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淫脉】(13-14)明妃资料篇,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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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sule_wang
2019/2/13发表于:SexInSex
字数:8753
13 因爱成狂 侍魔舍身
「郎君!她就是……」月儿惊慌失措的喊道。
「乐尉……」萧正梦呓一般喃喃着,连自己都难以听清,眼前妻子发着红光
的双眼也渐渐模糊,终归虚无。
冷,彻骨的寒冷。
「这就是死后的世界吗?」萧正迷迷糊糊地想着。
很快他就发现这种寒冷的原因并不应该是自己身处死后的地狱,因为他真切
地感觉到了凛冽的寒风,和铺面而来的雪花。
萧正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雪地里,抬眼望去,远处是
巍峨的雪山。
这一次,并没有温软的女人身体供他享用,迎接他的,只有铺天盖地的雪。
彻骨的寒冷正在飞速的夺走他身上的热量,这一次附身,恐怕会早早的终结,
然后自己彻底堕入无尽的黑暗当中吧,他暗自想着。
几乎是同步地,附身的那人发出了绝望的嚎叫,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也带
走了他身上最后一丝热量,紧接着,他一脚踩空整个人翻滚着沿着一个并不陡峭
的山坡滑了下去,可身上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因为早已冻得麻木不堪。
在那人的弥留之际,他的往事在萧正眼前一幕幕的闪现着……
「阿狗,你帮我拿着。」女孩的嗓音温婉如初春的和风,又夹着一丝若有若
无的媚色,让人听了就免不了耳红心热。
男孩接过女孩递来的竹筐,里面装着的纱线洁白如雪,但眼前女孩浸在溪水
中的双足却分明比丝纱还要白上几分,在阳光下似乎罩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男
孩的目光被牢牢的锁住,下身没来由的硬得难受。
「傻瓜,傻看什么呢?」女孩双颊绯红,低头浅笑之时,仿佛天地初开的第
一抹亮色,终于把那被叫做「阿狗」的男孩的目光从双脚上移开,转头看时,竟
然发现溪水中的鱼儿都沉入了水底。
「没,没……」阿狗支吾着,伸手欲拉女孩起身,却被她摆手拒绝:「不要
!」说着她双手拎起裙角,轻轻巧巧的从溪水里越出,岂料双脚刚刚踩上岸边的
石头,就哧溜一下朝水里倒去。
阿狗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扯住女孩的衣袖,堪堪将她拉回了石头上,笑道:
「你看你又逞能……」话说出一半就被眼前的美景硬生生打断:拉扯之力过大,
女孩的衣袖连带着领口都被大力扯开,露出如雪山般圣洁的胸口和粉红的抹胸,
细看之下,那抹胸下因惊吓而勃起的乳头都痕迹宛然,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止。
「你别看!」女孩一把扯回自己的领口,正要嗔怪阿狗的唐突,却冷不防被
冲上来的男孩搂了个正着,野兽般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阿狗的嘴唇胡乱的隔着
衣服印在她的胸前,那搂抱的力量大得出奇。
「你放开!放开!」女孩左支右绌的躲闪着,怎奈力有不逮,眼看着阿狗的
动作越发的粗鲁,顷刻间就有被撕碎衣服的危险!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终于唤回了阿狗的理性,眼前的女孩怒目而视,满
脸羞红,即使愠怒却仍然是绝色无双。
「你素知我不喜欢别人对我如此,为何……为何……」女孩秋水般的双眸闪
过泪光,咬唇道:「你我一起长大,怎么也跟那些男人一样?」
阿狗羞愧无地。没错的,女孩从小到大身边就一直有垂涎的男人环绕,毛手
毛脚的都算是君子所为,至于意图不轨的都是大有人在,是以阿狗每每都会拼死
回护女孩的周全,哪怕遍体鳞伤也是心甘如怡。他清楚那些男人并不都是坏人,
只是女孩的美貌太过惊人,这世上没人能够抵御,自己概莫能外。
「夷光,我……我该死!」男孩双膝一软跪在水中,低头不语。
「阿狗,你起来。」夷光气鼓鼓的拉起男孩,冷然道:「男子汉大丈夫不可
如此。」见阿狗双目含泪,才柔声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你的心,放心啦,我
等你攒够聘礼送来给我娘的那天就是啦,哭什么哭!」
「嗯!」阿狗展颜,心里却再次笼上阴云:夷光的娘是远近闻名的财迷,自
己的女儿美貌堪比天人,自然待价而沽,自己家里一贫如洗,又到哪里去凑那泼
天的聘礼钱去?可是这些话他一句都不敢跟眼前的女孩说,唯恐说了出来就再没
有机会,他无法面对那样的未来。
走到夷光家门口的时候,阿狗看见了一驾马车,那马车说不上如何华贵,却
分外整洁,后来他偶尔回想,才蓦然想起那马车上的布置似乎并不是铜件,而是
真真正正的黄金。
从夷光的家门里走出一个身材颀长的中年男人,施施然走到门口对送出门来
的夷光的爹娘深深的施了一礼,举手投足之间气度雍容,一看便知并非凡人。
那马车走远,夷光的爹娘才直起身子,抬头就看见了不远处的夷光和阿狗,
便满脸喜色的跑来拉了夷光进了院子,独留下阿狗站在原地,怔怔出神。
「阿狗,你这又是何苦?」还是那驾马车,只是坐在里面的人换成了夷光。
今天的夷光一身大红的嫁衣,云鬓高高梳起,露出如雪的额头和脖颈,双眼的眼
角以嫣红抹了,樱唇一点如梅花初绽,美得让人无法呼吸。
她撩起车帘,看着低头随着马车缓步而行的少年,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阿狗不答,仍是低头走着,身形里满是少年的倔强。
「你可知道,我去的地方,除了一个男人之外,其他的男人都是要……」
「我知道。」阿狗闷声说道:「我认了,我就是不能离了你……你被欺负了
怎办?」
「你真是……傻啊……」夷光笑中带泪。
「够了,」阿狗突然抬头对她笑道:「夷光,我知足了。只要你心里有我…
…你心里是有我的,对不对?」
「嗯,阿狗。」
阿狗记不起自己被净身时的情景,那锥心的剧痛让他几乎忘记了夷光嫁人给
他带来的痛苦。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月,他才能下地走动的那天,管事把他带到
一个寝殿门口道:「你有福气,刚来就给美人娘娘值夜,好好伺候,可记住了?」
听到「娘娘」两个字的时候阿狗的心里一颤,下意识隔着窗户的向殿内望去,
立时就招来一顿数落:「没规矩!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么,娘娘也是你能看的!?」
吓得他慌忙缩头低首,再不敢越矩半分。
天擦黑的时分,忽然有人高喊一声:「大王驾到!」话音还未落,只见一个
魁梧的身影急匆匆奔向寝殿,快得连门口的阿狗都来不及下跪,那殿门就被来人
大力推开,只听一个粗豪的声音笑道:「美人儿,想死我啦!」
殿内传来阿狗熟悉的软糯嗓音:「妾拜见大王……哎呀~大王慢些~」美人
娇呼声还未落,只听得「撕拉」一声,竟是被那大王撕开了衣服。
阿狗的心猛地抽动了一下,他十分笃定,那美人娘娘,就是夷光。
他瞬间就丢掉了理智,哆哆嗦嗦的攀在窗户上,偷偷望向殿内。
只见那熟悉的女孩已经被男人剥开了外衫,如玉的双肩被人抓在手里,上身
只剩下一个抹胸,一如那天他和她在溪水边的模样。
男人满脸髭须,正努着大嘴在夷光的脖颈和锁骨间又亲又嗅,仿佛一只见了
骨头的大狗般贪婪。刚硬的胡须刮在夷光的皮肤上,瞬间就竦起大片的红晕。夷
光避无可避,只得娇声道:「大王,别……」
「别什么别……」大王淫笑道:「你来了这个把月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说着抓住夷光的抹胸上沿狠狠一扯,窗外的阿狗只觉得眼前一花,两只玉兔般的
嫩乳从抹胸中跃了出来,那乳尖的两朵梅花在空气中划出美艳的粉红色弧线,顷
刻间占据了屋里和屋外两个人的视线。
那对玉兔被大王一手一个的抓住,粉嫩的乳尖在男人的嘴边一闪而没,接踵
而来的是夷光销魂蚀骨的娇喘:「嗯……啊……」那声音是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
阿狗从未听过也从未想过熟悉的女孩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更令他没有想到的是,
夷光居然一把抱住了眼前的男人,玉臂紧紧绕在男人的脖子上,任男人在他的双
乳上肆意轻薄。
「美人儿,你这身子,寡人真是越来越爱不够,要命啦!」大王百忙之中得
空调笑道。
「嗯……大王……要……」夷光素手向下游动,居然开始利索的脱起了大王
的衣服!
「夷……」窗外的阿狗硬生生将呼喊咽在喉咙里,几乎憋出血来。那个连手
都不愿意让他碰的女孩,就在他眼前将另一个男人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了下来。
男人浑身肌肉虬结,背对着窗户,看不见身前的光景,只见得到夷光的小手
握住了男人身下的东西,那绝美的小脸上浮现出惊叹和渴望的神情,引得大王一
阵豪笑:「哈哈哈哈,美人儿,寡人的东西可还看的过?」说罢一把将夷光横抱
在怀里,三步两步走到床边将她轻轻放下,大手一下撕开了她下身的裙子!
阿狗未经人事,只模糊的觉得女人的下身似乎是极美极宝贵的地方,男人和
女人在床上该如何温存。还来不及细看,就见那大王下身贴近了夷光虎腰一挺,
紧接着一声痛苦中带着欢乐的尖叫声从夷光的朱唇里绽出,如魔音一般重重的锤
击在阿狗的胸口,本以为那重击只有一下,岂料夷光的娇吟声竟是绵延不绝,随
着男人屁股的上下起伏分得出轻重缓急,直直的钻进阿狗的脑袋,阿狗只觉得浑
身燥热,急切想找到一个出口宣泄,下意识的发现那出口该在自己的胯下,可胯
下的东西却无论如何都硬不起来,心痒欲死,想迈步逃离眼前这香艳无比的地狱,
却也无论如何都无法如愿。
大王的抽插动作越来越猛烈,浑身上下紧绷的肌肉就好像钢铁铸成的一样,
连粗重的吼叫都透出王者的威严。夷光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婉转多情,仿佛一支迷
人心魄的乐曲,激荡着大王的下体,也唤醒着阿狗本不应再存在的男性欲望,他
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向自己的胯下,触碰到自己那绵软不堪的东西的时候仿佛被烫
了一下,野兽一般的缩了回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很久,也或许没有那么久,屋里的男女同时大喊了一
声,余下的就只是两个人绵延不断的喘息。阿狗忙从窗子望进去,福至心灵一般
地,他直接看向了两个人交接的地方,只见男人的肉棒正从夷光的腿间缓缓的退
出,一寸……两寸……三寸……待到那鸡蛋一般大小的头部退出的时候,阿狗赫
然发现那跟东西竟然足足有六寸多长,小儿手臂一样粗细!
这是阿狗想都不敢想的大小。
龟头完全退出来的时候,一股白花花的粘稠液体从夷光的双腿间涌出,但很
快被瞬间紧闭的贝壳一般光滑的肉唇锁住,再不见点滴,足见那对肉唇的紧致和
弹性。
阿狗呆愣愣的看着自己从未见过,甚至从未想到过的,只属于夷光的私密之
处。那个地方,是即使用尽了世上所有的辞藻,也无法形容的美丽,也是任何男
人穷其一生也无法从中逃脱的销魂秘窟。
痛快喷射之后的大王四仰八叉地躺在赤裸的夷光身边,搂着怀中的美人高声
道:「来人!」
阿狗浑身一震,下意识地推门进了寝殿,跪在床前。
「来,伺候着。」大王看都不看他一眼,随口道。
阿狗并不知伺候是什么意思,一时间呆在原地,双眼迷茫的看着夷光赤裸的
肌肤。还是夷光先认出了眼前宦官装扮的少年,忙低声道:「大王~他怕是新来
的,不懂规矩。」又转而对阿狗道:「给大王擦拭一下这里。」玉手芊芊,指向
的却是大王粘滑的胯下。
「哦。」阿狗匆忙取了床边的湿布,手却停留在大王的肉棒前。
「快啊,你不想活啦?」夷光小声提醒他,语气中竟然有了一分属于过去的
熟稔。阿狗受了鼓励一般,竟然敢于触碰到了大王胯下的肉蛇,仔细擦拭起来。
那棒身沾满的粘液散发着浓厚的腥气,又夹杂着一丝甜腻的芳香,阿狗坚信那香
气该是属于夷光的秘处,不难想象,那腥气该是大王身上的味道。
还没擦得几下,身边传来巨大的鼾声,大王一番耕耘,早已是疲惫不堪。
阿狗这才敢抬头对上夷光的双眼,紧紧攥了沾染了秽物的湿布,颤声问道:
「可难受么?」
「难受?」夷光的眼睛里竟然流露出一丝笑意:「为何这么问?」
「我……我适才在外面,听你叫得……凄惨得紧。」
「噗嗤……」美人掩口低笑,端的是绝美无伦:「阿狗啊,你怎么会这么想?」
说着她的玉手轻轻抚上自己光洁无毛的下体,目光中有自信,有欣喜,有满足,
但更多的是讥笑:「这件事啊,真是天下最舒服无比的事情,怎么会难受?」
「夷光……你……你明明连手都……不让……」
「那是以前傻啦~现在啊……」夷光居然拉着阿狗的手,轻轻按在自己的玉
门上,然后突然将他的一根手指按进了自己的肉穴:「这身子,一刻都离不开男
人……你……哦,你不行,因为你不是了……」那肉穴中传来一阵颤动,肉壁仿
佛活物一般,绞杀着阿狗的中指。
阿狗大叫一声抽出手指,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寝殿,身后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他低头看去,指尖上兀自挂着白花花的东西,腥臭无比。
阿狗疯了一般朝着不知何处狂奔,直到他跌跌撞撞的一个房门,连滚带爬的
缩进一个角落,随手捡起一个拳头大小的物事,胡乱在上面擦拭着指尖的秽物。
蓦地,手中的那个东西泛起红光,震颤了起来,阿狗低头看去,才发现那是
一个铜铸的造像,一个长着六只手的凶神恶煞的怪物,正在怀里抱着一个赤裸的
丰乳肥臀的女人,做着和大王一样的事情!
红光照进阿狗的双瞳,他瞬间遁入了虚空,与萧正对视!
14 此身彼身 千古淫脉
虚空中一个浑厚的男声传来,仿佛巨雷:「有缘法唤我到此,告诉我你的所
愿。」
「我……」萧正和阿狗同时低声沉吟,突然阿狗抬头道:「我要能操遍世上
所有女人的家伙!」
「哈……」那声音似乎有些欣喜:「你可是认真的?」
「是!」阿狗的眼神中露出狰狞。
「好。」话音未落,萧正眼前一花,阿狗的身影消失不见,再睁眼看时,只
见阿狗正站在齐膝的白雪中,萧正的视线随着阿狗的实现移动,正与之前两次附
身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找到我的法身,到时候会给你复活我的法门,彼时我附身与你,自有无限
性力!」那声音低沉带着天神般的威严。
阿狗的下坠不知持续了多少时间,直到他撞到一块巨石才停下来。巨大的撞
击让阿狗喷出一口鲜血,正落在巨石上,那石头竟然震动不已,顷刻间显现出一
个与手中铜像一模一样的巨大雕像。
神迹显现,阿狗的心中再无怀疑,双膝跪地,磕头如捣蒜。
叩首几百次,那冥冥中的声音才再次传来:「欲得我阿修罗大道,须以性命
为祭,你可愿意?」
阿狗顿时呆住,喃喃道:「以性命为祭……还能活转么?」
「不能。」
「那我得你的大道有什么用?」阿狗怒道。
「你自己去悟。」那声音冷然,不带一丝感情。
「你耍我!?」阿狗愤然跃起,对着虚空怒吼,却再得不到任何回音。身后
的雪洞轰的一声,被大块巨石堵住,再无出去的可能。本以为能够逃脱的死亡再
次笼罩过来,饥寒交迫,伤疲交煎,早已抽干了他的生命力。阿狗颓然坐倒在阿
修罗脚下的莲座旁,静静的等待着那一刻的降临。
意识渐渐模糊,脑海中只余下濒死的人最重要的事物。
阿狗的眼前,只有夷光。
夷光的一颦一笑,与他说的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清楚无比的在他脑
海中闪现。
包括,那个香艳无比的夜晚。
夷光对他说出的最后一句话反反复复的在他耳边响起,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节
都巨细无靡的展现在他的眼前:她说话时微微的喘息,脸上未退的潮红,双乳上
沁出的香汗的味道,还有……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眼睛盯着的,是他的胯下…
…
「我不甘心!」阿狗仰头发出困兽般的嘶吼,用尽最后的力气想要撕破眼前
无尽的虚空,那嚎叫渐渐变得声如洪钟,竟与阿修罗的声音有几分肖似!
不知何时,萧正也随着阿狗吼叫起来,那吼声真的撕破了眼前的虚空,梅儿
颤动的双乳再次显现在他眼前!
梅儿妙目紧闭,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娇媚的呻吟声一阵接着一阵,应和着嫩
穴深处传来的阵阵吸力,竟是不死不休的阵势。
「你竟是要我命的人……」萧正心里一阵凄苦,转头看见月儿跪在一旁,伤
心欲绝地苦苦哀求着梅儿,后者丝毫不为所动,只有玉穴狂吸不止。
「要我死!?」萧正突然冷笑,随后仰头长嘶,本来已近干瘪的肉棒赫然勃
起,一圈一圈的张达又一寸一寸的边长,直直的顶进梅儿的花心!
梅儿的双眼突然恢复了焦点,惊恐不已的看着身下的萧正,巨大的疼痛夹杂
着难以言喻的酸麻,短时间里禁绝了她的言语。
「死!」萧正怒吼,下身猛然一震,一股磅礴的内力有型有质,直冲梅儿的
玉宫,炮弹一般将她体内的脏腑震得粉碎!
殷红的鲜血从梅儿的口鼻喷涌而出,洒在萧正的胸口。她的身体重重的摔在
萧正的身上,下体兀自和他紧紧相连,只是流出的都是鲜血。
萧正的眼中不带一丝怜悯,沉沉的吸了一口气,下体开始疯狂的吮吸着梅儿
体内的精液和血液,无师自通。
梅儿被吸吮的快感短暂的唤醒,嘤咛一声悠悠醒转,看着眼前的男人,那眼
神中反而满是哀伤,颤巍巍的伸出有些干枯的玉手抚摸着爱郎的脸庞,气息若有
若无:「官人……为何……奴家肚子里还有你的……骨肉……」
一滴滚烫的热泪滴落在萧正的胸口,萧正狂心倏忽间消弭无踪,才有余裕仔
细看清梅儿的双眼,那清澈的双眸中流露出的分明都是爱意和不解,虽无实证,
但萧正十分确定,梅儿是无辜的!
梅儿的清明没有维持多少时间,萧正脸颊上的手轻轻滑落,玉人的娇躯轻飘
飘的落回到萧正身上,一分一分地变凉……
「为什么!」萧正紧紧抱着妻子的尸体,潮水般的悲伤几乎淹没了他。可是
残酷的现实并没有就此结束,他只觉自己的下体不受控制地猛然跳起,在梅儿体
内继续吸收着她残存的精血,就像一条饥渴的活龙,与此同时,梅儿的身体飞速
地干枯下去,娇媚的面庞不再,只余下一具骷髅。
「天啊!」萧正绝望的嚎叫响彻环宇,眼前再次变成了阿狗身处的山洞。
阿狗同样在绝望的哀嚎。
阿狗用尽最后的力气,摇晃着站起身子,咬牙对着那雕像道:「以人命为祭
是吧?好,左右是个死,就把命给你了!」说罢低头前冲,一头狠狠撞在那雕像
上面女人翘起的玉臀上,鲜血脑浆四散之际,萧正只觉得浑身一热,阿狗的魂魄
缥缈而至,竟与自己合二为一!
正当此时,阿修罗的声音再次在虚空中响起:「从现在开始,你能做到一灵
不灭,传续后世。之后千年,你当依此经书行事,孕育明妃,复活本座,得无上
性力!」
一张形状不规则的半透明人皮缓缓落在萧正手上,萧正仔细看去,发现上面
写的都是不认识的蝌蚪文字,但当他的手触摸到这些文字的时候,耀眼的金光突
然从人皮上绽放,照彻了萧正的神志。
「原来……一切都是为了孕育……明妃!」
军荼明妃是阿修罗降世的关键,要成大事,必先得到明妃。
孕育明妃需要诸多禁忌的条件。
他的第一次转世,以张角的身份建「左道」,领悟「双修」之法乃是明妃降
世的必要条件,怎奈过于沉溺,身败而死。
他的第二次转世,以武宗太子的身份建「邪禅」,领悟「至亲乱伦」才能生
出雌雄同体的明妃之母,无奈事情败露,他与明妃之母双双送命。
萧正是他的第三次转世,潜藏在他身体里的真正意识,亲手组建「墨儒」,
他萧正,就是墨儒夫子!
夫子的短暂苏醒常在夜里,那每一个被震碎了五脏的孩子,都是死在他的肉
棒之下,一如梅儿。他的这一世,为的是找到明妃男身女心的关键所在!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所为。
至于月儿……月儿……
萧正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泪水从指缝中汹涌而出。
知府后院。
萧正缓缓睁眼,那双眼睛深邃无比,古井不波。
他伸手慢慢推开身上的尸体,默默放在一边。又随手拔下梅儿的一根头发,
夹在两根手指间,抬手一挥,那根头发如同利箭直直飞向屋顶,只听得一声女人
的惨叫,一具尸体从屋顶滚落在门口,手里还攥着一根琴弦。
「她才是乐尉。」萧正沉声道。
「恭喜夫子!」月儿笑颜如花,双膝跪地,娇声道:「一切都与夫子您的计
划一般无二,夫子神机妙算,智冠古今。」
「来吧。」萧正打量了一会儿月儿,邪笑道。
「嗯!」月儿喜形于色,三下两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飞身跳进萧正怀里,
将一双如玉的嫩乳送到男人面前,浪声道:「夫子,刚才累不累?月儿给你补一
补!」说着在自己的乳根轻轻一按,那乳尖瞬间溢出清香的汁液。
萧正笑了笑伸手把两个乳房挤在一起,张嘴将那对乳尖一齐含进嘴里,品咂
起来。月儿双乳酥麻难忍,后庭早已洪水滔天,扭动着身子寻找着男人胯下巨大
的肉棒,岂料那肉棒竟然自己左躲右藏,在玉门处打转,就是不得门而入。
玉儿只觉欲火几乎要将自己燃尽,颤声求告道:「求求夫子了,给月儿一个
痛快的罢……」
「你不想变成真正的女人了?」萧正笑问。
「想!否则月儿怎么会这么辛苦的引导夫子神志归一呢?夫子说过,只要你
寻回了过去的记忆,就有把月儿变成明妃的法门!」
「不错,我是找到了孕育明妃的真正法门,你可愿意为明妃献身?」
「月儿就是明妃,夫子第一天跟月儿在床上颠鸾倒凤的时候就告诉过我,我
愿意!」
「好,好,好。」萧正满脸淫邪,笑道:「你只消承受住我的真精,就能化
身明妃了。」
「好夫子,那还等什么呀?」月儿的玉手一把逮住萧正胯下乱跳的肉棒,吃
吃笑着塞进自己的菊门,那巨大的肉棒跟活物一般无二,甫一入体便一边抽动一
边深入不止,几乎将月儿的下身顶穿。
月儿蹙着娥眉勉力承受,苦等着苦尽甘来成就女身的时刻,怎奈那肉棒仿佛
不知疲累,这一场大战僵持了一个时辰都不见射精之象,下体的淫水被滚烫的肉
棒炙得干枯了一遍又一遍,再难有任何分泌,忙忍着剧痛哀求道:「夫子……求
……求夫子快快射了……月儿……不行了……」
「要转身明妃,怎能如此容易?且再忍一忍吧。」萧正的脸上几乎没有任何
快感的迹象。
「嗯……」
两个时辰……
三个时辰……
……
十二个时辰之后,月儿的双眼里再也看不到神采,气若游丝。
「夫子……」月儿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问道:「夫子……我要死了是不是?」
「月儿,你要死了。」
「为什么?」
「因为你是一个失败的实验品。」
「……原来如此。」月儿苦笑道:「夫子把月儿活活操死,是怪月儿害死了
夫人吗?」
「……」萧正的脸上第一次有了波澜:「我不知道。」
「一定是的……夫子……我不怪你……我跟她……一样……只想给你……生
一个……孩子……」月儿的双眼慢慢闭上,嘴里喃喃道:「可惜,都是一场梦。」
正在此时,一股剧痛突然从萧正的心口袭来,闪电般蔓延到他的全身,最后
直直走向他的肉棒!
「啊!」萧正痛苦的嚎叫起来,眼看着月儿的肚子在飞速的变大,那是插在
她体内的肉棒在急速膨胀!
「怎么会?」夫子萧正惊恐不已,百忙之中运起内力试图压制肉棒的膨胀之
力,却只是适得其反,那肉棒膨胀得越来越快!
意识深处,一阵悲凉袭来,他审视自心,朦胧间在虚空中看见一个跪地痛哭
的自己。
「原来是这样啊……你哭的是哪个女人呢?亦或,两个都是?」夫子苦笑:
「也罢,既然此世无望。」
巨响从屋内传来,知府的仆从们寻声冲进来的时候,只见四壁血肉模糊,知
府大人只剩一个头颅还是完整的。
……
2000年,川藏交界处的某个山村。
一声清脆的啼哭从低矮的房子里传出,过了一会儿,男人推门进来,见自己
的女儿抱着一个浑身雪白的孩子,登时笑逐颜开:「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爹。」
「这孩子长得真白呀,就叫……小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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