
屿有限,而能够进行这样的信号接力的信号塔更是数量有限,依照平常的速度,
当他们得知到这条重要的信息之时,恐怕得是几个月之后了。而当他们想要打包
好包裹急急的赶来,那可能还要上小半年。
看来,短时间内我是得不到外来的援助了。好在,作为代理领主的我,已经
拥有了足够的资本,除了来自于他们、它们那潜藏千年的知识、力量以外,我也
并不需要太多的外援……
就在我沉浸在杂乱的回忆和混乱不堪的胡思乱想之中,「铛铛铛铛……」的
闷响将我唤回了现实之中。我皱了皱眉头,转头看向那声源的发生地。不知不觉,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屋中那壁橱般大小的石英钟表,时钟的指针已经缓缓的指向
了「12」的这个数字,以此来沉默地提示自己的主人——时间又过去了一个钟头。
夜更深了,月亮隐没在厚厚的云层之中,这叫我想起了当初和父亲一道,前
往京都叩见天皇陛下,在陛下的宴会上所见到的那些浓姿厚妆的歌妓。那些被妆
饰涂满脸颊的惨白,有点就像是这淡淡的幽白月光微微透过云彩的感觉。
府邸的灯光,也顶多不过照耀到百米之内的空地,更远的地方没有一丝光源,
那里是属于黑暗的领地。一眼看过去,什么也看不真切。黑夜的上空,几棵寥寥
的星星一闪一闪,或许是天空中的神明正在俯览这个世界吧。
「咕咕」更远的地方,夜枭的鸣叫声穿透过空气鼓动着我的耳膜。
「现在是深夜,是耗子们和耗子猎手的时间。」我心里有些无聊的想着这些
无趣也无意义的事情。大概真的如西蒙所说,是寂寞能让人更好的看清自己。
其实,在我的旁边,就有着父亲指令派遣的影卫,而我所处的屋子的百米之
内,被之前的凶猛动作搞得疲惫不堪林梦樱正在沉睡。但我只是轻笑着摇了摇头,
起身洗漱,接着熄灯睡去了。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