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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共犯】(六)完-再更新

**小说 2021-02-12 01:50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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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VT
2020/3/8发表于:SexInSex
字数:17264

有鉴于多数人感觉结束仓促,特别再将剧情加强,给这篇故事较好的结局。感谢追文给
评的朋友。

    ****    ****    ****    ****
                 六

  「为什么不许问呢?」
  夏漱津吃吃笑着:「还需要问吗?未到『开始』的程度,怎能称得上『好』。你那些
花招对付年轻女人或许管用,像我这种年纪的,有些社会地位,经过许多历练的老女人,
说不定就没什么效果了呢。」
  「原来是这样,这是暗示我……必须要多下点功夫吗?」儿子在她颈项亲吻了一口,
「还有,妳一点也不老。」
  「嗯,才不是暗示,是机会教育。」夏漱津双手举起环住儿子的脖子,沉甸在他胸
膛前,感受到雄性的气息。
  自己有多少年没有与男人相互倚着看夕阳呢?
  她想着,年轻男人究竟愿意在女人身上花更多时间,制造浪漫气氛,或是施以耳语
挑情的手段。不过,她喜欢这样,有种受到注意倍受呵护的感觉,话说……哪一个女人
不爱呢?
  
  母子俩说着平时绝不会说的暧昧话语,时间过得很快,已是黄昏近晚时分,天色渐
渐昏暗。
  
  由于夏漱津双手上扬,大大凸显胸部隆起的线条,由上往下看,更是雄伟诱人。趁
气氛不错的当下,詹立学说起话大胆了起来。
  「妈,妳的胸部好大……看起来比又青还大。」
  「男人不论哪个年纪,似乎都不会放过女人胸部呢,还拿老婆跟老妈比较,她要是
知道一定要生气了。」
  「我是说真的,今天我看到妳跟爸爸……那个时,我就注意到了。」
  「什么,你看到了?」
  「嗯……本想上楼帮忙的,没想到……」
  被儿子看到那种场面,她惊慌地缩回双手紧拥着双臂,感到羞涩难堪极了。
  「我的天,你……你全看到了?」
  那时替丈夫口交,说了很多只在夫妻间才说的调情语言,回想起来令她倏地满脸通
红,耳根火烫不已。
  詹立学感受到妈妈的慌乱不知所措,将她抱得更紧些,同时在她耳边轻声的说:
  「那是我第一次觉得妳只是女人,不是妈妈不是校长,那蹲下吸吮的姿态让我发狂。」
  耳里儿子的气息吹拂而来搔痒难耐,随着轻声细语的倾诉,那令人难以抵抗的晕眩
感又卷土重来。
  「不要说出来。」
  「妈,妳会为我那么做吗?」
  「真狡猾,你在挑逗我。」
  夏漱津胸口的起伏逐渐加快,她的思考能力正在昏暗的傍晚下一分一分地被剥夺,
而感官敏感度却相反地大幅提升。
  感觉怀里的妈妈正微弱地颤抖,詹立学原在腰部的双手徐徐上移,然后罩在她那令
自己朝思暮想的双峰上,十指掐弄并感受那柔软且弹性十足的触感。
  「立学,你的手……不行……会被看到啦……」
  「天都暗了,不会有人看到的。妈,我终于摸到妳这对大奶了,啊……好软。」
  夏漱津心想,就让他任性一会吧,反正,让儿子吃点豆腐无妨。
  妈妈的乳头并不大,颜色呈浅褐色乳晕适中,詹立学不假思索把妈妈上衣自肩头下
拉,一对硕大饱满的乳房登时失去外衣屏障,感到十足凉意。
  「欸!?」夏漱津吓了一跳,没料到儿子会这么大胆,猛地将掉落腰间的上衣拉起
意欲遮着胸口。不过一切都晚了,衣服底下,儿子已将乳罩掀起,一对豪乳已然让他捧
握在掌心,不住的又掐又揉。
  「这里是野外啊,你这么希望妈妈被人看光吗……让我穿回衣服,唔……」
  儿子吻住她的唇,双手在大奶上爱不释手的玩弄时,刻意在乳尖上捻了捻,夏漱津
那里本就敏感,这样让她忍俊不住轻声「哦」了一声。
  
  太阳已然完全隐于地平线之下,将晚未晚之际,公园里一盏盏的路灯尚未开启,此
时四周能见度不高,十步外经过步道的路人只当两人是在此谈情说爱的情侣,并未看出
两人早已欲火高胀,一触即发。
  
  「天啊,这样就摸妈妈的胸部,唔……儿子是我错看你了,饶了我吧,我收回刚刚
的话好吗?这样下去会被别人发现的。」
  「发现什么?」
  「快让我把衣服穿回来。」
  「妳得先回答我的问题。」
  「还能发现什么,让别人看到你妈光着上半身露出一对乳房,然后明天报纸头条写
着『某某高中校长寡廉鲜耻,在野外赤身裸体与小情人苟合,意外被路人拍下曝光』吗?
你存心让妈妈难堪,我要抗议。」妈妈的口吻就像对情人娇嗔,詹立学简直爱死了。
  「原来我们现在是在『苟合』啊?」说着在乳头上捻着的手指,略加重了力道。
  「啊……臭儿子,别说你不是这么打算的,别玩我了。」
  「明知是玩,亲爱的妈妈妳得配合点。」詹立学抓住她的语病,一点也不退让。
  乳头的刺激让夏漱津酥软无力:「我不是尽量让你方便了吗,这样吃妈妈豆腐我受
不了啊。」
  这么一说,詹立学居然听话地收回手,她虽意外,也把握机会赶紧将胸罩归位重整
上衣。
  「妈,妳看。」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约莫十几公尺处,有一对男女的位置在草丛旁的遮蔽处,经过
步道的路人难以察觉他们。但从这里看去,他们的纠缠的肢体却一览无遗。
  女人坐在男人腿上,两人紧拥并热烈接吻。而那男人的手大半都在女人裙里。
  「看到了吗,那男的把手伸进女人的裙子里……」
  夏漱津从未有过在公园里窥探他人偷情的经验,一切都如此新奇。对她来说,那对
情侣确实引起了她的好奇心。
  詹立学趁妈妈的注意力被分散,也将手缓缓伸进她裙里,沿着光滑的触感,自大腿
外侧循往内侧,在内侧更敏感的抚弄着,移动轻柔而不惊动妈妈。
  过了一会,男人收手了,退出裙内时手里拉着一件短小的衣物,直到褪下至女人脚
踝,那是女人的底裤。可是女人挣扎着有些微反抗,并用手拉起内裤,两人僵持了一会,
内裤仍悬挂在小腿上。
  男人只好转换战场,撩起女人上衣露出她一只乳房,胸部适中但浑圆坚挺,大手粗
鲁的覆盖其上揉捏抚弄着。
  此时,看得出神的夏漱津意识到儿子的手不知何时也在自己两腿间游移,她的手在
裙外下按,意图压制他的动作,但力量轻微,只是下意识的防护却没有实质效果。詹立
学见时机难得,手指移向两腿神秘之处,终于摸到妈妈鼓胀柔软的私处,然而,小穴外
已一片湿狞。
  妈妈在裙外的手加了点力道按住他的手腕,却没有进一步抗拒。他知道妈妈只是因
为羞涩作态,并不是真的想要抵抗。显见妈妈动情了。
  当那对情侣倒卧在草地上,男人转换其上压住女人,两手不停地在女人身上大肆摸
索时,女人似乎再也忍俊不住,主动解开男人裤头,握着昏暗中仍闪烁珠光的阴茎,上
下套弄起来。
  詹立学的手指在妈妈内裤外缘上下抚动时,指尖感觉到湿滑触感,阴唇因兴奋而勃
起胀大。妈妈鼻息开始厚重,胸口加大起伏。同时,小老弟就快撑裂裤子,他拉下拉链
掏出硬直的阳具。
  「妈,我好硬,妳摸摸看。」
  夏漱津早已失了方寸,在手的引导下,顺从的握住儿子像铁一般的肉棒,那里烫手
的彷佛有心跳一样,不断发出示威的讯号,她舔着嘴唇,浑身欲火高涨,只知乳头硬了,
下面也湿了一片,无意识的开始手部的套弄。
  詹立学欢喜若狂,妈妈的纤纤玉指正握住自己的肉棒蠕动着,马眼流出透明的黏稠
液体浸湿她的手。
  远方不远处,男人也终于顺利褪下女人底裤,将肉棒插进女人身体里,并且开始粗
暴地狂抽猛送,女人掩着口辛苦的不敢发出声音。
  詹立学注视着不远处,一边斗胆的将阴唇外的内裤轻轻拨开,旋即摸到妈妈两腿间
津液一片的柔嫩小穴,然后手指竖直缓缓插进妈妈的蜜穴里。
  妈妈闭起眼轻喘着,敏感地「嗯……」的呻吟起来。
  「妈……妳湿透了……」
  「嗯……不要说……我不要你说出来……」
  手指在下体抽插了数十下后,妈妈扭动着腰臀,呓语朦胧:
  「嗯哼……这样我受不了,我……我会变得很奇怪……」
  正想进一步,妈妈忽然握着他的肩膀,语调混浊的说:「别……别在这里,我们……
我们去车里。」
  
  两人踏着吃力的步伐,终于回到车舱里。
  
  夏漱津双颊潮红,鼻息紊乱双眼迷蒙,意远深长地凝视眼前的詹立学。
  「我只有过你爸爸一个男人,今晚之后……你是第二个,」她解开儿子的拉链,温
柔地的掏出阴茎,食指与拇指握住龟头,在帽沿轻轻摩擦,「但是,我要你记得,我还
是你妈,生你养你的妈妈。此外,我也是你的女人,你幻想世界里那个,你懂我的意思
吗?」
  忍着硬胀发痛的下体,詹立学点着头:「妈,我懂。」
  「懂的话……你用这硬棒子进入我身体的时候……不要压抑,在我身上发泄出来,
我是属于你的,想怎么玩妈妈都可以……」夏漱津低头张嘴就把儿子的阳具含进嘴里。
  肉棒进入温湿的嘴里时,他低吼「啊……」的一声,差点就要射出来。
  妈妈吞吐着自己的命根子时两颊凹陷,这情景彷佛早先在老家一样,他简直不敢相
信,这一切真真实实发生在自己身上,胯下是性幻想里的挚爱—妈妈。她正为自己口交,
唾液随着嘴角溢出,沿着下颚滑下,直透过脖子流进深邃的乳沟中。
  「哦……哦……好舒服……」
  怕他受不了先行缴械,夏漱津抬起头看着儿子痛不欲生的表情,眼前阴茎已然爆胀
更加狰狞。她两手探进裙里自行将底裤褪下,然后在手里揉成团,将尚留有体温的内裤
塞进儿子裤袋里。
  她自副驾驶座跨过来,两腿跨坐在儿子大腿上,将耸立的肉棒对准肉穴。
  「妈妈的小穴湿透了,干我。」
  说完隆臀一沉,母子终于结合,两人纷纷发出销魂的呻吟。
  「哦哦……妈妈……我终于……」
  「进来了……儿子,妈妈里面好满。」
  母子俩紧紧的拥抱,詹立学终究美梦成真,激动的将妈妈的臀部下压,使力挺进温
暖紧实的小穴里。
  「你是这样幻想吗?将你的东西插进妈妈的穴里?」
  「嗯,就像这样,狠狠地侵犯妳,在妳阴道里射精,搞大妳的肚子,让妳怀孕。」
  「啊……真坏,还想让我为你生孩子呢……不过,好刺激,妈妈就为你生孩子,我
答应你,我要你在我里面射精。」妈妈熟练的运用腰力抬臀至顶,然后快速的下压将肉
棒吞没,感觉全身畅快酥麻,跟妈妈的性交完全胜过跟妻子的经验,加上禁忌乱伦的滋
味,像是高速火车充满快感且不真实。
  「哦,妈,这一天我等好久了……以后我要天天干妳,天天插妳。啊……太爽了……」
  夏漱津喘息着,欲火沸腾,彷佛就要融化。
  「儿子,干我,我随时都答应你,下次在校长室躲在桌底下舔我的穴,我不穿内裤,
好吗?我会忍住不叫出声,你想怎么玩我都配合你,只要你想干我,我都答应你。」
  「那爸爸怎么办?」
  妈妈媚眼如丝,痴狂的吻着儿子的脸颊,「不管他,我只给你,小穴属于你的,不
给他碰,这样好吗?」
  「妈……妈,妳都听我的?」
  「当然,我是你的女人,你想怎样玩?」
  「半夜走进妳房间,我要在爸爸旁边上妳,我要让他戴绿帽。」
  这样的想法带来最满足的报复快意,夏漱津娇声沥沥,胸前一对大奶紧紧地贴在儿
子胸膛上,「好,都依你,还有呢?」
  他摸上妈妈的奶,使劲的搓揉直至深陷指间而扭曲变形。
  「以后跟我出门不许穿内裤,我要在公共场所让妳湿透,我要听妳呻吟……」
  「想要尽情玩弄我啊?好坏,可是……妈妈好喜欢,我儿子好会玩……唔,就是这
样……啊……顶到了……就是这里,啊啊……要死了……」
  车子强烈的晃动,詹立学不仅在妈妈胸上留下殷红的爪印,更数度拍打妈妈浑圆的
的臀部。夏漱津在浪荡的同时,快乐并痛的趋近狂乱。
  「啊……儿子,跟妈妈性交的坏儿子,羞辱我,打我,我是坏妈妈,诱奸儿子的坏
女人……嗯哼……」
  近似疯狂的交欢中,两人汗如雨下,夏漱津早已摆脱母亲的高高在上的形象,只是
臣服于年轻男人胯下的女人。尽管如此,詹立学自两人交合的过程中所取得的满足感,
却远远胜过与妻子田又青的床畔鱼水之欢。
  毕竟,母子跨越了最后防线,罔顾伦常的刺激,让两人双双攀上史无前例的高峰,
尝到难以想象的性爱高潮,彼此吞噬着彼此,将世俗抛向脑后,只有发疯似的往前踏贱,
无视于道德的束缚。
  「哦……真舒服,儿子,我快要被你贯穿,被你玩坏了。」
  「啊啊……妈的穴……好湿好紧……」
  夏漱津气喘吁吁力有未逮,两人换了位置,詹立学回到上方拿回主导权。
  「妈,舒服吗?」
  她发丝散乱着,吃力的睁开双眼,「妈妈骨头快散了,高潮来了又来……真把我弄
坏的话看你以后怎么玩。」
  詹立学爱怜的吻着妈妈的额头,为她抹去汗珠。
  「不,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我要用一辈子好好爱妳。」
  「嗯,你说,你要我是你的什么?」
  「我是妳的爱人,是妳的儿子,是妳的丈夫……」
  夏漱津笑了。
  「好老公,尽情的占有我,过了今晚,我们谁都不能回头。」
  詹立学再度回到妈妈的身体里,快速的驰骋着。眼前向来高贵优雅的妈妈,承受自
己快速的撞击,胸前的奶子猛烈的摇晃着,他从未能想象那些粗俗的淫声浪语会自妈妈
嘴里说出。
  「啊……儿子,我里面好湿好湿,顶到了,就是那里……我要融化了,快,使劲插
我,带着妈妈一起升天……把你的热汁射进来,让我怀孕……啊……我们一起高潮……
来……啊……」
  
  詹立学犹如走进梦中,学生时代意淫的女神,现在裸着身子在身底下失魂的淫声沥
沥,随着下腹一股强烈的痉挛袭来,他终于在妈妈浪穴里射出精液。
  两人紧紧搂着,彼此喘息着。
  
  过了不知多久,当月亮已然悄上云端,路灯已经亮起。夏漱津头靠在儿子胸上,喃
喃的说:
  「立学,刚刚真是太美妙了,我从来没想过,我会被儿子搞得魂都快丢了。」
  「妳喜欢吗?」
  夏漱津抚摸他的脸颊,若有所思的说:「当然。只是我想起你爸爸,他老婆现在躺
在他儿子身上,我这样岂不是糟透了。我的意思是……妈妈跟儿子搞上,他会恨透我吧。」
  詹立学沉默了。他犹豫着该不该向妈妈坦白,把一切揭露的话,妈妈会很伤心吧?
可是……他不希望妈妈因为自己感到愧疚,在经过了这么美好的性爱之后。
  「妈,妳不需要感到罪恶……」
  夏漱津只当他试图安慰自己,没有答腔。
  「又青跟爸爸,她们早就暗中发展出超越公媳的关系了。」
  「什么?你说什么?」
  妈妈大为震惊,坐起身躯看着儿子一脸不可置信。
  「是的,妳没听错。我也不是跟妳开玩笑,我是直到昨天晚上才发现。」
  丈夫跟媳妇暗通款曲?早上詹立学两夫妻的状况……这太令人难以置信……
  詹立学接着将形同起源的那晚始末,一五一十的告诉妈妈,夏漱津赤裸着上身僵在
原地,彷佛听到的都是假的。
  「我不知道他们究竟维持这种关系多久了,猜测大约两个多月吧,爸爸……他跟我
老婆有不正常的关系,这是真的。」
  「这……怎么会这样?」夏漱津想起田又青在纾压馆时说的话:「我倒觉得,如果
双方同意也遵守游戏规则,禁忌又刺激,可以增进彼此亲蜜感,好像也不坏。」
  这彷佛提醒她自己现在也跟儿子也发生了禁忌又刺激的关系。
  增进彼此亲蜜感吗?奈何她心里对这新的关系并不感到懊悔,反而充满期待。因此,
夏漱津此时无法对丈夫跟媳妇苟且的事实说三道四,自己跟儿子已经堕入乱伦的地狱,
又何以指责他们?
  「难怪你早上看起来不怎么对。你很恨他们吧?」
  「其实,是不能原谅的。但是……」詹立学抚摸着妈妈胸前豪乳,望着夏漱津,「现
在我不在乎了,我得到了妳,就不想要报复什么了。」
  妈妈看着他,两人之间浓浓的爱意竟淡化了其他的仇恨,一切是这么始料未及。她
欣慰的摸着儿子的下体,那话儿不一会又硬了起来。
  「我们也好,她们也罢。看起来,我们全都是共犯,都做了世俗不能原谅的事。立
学,我们这样下去,全是罪人了。」
  「妳后悔了吗?」
  夏漱津眼光投射在儿子急遽变化的肉棒上,下体也快速充血着。
  「不,我不后悔。现在……再进入妈妈好吗,我想要儿子所有的怜爱。用你坚硬的
棒子插我,就是对他最好的报复,来,我要你干我。」
  「妈,妳现在说话的样子,好……好像淫妇……」
  夏漱津媚眼如丝的亲了一下儿子,「对,我就是淫妇,你专属的淫妇,喜不喜欢?」
  「妈……我爱死妳了。」
  「那么,还等什么,快来爱我。」
  
  这晚,两人在车内一次又一次的享受鱼水之欢,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谁都没有想
到该回家。
  
  然而,在家等了一晚的田又青却既惶恐又不安。直到第二天上午,那对母子仍没有
任何消息,她只好打电话向詹季春告急。
  「没回去?这就奇怪了,漱津昨天还回来了一趟,说要整理衣服去妳那待几天的。」
  「妈昨天回去过?有看到立学吗?」
  「应该是在楼下等没上来。妳焦急什么呢?也许是去哪玩累了,先找了间旅馆住一
晚而已。」
  「春哥,那天晚上他发了狂的弄我,之后一整晚再也没有进房间来,我知道他一定
听到了什么,可是我又不确定听到哪些,我现在提心吊胆的,万一被他知道我们之间的
事,我怕……我怕他不要我了。」
  「那正好,妳不是已经答应当我的女人、性奴?」
  「你现在还说这些,这种事万一传出去,你要我怎么做人?公司也不用混了,田又
青马上被贴上标签,变成人尽可夫的婊子,你想要我死吗?」
  詹季春知道严重性,到那时,美艳的媳妇真成了人人嘴里的婊子,她倘若寻死对自
己也没好处,反而可惜了。
  「好吧,看来只能找机会试探她们看看了。」
  「要怎么试探?」
  「暂时还不知道,不如我先过去妳那,再想个办法。」
  「嗯,也只能先这样。」
  
  此时,夏漱津跟詹立学找了间汽车旅馆,将自己好好洗涤一番。母子俩现今的关系
已不若昨日,宛如新婚夫妻般甜蜜。时而调情时而在彼此身上探索,一时忘却了时间与
现实。
  「妈,妳说我们现在像不像夫妻?」两人刚走出浴室,詹立学忽然说。
  「一点都不像……倒是比较像一对偷情的男女。勉强来说,更像姐弟。」
  「姐弟……」
  「是啊,毕竟我年纪比较大,若不是母子就是姐弟嘛,这样比较合情合理。」
  詹立学喃喃自语着什么,又说:「如果,我是说如果妳在外头叫我老公,妳想别人
会怎么看?」
  夏漱津莞尔的看着突发奇想的儿子,缓缓披上浴袍。
  「我想……这样称呼当然就是夫妻了。但是,万一被熟识的人听到,那怎么办?」
  「我曾经幻想,有那么一天,人前妈妈是妈妈,背后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按照
这样的逻辑,在熟识的人面前,挑逗妳,扯下妳的内裤,或是……啊,光是想就让我受
不了。」
  「那我一定忍不了,在熟人面前高潮,」对于儿子这般的想象,夏漱津似乎颇感趣
味,遂坐在他大腿上用手环着脖子,隆起的耻丘轻缓地摇晃,一边摩擦儿子勃起的阳具,
一边暧昧的问着,「你想看这样的我?」
  「嗯,朝思暮想呢。」自从跟妈妈逾越伦理的最后一道防线后,她越散发出致命的
吸引力,成熟而风情万种,宛如诱人的果实随自己摘取,令人心痒难耐,「啧啧……妈,
妳的身材真好,我看看……胸大臀圆,皮肤白嫩,哪有人校长这种身材的。」
  双手不禁在妈妈身上游移,体温渐渐腾升,彼此各自散发出交配的欲望。
  「不累啊,经过昨晚彻夜通霄之后,怎么还有精力?」
  「说不累是骗人的,但是只要看到妳的身体,不管什么时候都能硬起来。」
  他指着自己下体。
  「人家里面还火辣辣的呢,暂且饶了我行不行,妈妈要挂休战牌了嘛。」
  他爱怜的抚着妈妈的发丝:「那我们等会去吃点东西?」
  「先陪我去美妆店买些东西,之后再去吃点东西补充体力,如何?」
  「好啊,想买些什么?」
  她在儿子胸口轻捶:「笨,谁昨晚把我丝袜撕破了?」
  
  于是,两人走进市区一家大型美妆店。店面腹地不小,贩卖的商品都是女性用品,
举凡洗染发用品、内衣裤、美容乳液及许许多多各种品项都非常齐全。
  詹立学第一次走进这种类型的商场,一时眼光撩乱,里头清一色全是女性消费者,
这让他难免有些尴尬。
  「看你全身不自在的,来,帮我挑几款,想要我穿哪种颜色的?」
  在丝袜用品区,夏漱津饶有兴致的让他挑选丝袜,詹立学选了一款浅褐色一双黑色,
两款都属塑形透亮款。
  「这种黑色透亮款式不需要吊带,伸缩弹性好,讲究透气、可塑形,包覆感极佳,
尤其在重要部位是镂空的设计,真想看看妈穿起这种丝袜是什么样子。」
  「这种多半是年轻女人会穿的,你确定要我穿这个?」
  詹立学点头如捣蒜,夏漱津只好从善如流。
  接着他的视线往一方飘去,同时示意妈妈方向,丝袜陈列区一旁有一区试衣间。
  「你……你该不是要我……哎唷,大色狼。」
  詹立学拉着妈妈走进试衣间,刚好有另一对情侣试穿完毕,空出一个房间,他不假
思索就把夏漱津推进去。
  然后在外隔着门板对她说:「妈,记得别穿内裤,穿好告诉我哦。」
  她知道儿子打什么主意,即便有些难为情,但也顺从的应了一声。
  
  夏漱津褪去短裙,将包装缓缓拆开拿出丝袜,接着将丝袜自前端收卷成团,然后缓
缓地自趾尖循序往上套入,从小腿沿着膝盖直至大腿,丝袜紧实的包覆感令她骤感压迫,
肌肉受到来自外力的制约,产生受力后的窘迫感。
  最后,将浑圆的臀部仔细的塞进丝袜里头,丝袜接近腰部末端的剪裁特别加强韧度
的设计,让袜身产生紧缩而维持整体的张力。看着镜子映射中的自己,瞬间有种变苗条
的视觉。她向来自豪自己双腿的曲线,不仅仅是单调的纤瘦而已,而是各处曲线呈现饱
满滑顺的弧度,在腿部由于肢体的变化中呈现出匀称的肌肉线条,充满活力且令人赞叹!
  这就是年轻时身为舞蹈者的优美体态,即使已不若往日青春窈窕身段,她对于自己
勤加保养从不懈怠的成果,依然充满信心。沾沾自喜的对镜自怜一番,片刻才开启门缝
通知门外等候的儿子。
  詹立学悄悄地进入试衣间,看到妈妈一双精致雕琢般的美腿,不禁倒吸一口气。
  「天吶,这简直是老天的杰作。妈,妳好美。」
  眼见妈妈下半身除了丝袜什么都没穿,当视线来到臀部,两片被压缩包覆的臀瓣紧
实且极其圆滑诱人不说,刻意镂空的私处以及那片毛发丛盛的模样,詹立学差点要喷鼻
血,下体登时硬了起来。
  「妈,我受不了啦。」
  说着就蹲下身,将夏漱津双腿微分,张嘴就吸吮那粉嫩充满皱褶的阴唇。
  「唔……你只是要看就看嘛,怎么……啊……我会忍不住叫出来呀。」
  她极力压低声量,詹立学却充耳不闻,整张脸几乎紧贴妈妈的下体,又舔又吸,不
一会,夏漱津双腿乏力,开始不住颤抖,身体的重量渐渐转移到詹立学的身上,他两手
抚着双臀,让她「坐」在脸上。
  「停……停……我站不住了,有什么要流出来,不要舔了,啊……」
  一股热流自肉缝流泄而出,夏漱津达到一次小高潮,肉璧痉挛收缩不已。她涨红着
脸显得有些狼狈,「看你做的好事,就喜欢把我弄得这样才高兴,万一其他人听到……
啊,做什么,不……不行……」詹立学解开裤头,露出那根狰狞的硬棒,夏漱津摇着头
还来不及阻止,儿子让她靠向墙面将两腿往旁一张,腰一沉,就进入自己身体了。
  「哦……你……」
  「嘘……别说话……」
  被儿子手臂架起的一双腿,亮白充满光泽的肌肤被丝袜紧紧包裹着,彷佛在腿上的
光线都被柔化,黑色丝质里隐隐透着白皙的皮肤。视觉上,双腿宛如多了隐约的神密感,
性感的曲线化为令男人销魂的轮廓。
  而此时,脚趾紧蹙扭曲着,并且不停地晃动。夏漱津在与自己亢奋的生理反应抗衡,
她不能发出声音,隔着另一片墙板还有其他人,连粗重的呼吸都得靠手掩住,不得透露
出任何违和的动静。
  压着她的儿子,奋力的在身体里挺进抽拔,每一次的进入都恰巧击中花心,每一次
的拔出,肉棒帽冠刮过肉壁同样令人疯狂,加上试衣间偷情的刺激,夏漱津承受着空前
的快感,静谧中的冲击加速她的晕眩痴迷。
  曾几何时,即便是丈夫也从未给予她这般的体验。身为一校之长,总是高高在上颐
气指使,有谁能想到,她会在试衣间里被男人压在身底下,正被粗野且狂暴的抽插中,
光是这样离经叛道的行为,便已带给她前所未有的性高潮。
  「哦……我……快死了……」
  詹立学猛然地加快速度,终于闷哼一声,她立时感觉到阴道里一阵温暖黏稠,这彷
佛地狱里令人愉悦的高潮终于过去,一时不知该欣喜还是感到侥幸。
  
  走出试衣间时,门外还有许多人候着,方才在里面淫糜的味道仍缠绕在母子身上,
两人直奔柜台结完帐头也不回地就离开。
  
  而夏漱津显得尴尬异常,大腿处还残留乳白色液体自双腿间潺潺流下,那是詹立学
的要求。此时,她裙子里除了丝袜什么都没有。
  美妆店人来人往,只要一个不经意的低头,就能发觉这气质高雅的女人,留在腿上
的不明液体。
  「亲爱的,这样你满意了吧?我快羞死了。」坐上车,夏漱津拿起湿纸巾清理仍黏
糊的私处。
  「妳这样很诱人呢,妈,刚刚是不是特别刺激?」
  她不得不同意的点着头,双颊仍泛着红晕。
  「唉,才刚洗完澡又弄成这样。真没想到你花样真多,回去吧,我需要清理一下。」
  
  两人驱车往回家的路上前进。
  
  刚开启大门母子走进客厅,菜肴香便扑鼻而来。只见餐桌摆满了各式菜色,彷佛过
年围炉般异常丰盛,饥肠辘辘的两人双眼一亮。
  
  只见詹季春自厨房端着一道菜现身,三人一照面不禁当场怔住。
  「欸……你们回来啦,正好正好,菜都齐了,我去拿碗筷,马上准备开饭啦。」
  「呃……你怎么在这?」看着丈夫,夏漱津想起儿子说的那件事,心里不免狐疑,
「还有这桌菜是……」
  詹季春倒是表情自然,即便面对儿子,也没什么不正常:「妳忘啦,今天是妳生日
啊,又青想给妳个惊喜,特地张罗了这一桌。都饿了吧,你们先去洗个手马上就开饭。」
说着又走进厨房。
  
  留在原地的母子俩面面相觑,一时也不知如何反应,只好暂且静观其变。
  
  相较于父亲的应对自如,当见到自己时,妻子却明显有些不自在。詹立学心想:
  「这两人心虚奸情被我发现,却又不知道我到底知道了多少,所以又青向爸爸求救,
他才会出现在这里,生日什么的都只是借口,纯粹想试探我到底知道什么而已。」
  而这番推想,距离事实并不远,但事态发展却自此产生完全迥异的结果。
  
  这顿饭,四人各有所思,并不若以往话家常那般热络,尤其是田又青,不时望着丈
夫,殷切眼神里充满犹豫与不确定。这一切,夏漱津都看在眼里,与其说怀疑,她心里
更多的是庆幸。原本相爱登对的夫妻,就因为一次错误走进歧途,始作俑着却是自己的
枕边人。也幸亏如此,她才有机会扭转儿子压抑且扭曲的潜意识,该说是亡羊补牢吧。
母子也罢,公媳也罢,我挽救了儿子,丈夫却使媳妇堕落,只愿又青能及时回头。
  至于詹季春,则一反常态始终沉默。难道他心知自己愧对儿子而满怀愧疚?
  
  詹立学这顿饭吃得索然无味,尽管满桌菜肴色香味齐全,肚子也饿了,一看到父亲,
什么胃口都没了。他身旁的田又青显见也志不在此,碗里满满是白饭吃没几口,另一边
的妈妈却有些心不在焉,就在这食之无味的当下,筷子掉到了桌下,他叹了一口气,弯
腰捡拾之际,却意外看到妈妈那仅穿丝袜的大腿上,有一只手正覆盖其上磨蹭着。
  
  他心中恼怒,尤其在妈妈已投向他之际,爸爸这举动令他更加难以忍受。但碍于他
与妈妈的关系名不正言不顺,暂时也只能隐忍,此时没有说话的立场。
  回到座位上的他,铁青着脸,这都看在夏漱津眼里,也必然理解儿子此时作何感想。
  「我吃饱了。」夏漱津碗筷一放,径自离席。
  妈妈的断然离席,彷佛在向自己表明心迹,詹立学登时倍感快慰。就在这个时候,
他注意到爸爸的眼神终于投向自己,只是眼里充满轻蔑的意味。
  彷佛在对他说:「她可是我的女人。」
  然而,那只是一瞬间。
  「我也饱了,你们慢慢吃,我去沏壶茶。」
  意外的是,妻子是第二个离席的。仅剩的父子俩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詹季春于是
跟着离开餐桌。
  
  过一会,詹立学当然没心思面对眼前的山珍海味,走向客厅不见妈妈,于是绕到客
房,往里面探头也不见人影,正纳闷时,听到浴室传来水声。
  这才想起自己方才对妈妈做的恶作剧,她此时大概在清理丝袜上的精斑。
  他在浴室外说:「妈,妳还好吧?」
  「没事,我顺便冲个澡。」
  「爸爸他刚刚……」
  里面沉默了一会儿,才传来妈妈的声音:「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们毕
竟是夫妻,他对我那样……也没办法。」
  詹立学愤恨的反驳:「他何尝不是我爸爸,可是他却对又青……」
  浴室里水的泼溅声吵杂,妈妈说了什么,听不太清楚。
  「妳刚说什么?」
  「没什么……啊……等我洗好出去再说好吗?」
  詹立学油然升起的愤怒挤在胸口,他执意想弄清楚妈妈的想法,一时也忍不住。
  「不,我希望妳拒绝他,妳是我的女人,我只要妳告诉我,妳会这么做。」
  「儿子……啊,不要……我洗着头,不好说话……待会……待会再说。」
  「妳现在回答我,我要听妳说。」
  「立学,不要这样,拜托……你等我……哦,我是你的,你相信我……好吗?」
  詹立学情绪稍缓,勉强耐住性子:「嗯,等会再说。」
  他站在浴室外,顿了顿,刚想回客厅。
  「住……手……他……外面……」
  妈妈在里面说了什么,断断续续的听不清楚。
  反正,他相信妈妈只属于自己,她不会让自己失望的,就等她洗好再说吧。于是他
踱步走回客厅。
  
  妻子正巧刚收拾完碗筷,夫妻俩坐在沙发上保持着距离。
  「老公,我……你昨晚没回来,我很担心。」
  丈夫冷漠的表情,隐隐地刺痛她。但奈何自己是畏罪之人,也不能怪他。
  不过,老是纠结在同样的症结委实让人难受,这一天一夜下来,自己也想通了,与
其如此,倒不如问个清楚。
  「那个⋯⋯我跟爸……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没想到妻子会开门见山,詹立学始料未及,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求求你告诉我,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妻子望着他紧蹙双眉。
  「没错,我都知道了。」
  虽然是意想中的答案,真正经由丈夫口中说出时,却又令她如晴天霹雳,眼泪不听
使唤的簇簇滴落。
  良久,田又青拭去泪水,哽咽的说:「是那天晚上……?」
  詹立学未置可否,反问:
  「我想知道,你们多久了,是怎么发生的?」
  田又青也无所隐瞒,自两人结束欧洲旅游回来开始诉说,詹季春便想办法接近她,
乃至应试了公司警卫百般讨好一直到见到丈夫在客厅呻吟中喊出婆婆的那晚,她一步一
步的堕落历历在目,宛如明日黄花。
  诉说的同时,田又青意识到,自己身体里隐藏着淫乱的灵魂,虽然詹季春是导火线,
但若非自己「暗地从事见不得人」的思绪作祟,导致詹季春如此轻易就掳获自己的身体,
完全只是因为他投其所好,在一切都来不及警觉的时候,已自甘堕落成为他性的奴隶。
  而现在,在面对丈夫时,才猛然良心发现,懊恼来得太迟。
  「原来妳们的关系已经这么长时间。」
  罪恶感大片笼罩着,田又青背负深沉的愧疚。
  「老公,你……你可以原谅我吗?我……我爱你,我不要你离开我。只要你原谅我,
我⋯⋯」
  詹立学苦笑,妻子过于天真,这句话无疑点燃他心中的怒火,正想责骂,詹季春来
到客厅,拿着毛巾擦拭头发。
  「啊……洗个澡真是舒服啊……又青,吹风机在哪里?」
  他刚去洗澡?詹立学心中突地一跳感觉不对劲时,见妈妈低着头在父亲身后,而她
穿着浴袍。
  「你们⋯⋯」
  詹季春好整以暇的说:「刚才不小心被油渍弄的一身都是,想去洗个澡,走进浴室
恰巧你妈也在,就一起洗了。」
  
  詹立学顿时感到天旋地转,他涨红着脸瞋目切齿,双手紧握而剧烈颤抖着。
  「立学,不是那样……你听我说,是爸爸他……」望着儿子愤恨的脸孔,夏漱津难
堪地珠泪簇簇,却不知该怎么解释。
  詹季春走到茫然的田又青身边,对她说:
  「我可怜的媳妇,妳怎么哭了?哦,向这小子忏悔吗?」他转身指着儿子,「有必
要吗?」他转而面向詹立学。
  「没错,我无耻我不该搞了你老婆,我们通奸无数次,那又怎样?你呢,」詹季春
指着一旁的夏漱津,「眼前这女人是我老婆是你妈,你跟自己妈妈上床,这样显得你比
较高贵吗?」
  
  田又青恍然看向婆婆,再看着公公。这当下,她终于明白,当初詹季春暗示她误导
婆婆投向丈夫,原来都是为了这一天。
  
  詹季春的理直气壮,让詹立学一时懵懂,像破了的气球,刚蓄满的满腔怒气剎那间
流泻千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孩子,你为什么总是不能面对自己心底的欲望?关起门我们都是一家人,说到底,
你自以为只有你才有见不得光的性倾向,可你是否想过,你老婆也有,甚至我或你妈也
有。谁都有被世俗道德制约的秘密,你根本不明白自己老婆骨子里要的是什么,她想要
被男人如何征服,」詹季春忽然一把拥着田又青,将手伸进她的领口,透过衣襟的鼓动,
看得出他的手已握住她的乳房又揉又捏。
  「不……别在我老公面前……」
  詹立学惊讶爸爸众目睽睽下公然侵犯妻子,竟呆若木鸡不知所以。
  
  詹季春接着拉下媳妇露肩的上衣,那轻薄清透的纺纱上衣顿时落在田又青腰际,一
对坚挺饱满的乳房登时乍现。令人讶异的是,田又青两个浑圆的奶子只有乳蕾上的胸贴,
什么都没穿。
  夏漱津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呼一声。
  而田又青红着脸双手掩胸大为窘迫,詹季春弯腰掀起她的裙子,妻子的下半身只有
一件细如绳的丁字裤,包覆耻丘的却是少得可怜的布料。
  「意外吗?又青现在是我的性奴,当你在她身体里时她曾经这么说过吧,只是你以
为那只是当时昏头时随便说说的,」詹季春在两人前解开拉链,掏出黝黑发亮的阴茎,「来,
过来含住,让他们看看,妳多爱我这根棒子。」
  田又青惊恐的摇着头。
  「哦,我知道了,我忘了给妳一点动机。」他自裤袋拿起一个类似遥控器的东西,
不假思索就按下一个开关。
  田又青立时弯腰跪倒在地,两手伸进胯间夹紧,一脸难以承受的复杂表情,「不,
他们在看……不要这样……饶了我……」
  「妳知道还可以加强力道吧?那是妳的最爱哦,不过,只怕妳经不起太长的时间。」
  
  眼看妻子顶着斗大的汗珠,竟妥协的开始爬向父亲耸立的阴茎前,回眸望向自已一
眼,再用颤抖的手握住公公的肉棒,张开樱唇伸出舌头缓缓舔着龟头。
  越过第一次,接着就容易多了,她很快用熟练的技巧吞吐着爸爸那根丑陋的阳具,
唾液加上马眼渗出的汁液,不时发出「啾啾」的声音。
  
  这一幕让詹立学脑海轰隆作响,作梦也想不到妻子会如同奴隶跪在别的男人跟前,
两颊剧烈的凹陷只为讨好、取悦他。
  
  不,她并非不情愿,相反地,田又青喜欢这么做,只是需要有个借口驱动她,甚至
是强迫,就像爸爸说的『动机』,才能让她突破自己的心防,显现原始的她。
  詹立学看得痴了,这瞬间,他突然能理解妻子。
  自己不也是这样吗?
  隐晦见不得光的性僻好⋯⋯
  
  夏漱津愣在原地,无法置信丈夫与媳妇在两人面前这么做,以学者高道德的标准而
言,她该立刻厉声制止,但她此时举步维艰,那高高在上的校长姿态,早在一天前被抛
诸脑后。
  「乱伦」的字眼不断在脑里回响。恍然间,自己似乎身处一个广大而虚无飘渺的空
间里,她惊叹于眼前的变化,媳妇嘴里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东西,那东西曾经剧烈的进入
自己,然后留下根种,儿子便在自己这里孕育接着诞生于世。然而,儿子终于回到相同
的地方,再次留下根种。一切都乱了,眼前的丈夫跟媳妇,只不过是另一种「乱」的符
号而已,跨越伦理却使人毫无束缚,感觉愉快且无法抗拒,她失序跳跃的思绪被「哦」
的一声唤回。
  田又青吐出詹季春如铁般坚硬的肉棒,双腿间大量的流下透明的液体,她双手撑地
喘息着,灼红着脸孔,嘴角挂着丝状的黏稠物。
  詹季春搀扶起她,让她坐在沙发上,接着脱下她那高腰丁字裤,然后自那濡湿一片
的肉缝中取出一个椭圆状的东西-----——那是跳蛋。
  他在两人眼前举起跳蛋,嘴角轻扬。
  「看出什么了吗?我只是接受她原始的自己而已。」
  
  说着,握紧硬棒抵在田又青阴户洞口,詹季春用着催眠般的口吻喃喃自语:
  「善于奔跑的马,踏上一望无际的草原,然后呢?当然奋不顾身想要占有彼此或融
为一体,这不是天经地义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让肉棒上下摩擦阴唇,田又青因强烈的失禁后意识混浊不清,生理
的刺激让她扭动着腰,轻声呻吟,完全忘记眼前的丈夫跟婆婆。
  眼前春意泛滥,母子俩也感受到催情的气息。詹立学情不自禁将站在一旁的妈妈拉
向自己,夏漱津则浑身乏力的往儿子身边倒,宽松的浴袍旋即在不经意的当下崭露半边
豪乳。
  「又青,妳看妳湿透了,想要了吗?」
  「我要……哦,拜托⋯⋯给我……」
  「可是妳的丈夫在这里,他看着妳,妳也要让别人的棒子插妳吗?」
  「我……不知道,哦……可是我好痛苦……」
  她呜咽着,似乎痒得受不了,爸爸那根东西只消腰间用点力,就能解救她,让她除
却痛苦。
  「那么,妳求他让我干妳。」
  田又青迟疑着,迷蒙着双眼看着詹立学。
  「老公,我……我那里好痒,我求你,让爸爸干我,让他插进来,好吗?」
  詹季春肿胀的阴茎蓄势待发,他回头看着儿子,等待着。
  「你们……我……」
  稍有犹豫,爸爸那东西像示威般进入少许又猛然抽出,妻子痛苦不已。
  「求求你,让爸爸干我吧,我忍不住了,好想要……我快发疯了……」
  也许受到淫靡气氛的感召,同为女人,夏漱津不忍心媳妇这般折磨,遂在儿子耳边
低声说:「到了这地步,答应她吧,那太难受了。」
  他深深望着妻子,又看着爸爸,一咬牙:「把你的东西插进穴里。」
  詹季春得逞了,他非常满意这个答案,猛一发力,底下的肉棒旋即应声而入,田又
青倒吸一口气,发出嘹亮的呻吟:「哦哦哦……进来了,老公他插进来了……好硬好
烫……」
  这一插入,彷佛插进自己穴里,夏漱津抚着早已湿润的下体,穴里搔痒难当。她将
内裤往旁拨开,忘情的用手指揉着阴核,酥麻如电击传遍全身。
  「儿子,那样好舒服……是不是?你看,他们在我们眼前……很舒服的样子……」
  
  詹季春一开始就猛烈抽插,两人下体交合处发出「啪啪」的撞击声,两手使劲抓握
田又青晃荡的奶子,似乎刻意在儿子面前尽情玩弄他老婆。
  「瞧妳浪成这样,真淫荡,告诉大家,我这根大肉棒爽不爽……」
  「很爽……爸爸,媳妇爽死了……」田又青成了一只交媾的雌兽,只是公公驰骋中
极致浪荡的美妙胴体。
  妻子判若两人的转变,对詹立学是莫大的冲击,两人结婚至今,他没看过妻子这样
丧心失魂,更别提在别的男人身下淫乱承欢。到底爸爸对她做了些什么,那慧黠体贴的
妻子究竟经历过什么。
  他虽心痛,但生理上却极端高亢,下体肿胀的肉棒已然硬得难受,詹立学迷惘的任
爸爸与妻子在眼前交合,内心奈何痛并快乐着。
  「在丈夫面前让别的男人玩弄,真羞耻……又青,妳该向立学道歉,为自己的淫贱
祈求他的原谅,对不对?」詹季春似乎不想轻易放过儿子,一味病态的离间两夫妻。
  「老公,请你原谅我……我好淫贱,我让他玩了,身体一次又一次的被他玷污,可
是……可是……我已经堕落,已没办法回去,我已经无法没有他的肉棒,我天天都想要
为他张开双腿……唔……想要他让我高潮……呜呜,我对不起你……」
  「我知道妳最喜欢刺激,说,妳是谁的性奴?」
  「是你的……我是爸爸的性奴……」
  「下次我带妳去活动中心,让那些老家伙见识见识妳的淫荡,好不好?」
  「好……带我去……」
  「想品尝他们又臭又硬的棒子吗?」
  「想……我想……我想为他们口交,让他们在我身体里高潮,射出每个人满满的精
液……哦哦……用力……爸爸……爽死了……」
  
  田又青长发四处披散,脸上尽是汗珠,在她眼里此刻只有性欲。两人狂浪的粗言秽
语一句比一句更露骨、不堪入耳。
  
  妻子神智涣散的模样,对詹立学来说,彷佛强力的催情剂。他感受到无尽的春色正
吞噬自己,下体就要融化,当他不经意低头时,才发现妈妈不知何时正将自己坚硬的阴
茎含入嘴中,那滋味太令人销魂。爸爸玩弄着妻子,妈妈舔着儿子的命根,客厅回荡着
浪叫与此起彼落的呻吟,每个人都在彼此身上现出原状,再也不需要压抑不需要掩饰。
  
  夏漱津俯身低着头卖力吞吐的同时,她身上的浴袍早衣不及带,露出浑圆的臀股,
而内裤也已歪斜一旁。詹立学往股沟顺势下摸,菊眼下方的肉蕊已非常湿润。
  「妈……我们……」
  夏漱津抬起头望着儿子,水汪汪的眼里带着荡漾春情,她什么也没说,缓缓地解开
衣带褪下浴袍,接着将内裤下拉落在脚踝上,成熟妩媚的身子便一丝不挂。
  她跨身在儿子大腿上,茂盛的耻毛在双腿之间显得异常性感,詹立学挺立的肉棒就
在穴下咫尺之间,夏漱津一手握住它,两人四目交迭,身体徐徐一沉,性器准确的交合,
夏漱津仰起头迂了一口气。詹立学则抱着妈妈的纤腰,忘我的低吼。
  
  在詹季春「哼」的一声抗议中,两人蠕动起身躯。
  「啊⋯⋯不顾一切的做爱,原来是这种感觉啊⋯⋯儿子,我的阴道在收缩,那里好
像高兴的都要哭泣了,你感觉到了吗?」
  「感觉到了,妈妈的淫穴在欢迎我的到来,里面夹得好紧,好舒服。」
  她低头与儿子亲吻,在他脸庞不住摩娑:「尽管让我高潮。你想要的话,用你的精
液填满我。」
  
  迷乱的号角响起,四个人的捉对厮杀中,淫乱的叫声此起彼落。
  田又青双腿架在詹季春肩上,两人性器交合的部位渗出许多乳白色液体「噗滋噗滋」
的响,而夏漱津上下摇动的臀肉也快速地吞食儿子的阴茎,詹立学将脸埋在妈妈的大奶
中拼命地迎合。
  
  碍于年岁因素,詹季春渐感体力迫近极限无以为继,只得咬紧牙龈最后一搏,发狂
的吼着:「干死妳,妈的,给妳下种⋯⋯啊啊⋯⋯」
  「射进来⋯⋯全射进来,让我老公看看我骚穴流出精液的样子⋯⋯哦哦,好美⋯⋯」
  阳具奋力挺进填入穴内,直到最后一滴射出仍不愿抽出,只待肉棒消软渐小,汁液
才得以流出滑过田又青的股沟及菊门。
  詹季春厚重气喘着,疲累的看着妻子与儿子。
  「这对母子,也不在乎我们怎么看了⋯⋯嘿嘿⋯⋯」说完便往后躺下闭上眼无力说
话。
  母子俩正如火如荼,见詹季春完事往旁躺下,田又青仍敞开双腿低声呓语,夏漱津
突然两腿站直拔出肉棒,走向媳妇缓缓地压在她身上,形成婆媳俩赤身裸体抱在一起,
两人肉穴上下靠紧的画面。试想,男人如何能抵抗这样的诱惑,显然夏漱津意图让儿子
享受齐人之福。
  她回头向詹立学勾动食指,眼神暧昧地说:「想要插哪一个穴?妈妈还是老婆?」
  詹立学看得两眼冒火,扑上前提枪率先挺入妈妈的湿穴中,夏漱津吃吃笑着。
  「哦,喜欢妈妈的穴啊⋯⋯哦,我很骚的,喜欢吗?」
  詹立学眼里只有妈妈那肥厚的臀肉因撞击鼓起的阵阵浪波,他想要撞坏这淫荡的臀,
想要彻底摧毁这令人犯罪的胴体。
  「妈,妳真骚,我喜欢妳这么淫荡,好欠干⋯⋯」
  夏漱津承受儿子的抽插一把捏着田又青的乳房,「这一对奶子,好软好有弹性。」接
着低头舔起乳头,舌尖绕着乳蕾转几圈便将整个乳头含进嘴里吸吮。田又青受到挑逗,
迷茫着呻吟起来。
  「哦哦⋯⋯」
  田又青才发出声音,夏漱津将唇贴上,舌头一伸进嘴里田又青竟也主动的迎合,婆
媳登时在眼前湿吻。詹立学见状不假思索自妈妈穴里抽出肉棒,改往妻子肉穴插入。
  「啊啊⋯⋯」田又青一声娇吟。
  她仍残有精液的肉穴更有益润滑,詹立学发狂的往妻子体内推挤,一时「啪滋啪滋」
的响声在客厅回荡。
  「啊⋯⋯好爽,爸爸⋯⋯」
  田又青这一声呼唤,听在丈夫耳里,涌起百般嫉妒。
  为什么,为什么会把自己错认成父亲?
  詹立学的愤怒直接传达到下身,猛烈的发出还击,他要将对父亲的恨意回报在妻子
身体里,重新夺回身为丈夫应有的主权。
  丈夫在身上倾注全力插进拔出,田又青承受着不禁扭动娇驱,「啊啊⋯⋯爽死我了
⋯⋯我要被插烂了,啊⋯⋯我不行了,要来了⋯⋯」双手却攀住婆婆的豪乳又捏又掐,夏
漱津那里敏感,不住呻吟:「啊⋯⋯来,用力捏爆它⋯⋯」
  婆媳俩人淫声浪语的交替,詹立学疯狂的在妻子蜜穴里贯进贯出,意识到尽头即将
到来,猛一抽出,双手扶着妈妈屁股,沾满淫液的肉棒再度插入夏漱津穴里,「妈,我
要在妳身体里射精,我要妳怀孕⋯⋯成为我的女人⋯⋯」,抽插数十回后,精关一开,发
出野兽般的低吼。
  「啊啊⋯⋯妈,射了,我要射进去了⋯⋯哦⋯⋯」
  「儿子⋯⋯射吧,妈妈全部都要⋯⋯都给我⋯⋯都给我⋯⋯」
  田又青不甘寂寞的嘶喊着:「不,给我⋯⋯呜⋯⋯不⋯⋯」
  
  最后在妈妈穴里爆发后,三人终于瘫软,逐渐平息下来。
  
  
  **** **** **** ****
  
  自那天之后,田又青辞去了工作。因为始终没有怀孕,经过检查后确诊为子宫虚弱
导致精子不易着床难以受孕。
  半年来,她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与丈夫的关系若有似无。在詹季春的怂恿下日渐堕
落,终成他淫欲下的性奴隶,而田又青甘之如饴,甚至多次在他的刻意安排下跟活动中
心那些老家伙有过数次的群交经验,更因浪荡成瘾一时艳名远播。她沈溺于纵情淫乱的
日子欲罢不能。
  几年后,詹季春罹患摄护腺癌的消息传来,由于成天荒淫度日毫无节制,年岁已大,
身子在大量耗损下,精气很快消磨殆尽。生命最后仅剩的数日中,田又青并不在身侧,
他想向儿子与妻子请求原谅的愿望,终究被拒绝,最后独自走向人生终点。
  而詹立学却与母亲双宿双飞,恩爱无尽。在充满情趣与爱意的生活中,不论在野外、
公共场所,夏漱津均配合着儿子实现他尝尽各种性爱体验。在妈妈怀孕后,两人仍乐此
不疲。
  直到田又青得知詹季春的病情,恍然大悟后,满怀愧疚希望洗心革面重回家庭怀抱。
夏漱津不忍心,媳妇只是一时受制丈夫不自知而误入歧途,向儿子动之以情之后,三人
开始过着一皇二后的日子。
  几年后,田又青继婆婆后,肚皮终于传来好消息。
  
  「老公,能怀上你的孩子,我终于没有遗憾了。」田又青挺着四个月大微微隆起的
肚子一丝不挂的靠在他身旁。
  「妳就安心当个孕妇吧,不要从事激烈的运动。」
  「可是⋯⋯孕妇也是有欲望的。」
  「听说孕妇性欲更旺盛,是真的吗?」
  田又青羞红了脸:「我不知道,不过人家每天都很想要,所以⋯⋯」
  「动了胎气可不好,不然我暂时别在眼前刺激妳好了。」
  「啊⋯⋯讨厌,你就只疼爱妈,跟我说个话两个人也抱着不放。」
  夏漱津跨坐在儿子大腿上,两人正热烈的交合运动,听到媳妇的抱怨,吃吃笑着:
「瞧妳真喜欢吃醋,老公的肉棒爱插谁就插谁啊,不然等我高潮之后,肉棒让妳舔干净
好了。老公,好不好?」
  「这是个好主意。哦⋯⋯要来了,大老婆,妳的淫穴生了两个还是这么紧,下次试
试后庭好了,不知是什么感觉。」
  田又青娇嗔着:「看你们两个的馋相,我痒得很,妈,帮我止痒一下啦。」
  「穴痒啦,来,我舔舔。」
  
  一时满室莺声燕语,春情荡漾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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