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色难戒】(31-40)(完)
版主留言fireice(2011-1-3 14:48): 【唯色难戒】(31-40)(完)作者:碎蓝
2011年/1月/1日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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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连接,碎蓝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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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色难戒
碎蓝
/ 31 .
一个穿着高跟鞋的女人,我就算让她一百秒也一定追得上,更何况只是区区
十秒。前提是,我没有半途而废的话。
有一瞬间,我和她的距离还不到一米,几乎触手可及。但当我真要伸手的刹
那,我犹豫了。
薇姐凄凄的泪眼在脑海浮现,曾经于热吻中缠绕不去的苦涩之泪在舌底重生。
然后,脚步自然而然地就慢了下来,我眼睁睁地看着方婷婷的背影渐渐远去,
两米,三米,四米……最终,我只能泄愤般低骂了一声「屌」,随即快速转身,
望着尾随而来的琪琪,掩饰不住地苦笑。
然而,背后却忽然挨了一记偷袭。
还没来得及回头看个究竟,一串乱七八糟的名词已经涌入耳中:「你个死乌
龟,王八蛋,有头无尾的烂人渣,大色狼,这么多人死不见你死的扑街冚家铲,
贱种赖皮狗,臭人妖,死太监……」
我无视那些烂俗到呕的骂人话,俯身捡起地下那件暗器——一只可怜的黑色
高跟鞋,赫然发现鞋跟已经断成两截。
我愕然抬头,只见十米以外,跌坐于地的方婷婷老师正一手揉着左脚,一手
举起另一只高跟鞋作势欲扔。我连忙抬手挡脸:「婷婷姐,不要打脸……」
「去死!」
黑色的物体呼啸而来,危急之际我一招龙爪手——「哎呀!」
明明是向着头脸招呼而来的明器,却因力道不足,凌空下堕,斜斜击中我的
胯间!
「痛痛痛……」
我掩着下身,咧牙咧嘴地哼了一曲「男人最痛」,把旁边的琪琪引得掩嘴而
笑,一脸欢乐。这小丫头太不厚道,完全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万幸的是,那婆娘的手力不大,要不然我真的要做人妖太监了。
「哼,装神弄鬼。」方婷婷冷哼道。
我咬牙站起,慢慢步向地上的女人。
「喂,你做什么,你不要过来呀!」这贱人真够装模作样,明明自己出手伤
人在先,此时此刻却又一脸无辜。
我在她面前停步,蹲下身来视察她的腿伤,恶形恶相地还了一句:「断了吗?
大呼小叫,哗众取宠。」
「你——」
我不给机会方婷婷反应过来,迅速将她抱起。她的脸色瞬间转红,眼睛瞪得
大大的,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我。
「看什么看?没见过靓仔啊?」我冷冷地说。
「你……你作死了,快放下我!」方婷婷一手抓紧我胸前的衣服,抓得死死
的,眼光却低垂下去,不敢再看我。
「我偏不放,谁让你刚才骂得那么爽。」我豪气地应道。
/ 32 .
我抱着那女人一步步地向停在五十米开外的汽车走去。琪琪跟在后面,不时
偷笑。路人个个侧目。
怀中的方婷婷长发垂脸,默不作声,只有那一只抓实我胸前衣服的手,在微
微地发抖。
她在害怕。
「你比我想象中要轻。」我低声说。
等了一阵,才听见她闷着声骂了一句:「色狼!」
其时我正一手抱着她的肩,一手托着她的膝弯,骤眼看确是很光明正大的抱
姿,不过我那不安分的下体,却在暗中顶着方婷婷柔软的臀部。被她一语说穿,
我脸上微微一红,陷于暖肉中的龟头竟又示威般再度胀大一分。
「啊!」方婷婷低呼一声,手中用力,狠狠地在我的胸肌上捏了一下。
我忍痛说:「你再乱动,等一下我支持不住一起摔个恶狗抢屎,你不要哭。」
「哼!」她再度沉默,我则继续暗爽,不知不觉间越走越慢。
终于来到了车前,方婷婷一见那部明蓝色的小车就冷笑:「果然是薇姐的车。」
我不理她,转头叫琪琪伸手入我裤袋拿车匙。小萝莉笑嘻嘻地上前,小手插
入我的裤袋左摸右摸,忽然好奇地问:「文昊哥哥,这根硬硬的是什么东西?好
吓人。」
我怒道:「小孩子家真没礼貌,什么都敢乱摸,车匙呢?」
琪琪向我做了个鬼脸,这才掏出车匙来。我将方婷婷放在前座,收手前还乘
机在她的小腿上摸了一把,隔着一层丝袜,触感细滑。当然,那只贱手免不了又
被她死劲捏了一下。
我撑住车身,神色暧昧地看着车内的方婷婷,暗暗回味那一路的旖旎风情。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脸色绯红,娇艳欲滴。
「文昊哥哥,你还走不走啊?」小萝莉在后座不耐烦地说。
「来了,马上。」我随口应道,双脚却像生跟了一样种在地上,十分可耻地
被方婷婷那罕见的羞态所迷惑。方婷婷见我呆看着她不走,羞意更盛,突然一咬
银牙用力地将我推开,然后飞快地关上车门。
我咬着牙拔了拔头发,懒懒地坐上驾驶座,悠然问道:「婷婷姐家住何处?
还是说,我直接送你回店就好?」
方婷婷迟疑地看了我一眼。
「什么店?」琪琪果然忍不住发问。
「玩具店。」我忍笑说。
「琪琪,别听他鬼扯。」方婷婷气乎乎地说,接着不情不愿地报出一个地址。
我心领神会地「哦」了一声,回头对琪琪笑说:「正好顺路。」
琪琪眼珠一转,双手拿着手机,笑得很暧昧地说:「是哦,是哦。」
很可疑!但我一时间想不到这小丫头会搞什么鬼,只好略带不安地开动了汽
车。
/ 33 .
「没那么严重,我自己可以走。」正当我为她打开车门,准备扶她出来的时
候,方婷婷却挥开了我的手,不冷不热地说。
「鞋都没有怎么走?一把年纪就别学人傲娇啦,快点上来。」我边说边转身
蹲下。
「死贱人,你把我的鞋扔了?」
「明明是你自己扔的,还敢说,」
她狠狠踩了我一脚,这才勉强爬到我背上。我故意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于
是,她胸前的双丸便柔软地压在我的背上。
「喂,你小心点。」方婷婷不自觉地抱紧了我。
「你好重。」我狡辩说,同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也不知是爽到了呢,还是
蹲得太久。
「你去死!刚才又说人家轻!」她捶了我的一拳,声音腻得不像样。
「此一时,彼一时也。」我忍痛说,顺便回头交带琪琪:「等我一会,很快
回来。」
琪琪掩着小嘴,含笑不语。
走了十步不到,背后忽然传来了汽车发动的声音。
我回头一看:「咦?这是……」
车窗内,琪琪正在向我挥手,而开车的依稀就是薇姐!我心头一惊,几乎想
冲回去。汽车已经缓缓开动。
「要追的话,先放下我。」背后,方婷婷冷冰冰地说。
我沉默。
这次,真的被琪琪这个死丫头害惨了!我明明还什么都没有做过的说!
正当我进退失据,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一下,是短信提示音。
我吃力地摸出手机一看,果然是薇姐发来的,只有六个字:「不打扰你们了。」
我抬起头,看着正在加速离去的汽车,不禁心乱如麻。
这就是我的人生,三年不发市,一发市就要面临严峻的抉择。如果不是背着
方婷婷的话,我想我多半会去追薇姐。但现在这种状况,要我无耻到扔下方婷婷
不管,我也实在做不出。
除此之外,我还多少有点好奇,自己在薇姐心中,到底有多么重要。虽然我
也隐约觉得这样做是在玩火,但那一刻,我不能自已。
汽车仍未驶远,我缓缓地转过身,明知道薇姐肯定在看着自己,我却一步步
地向方婷婷的住处走去。
那时候,那个扒在我背上的女人开始不停地战栗,并且,将我抱得越来越紧。
/ 34 .
我一向以为,吃醋乃是人的本性,不一定关乎爱情。
一件事物,当有人和你争的时候,你总是会觉得比较矜贵,但不代表你真的
在乎。很多时候,你真正在乎的也许只是输赢本身,而不是那件货,或者那个人。
这种事,在你得到的一瞬间,你就会明白无误地发现——其实你根本就不想
要。
不过如果一直都得不到,你却有可能永远都不会醒觉。
坦白说,我觉得方婷婷对我的微妙感情,很大程度上就是这样。
但事实证明,我错了,而且还错得相当离谱。
方婷婷一个人住,租的套房比我那间大不了多少,却整洁舒适得多。
我将她放在床上。她慢慢松开抱着我肩头的双手。我站起身。她忽然扯住了
我的裤腿。于是我转头看她,只见她低着头,晕红的双颊似要滴出水来。
「你要走了吗?」她的声音非常娇柔,听得人心碎。
「怎么?」我撩起她脸旁的几缕发丝,没心没肺地问。
「陪我……一会。」她轻咬着唇,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我轻轻在她旁边坐下,然后,将她推倒。我俯身注视着她雾朦朦的双眼,十
分无耻地说:「喂,你明知我是只大色狼,还敢要我陪你……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呸,谁……谁喜欢你了?臭美!」她被我看得不好意思,稍稍别过头去。
我的大手抚上了她的腿弯,惹得她一阵颤抖。
「口虽不认,身体却很诚实。」我淫笑着说,同时大手从套裙下钻入,沿着
大腿渐渐往上。
她夹紧双腿,一手抵紧胯间,一手撑住我的胸口,低声娇呼:「你……你别
太放肆!」
我贱贱地笑着,并不与她作正面冲突,大手越摸越后,终于摸到了一瓣肥美
的臀肉。
「我既然是色狼,放肆就是肯定的了。你说世间岂有放着嘴边大好美肉不尝,
只是斋看流口水的色狼呢?」我一面说,手上一面加大了力度。方婷婷撑在我胸
前的手软了下去,她紧抿着唇,默不作声,眼中水光渐盛,没多久,居然哭了出
来。
我心下叹气,俯身舔了舔她脸上的泪水。
她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这一巴快而不重,仅仅把我的脸打开了几公分。我不管她,继续舔。这一次
她不再动作。我渐渐舔到她唇角的位置,很自然地就吻了上去。她开头紧闭牙关,
不让我进入,直到我将中指伸入她的股沟,在她的菊门上按了一按,这才趁着她
惊呼的瞬间,侵入了她的口腔。
她的舌头凉凉的,滑而不腻,让我差点想咬下来。而她更狠,真的就咬了我
一下。作为回应,我将潜伏在她股沟的中指向下滑去,堪堪顶住了她的阴门。
她浑身一震。那早已濡湿的布片上,又沁出了更多的媚液。
/ 35 .
做爱可以是一件幸福的事,但那幸福却不在于插入本身,而在于两个人能够
彼此接纳。
做爱也可以是一件残忍的事,而那残忍往往会不知不觉地腐蚀人心。
我一件件地剥开方婷婷的上衣、套裙、丝袜、胸衣、内裤,看着眼前这一具
雪白耀眼晶莹如玉的美妙裸体,感到一阵晕眩。
我俯身抱紧这赤裸的白羊,用膝部打开她的大腿,腰下微沉,龟头前端触到
了一片湿暖的软肉。她发出一声娇腻的闷哼,双手死力地抱紧了我。
「要来了哦。」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嗯……」她羞意难忍,赤热的脸在我的颈部不断地磨擦,又吻又咬。
「喂,不要乱咬。」我说。
以防不测,我含着她的耳珠嘬咬一阵,意图恐吓。她嘤咛一声,腰肢扭动,
浑身美肉乱震。我的龟头忽然间陷入了一处肉缝之中,那紧窒柔媚,直爽得我禁
不住长号一声。
「哦……」
听见这一声淫叫,怀中白羊渐渐安静下来,俄倾,她取笑说:「男人家也叫
得这么淫荡。」
我脸上微红,半恼半笑地说:「小淫妇,敢笑我?我倒要听听你是怎么叫的。」
话未说完,我就沉腰一挺。怒龙破开层层肉障,尽根而入。
「啊……嗯……哈……」方婷婷的叫声柔腻无比,骚到骨子里去。
我的肉棍在紧热的肉壁中越发坚硬胀大,龟首堪堪顶着一处妙肉,微微跃动。
身下的白羊全身雪肉绷紧,口中不停地娇喘。
我不失时机地调戏她:「我就知道,你这个闷骚娘。」
「啊……都……都是你……啊……」我不给机会她狡辩,缓而有力地抽动起
来。
「小淫妇,平时有没用假屌自慰?」我一边抽插,一边捏着她娇挺的乳尖问。
「啊……你以为……啊……人人都像你……死淫贼!」
「淫贼这个称呼,我喜欢。咦,那你岂不是久旱逢甘露,名付其实的旱妇?」
「你去死……嗯……」我咬住她另一边的乳尖,加快节奏。她抱紧我的头,
曲着背,娇喘连连,下体嫩肉不住收缩。
我被她吸得几欲射精,连忙停止抽插,仰头与她接吻。她的吻情烈如火,舌
头湿淋淋的,在口唇间缠绵难舍,状若颠狂。
我被她吻得一时间头脑发热,拔出肉茎,颠昂昂地举到她唇边。她痴痴地看
着我。我厚颜无耻将那沾满淫液的龟头伸前,抵紧她的唇。
她微微地张开口。我缓缓捅入。
四周,忽然静得难以置信,只听见一阵阵淫媚的吸嘬声。
/ 36 .
方婷婷的口技比我想象中要好太多,以至于我竟然一时不慎,射在了她口里。
看着她用纸巾接着口中吐出的一滩浓精,我有点愧疚。于是,很自觉地扒到
她的腿心,为她舔阴。
刚刚交合过阴门发出一阵难言的骚味,肥厚的阴唇到处沾满淫汁,稀疏的细
毛湿湿地贴着水光盈盈的嫩肉,中路肉门微张,偶有沾液泌出。
我跪在她身下,将那紧俏的玉臀托起,伸长舌头在她的肉缝中心缓缓淌过。
我让她双手抱腿,分得极开。我每舔一下,都从那大张的腿心直直地注视着她,
只见她满脸娇羞,闭着双眼闷声低哼。
我张开口,含着两片嫩唇用力吸嘬,同时舌尖尽量伸入肉裂之间,四处乱舔,
拇指尖还按在阴蒂上不停震动。如此一轮密集攻击,终于令方婷婷忍不住长声呼
叫,浑身剧震,阴中一注又一注地涌出淋漓的汁水。
这一次高潮来得异常剧烈,她腰肢乱摆,一下子挣脱了我的掌握,淌满淫水
的阴户在我的脸上死力地抹来抹去,抹得我一脸湿淋淋的油光滑溜。
我兽性大发,挺起不知何时再度回勇的肉棍一捅而入,狠狠抽插。
那天下午,我和方婷婷就好像两只发情的野兽,首尾相接,连场大战,前后
射了三次,足足交合了两个半小时,直到腿软无力,腹中饥饿,这才意犹未尽地
相拥而眠。
这显然并非正常的性交,甚至可以说,是带着某种可一不可再的任性痴狂。
那不断的交合中,情欲推动着肉欲,肉欲燃烧着情欲,几乎是不死不休永无
止尽的连绵性爱。
但即使是如此疯狂而无节制的性爱,也终于有了停歇的时候。
/ 37 .
醒来时已是傍晚七点,室内黑沉沉的,只有窗外漏进来的微弱光线,让我依
稀认出了怀中玉人。我轻抚着她裸露的背,将棉被拉上一角。
「嗯……」动作虽小,却还是把她惊醒了。
「冷吗?」我手上紧了紧,将她赤裸的身躯抱得更贴。
「不,很温暖。」她缩在我怀中,舒服地叹息。
「饿不饿?」我抚着那肉乎乎的翘臀问。
「有一点。」她呼出的热气在我的胸口窜过,暖暖的。
「要不要起床?」我感觉她的手不安分地碰到了我的肉茎。
「等会……嘻嘻,它好软。」她握住了它。
「你个小淫妇,又想要了么?」我潜入她的腿心。
「别……好了,不闹了……嗯,再好好抱我一会。」话到最后,她的声音忽
然低沉下来。
「怎么了?」我隐隐有所察觉,但还是顺口问了出来。
「色狼,你……」她迟疑了一阵,才腻声说:「我不管你爱不爱我,反正,
我是爱你的。」
我感到她的身体越绷越紧,死死地缩在我怀里。我头大如斗,抚着她臀沟的
手不自觉地抽出,由下而上摸着她光滑的背,无耻地说:「色狼你也爱,你真傻。」
「不是有人说过,很多事情发生的时候,都是不知不觉的吗?」
「王家卫,《花样年华》。」我反应快到,真可谓对答如流。
「讨厌,又不是抢答游戏。」
「不好意思,条件反射。」
「我就知道,你也是个死文青。」
「我对这个也字,非常反感,可不可以换一个?比如,用个就字。」
「你就是个死文青!」没说完她就笑了。
「对,又如何?是不是因为你前度男友也是个死文青,所以你现在想说,你
患上了死文青痴迷症?」我越说越快,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醋意。
「你吃醋?」她抬起头来,黑暗中,眼光闪动。
「我才不会吃一个死人的醋。」我冷冷地说。
「可能是,我自己也不知。察觉到爱上你的时候,我还震惊了好久。」
「喂,爱上我这个色狼确实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有必要这么难堪吗?」
「何止难堪,我简直想死呢。」她痴痴地笑,笑声中,有一股说不出的凄凉。
我没来由地一阵心痛,将她再度抱紧,喃喃低语:「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
「不为什么,就是想道歉。」
「怪人……得了,我知道你喜欢的是薇姐,不要在我面前矫情,我不会为难
你的。」她语带伤感地说。
「婷婷……」我听得心痛,不自觉地转换了称呼。
「别叫那么肉麻,我就是个小淫妇,乐意就和你搞两下,不乐意就踹你下床。」
她幽怨地说。
「哼,我偏要叫,婷婷,婷婷,婷……」
她伸出手,掩着我的嘴轻声说:「够了,你今日选择了我,我已经心满意足
了。至于将来……」
「停,本人患有将来恐惧症,一听到将来两个字就头晕。」我胡说八道。
「去死吧你!」她捶了我一拳,还相当重手。
/ 38 .
撕开那一副冷峻的伪装,其实方婷婷内里还是个十分可爱的女人,闷骚,毒
舌,但是率真。
只要得到适当的爱情滋润,她会成为一个好女人。
事实上,在不知不觉间,我已经爱上了她,否则,我根本不会去招惹她,尤
其她已经到了必须结婚的年龄。
「好吧,将来恐惧症是假的,不过我真的有婚姻恐惧症。不要提结婚,我什
么都应承你。」我认真地说。
她定定地望着我,眼中渐渐流露出明艳的神采。
「意思是,我可以和你一起?」她低声问。
「同居都没问题。」我豪气地答道。
「那我要你以后不碰薇姐,你能答应么?」她咬唇说。
「这个……喂,你刚刚还说过不会难为我,现在抓到机会就来了,算什么嘛!」
「你这个无赖!」她气得当场咬了我一口。
「痛痛痛……」
我凄厉的叫了一阵,她这才松开口,指着我胸前的牙印说:「听着,这次就
放过你,下次敢让我知道,我咬下你肉来。」
我咧牙咧嘴地问:「不让你知道就好了吗?」
「你再问!再问我切了你!」她狠狠握住了我的肉茎。
「明白,婷婷姐请手下留鸡!」
「死相!」她轻笑着,松开了我的命根,随手扫了一下龟头。
我痛哼一声:「这你都要抽水,真是个悍妇。」
她一听此句,便蛇一样地缠上来,乳尖贴上我的唇边,昵声说:「文昊哥哥,
你还想要婷婷吗?」
这骚婆娘浪起来简直令人发指!我翻身将她压住,大手恣意地揉捏着那一对
软绵绵的骚乳,狠声说:「淫妇,你真的想我精尽人亡吗?」
「人家还不是为你好,你交足了粮,就不会到外面搞那些个不三不四的女人
了嘛。」她娇声说。
「我干,这你也想得出来。」
「妇女杂志里教的。」她笑得很甜。
「无聊,我要搞你,一只手指就可以搞死你!」
「那……我帮你吹箫?」
「吹你个头。我好饿,我要吃饭。」我起身要走。
「唔,再玩一会嘛……」她圈着我的腰,不让我走。
我彻底无语,只好在床上又和她腻了半个钟。
/ 39 . GOOD ENDING
圣诞前夕,我果然和方婷婷同居了。具体来说,是我搬到了她那边。
至于我原来的租房,则成为了我与薇姐幽会的固定场所。
我通常会在某个工作日的下午偷溜出来,与薇姐缠绵两三个小时,然后再回
去继续工作。
方婷婷虽然心照不宣,但她几乎不可能发现我们何时幽会,正如薇姐的老公
也对此一无所知。
值得一提的是,我终于戒掉了手淫的坏习惯。而最大的原因,是我再没有多
余的精液可以挥霍。
方婷婷是一个名付其实的闷骚型旱妇,几乎夜夜都要榨干我的精囊。她口口
声声说免得我去找别人,其实根本就是她自己太想要。
还敢说以前从来不手淫,我倒想知道,如此强大的性欲之前到底是如何解决
的?
「人家就是因为以前饿得太久,现在才会这么饥渴的嘛。」她每次都会这样
娇嗔一番,然后骑到我身上,自顾自地套弄起来。
很多次,我都哀怨地向她表示,我感觉自己实在太像一具人肉自慰机,女性
专用那种。
「好了好了,搞得我好像强奸你一样。最多我答应你,过两日让你那个了。」
她说的「那个」,是指爆菊。我之前就很想爆她菊,现在看着她那个骚样,
就更加想了。问题是,她每次都说「过两天」,根本就是敷衍我。
终于在平安夜那晚,我再也忍不住,借着酒意,用丝袜将她五花大绑,然后,
强行插入她那朵小巧可爱的菊花。
顺带一提,我部分地破了酒戒,现在我容许自己喝一点红酒。
「死淫贼,你有种就别放开我,不然我一定杀了你!」
「小淫妇,你想谋杀亲夫也要讲讲道理啊,你答应了我那么多次,我只干你
一次算是很给你面子了。」
「你鬼扯,老娘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这臭流氓!」
「我就知道你不会认账,好在我用手机录了音。」
我调出录音,于是,斗室之中便一再地回响着她那骚到入骨的声音:「最多
我答应你,过两日让你那个了。」
「那个,那个是什么,我又没说那个就是插人家后面!」她仍在狡辩。
「哎呀呀,你这死不认账的小淫妇,为夫今天就要好好教训一下你。」我握
实她肉感十足的翘臀,开始肆无忌惮地在紧迫的肛菊内快速抽插起来,当然,事
先早已做足了润滑。
「啊……好痛……哦……好胀……阮文昊你这死贱人……嗯……你死定了
……啊……」
「爽你就叫出来,别假正经。」
「爽你妈个头,下次换你来试试,我插爆你个烂菊花……哎呀!」
我一听此言,立马吓出一身鸡皮,连忙恐吓:「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我屁
眼,我跟你一刀两段!」
「好哇,你现在插了我,就不怕我跟你一刀两段!」
「好娘子,乖婷婷,这可是你先答应我的嘛,做人要讲信用,要有口齿。」
「我呸,跟你这种无聊又无耻的小人讲什么口齿,你去死吧你!」咦,这句
好像很熟……
「喂,又抄我的对白,有没搞错!」我心下发狠,一插到底。
「啊……死贱人,插死偶了!」
这样的艳情戏,在我们同居的小窝内,几乎夜夜都要上演。
「婷婷,我要内射了哦。」
「你敢?哎呀……」
* * *
/ 40 . TURE ENDING
有人说,梦中所见的景像,其实就是所谓的平行世界。
那日梦醒之时,我真的好妨忌生活在那个世界里面的自己。
时间是黄昏五点,日期是2010年12月31日。
薇姐赤身裸体睡在我怀里。我们刚刚共度了一个疯狂的下午。
还有半小时,我将要永远地失去她。
第一次合体交欢,她就已经严重警告过我,她不会和任何人分享自己心爱的
男人。
所以在那天,当我转身背对着她的一刻,于她而言,就等于是诀别。
「不公平,根本就不公平!」我曾经不顾羞耻地大喊大叫,试图让她回心转
意。
「我们有言在先,很公平。」她轻抚着我的脸,柔声说。
「你可以和你老公一起,为什么我不可以?」我死死地往她身体深处捅入,
用尽全力紧紧拥着身下的美妇,几乎想要把她整个人溶入体内。
「你很清楚为什么……因为,你爱着她。」薇姐在我耳边轻轻叹息,语声低
得几不可闻。
我懊恼地摇头:「你也很清楚,我同样深爱着你。」
「不可以赖皮哦,文昊。再这样不懂事,姐姐会不高兴的。」她用指甲刮着
我的胸肌,略带幽怨地说。
「就算你不再爱我也无所谓,薇姐,不要离开我。」我像个可怜的孩子一样
伏在她柔软温暖的胸前,鼻子阵阵发酸。
「没出息,你真是只小色狼。」薇姐怜爱地抚着我的头,柔声说:「己所不
欲,勿施于人。就算我心里肯便宜你,我也不肯让婷婷难过。婷婷是个好女孩,
你不要耽误了人家,是喜欢的话就快点和她结婚吧。」
「她都已经默认了我和你的关系了……好吧,如果我和她结婚可以让你留下
的话……」
「啪!」薇姐狠狠地挂了我一巴。
我错愕地看着她。
她一脸怒容,厉声骂:「你不要太过分!」
我的心不住下沉。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到,阮文昊这种贱人,根本配不上她。
薇姐对我而言,由始至终,都是一个梦。
我只是偶然进入了那虚幻的梦境,醉生梦死过几回,但归根结底,还是免不
了被打回原形。
梦醒时分,满身狼藉,唯余一声唏嘘。
但我不甘心。
「有看过袁泳仪和梁家辉演的那套《年年有今日》么?」看着薇姐在床边穿
衣整戴,我忽然心有所动。
她停下手中动作,缓缓转头,神色不善:「看过,又如何?」
我揽住她的腰,让她坐在我大腿上:「定一个日子,每年见一次面,其余时
候,我绝不骚扰。」
她默然良久,才轻叹一声:「好吧……那就定在每年十二月的最后一个星期
四。」
「风雨无改,不见不散。」我吻住了她半张的红唇。
「嗯。」
* * *
大千世界,唯色难戒。
阮文昊的故事就到此为止了。
他想要戒色,但却总是戒不掉,也许是因为,这就是大自然的规律吧。
(全文完)
以下废话:
貌似在我的作品之中,此篇《唯色难戒》的对话量是最多的。
废话量大概也是最多的。
有人说,一篇真正的好作品,绝不可能完全由对话支撑,就算是古龙也办不
到。此话似乎很有点道理,但用古龙来做例证就未免令人失笑了。众所周知,古
龙的强项从来就不是对话,严格来说,那简直可以算是自言自语。
以大量对话来推动剧情,我印象中做得最好的是木村的日剧《HERO》。当然,
类似动画HGAME 之类倚重声优的作品,在这方面通常都会做得不错,有很多甚至
成为了卖点。
这是因为这类作品还有画面,还有声音的演绎。
但纯文字的作品明显不一样,对话过多水分就绝对不会少,这是肯定的。
事实上,换作十年前甚至五年前的我,毫无疑问会对这种满屏的对话不屑一
顾。
然则,蓝某人是不是江郎才尽了呢?
但是,才写了那么少的东西就江郎才尽,又会不会快了点?
还是说,这是某人故意尝试的新风格?如果是这样,效果又如何呢?
我不想再掩饰什么,大家请自行评判。
一个三万来字的中篇,居然还断断续续写了两个月,中间乱七八糟的事又多
不胜数,如此支离破碎的文稿,严格来说只能算是半成品。
但基于本人在某方面的洁癖,我一向极度讨厌对已经发表的作品做任何改错
别字以外的修整。这直接导致我严重考虑,下次发中篇的时候,干脆写完再发算
了,否则这样吊两个月盐水,出来一篇鸡肋文,实在难堪。
问题是,不发出来的话很可能根本就写不完。
因为据我所知,碎蓝其实是一个人格分裂的死变态。
这贱人有时候自信心爆棚,甚至觉得自己出色到可以卖文为生;但有时,又
会自信心严重缺失,觉得自己写出来的东西根本不值一读。
如若没有大家的鼓励甚至鞭打(即使只有一两个人的鼓励与鞭打),我很肯
定自己无法完成哪怕一篇完整的作品。当然,两万字以下的短篇除外。
这样的例证有很多,它们全都在我的硬盘内沉睡着。那些可怜的孩子们,有
的只有一个头,躯体欠奉,有的甚至只有一双迷茫的眼。
它们所需要的是一个完完整整的躯体,以便容纳自身的灵魂。它们一直静静
地等待着我,等我有朝一日去把它们完成。我当然希望将那躯体雕琢得美仑美奂,
尽善尽美,但由于某人自身的无能,却只能一次次地让它们失望。事实上它们所
能等到的,往往只是又一个可怜孩子的诞生。
所以,如果不用「发表」这种残忍的手段来鞭策自己,碎蓝这个人渣根本无
法向那些可怜的孩子们交待。
即便如此,他其实也只是一再地自欺欺人——「就算那躯体不那么完美不那
么漂亮也无所谓嘛,至少,这总算记录了创作者现阶段所能达到的水准。」
凡此种种,实在是……可耻!
这种可耻到令人作呕的纠结,显然不会是世间所有写作者的悲哀,却无疑是
碎蓝本人所无法逃避的悲哀。
然而,我在此发誓,就算那蓝色的梦想已经破碎一地,我也要一块一块地捡
起来。
* * * * *
一不小心居然拖到了新年……
好吧,虽然在我的生命中,每每事与愿违。
但藉此三十而立之年,又是新的一个十年。
正所谓,人生有几多个十年啊……
所以,我要在此许愿,并且勉励自己。
新一年,我要专注于长篇。
「山字营的可怜孩子们,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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