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包养的日子】(一)
版主留言cartelo998(2010-9-8 19:53): 作者:cand2010/09/08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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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不知道前一个如何落笔的时候,好的办法就是再挖一个。
大家看个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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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没有人不知道天上人间俱乐部。但很多人传说,其实真正的天上人
间俱乐部并不是长城饭店西侧的那个幌子,真的天上人间其实不是一般人能进得
去的,不仅是男人进不去,女人也一样。
但我进去了,而且很容易。
因为我的屁股够翘,脸蛋也够好。因为我年轻,我中学跳了级,在北京知名
大学报到的那年,我差两个月到18。
所以他们没有理由不要我,而我也没有理由不去。因为我需要钱,更因为即
使我不去,在北京这个已经腐败的城市里,我的青春和身体也只是会便宜学校里
的某个臭小子。
既然这样,同样是便宜男人,不如直接卖了,还能赚点,所以我来到天上人
间,除了必须要跪着服务之外,其他都很好。这里我很喜欢,不是很大,但很豪
华——是我在家里从来没见过的那种豪华,我的家乡不是乡村,我也不是下岗职
工的女儿,我见过豪华的地方,但当我走进这里的时候,我还是被吓了一跳,手
脚不知道改放在那里,生怕把什么东西碰坏了——我可能永远赔不起。
因为我早就想开了,所以即使是第一次做陪侍小姐,我也没有什么青涩的感
觉,之前培训的东西我熟练地应用在客人身上,恭顺、谦卑地跪在沙发旁——其
实真的去做了,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不过就是跪着而已。我就仿佛是旧时
大宅门里的小丫头,但我的身体可不是小丫头。
应该是我运气好,第一次工作就碰上的大主顾,几个中年人一边喝酒一边笑
说,谈论的是用亿来计算的生意,而且只是喝酒聊天,对我们在旁边陪侍的几个
姐妹只是调笑几句,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我自是十分奇怪,想要聊天喝酒,这里自然有专门聊天喝酒的地方,又何必
来这种价格高出几倍的包房呢?直到他们都有些微醺,然后一一告辞的时候,我
才知道,原来每个人走的时候,都带走了一个陪侍的姐妹——但却没人选我。
这大大打击了我的自信心,垂头丧气的准备等着最后的客人走后,就请假回
去。
但当包房里只剩下一个人在自斟自饮的时候,我才发现,姐妹们也已经都走
了,只剩下我一个。
刚刚还在为没人点我而苦恼的心,现在又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如果他要带我
出去,我该怎么办呢?
我偷偷看着沙发上的男人,他是个中年人,看不出多大年纪,身材似乎保持
的不错,没有啤酒肚,脸方方正正的,如果在路上实在看不出是个会来这种地方
的人。就像如果在校园见到我,也没人会想到我晚上会浓妆艳抹的跪在这里。
那男人喝完杯里的酒,站起走到我身边——刚刚都是姐妹们莺莺燕燕的挤在
中间,我这个小菜鸟一直在边上,只管递送些杂物。
现在这个男人来,我心狂跳不已,脸也红了。
虽然托发达的网络和发达的日本AV事业的洪福,我知道男女间的事情,我
更是上学第一周就敢来这种地方打工,但实际上还没有男人碰过我,我也不知道
自己是否已经做好了准备。
我一直低头发傻,知道被人从地上拉起来,听到有些沙哑的男中音:「刚才
没见你喝酒啊!」我红着脸不敢看他,但也不敢离开,甚至不敢回答,之前培训
的东西早就不知道抛去那里了,就这样有些迷糊的被拉进那人的怀里。
他身上的酒味和男人味混合在一起,让我想起了父亲。我跌跌撞撞的被拉出
了大门。9月北京的空气终于清凉了些,夜风吹在我身上,我终于清醒过来,问
道:「那个……那个……我要和领班说一声的……」
他笑了,声音很大,一边问:「新来的?」一边托起我的粉腮,圆圆的眼睛
盯着我。
我撇开头,勇气和凉风一起吹来,我道:「是啊,怎么样?」
「那你知道和我去哪吗?」
「不知道!」我如实回答。
他又笑了,然后车来了,一个我不知道牌子的名车——我那时候只知道奔驰
和宝马。
车里很大,他却坐在前面,和司机一起。
然后车子便奔驰在北京的夜空下。
我扒着窗户向外看去,灯火通明,许许多多的人在路上,带着许许多多的忧
伤和快乐,然后,回家或者离家。
北京的路我本就不熟,所以干脆没有记路的打算,只是呆呆的看着外面,直
到我被男人拉出来,来到一幢别墅里。很棒的别墅,而这里也就是我要被糟蹋的
地方。
嗯,反正是个不错的地方,既然女人早晚要被糟蹋,那么能选在一个很棒的
地方,也不错。我的心情似乎开始轻松起来,在一个比我宿舍还大的浴室里很快
的冲洗了一下就跑了出来。
但没想到他已经裹着浴巾在沙发上坐着呢——唉,想想也是,这么大的屋子
怎么可能只有一个浴室呢!
我于是快步走了过去,轻轻坐在他腿上,然后……然后我就完全不知道该怎
么做了——没有经验呀!
好在床上的事情并不需要女人太主动,就算我只是一个穷学生,而他是大老
板,但也得他主动。
男人的大手伸进我敞开的浴衣中,揉捏着我的乳房,然后他笑道:
「你几岁?」
我愣了一下才明白什么意思,分明是嘲笑我胸小!
可恶,我也想要大胸嘛,但完全没办法。
我鼓着嘴不说话。
他似乎很喜欢我这个样子,轻轻用手指肚摩擦着我的乳尖。
天啊~ 他怎么知道我自慰时候的标准动作?!我的乳尖似乎是我身上最敏感
的位置,每次我自己这样弄的时候都受不了,更何况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我身体
登时软了,只希望能靠在什么上,所以我自然的依偎进了他的怀里,很自然,很
和谐。
他虽然久经欲海,但大约是没见过我这样明明是出来做台的小姐,却像是在
父亲怀里的女儿一样,有些羞涩,有些欢喜,所以我能感觉的到,他呼吸重了许
多。
但我才真是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呀!他真的是老手,不急不躁的摸着我的身
体,从沙发到床上,我咬着嘴唇被他从头到脚细细摸了一遍,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都没有放过。当他用手分开我双腿的时候,我咬紧牙不让自己的身子颤抖的太厉
害,但他还是看出来了。
然后他有些意外的看着我,进而用手分开我已经湿润的私处,伸进手指小心
的点了点,然后说:「你几岁?」同样的问题,但代表不一样的含义。
我同样没有回答,他没有再问,但也没有停止,只是说:「我会轻点!」
我咬着牙,忍着不哭出来。出来卖的女人果然贱啊!处女之身也只是换来一
句:我会轻点!
我忽然很心酸,但现在的情况却完全没有留给我体会心情的时间,我细白的
身体被翻了过来,他用手拨开我的两片臀瓣——竟然连这里也不放过!
我的泪水还是落了下来,身体已经没有一点隐私了,所有的地方都已经被这
个男人看过、摸过了。
他一把拉我起来,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或者是在享受我的表情,我跪
坐在床上,他站在地上,两腿间的阳具就那么直直的挺立在我的面前,没有丝毫
的遮挡。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知道我只能继续下去。我用两手按住膝盖支起身子,向
前稍微一探,额头顶在他的腹部,小嘴一张,顶端还挂着男人体液的肉棒直接滑
入了我的嘴里。咸味和男人味混合在一起,嘴里含着一个这么粗大的东西果真难
受,我就这样含了一会儿,然后才开始按照AV电影里那样,摆动着小脑袋前后
套弄起来。
女人的适应能力果然很强,一会儿我已经能够适应那嘴里含着样东西的感觉
了,开始尝试把肉棒吞得更深一些,或者按照AV里面的样子用舌头舔弄前端的
突出处,我卖力的侍奉着男人,不需要人教,就像女人千百年一直做的那样,这
种能力似乎已经印入了我的血液。
所以当我躺在床上两眼看着天花板上的壁画的时候,我并没有感觉下面有多
痛,我也并没有为自己收了十几年的私处被男人粗暴侵犯而哭泣,相反,我很快
就感觉到了传说的那种快感,是的,很令人着迷的感觉,和自己自慰时候的完全
不同,很充实,很火热。
男人的身体压在我身体,很奇怪的是完全不觉得重,而是有一点点幸福的感
觉,虽然我只是出来卖的小姐,我想大约以后我多卖几次,就不会有这样幼稚的
想法了吧。
他似乎完全忘记了刚刚的承诺,或者他更喜欢替女人开苞的时候,身下女人
哀鸣的感觉,还是他对我呆呆的样子有些不满,总之我感觉他似乎忽然加大的力
量,成熟男人的身体一次次猛力撞击着我的大腿,肉棒在我刚刚成为女人的身体
里肆意的征伐,痛楚很快盖过了快感,我也从低低的呻吟变成了大声的哀叫:
「先生轻点!」
「叫我什么?」
他大声喝问着,一边变本加厉抽插,完全没有了当初的儒雅。
「大哥轻点!轻点!」
他不理我,而是继续猛力蹂躏我的身体,我不知道改怎么称呼他,咬咬牙哀
求道:「老公轻点吧!」
他还是不停,继续冷笑干我。
我一下子几乎绝望了,那个在俱乐部里自斟自饮,笑着问我几岁的男人不见
了,变成一个冷笑的恶魔!男人果然都是变态,这句话没错,只分有钱有能力去
使坏的富变态和没钱没能力只能意淫的穷变态。
我哭着不知道该叫他什么,而他却一边干着我,一边用巴掌抽打着我不太丰
满的胸部。疼痛刺激着我的神经,特别的欢愉折磨着我的肉体,我变换着称呼求
饶,直到我喊道:「爸爸饶了我吧!」
他才猛地吸了一口气,低吼一声。然后我便感觉身体里猛地一热,知道终于
可以休息了。
但这只是我的妄想,他的身体很壮,没多久又干了我一次。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是自己躺在床上,身子酸酸的,我挣扎期来一看
表,立刻吓了一跳,已经快10点了。
10点半有学院院长的课,万万不敢旷的!
我飞快穿上衣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衣服还留在店里,这身是俱乐部的工作
服,那叫一个暴露!但别墅里完全没有人,也不怕我偷东西,真是的,我万般无
奈,只能勉强穿上俱乐部的衣服,把上面的标签撕掉,然后掩着胸跑了出来,打
车准备飞奔去学校。
出租车司机倒是够意思,打轮转了一个弯,在马路对面给我停了下来,然后
说:「到了!不要钱!」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身上根本没钱,我不好意思的道了声谢谢,然后在司机
异样的眼光中,溜进了学校——还好没有被保安拦住。
既然时间还早,我便直奔宿舍,在室友诧异的眼色中换了衣服,抱着咕咕叫
的肚子和一大摞书走进了教室。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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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送一段,无聊时候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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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世界的西游记——空儿拜师
两界山。
说是两界山,其实却是个无名无姓的山峦,只因为地处大唐边界,出此山则
进入大唐西部的藩属小邦,因而被称为两界山。
初秋时节,当真天高云淡,走在茫茫山间,一时倒是觉得清凉爽人,但走得
久了,饶是三藏法师身体健硕,也不得有些疲倦。
正待要休息片刻,忽然听到一丝呼喊,隐约从山谷处传来:「师父救我~ 师
父救我!」声音婉转清越,仿佛稚女。
三藏法师听到是有人呼救,自不敢怠慢,拴好马匹行李,离开小路,越下山
坡。
山坡虽然陡峭,但三藏法师自幼出家,年幼时便在寺庙中挑水打柴、扫地帮
厨,长大后又走行天下、参禅礼佛,身手自是矫健,不多时已经来到了山谷处。
山谷中杂草丛生,虫蛇横行,三藏法师拨开杂草,看见呼救之人,却是大吃
一惊。
草中之人却也是在打量三藏法师,面色黝黑的青年僧侣,灰色僧袍上多处划
破而又夹着些枯草,显得有些落魄,但脸上神色坚毅,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番不凡
风范,与那些寻常僧人大大不同。
而映入三藏法师眼帘的却是杂草中的一个孤苦稚女跪伏在地上,看起来不足
十岁的样子,身上非但没有一丝衣衫,反而净是些粗铁镣铐,两手两脚被铁镣反
扣在背后,又有一个粗大铁柱从地上冒出直直没入小女孩儿两臀间的身体里,使
她动弹不得。
三藏法师不禁默念佛号,心中怒道:不知是什么恶人竟然如此折磨于一个幼
女。
那稚女见长老来得近前,不禁欢喜道:「师父,你怎么此时才来?快救我出
来,我保你上西天去也!」
三藏心中虽然奇怪,如此一个孤苦幼女如何知道自己要去西天取经,但也不
去细想,只是提步上前,寻些石块,准备敲开女孩儿身上的镣铐。
那稚女却道:「师父,这铁镣乃是北海寒铁之英,寻常斧凿亦是难以动其分
毫,师父恐怕难以破开呢!」
三藏见着稚女见识不凡,虽受苦楚而不惊乱,心里颇为赞佩,见其受苦更是
不忍,皱眉道:「小施主稍安片刻,我去招呼些人手,一定救你出来!」
那稚女却道:「师父只要肯救我,我自能出来,只要……」
三藏听了登时面红耳赤,连连摇头,但那稚女一再哀求,更加是这方圆百里
已经杳无人烟,要去寻找人手谈何容易,若是留下此女孤身在此,倘若被虎豹蛇
虫吃了,才真真是自己的罪孽。
想到此,三藏法师只得点头,伸手在女孩儿的耳朵中摸索了一下,果然有一
根细针,拿在手里定了定神,便咬牙向女孩儿两腿间白皙的私处插了进去。
女孩儿轻轻哼了一声,娇声道:「师父,你请走开些去,我好出来,莫惊到
了你。」
三藏早已用衣袖遮了脸,退到远处。
那稚女却心中暗道:「这臭和尚果然没近过女色,我说要他把金针插到我的
小穴中,他听不懂也就罢了,解释了半天,结果还是插错了!这下子果然是插在
人家尿尿的地方了~ 囧!唉,罢了,只要这宝贝入体,我便能脱身了!」
想罢,低低叫了声「大!」
那细针幌一幌,竟然变成一条酒杯粗细的铁棒。
小女孩儿那里被这样粗的东西插过尿道,登时一声尖叫,脸色惨白,头上便
渗出汗来,但痛楚大潮涌过头顶之后,一阵被虐的快感也如期而至,小女孩儿刚
刚的惨叫也变成了婉转的呻吟声,又低低说了声「震!」「转!」
不多时,又是「大力!」「再大!」等等,伴着女孩子的尖叫和哭泣,在草
丛间响起,直到一声哀鸣高高抛入云霄间,才见到一个小女孩儿从草丛中慢慢爬
出。
瘦削的小脸上尽是被汗水打湿的秀发,还不等三藏搀扶,便叩头拜道:「多
谢师父相救!」
三藏法师脱下衣服披在她身上,这才细细问起来。
原来小女孩儿本是天生灵物修炼成精,本事高强而又胆大妄为,后来被天庭
责罚,不仅被变成稚女,更是身受刑虐之苦。
只听那女孩子幽幽叹道:「被如此这般折磨了五百年,现在倒是已经习惯了
女儿之身,并且不受些暴虐反而寝食不安!原本答应扶保师父西天取经便可恢复
真身,但如今已无此愿,只是在这荒山野岭,甚是无趣,因此随师父西行,一路
上小心侍奉,只求师父无事时尽量责罚我便好!」
小女孩儿两眼含泪,一副哀求可怜的模样,三藏法师叹道:「为师会善待于
你,岂会无故责罚!?」
小女孩儿见三藏法师没有拒绝,登时高兴起来,笑道:「主人为我起个名字
吧!」
「要叫我师父的!」
「请师父主人赐予名号!」
「……」
「我原有个法名,叫做空儿」
「……」
「师父等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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