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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那旮旯】(四、五)

**小说 2021-01-10 01:08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东北那旮旯】(四、五)                东北那旮旯 作者:plato1022

【东北那旮旯】(四、五)

               东北那旮旯


作者:plato1022
2009/05/30发表于:SexInSex
排版:ffxq9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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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弟初写经验不足,能得到各位兄弟的包容和支持,非常感谢。昨天更新了
一点,不知道怎么没了,我也不明白。

  因为经验不够吧,(四)写了一部分贴上去了,这回我把(四)(五)贴全
了上去。感谢回复的各位老大,你们中肯的意见和建议正是我写下去的动力,也
感谢斑竹,你们最辛苦,你们费心编辑的格式,看着舒服,也感到你们不容易,
大家所有的感谢和支持都应该给你们。(不过,写,真的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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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13岁的时候,爷爷去世了。大爷部队转业回来,还没有分到房子,正好大
爷的儿子要结婚,可是还没有房子,暂时要在奶奶家里过度一下。奶奶要来我家
里住几天。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是晚上爸妈做爱之后,听到他俩闲聊得知的。

  先听见妈妈提起我的名字说:「他爸,你发现没,小力的鸡巴越来越大了,
每次我给他洗的时候都梆硬梆硬的,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啊。」

  一听这话,爸爸有点没好气地说:「那还不是你一天瞎鸡巴给洗的,你不搓
来搓去的能那么大吗。」

  「放你妈屁,我不洗就不大了。他妈个逼的是你儿子,你不想办法,一躲溜
干净的,你让他挺个鸡巴去上外面学坏去啊。」妈妈一下子生气。

  一看妈妈急了,爸爸赶紧说:「我知道我知道,我开玩笑呗,你说我有什么
办法啊,那怎办,要不让他跟你干一下吧,呵呵,那就不会到外面学坏了。」爸
爸坏笑着说。

  妈妈一下子有点脸发红,嗓子眼发紧,大骂道:「妈逼的你说的是人话吗,
你怎么不回去操你妈去啊。」

  爸爸一听这话也没生气,突然好像想起什么说:「你别说,我想起来了,谁
好像说过,男孩都有什么恋母什么结,我小时候就老想跟我妈整一下,呵呵。」

  「放屁,小力才不像你呢。」

  「小力不像我像谁!哎,我跟你说真事,我小时候真的想干我妈了。我还拿
过她内裤自己整过呢。」

  「真的?」妈有点认真地问。

  「是啊,就现在我也觉得我妈特别有味。上次我回家,我还摸着了呢。」

  「啊,你胆子够大啊,你摸哪了?你妈没骂你。」妈妈继续问。

  「没有骂我。上次我回家,家里就我妈自己,我妈说我哥和我嫂子带孩子会
亲家去了,她忙活一身汗,让我用大澡盆给她烧水洗澡。」

  「是吗?你哥他们会亲家也没带上你妈?」我妈有点奇怪地问。

  「是啊,然后,我就给我妈把大澡盆找出来,那个木头的大澡盆,都成古董
了,刷了半天,才烧水。你别说,其实妈也就60多岁,不算大。」

  「啊,你看见你妈洗澡了。」

  「废话,我妈还背着我吗,再说,要不我怎么能看见的啊」爸爸得意地说,
「其实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大屁股大奶子的。我妈也这样。」

  「去,滚蛋,别拿我跟你妈比。」

  「真的,我妈的奶子现在比你不小都,而且屁股也白。」爸爸认真地说。

  「是吗?你摸着了?」妈妈好奇地问。

  「是啊,她让我帮她擦擦,摸着真舒服啊,我下面才叫梆梆硬呢,我差点没
忍住。」

  「哈哈,该,活该,谁让你不干啊。」

  「我不是不干,我是不敢。我就奇怪了,我记得小时偷看我妈逼的时候,毛
特别多,黝黑黝黑的。可是,这回我看毛特别少,逼那块白白的,有点像小孩的
了,呵呵。」

  「不知道,是不是女人老了,毛就没了啊。我觉得啊,估计你干了的话,你
妈也会同意,你妈多疼你啊。」妈妈说。

  「是吗,但是谁知道啊。」爸爸有点遗憾地说。

  「没事儿,这回你妈不是要来住几天吗,你试试呗。」妈妈说着,突然叫起
来,「啊,你这个不要脸的,一说让你干你妈,你鸡巴又起来了。」

  「哈哈,你光说我,你不也在流水吗?我干成了,回头让你儿子干你。」爸
爸挪揄起来。

  「放屁!」妈妈打了爸爸一巴掌。

  「啊,你还来啊,啊……啊……你看你,一提你妈你就兴奋。啊……啊……
快点……」

  过了不久,奶奶就来我们家了。奶奶在姑姑的另一边,都住在炕上。平时接
触奶奶并不多,因为是夏天,奶奶总是穿着普通老太太穿的大背心和大裤衩。奶
奶长的很慈祥,果然像爸爸说的那样,奶子和屁股非常大,呵呵,当然肚子也不
小。

  刚开始几天,爸爸妈妈一直没有动静,估计有一天憋不住了,有一天晚上大
家都上炕之后,我看到妈妈悄悄的在外屋洗下身,奇怪的是没有帮我洗,我也不
敢吱声,假装上厕所,一到外屋,正看见妈妈蹲在地下洗呢。

  妈妈一见我出来,嘘了一下,示意我回屋。我知道奶奶虽然是亲奶奶,但是
来家里也算是外人,没敢大声说话,小声地说了一句,「我也要洗。」说着我就
蹲了下来。

  那个时候的我虽然鸡鸡发育的很快,但是个子很小,蹲下来正好对着妈妈的
下身。妈妈正洗了一半,一看我蹲下来,有点着急,这时候也不能起身,赶紧小
声说,「小力,听话,妈明天给你洗。」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妈妈的下身,近距离的、清晰地看到,妈妈的毛很多,分
布很广,由于正在洗着,水把阴毛弄的一绺一绺的,下面有两个黑黑的很大的下
垂的大肉片。一瞬间我有点发呆,心里刺激极了。妈妈一看我发呆的样子,声音
不大,但是态度有点厉害,呵斥着我,

  「看什么看,快进屋上炕,再不听话,我老也不给你洗鸡鸡了!」

  我知道这是不应该的,听见妈妈说话,我赶紧回屋上炕钻进大姑的被窝。大
姑一下子搂住我,在我耳边悄声地说:「让人撵回来了吧,呵呵。」

  「啊,你怎么知道?」我也小声奇怪地问。

  「呵呵。」大姑乐了一下,没说话,抱着我。那时候的东北的夏天的晚上还
不是很热,白天晚上温差比较大。我跟大姑合盖着一个大床单。我的手抓着大姑
的咂,使坏着揉搓着。大姑感到了,突然伸手在我的大鸡鸡上捏了一下,我吓了
一跳,马上示威似的把两只大奶子都抓在手里,使劲揉着。

  大姑又抓了下我的大鸡鸡,但是这时鸡鸡已经变大了,大姑明显感到有点异
样,但是随之轻笑了一下,把我抱紧了,任由我抓着奶子玩。这时妈妈已经上炕
了。奶奶那边已经有了呼噜声。我和大姑都心照不宣的一动不动,装成睡着的样
子。

  不多时,听见爸妈那边有点窸窸窣窣的声响,又过了一会儿,就传来压抑着
的喘息声。我偷偷看往那边看,透过稀疏光亮,能看到爸爸一动一动的轮廓。跟
以往不同的是,他们很快就结束了。在我迷迷糊糊就要睡着的时候,听见妈妈小
声地问:「怎么今天这么快啊?」

  「我妈在,有点紧张。」爸爸低低的声音回答。

  「别扯了,你妈在旁边你兴奋吧。」妈妈的声音突然提高了一小点。

  「嘘,别人他们听见,睡吧。」爸爸说完,翻了个身就睡了。

  我迷迷糊糊中突然意识到,屋里特别静,奶奶的呼噜声怎么没了。

  第二天晚上,我坐在小炕桌上写作业。妈妈和大姑去我妈厂子的同事家学织
毛衣的新样子。天气比较热,爸爸和奶奶在家门口纳凉闲聊。一会就听见爸爸进
到外屋烧水,奶奶进来了,坐在我身边,看我写作业,慈爱的婆娑着我的后背,
还抱怨着天气热,学校作业留的多之类的话。

  爸爸这时端着我们家常用的大澡盆进来说:「妈,你洗洗吧。」

  「好。」奶奶边答应着边下了炕。

  好像是往我这边看了一眼,就听爸爸说:「没事,小逼崽子还不懂事呢,他
妈和我姐洗澡都不背着他。」

  听到这话,我也没敢转头,假装继续认真的写作业,实际上耳朵已经竖起来
了。

  一会听见了撩水的声音,爸爸和奶奶有一句没一句的低声闲聊着。听得不是
很清楚,好像是爸爸说:「妈你这身子真白。」

  「唉,白有什么用,老了。」奶奶叹了口气。

  「哪啊,60就老了,再说你看着多年轻啊,……一点都没下垂,跟我小时
候摸得一个样。」爸爸边说话,边撩着水,有的话我实在听不清楚。

  「净瞎鸡巴白话,都多少年了,能一样吗,你看你媳妇那才叫好呢。」

  「好啥啊,都四十多岁的老娘们了。」

  「呵呵,是吗?那我昨晚看你干得也挺欢啊。」一听奶奶这话,看来昨晚奶
奶确实都听见了。

  「呵呵,妈,我这都是从小受你的影响,我就喜欢奶子大的、屁股大的女人
啊。」爸爸恬着脸说。

  「好啊三儿,你一天就知道瞎白话你老娘,哎呀,你往哪摸啊。」

  一听奶奶问,爸爸赶紧转移话题,「妈,小时候你带我洗澡,我记得你下面
毛特多啊,咯吱窝下面也是啊,又长又浓,现在怎么这么少了。」

  「唉,老了呗。」爸爸的话果然见效了,奶奶叹了口气,有点苍凉。

  「呵呵,没事,这多干净,看着也舒服,就像小孩一样……」下面的话听不
清楚了。我偷偷地回头一看,爸爸背对着我,坐在奶奶的对面,两只手都在盆里
揉搓着,脸贴着奶奶的大奶子,而奶奶这时抬着头,眼睛似闭非闭,突然目光跟
我对了一下,吓得我赶紧回过头,继续装着写作业的样子。听不清他们低声说着
什么,就听见爸爸喊我的名字。

  「小力,作业写了这么久,你玩会儿吧,去看看你妈啥时候回来。哦,给你
1毛钱,去买个冰棍吃吧,天这么热。」

  能给我1毛钱,很不容易啊,我记得那时的冰棍才3分钱一根。收到一笔意
外的横财我很高兴,但是我知道爸爸是故意想支开我,但是他想干什么,我却很
好奇。到了外屋,我使劲的关了一下大门,人却没有出去,偷偷地回身,顺着门
缝往里面偷看。

  这时候爸爸的嘴已经叼上了奶奶的大咂,就听奶奶说:「你这个坏小子,把
你儿子支走,还给1毛钱,你也不怕把孩子惯坏了。」

  爸爸没接话茬,突然松开叼在大咂上的嘴说:「妈,你下面水真多啊。」

  「滚鳖犊子,我洗完了,出来吧。」奶奶说着站起身,这时候我看见奶奶的
全身,两只大奶子垂在胸前,但并不显着松垮,屁股肥肥的,动一下乱颤,下面
的毛果然很少,能够清楚地看见两片逼肉。

  爸爸拿毛巾给奶奶擦了擦,径直把奶奶推上炕,一头扎进奶奶的胯下,发出
「吸溜、吸溜」的声音,奶奶挣扎了几下,就把两条大肥腿放在爸爸的肩上,夹
着爸爸的脑袋,呻吟起来。

  一会儿,爸爸把脑袋抬起来,身子往上边舔着,边说:「妈你真好,我从小
到现在一直都想舔你逼,摸你咂啊。」

  「儿呀,来吧,我现在都想明白了,你想让妈干啥都行。」奶奶边哼唧边说
道,「妈都这么大岁数了,这老逼还能有啥用,你才是我的依靠和指望啊,你想
干啥都行啊。」

  很快,俩人在炕上就干了起来,「扑哧扑哧」的声音不绝于耳。这一下我终
于明白了,爸爸支开我是我想象干妈妈那样干奶奶啊,头一次这么清晰地看到操
逼,在爸爸一动一动的间隙里,我还能看到奶奶白亮亮的逼和大阴唇分开的阴道
口。我的内心刺激极了,心都快跳出来了,鸡巴早已挺立起来,硬得不行。

  突然,我的耳朵一紧,被人抓住,回头一看,我的脸都吓白了,妈妈站在我
的身后!妈妈没出声,好奇的顺着门缝往里看。一看不要紧,人一下子定住了。

  这个时候我缓过神来,又看起来。

  这个时候,奶奶已经跪在炕上,大屁股撅起来,肥白的屁股与爸爸精瘦黑黑
的身子相比,显得很怪异。

  「儿呀,你昨晚怎么那么快就不行了,这会儿这么厉害?」奶奶边哼唧边说
道。

  「还不是你在我们旁边,我一想你在我旁边看着我干我媳妇,甚至我想着你
能看到我的大鸡巴,我就想射。」

  「啊……哎呀……舒服啊,儿啊,你快点吧,一会儿,你媳妇回来看见就完
了,咱娘俩啥时干都行啊。」

  「没事,我跟我媳妇都说过,我就喜欢妈你这样的大奶子大屁股玩应儿(东
北方言)。」

  「别装了,我自己的儿子我还不知道,你啊,早晚得死在你媳妇那个骚逼下
面。」

  听到这话,我情不自禁地抬头看了妈妈一眼,妈妈涨红的脸上,显出一番怒
容。这时就听见爸爸说话。

  「老娘你就放心吧,我这身子骨,革命、生产两不误,咱俩干,是革命。我
干她,那是生产。毛主席教导我们,抓革命、促生产啊。」(现在想起来,我真
的很佩服我爸的这个没什么文化的工人能做出这样的比喻,老娘是「革命」,媳
妇是「生产」,太有道理了,呵呵。)而说这话同时,爸爸的劲儿好像用得更大
了,身子撞击奶奶大屁股的声音更大了。

  「我的傻儿子,快点吧,你不知道,女人谁愿意别人跟她分一个爷们啊,等
她回来就完了。」奶奶「哎呦哎呦」地说,「再说,你愿意别人干你媳妇吗?」

  「妈,你放心吧,那个骚逼我能管不了?」听着爸爸的话,我明显感到爸爸
有吹牛逼的成分。话锋一转,又听他说,「妈,你不知道,玉芹(妈妈的名字)
给小力洗鸡巴的时候,也贼兴奋,每回洗完上炕就要。我干了你,回头我就让她
跟小力干一下,我看看啥样,哈哈。」

  听了爸爸的话,我抬头看了一眼妈妈,正好妈妈也在看着我,妈妈的脸一瞬
间,完全可以用一位摇滚教父的一首歌名来形容,《一块红布》。

  我赶紧转过脸,继续向里边偷望。就听奶奶接着爸爸的话茬说:「你们这俩
鳖犊子,还拿小孩子耍怪。」

  「不是,妈你不知道,小力的鸡巴长的特别快,你别看他人小不懂事,但是
鸡巴操逼完全可以了。玉芹都跟我说了好几次了。」

  我和妈妈都挤在门缝偷看,她比我高,所以我是站在她身前的,突然我感到
妈妈的手从我的裤衩伸了进去,一下子握住我的大鸡巴,开始不停的揉搓,跟以
往洗鸡鸡的时候不用,这次是开始上下的套弄。我的鸡巴感到从未有过舒服。

  一瞬间,我有点不知所措,靠在妈妈的怀里,只好把头使劲的往后靠,不停
地挤压着她的一对大奶子。里边的爸爸和奶奶有换了种姿势,可能是奶奶年岁大
了,有点受不了,爸爸躺在炕上,奶奶正撅着大屁股给爸爸舔着鸡巴。

  屁股正对着门口,往下淌水的逼和一张一合的大屁眼就在眼前,我真受不了
了,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下子转过身,把妈妈衣服掀起来,一口咬在妈的大咂
头上,手从裙子里直接抓住妈妈的大屁股。

  那个时候,女人们穿着都差不多,妈上身是一件带领短袖乔其纱的上衣,很
薄,还没有胸罩,只是一个跨栏背心,下身是条类似现在百褶裙一类的裙子,也
不穿什么丝袜,里边就那种松松垮垮的老式四角大裤衩。

  妈妈没有任何挣扎,顺势把手伸向我的屁股,揉搓着我屁眼。我狠狠地抓了
几下妈妈的大屁股,觉得不过瘾,就又把手伸到前面来,触手可及的是一大团毛
毛。妈妈不自觉的半蹲一点,岔开大腿。

  我的手一下子触到一个我从未感受过的温暖、湿润、泥泞的沼泽地带,往里
伸过去,面对着一个大洞(对于我的小手来说),我的手不知道该干点啥。这时
妈妈把头靠在我耳边,轻声的喘息着,屁股不停的前后动着。我受不了了!

  前两次想尿尿的冲动一下子涌上脑前,就觉得我的大鸡巴瞬间在喷射。就在
这个时候,听见里边爸爸吼叫着。

  「妈呀,我要射了,我要射进去了!」

  「啊……啊……射吧,儿子,都射进去,都射在你妈这个老逼里面吧。哎呦
……我受不了了……」

  这个时候,妈妈已经感觉到我已经射了,听到里边的声音,妈妈马上放开了
我,把背心和衣服撸下来,拉着我悄悄的溜出了屋子。

  妈妈拉着我走到大街上,晚上9点多钟,街上人逐渐少了起来,意外的是妈
妈带我到了街角的冰糕店,给我买了两勺冰糕。那个时候冰糕属于相当稀罕的高
级享受了,每年能吃一两次都很难得了,那天居然一次给我买了两勺。

  吃完之后,妈妈就带我回家了,一路上妈妈什么也没说,看着妈妈严肃,没
有什么表情的脸孔,我也没敢多说话。之后几天里一切正常。其实当时我一直很
奇怪,总是期盼着妈妈的召唤,让我能够在妈妈身上再干点什么,可是什么都没
有。

  不过,等我有了很多经历以后,我才能理解当时妈妈的心情。

  每个人都一样,当情欲来的时候,山都挡不住,能够摧垮所有一切。但是如
果没有爱的支撑,高潮过后的一瞬间,剩下的是无尽的空虚。

  这种空虚、悔恨、自责、痛苦能够吞噬的你的心灵、你的信念,让你否定你
自己的一切。对于当时的妈妈,除了让儿子看到自己跟身份不相称的淫荡、难以
自持的模样之外,还有一种儿子未成年的犯罪感,我才12岁,无论我的鸡鸡发
育得再怎么大,但是我的心智和感情还只是个孩子,对于性,更多的是好奇,还
没有达到一个该有的享受。


                (五)

  一转眼,我已经15岁了。这段时间发生了一些变化。我的大爷因为车祸去
世了,奶奶跟大婶继续住在一起。而我家,终于盼望着分了一个房子,虽然依旧
不大,但是,爸爸和妈妈可以自己一个屋子(人生的事,有的时候很可笑,也很
悲哀,年轻时候有需求,渴望拥有一个可以肆无忌惮做爱的隐私空间时,一直没
有,等年龄大了的时候,这个空间却来了),而我和大姑在爸妈的对面屋。

  这间屋子没有炕,每人一张单人床。屋里我拥有了自己小书桌。这几年我的
个子窜的很快,接近170cm了,妈妈不再给我洗洗小鸡鸡了,跟妈妈再也没
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也很难再看到妈妈的身体。

  我一下子成熟起来,不再像小时候那么开朗活泼,有点内向,说实话,心里
有点阴暗,喜欢看书,不过更多的是在书中,找到很多让你遐想无边的内容(主
要是当时没见过什么色情文学啊,呵呵,所以只好把名着给用了),类似《少年
维特之烦恼》、《十日谈》、《废都》,包括《青春之歌》等等,都会是我偷偷
自慰时候翻看的书。

  大姑呢,对我依旧很好,无微不至,但是我除了偶尔偷偷看到她的乳房和屁
股之外,还是有点敬畏感,没有敢做出任何不敬的行为。

  15岁,我初三,面临着中考,我的学习成绩很可以,但是想考省重点高中
的话,还没有把握。初三下半年,由于我家离学校很远,天天骑车路上来回要1
个半小时(在一个小县城里来说已经属于超远的了),所以经过商量,爸妈把我
放在大婶家住(大婶家离我的中学走路3、5分钟)。大婶家是大爷生前单位分
配的两居室的老楼,平时奶奶住一间,大婶住一间,孩子已经搬出去单过了。我
过去了,奶奶就搬到我家里去。爸爸妈妈平均一星期来看我两次。

  有一天晚上我学完习,已经快11点了,大婶已经睡觉,我有点睡不着,掏
出鸡鸡开始自慰起来,脑海里浮现出无数乱七八糟的形像,很快结束了。在我用
手纸擦拭的时候,突然发现龟头,有几个小泡泡一类的东西。

  那个时候懂得并不多,但是「性病」这个词一下子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虽然
我什么都不懂,但知道这是一个事关面子、品德且属于不治之症的病(看来,普
及青少年性教育是多么重要啊)。

  我吓坏了,仔细观察了半天,毫无头绪。我在心里对手淫的自责、担心、害
怕的进退维谷中睡去。几天来我都忧心忡忡、神情恍惚。龟头表面的泡泡已经破
了,但是创面比刚开始更大了。

  终于在第三天晚上,我决定向大婶求助。

  我走到大婶房间,大婶正准备睡觉,穿着一条大裤衩和背心,说起来挺可笑
的,背心破了个洞,动起来一不小心乳头就会露出来。大婶家原来也是农村的,
长相一般,个子不到160cm,由于54、5岁了,完全就是一个农村老太太
的形象。

  大婶一看我进来,忙问:「小力,干哈呀?」

  「哦哦……」

  「呵呵,怎么了,磨叽啥呢你?」

  「我……我下面破了。」

  「破了,什么破了?」大婶没听清。

  「我下面破了。」

  「下面,什么下面?」大婶有点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这一下弄得我有点急躁,反而放开了说出来。

  「大婶,我鸡鸡上长了个泡,现在都破了,怎么办呀?」

  「啊,噢……」

  大婶终于明白了,有点尴尬,又有点可笑,顺嘴说了一句,「在哪呢,我看
看。」

  因为没有一丝思想准备,大婶就是顺嘴一说,话一说完,可能就觉得有点不
妥,可是看我犹豫有点防备她的样子,她马上反应过来,理直气壮地说:「你个
小逼崽子,我比你妈都大,你还背着我?」(你们说大人的意识里,当妈的和比
你妈岁数大的人是不是都可以随便看你的鸡鸡啊。)

  「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赶紧边说边走到大婶旁边。

  大婶坐在床上,我站在她跟前,由于有点慌,所以我也没考虑别的,脱下裤
衩,露出鸡鸡,其实我的身体正挡着灯光,别说大婶连我也看不清。不过我后来
发现其实不管是谁,多大岁数,冷不丁地看到一个大鸡巴都是有点慌乱的。

  大婶定了定神,低头看了看,说:「看不见啊,来,你躺下。」

  我顺从的半躺在床上,夏天里通常我都光着膀子,裤衩褪在膝盖,我的鸡鸡
和阴毛彻底露出来,有点全裸的样子。

  大婶低下头,用手扶着阴茎,把包皮往下拉了拉,我的龟头就彻底暴露在空
气之下了,我能感觉到大婶的手有点抖。龟头上的创面都露出来了,大婶有点吃


  「啊,这是怎么回事啊,没见过啊。」大婶用手摸了一下创面。

  她的手很糙,一下子让我有点麻酥酥的感觉,鸡鸡不像话的有点变大。让我
更加紧张,反而没法控制了。

  大婶抬起头,对我说:「你干过什么吗?」

  「没有啊。」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那怎么可能呢?你是不是跟谁好过啊?」

  「什么跟谁好过啊?」我想也没想顺嘴反问道。

  「你这小鳖犊子还跟我装,你是不是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娘们干过。」大姑问
道。

  「啊,没有啊,大婶,我真没有啊。」

  大婶一看我急了,就乐了,手上情不自禁晃动两下。我一看大婶乐了,心里
也放松下来,说:「大婶,你冤枉死我了,我真的没有,我是处男啊。」

  「处男个屁。」大婶乐了又回过头,看我的鸡鸡,这下子不得了了,这时我
的鸡鸡虽然没有梆梆硬,但是已经很大了。我实在是控制不了(一个女人,一个
我一直喜欢的老女人的类型,手上握着我的鸡鸡,我怎么能控制得了啊。)

  这时大婶也有点尴尬,赶紧松开手,说道:「你赶紧穿上裤衩,你看你这个
丑样。」

  我马上坐起来,提上裤衩,忧心忡忡地问:「大婶,那怎么办啊?」

  「我哪知道,明天我带你上医院看看吧。」

  第二天上午,请了半天假,大姑带我到县医院去看病。到了医院,遭了一圈
白眼和羞辱,才问明白应该去看皮肤性病科。一听到这个名字我心里就打鼓。

  挂了号,大夫是一个得有奔50岁的女大夫,带着口罩,看不清模样。听大
婶说了两句,就问我,我结结巴巴的没说了两句,她就有点不耐烦,冷冷的让我
脱裤子。我慢慢腾腾地脱下裤子,大夫更加烦躁,大声地命令我,「快点把裤衩
脱了,没人爱看你的玩意,快点。」

  在大夫面前,我们都是弱者,大婶也没有了以往的泼辣劲,过来就帮我拽裤
衩,好像也有点嫌我磨叽。大夫一看我的鸡巴这么大,稍显吃惊,马上恢复冷冷
的态度,继续命令道:「把包皮翻开。」

  没等我动手,大婶伸手就我的包皮拽开了。大夫有点嫌恶地离着大老远看了
看,「哦,应该是霉菌感染。」说完就开始低头写病历。

  这时大婶有点怯怯地问道:「大夫,没事吧?」

  「没事,你这当妈的没得过吗?」

  「没有啊。」大婶一下子有点尴尬,赶紧澄清。

  「不可能,女人得这病的特别容易。」大夫对大婶这么缺乏医学常识有点不
屑地回答道

  「我真没得过啊,他这不是性病吧?」

  「哦,是吗?」突然抬起头,看着我问:「有过性生活吗?」

  还没等我说话,大婶连忙抢着回答说:「没有,你看这孩子还这么小,哪能
呢。」

  「小吗?我看可不小。」大夫话里明显有取笑的味道,稍觉得有点不妥,马
上就冷冷地说起来。

  「不是我说你这当妈的,什么都不懂。知道什么叫性病吗?广义上,一切与
性有关的疾病都叫性病,你不用那么害怕,这个没什么事。」说着好像想起什么
突然问:「你儿子裤衩和你的裤衩是一起洗吗?」

  大夫以为我们两个是母子,大婶也顾不上解释,连忙回答:「是啊,有的时
候是。」

  「哦,那就有可能了。」随手开了两张单子递给大婶说,「去大厅缴费,然
后去旁边化验室取个样查查。你俩都查。」

  「啊,我也查?我不用查吧,我没病。」大婶急急地申辩。

  这时候大夫已经懒得回答,挥挥手,我们俩只好无奈地出来。

  排队交了费,找到化验室,门半开着,我们俩推门进来,看着一个女人正在
床上张着双腿,一个女大夫拿着一个棉签往里面捅。一看见有人进来,那个女人
立刻就把腿放下用手捂着阴部。

  可能是把手里的棉签碰了,脚也不小心蹬到大夫的胳膊上,大夫马上就不高
兴了,高声的训斥道:「你这么大岁数的老娘们,还有啥不好意思的啊,动什么
动,不告诉你别动了吗?把腿抬起来。」

  看着上衣和褪在膝盖的裤子的样式,那个女人像是农村的,估计也是刚才下
意识的反应,一听大夫这么说,赶紧又把腿抬起来。

  大夫回头看了看我们一眼,说了句:「站那等会,」然后回到桌前面拿棉签
准备。也许是大夫说那个女人还没过瘾,接着说,「你们这帮老娘们,平时上炕
腿一岔,光知道享受,怎么不知道害臊啊。来看病,也不知道清理一下,你不嫌
味啊。」

  我看看那边无辜的女人,大概40多岁,涨红着脸,没有支架,所以腿只能
自己撑着,四仰朝天的躺在检查床上,样子很可笑,好像在随时等着男人来干。
(那个时候医院的服务是最差了,想想也真可怜,哪有点以人为本的精神啊,还
是改革开放好啊,最起码还能保持点尊严啊。呵呵扯远了。)

  大夫终于站起身,走在床头,用一个鸭嘴的东西捅进女人下边,估计没抹什
么润滑,有点涩,女人叫了一声。

  大夫不耐烦地骂了一声:「叫床呢?」回过头来突然对我说,「那小孩,你
把桌子上的托盘给我拿过来。」

  我赶紧把托盘递过去,站大夫旁边,这时候我清楚地看见女人的阴部。两片
肥肉片似的小阴唇向两边咧着,颜色很黑,中间一个大口子,口子里有一圈小肉
芽,阴毛很多,杂乱无章的一直长到屁眼周边,屁眼还长着深颜色的肉疙瘩,这
时看着有点充血(长大以后,才知道那叫痔疮)。

  果然有一股浓重的腥臊味,我站着都闻到了,幸亏大夫带着口罩,要不还真
受不了。不过,我根本没有觉得任何不适,反而觉得非常刺激,第一次看见一个
陌生女人的逼,而且比任何时候都清楚。此时我的鸡巴勃起了,而且是梆梆硬的
那种。

  我只能小心地挪了挪身子。大夫没有发觉,拿起托盘里的小瓶子,往阴部上
挤,挤了半天什么都没有。

  自言自语地说:「凡士林没了,」说着用带着手套的手,去按向女人的阴道
上边突起的小豆豆,「来,你自己揉两下。」

  女人有点不解又有点害羞似地望了望我。大夫有点不耐烦道:「快点,什么
没干过,这时候不好意思了,要不我就生捅啦。」

  那个女人一听这话,赶紧伸手在阴核上揉起来,也许是第一次在别人注视下
手淫,没几下,阴道里就亮亮的了。

  大夫趁势将那个器具插进去,女人居然小声地哼了一下,声音极短促。大夫
没在意,固定好器具,用棉签在里面刮了一阵,拿出来,到那边的一片小玻璃上
涂抹,把我和女人都晾在那。我有点不知所措,那个女人一会看看我一会看看大
夫,更不知该怎么办。

  一会儿,大夫长出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行了。」转身走过来,松了
器具,对女人说,「穿上裤子,外边等结果。」

  这时,大夫直接转过身对着我和大婶,接过单子,然后对大婶说:「来,你
躺下吧。」

  大婶忙解释说:「大夫,不是我看,是他看。」

  「咦,这不是两个单子吗。」低头仔细看了看我的单子,说,「查霉菌,你
儿子裤衩和你是不是一起洗?」

  「是啊,有的时候……是。」这时大婶有点迟疑。

  「那就是了。」大夫有点为自己的判断而得意,「通常,女人得霉菌的机会
大,你儿子要是有的话,可能就是你洗内裤时传染的。让你检查是大夫对你负责
任,行了,我先查你儿子的吧。」说着让我脱下裤子。

  我偷眼一看,刚才那个女人刚穿好裤子,还没出去,我有点不好意思,更何
况鸡鸡还是邦邦硬啊。但是一看这个大夫的态度,也不敢拖延,心一横,脱下裤
子,露出大鸡鸡。

  大夫回身用一把手术刀在火上烤了一下,转过身一看,居然乐了,说:「哎
呦,岁数不大,家伙不小啊。」我一听这话,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旁边那个女人听见大夫的这么一说,也往这边看。我不知说什么好,就听大
夫说:「别害臊,小伙子,我儿子比你都大,这是生理反应,正常。」

  说着,左手握住我的鸡鸡,右手用手术刀,在我龟头上有创面的地方横着刮
了几下,然后让我穿上裤子站在一边,她把刀片上的皮屑放在玻璃片上培养。

  这个时候那个女人出去了,临出门的时候还看了我一眼,正巧我也看她,对
了一下眼,就出去了。

  大夫接着让大婶像刚才那个女人的样子做。大婶不敢迟疑,看了我一眼,躺
在床上,把裤子和裤衩都脱到膝盖上。

  我看见大婶的裤衩是那种又老又旧的款式,裤衩中间已经破旧不堪了,还湿
了一下块。阴毛不多,但是分布很广,最奇特的是还有不少白毛。大婶的腿短粗
还肥白,看得我百爪挠心啊。当目光与大婶的相对时,我赶紧把头转过去。

  很顺利,一会就听见大夫说:「你俩出去等吧,一会有结果。」

  外边等许久,才拿到结果,果然大婶有霉菌,我被传染了。大夫给我开了抹
的外用药,给大婶开了放进去的栓之类的药,还叮嘱大婶,霉菌感染很正常,容
易好,但是也容易再犯,以后洗裤衩要分开洗等等。本来从检查室出来大婶一脸
怒容,生气我看她,这会儿却有点愧疚的感觉,不那么生气了。

  当天晚上,睡觉前我到卫生间把小鸡鸡洗了洗,用药涂在龟头的创面上。这
时我突然发现地上放着个盆,好像是大婶洗下身用的。我突然想起来,大婶今晚
也得上药啊,看来她是刚洗完。

  我马上穿上裤衩,走到大婶的屋门口,门没有关严,有一条缝。我偷偷望进
去,果然大婶正在床上准备上药。估计不是很懂,弄了半天才把药准备好。从门
的角度,看不见大婶的下身,只能看见侧面,大婶上身穿着以往的破背心,下身
光着,一边的大腿挡住了我的视线。

  感觉到大婶上完了药,但是姿势没变,手在下面摩挲着,一会儿就听见我在
家里炕上,常常听见的妈妈那种熟悉的喘息声,过了一会儿,就听见大婶小声的
叫着,「哦……哦……舒服啊,大鸡巴来吧,来吧,死鬼,用你的大鸡巴干死我
啊。」

  「啊啊啊,快快快,小力,把大鸡巴给我啊!」一听见大婶喊我的名字,一
瞬间我差点灵魂出窍,我以为被发现了,这时候,我的大鸡巴已经被我握在手里
不停地套动,一惊之下不小心碰到了门上,就听见里边问:「谁?」

  我提上裤衩就往回跑,还听见后面的声音,「是不是小力!」

  我滋溜钻进我的房子,赶紧装出准备上床睡觉的样子。没几分钟,大婶猛地
推开我的门,脸色铁青的大声地问我:「刚才是不是你在我门口?」

  我赶紧从床边站起来,「啊,什么?我不知道啊,我刚从卫生间回来。」没
等我说完,我发现大婶的目光已经落在我的裤衩上,我低头一看,哎呀,我的大
鸡巴把我出卖了,它还不知好歹的直挺挺地站着,虽然隔着裤衩,可是那时的裤
衩都是纯棉制作,很破旧啊,丝毫也遮掩不了。

  我赶紧偷偷地侧了侧身子,连忙说:「我刚刚在卫生间洗完上了药。大婶,
你的药也上完了吧?」话音一落,我都想为我自作聪明的辩解抽自己一下,明明
承认了我刚偷看完大婶啊。

  大婶突然间脸红了红,说了句,「行了,早点睡吧,别胡思乱想,明天还要
早起上学呢。」说完,转身回了屋。

  大婶一走,我的心才算放进肚子里,关了灯上了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
里都是大婶的逼和大婶淫荡的喊叫我名字的声音,可是又很困惑大婶为什么刚才
这么严厉,把我吓得够呛。怎么想都没想明白,最后还是在迷迷糊糊中,第一次
明确以大婶的大毛逼和大奶子为幻想对象射了精(药算是白抹了,呵呵)。之后
几天里,大婶有点冷漠,除了做饭吃饭,没什么多余的话。

  大概四、五天以后,有天早上,我很早就被尿憋醒了,头天晚上,西瓜吃多
了,实在不愿意起,可是憋了半天还是挺不住。夏天天亮的早,迷迷糊糊看了眼
闹钟,才5:00。

  闭着眼睛走进厕所,掏出鸡巴刚准备尿尿,就听见一声大叫,「小力,你给
我滚出去!」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却被眼前的情景呆住了,大婶没穿任何衣服,正蹲在地
上洗下身,大奶子在胸前晃来晃去。

  大婶看我愣住了,最尴尬的还是我的露在外边的大鸡巴已经暴涨起来,接着
骂起来:「小鳖犊子,瞎鸡巴看啥,赶紧出去!」

  我这时才反应过来,赶紧出去关上卫生间门。这时还听见里边的大婶骂骂咧
咧的,什么「小鳖犊子」「小逼崽子」之类的,我站在门口很尴尬,可是我还急
着尿尿啊,赶紧说:「大婶,我不是故意的,昨晚西瓜吃多了,我要尿尿,我现
在憋的难受啊。」

  「行了,小逼崽子,等会儿。」大婶说。突然里面没声了,等了一会就听见
大婶说,「你,去把我背心裤衩拿来。」

  我一听,赶紧跑到大婶房间,一看床上褥子凌乱,裤衩扔在床边,我拿起裤
衩,就是那天检查时穿的那条,白色棉布已经旧了,裤裆的部分完全湿了,我放
在鼻子前闻了闻,一股腥臊扑面而来。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估计大婶醒得早,自己手淫来着,之后,光着身子去清
洗,没想到被我撞见啊。我不敢耽搁,把裤裆放在鼻子下深深一闻,赶紧就拿出
去,打开卫生间的门,伸手进去,感觉到大婶迅速接过裤衩,百忙中还打了我下
手。紧接着,就听大婶骂:「小鳖犊子,丢三落四的,背心呢?」

  哎呀,背心忘了,我又翻回身去拿背心,递了进去。一会听大婶说:「进来
吧!」

  这时我已经被尿憋的迫不及待了,没等大婶出去,就掏出鸡鸡对着便池开始
尿。那个时候卫生间很小,马桶是蹲式的。你想啊,我的鸡巴那么硬,怎么可能
马上尿出来,我就站在那酝酿。大婶正要出去,可是发现没有听到小便的声音有
点奇怪,就问:「你这么急,怎么不尿啊?」

  「我尿不出来。」我可怜巴巴的边说边侧过身,大婶一下子看到我勃起的鸡
巴,马上说:「赶紧转过去,别把你那丑玩意对着我。」说完,就出去了。

  过了会儿,我终于顺利的尿完了,回到房间,我再也睡不着了,大婶的裤衩
一直刺激着我,到底大婶是怎么回事呢?我真的很想操大婶一回,可是又不敢。

  反反复复的睡不着。我突然决定去大婶房间看看。

  一敲门,就听大婶说:「谁,小力?」

  我顺势推开门:「是我。」

  「你怎地了?」大婶有点奇怪地问:「我睡不着,我想跟你睡会儿行吗,大
婶?」

  大婶听到我说话,突然变得温柔起来,叹了口气:「唉,小力啊,你还小,
别胡思乱想,等你长大了就好了,快回屋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

  听了大婶的话,我无奈地回屋迷迷糊糊的睡了。

  周日的晚上,我从自己家回来,看见大婶正坐在卫生间地下用大洗衣盆洗衣
服,旁边放着我的内裤和她的内裤。果然是分开洗了。大婶穿着大背心,随着洗
衣服的动作,两个大奶子上下动着,从上面看的大奶子清清楚楚的。下身穿着就
是那天检查时穿的那条旧裤衩,蹦上了点水,有点地方湿湿的贴在肉上。看见我
回来了,就说:「啊,这回可都是分开洗了,呵呵。」

  我连忙说:「没事,大婶,我不在乎。你好了吗现在?」

  「应该好了。还是注意点好。你呢,下面好了吗?」

  我听着灵机一动,突然说了句:「应该差不多了,要不你给再我看看。」

  「啊。」大婶听了有点意外,有点犹豫,突然像下了决心似的,「好,我给
你看看。」

  我们俩进到大婶的房间里,我躺在床上,脱下内裤,这时鸡鸡已经完全挺立
起来,大婶用手扶着我的大鸡巴,仔细看着,我感觉到大婶的喘气声有点粗。我
的鸡巴这时已经梆梆硬了,我半起身,顺着大背心用手摸了下大婶的大奶子,大
婶动了一下,没有拒绝。

  我就开始揉搓起来。这样实在太累,我侧过身,把大婶往上拽了拽,两只奶
子都抓在手里。这时大婶我着我鸡巴的手开始上下套弄。一会,我小声说:「大
婶,我看看你下面好了没?」

  大婶没说话,我就直接坐起来,把大婶放平,把她内裤拽了下来。一个大肥
逼,终于彻彻底底的暴露在我面前。

  与那天相比不同的是,逼上一点异味也没有,可能是她刚刚洗过,两个小阴
唇已经自动掰开,里边晶莹透剔,周边一片泥泞。由于周边不像那天有旁人,我
的心兴奋紧张但是不担心。

  我一下子就把头扎在逼上面,狠狠地吸吮起来。大婶的叫声马上此起彼伏起
来。一会就听大婶抓着我的肩膀,急切地喊道:「宝贝,来吧,我受不了了,快
把你的大鸡巴给我吧,快啊!」

  一听见大婶说这样的话,我也受不了了,站起身来,分身便刺,却有点不顺
利,大婶的逼水太多了,整个泥泞不堪,总是打滑,大婶再也不矜持,抓住我的
大鸡巴一下子就捅了进去。15年了,我15年的处男生活结束了,一切让人向
往、羞愧、兴奋、迷茫、不知所措的事情终于结束了。

  我终于开始,我终于赤裸裸地开始了,干、做爱、操逼等一切形容词,跟这
一瞬间比都很苍白,都很无力。我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阴道的包围,一种逼的温
暖、湿润让我从毛发孔内兴奋,刺激。

  「你个坏小子、你个鳖犊子,我的大宝贝,我的大儿子,大鸡巴儿子啊,你
折磨死我了,干死我吧,你都让我想死了!」

  大婶紧紧抓住我的肩膀,哀叫着,哼唧着、呻吟着,骂着,如泣如诉:「我
都这么老了,让你给我操了,我没脸见人啊。我不要脸啊,我这个不要脸的老逼
啊,都是你啊,你干死我吧,为什么非让我看见你的大鸡巴啊!」

  「宝贝,想死我了,我认了,你干我吧,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啊!」

  我什么话也不说,闷着头一通猛干,终于,从屁股沟传来一丝麻痒,我要射
了,这是我第一次真正射向阴道。这也是誓言,我终于明白了,这只是个开始,
我要向这个世界宣战。

  女人是需要征服,是需要你帮她们解脱,妈妈、大姑、奶奶等等,我要去干
你们,我要去让你们彻底得到快乐,打破你们的界限,剥开你们虚伪的面子,享
受去吧。

  在吼叫中,我和大婶都游向高潮!之后的几天里,我们疯狂地做爱,大婶的
屁眼、嘴、阴道都充满着我的精液,而且在屋子里,大婶已经摆脱了羞耻,时刻
光着身子在家里进行做饭、洗衣服等一切活动。

  我也不穿衣服,吃饭、学习之余,我就是玩她为乐,她经常带着我牙印,口
水在屋子走来走去,我要积累知识积累技巧,去征服我的家,征服整个世界。

  最最关键的是,我没有忘了学习。在我青春的郁闷烦恼,有了稳定合适的发
泄渠道之后,我的学习成绩突飞猛进,我以班级第一的成绩考入我们县上唯一省
重点高中。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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