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宗日月】( 三至四章 )
【山宗日月】( 三至四章 )作者:碎蓝
2010 年/5月/16 日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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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谜云(前篇)
我还记得在家的时候,阿娘经常对我说:「雅儿,做人啊,一定要有良心。」
所以,就算是那个二话不说就将我奴役个半死的幽盈姐,我都尽力服侍得她
舒舒服服。
更何况是暗中对我关心体贴的云姐姐呢?
其实我早就想孝敬一下她了。每次捉到肥美的猎物,摘到鲜美的山果,我都
有想过要同她分享。
但是,我一直都不敢。
因为云姐姐有个相好,人称韩少,是附近精钢山的山主。而他所教授的武学
正是小淫虫常欢当日深表兴趣的炼精大法,据说能让人精钢不倒,所以又有些无
聊人私下称呼他为韩大炮。除此之外,他还精于马术,号称山宗首席骑师,有一
匹行走山路如履平地的杂毛马。
韩少经常骑着他那匹四蹄如飞的杂毛马,风驰电掣地冲上幽冥山,与云姐姐
约会。
不知为什么,每次见到他们两个当众亲热,我心中都会生出一丝隐隐的酸意,
那种情况与见到雯妹和常欢亲热不同,远没有那么难受,只是一点点,一丝丝,
若有若无的酸意。
有时我甚至会觉得,那是一种类似看见阿爸和阿娘亲热时候的、暧昧难明的
心情。我对自己这种奇怪的念想感到有些不安,所以,私下去找云姐姐这种事,
我一直都不敢。
但这次既然是云姐姐开口要求的话,我自然不能拒绝。不过时间上必须掌握
好,如果赶不上帮幽盈姐烧水煮晚饭,我想我会死得很惨。
用云姐姐新教的方法来捉野兔很方便,没多久我便踢死了两只,本来是想踢
晕的,不过力度还不能控制好。幸好野鸡毛够厚,到手的三只都还没断气。
挖笋也不算难事,幽冥山后竹林里面就有。可是红荔果就麻烦了,附近只有
幽魂山种了几棵红荔树。因为我的幽魂掌学得太差,幽魂山主鬼老早就看我不顺
眼,我也已经有一两个月没上过去了。
此事其实不能完全怪我,鬼老生得一副吃小孩的鬼样,喜欢他的学员恐怕屈
指可数。但关键在于,我既逃课,掌法又差得离谱,在鬼老心中,这大概可以算
是一种蔑视吧。
偏偏红荔果就长在鬼老的居处附近。
山宗有条规定,山主拥有自山范围内一切出产物的所有权,不过通常都没什
么人会在意。
但如果是我在幽魂山私自偷摘红荔果,鬼老很有可能会借题发挥。
云姐姐出这个难题给我究竟有何居心?真是费解。
我有想过找雯妹帮忙,因为据我所知,鬼老很疼爱她。但我总觉得自己要孝
敬云姐姐这件事,一来好像有点不够光明正大,二来如果靠其他人帮的话,似乎
有点对云姐姐不住。当然这些顾虑未免天真幼稚,不过我本来就只有十三岁。
我决定要自己试一试。
将兔、鸡、笋藏好之后,我单人匹马潜入了幽魂山。凭着我最有自信的轻功,
一路潜踪隐迹,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离远望见鬼老独居的小院,我停步调息,配合风吹树叶的响声一步步向那几
棵红荔树潜去。令我心喜的是,打猎练出来的技巧似乎同样适用于此种环境之下。
越来越近,可以望见小院的院门虚掩着,门里一片幽寂。
我缓缓爬上红荔树,双眼紧张地注视着院门,一动不动。良久,依然什么也
没有发生,我松一口气,小心地从树枝上摘下一串暗红果实。
抬头看看,没事,于是再摘了一串。
我的心跳开始急促,无论如何不敢再摘第三串,快手快脚地溜下树,正在考
虑究竟是要不顾一切飞奔而去,还是同来时一样,小心谨慎地慢慢离去。
突然,身后一阵掌风袭至。
我吓个半死,再不敢回头,运起幽冥迷踪向身侧一闪,也顾不上后面有何变
化,立即向山下飞奔。
但我不可能快得过鬼老。
他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扯离地面,疼得我哇哇大叫,然后他才幽深地说:「
你这劣徒!今时今日仍然满山胡闹,不知用功。我看你在竞武大会之上,怕要丢
光我幽梦山的面子。」
我双足乱踢,双手胡抓,口中大叫:「放屁!我风二爷还要抢那鬼扯的下年
免学金,怎可能丢幽梦山的面?你不用拿这个来压我,你就是想公报私仇!」
「哼!就凭你?如果你小子都能拿到奖学金,我鬼老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好,老鬼,一言为定!喂,你还不放开我,是不是怕输呀?」
鬼老忽然放手,跌得我好生狼狈。
鬼老悠然说:「如果你拿不到,那又如何?」
我没好气地说:「我若是拿不到奖学金就要回家耕田了,你还想我如何?」
「就这样放你回去太便宜你这臭小子了,到时候,你就留在此山,作我仆人
三年,以告慰幽梦山中被你残害的草木生灵。」
我大惊失色:「吓?还有这样的?那岂不是……比死还要惨?」
「哦?你大可以选择去死。」
我只好死撑:「我呸!总之风二爷无论如何一定会拿到就是了!」
想不到,为了这两串红荔果,竟然要付出这么大的赌注。呜,云姐姐,你好
毒……
* * *
见我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云姐姐笑问:「干嘛一副死人相?东西找不齐?」
我将两兔三鸡六笋摆在枱上,再将两串红荔果郑而重之双手呈献给她,然后
叹气说:「这两串红荔果,可能就是我今后三年的卖身钱。」
云姐姐笑得更欢:「就为了这事,专门摆个臭脸给我看?」
我气屈:「你说得倒轻松,服侍老鬼,那同下地狱有何分别?」
云姐姐摸着我的头,温柔地说:「傻瓜,我求了鬼老三天,他才肯答应我的。
你还不高兴?」
「我为什么要高兴?咦,你为什么要求他?」我一头雾水。
「这样你就可以继续留在山宗啦,死蠢!」云姐姐见我还是不明白,有点不
满。
「但是没有自由啊,三年内都要跟在老鬼身边,说不定还要服侍他吃喝拉撒,
你知道他年纪也不轻了。而且他跟我有仇,很可能天天折磨我。」
「鬼老才不是那样的人。」
「他明明就是,刚刚还弄得人家头皮好痛。」
「是他养大我的,他对我一直很好啊。」云姐姐若无其事的话,令我的脸色
一沉再沉。
我阴沉地说:「我明白了,原来老鬼他果然有这个癖好。」
云姐姐奇道:「什么癖好?」
我狠声说:「这个死老鬼,根本就是一个玩弄小女孩的死金鱼佬!不好,雯
妹也有危险……」
「他是养了一池金鱼没错,不过……」
我想到以后的恐怖日子,不禁惨呼一声:「啊……我死定了,我又不是小女
孩,落在他手上我死定了……」
「风子,你冷静一点,风子……」
云姐姐忽然抱住了我。
我的心跳瞬间停止,然后瞬间急剧跳动。半张脸紧贴云姐姐柔软的胸口,丝
丝迷人乳香飘入脑中,不知不觉间,我想起了家中的大姐。
只听云姐姐柔声说:「没事的,风子,鬼老人很好,再说,如果他对你真的
太差,云姐姐会来救你的。」
我一阵心酸:「呜,骗人,要是真的话,为什么不干脆让我留在你这边?将
我踢给老鬼,云姐姐你太坏了。」
「嘻,云姐姐自问没本事治得了你这个顽皮鬼,唯有以鬼治鬼啦。」
我一听此言,更感悲愤,便再无顾忌地说:「借口,明明人家在你的课上表
现最认真……我知道了,你是怕我妨碍你和韩少亲热,呜,云姐姐重色轻徒……」
「看你胡说什么,人家哪有……你这人小鬼大的臭小子。」云姐姐一把将我
推开,我见她脸红红的,十分娇娋可爱,实在心痒难搔,便忍不住飞快地在她脸
上亲了一口。
云姐姐的脸更红了,她强作生气地说:「风子,你再胡闹我就不理你了。」
我偷袭得手,心中暗爽,便笑说:「这是你将我推给老鬼的补偿,嘻嘻。我
要走了,再不回去幽盈姐肯定不理我,到时想不去老鬼那里报到都不行了。」
云姐姐一听更不满了,翘嘴说:「有什么是她会我不会的?我一样可以教你。」
我用力眨了两下眼,还是摇摇头说:「算了吧,到时你又会嫌我妨碍你和韩
少约会了,我不想让你讨厌。」
说完我就头也不回地走了,估计云姐姐还是看到了我滴下来的泪水。我忽然
觉得自己实在太没用,怪不得伥鸡英骂我是爱哭鬼。
我暗暗决定,以后绝对不要被人看见我哭。
***
在幽盈姐面前,我忽然很想哭,我竟然将一下午的战利品全部上交云姐姐,
连一只野鸡都没留下。太失策了,天色已渐黑,今晚的菜要怎么办?
幽盈姐冷冷地看着我,目光如剑,一副要将我拆了来吃的阴深样,我心想:
果然没爱的女人就是狠……咦,还是说,因为太狠所以才没爱呢?
「你打算怎么解释呢?」幽盈姐问。
「我……我……我记得昨晚有吃剩的……」应该有吧。
幽盈姐十分镇定地说:「我用过的洗脚水你会用来洗脸吗?」这个和那个有
什么关系嘛,卖糕的!
我只好厚颜无耻地说:「……这个,如果可以洗其他地方,我无所谓。」
幽盈姐面无表情地说:「那好,用来洗肠吧。」
我绝倒。
我头晕晕地问:「要怎么洗啊?」
幽盈姐忽然双目放光:「爆菊,灌进去。」
我终于脑爆,不顾一切地大叫:「幽盈姐你简直就是女版鬼老,专门玩弄小
男孩的金鱼婆!」
「跟你开玩笑啦,我怎会那么变态?」她极度可怕地甜甜一笑。
我仍处于暴走状态,大叫一声:「你已经暴露了,就不要再装啦!」
幽盈姐笑意一凝,冷冷地说:「那我要不要杀人灭口呢?」
我立即感到浑身冰冷,脑部血液迅速回流,勉强胡混:「哎……我刚才有听
见什么吗?幻觉,绝对是幻觉。幽盈姐我去煮饭先啦。」
「没菜没肉吃什么饭?吃面。」
「哦,哦,不过这个不是我强项,做得不好别怪我。」
「不怪你怪谁,先烧水。」
唉,这一个月何等漫长啊。
吃面吃面,这面不是一般难吃,一定要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快快吃完,
免得幽盈姐骂我煮的面连自己都吃不下。
忍住强烈的呕吐感终于硬吞下去。我看着幽盈姐的筷子在碗里不断搞来搞去,
似乎一点食欲都没有。于是我胆战心惊地没话找话,想分散她的注意力:「盈姐,
听说云姐姐原来是鬼老养大的。」
「我也是啊,有什么问题?」大大的有问题。
「啊?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会是金鱼婆,肯定童年阴影太大
了,不过,人家云姐姐怎么又没事?「果然一切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啊。」咦,
我在鬼扯什么,看来又是听说书听得太入脑的后遗症。
我慌忙用下一个问题掩饰自己的失态:「云姐姐究竟叫什么名字?」
云姐姐自我介绍的时候只对大家说,可以叫她云老师或者云姐姐,从来没说
自己全名叫什么,奇怪的是也从来不见有人问。
幽盈姐歪眼望我,狐疑地说:「你这小鬼头怎么云姐姐长云姐姐短的,没完
没了。」
我抹了抹汗,连声解释:「纯属好奇,纯属好奇。」
「她就叫阿云,云是她的姓,也是她的名,就这一个字。」
「哦,果然独特。」
「怎么,你猪油蒙了心,看上她了?」
「幽盈姐你这话也太奇怪了,人家云姐姐和韩少天生一对,而我才十三岁…
…」
「不是就好,别惹她。」
我见她说得郑重,不禁奇道:「云姐姐人那么好,就算不小心惹火了她,她
也不会把我怎样啊。」
「哼,你知道个屁?她一旦投入感情,就可以什么都不顾,只要是拦在她面
前的,无论人或物都统统可以撕碎。」
「此话何解?」我是真的听不懂。
「总之听我说,别惹她,否则,你准备好棺材吧。」
「有这么严重?」你就吹吧你,正常人都不会信。
「你还是不信吗?那个姓韩的和她其实不是那种关系,他们俩在互相掩饰。」
「掩饰啥?」我越来越觉得你在吹水。
「男的是同性恋,女的也是同性恋。」
「啥?」幽盈姐,你是想考验我的智力吗?
「那个韩少的真正相好,其实是练阴阳同体双修大法的阴阳山主,伪娘人妖
郭四娘。」
「吓?那云姐姐呢?」好劲爆啊,我差点就要信了。
「阿云她啊,她的真正相好,当然就是我幽美人了,呵呵呵呵……」
「什么?」我跳了起来,指着她,张口结舌。
「如何?信了吧?」我只能承认你确实吹得很有水平,可以掌声鼓励,但不
能再多。
「听你鬼扯一轮就信,你以为我是三岁孩童啊?」
「不信拉倒,到时踩到地雷别怪我没事先知会你。」
「那个,地雷是什么?」
「就是埋在地下的火药,表面看不见,一踩,就爽上天了。」
「哇,好恐怖。」我明天就去问云姐姐,看她怎么骂你。
****
「死幽盈,她究竟跟你说了什么?」云姐姐还未听我说完,就气得大呼小叫。
「哈哈,我就知道她是乱编的,太无聊了,太假了。」
云姐姐连珠炮发:「当然是假的,我怎么可能……那个她。再说,韩少和四
娘的事,明明都已经说好不揭穿人家的,她太过分了。」
什么?难道我又有幻觉了?
我试探性发问:「韩少和人妖四娘的事,是真的?」
「既然她都告诉你了,我也不隐瞒了。其实,之前是韩少求我扮他的恋人,
因为他和四娘的事不宜公开嘛。唉,我一时心软就答应他了。」
我深感佩服:「这种事还能一时心软,你很强。」简直天下无敌。
云姐姐不在乎地说:「反正就扮一下而已嘛,又没怎样。」
「但如此一来,其他男人又怎敢接近你呢?」
云姐姐奇怪地问:「你要是真的爱上一个人,难道会仅仅因为对方已经有恋
人就选择放弃吗?」
我默默地,汗如雨下。
也许她说得对,如果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的话,又如何证明自己的爱呢。
即使真的失败,至少有努力过。
即使真的被拒绝,至少心意已经传达。
即使真的会很伤心,至少再没有遗憾。
也许,我真的应该大胆一点,再大胆一点。
「云姐姐,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你。」
「风子,你真是越来越顽皮了。」沉重打击。
云姐姐见我瞬间崩溃,又温柔地笑着说:「既然都让你知道了,好吧,以后
我就不扮韩少的恋人了。那你可以跟我补课,不用再找幽盈了吧?」
我当场回气,连连点头,并且立即跑去知会幽盈姐。
「什么?你这小子竟敢过河拆桥,打完斋不要和尚,见异思迁,做只花心白
眼狼?」幽盈姐似乎一时受不住刺激,一串乱七八糟的恶毒评语兜头淋在我身上。
「幽盈姐你好奇怪耶,人家还不是看到你根本就不乐意为我补课,这才找云
姐姐的吗?她肯主动收我你应该高兴才对。」
幽盈姐一怔:「哎?是这样没错……不过,那我岂不是少了个佣人?」
「你看你看,你只把我当廉价童工来使,我想不干也很正常吧!这叫做你不
仁我不义!不能怪我!」
「哼,你不用得意。我警告过你别惹她,你偏不听,出了事不要来找我。」
你就恐吓吧,诅咒吧,我才不怕。
四、谜云(后篇)
山宗每年收那么多学费,膳食、物资供应是不可能差的。身为山主,每个月
还有固定的薪俸,想找个丫头小子回来服侍,绝对不成问题。
所以幽盈姐的说辞实在古怪。
据我这几日来近距离观察,幽盈姐对饮食的要求其实并不高。每次捉了猎物
回来,十有八九都是落在我自己肚里。况且院舍每日都有新鲜食材运到,山主明
明可以随意拿用,但幽盈姐屋内除了米和面,似乎从来不曾有过其他。
还有一点比较奇特,她每次在浴房内逗留的时间都非常长,近大半个时辰。
也因此,每次都要烧两大桶热水。有时我会想,我对她的最大意义,可能就是拾
柴和担水这种无聊事。
无论如何,幽盈姐居然会对我的离开表示不满,实在令我有点受宠若惊。还
是说,只因为我要投奔的对象是云姐姐,所以她才会不爽吗?
大人的心理果然难以理解。
***
云姐姐的居处位于幽冥山上一片悬崖附近,景致独好,只是夜风有点大。
我来到的时候已是黄昏,残阳半挂天边,远望如血。一缕轻烟在屋顶飘着摇
着,似乎在向我挥手。厅中却不见云姐姐的人。
我叫道:「云姐姐,云姐姐,我来了。」
后进有人应道:「风子,我在做饭,你先坐一会。」
我向声音来处寻去,只见云姐姐蹲在灶边,正往灶里添柴枝。灶火映得她娇
脸艳红,额上鼻尖微见汗珠,当真令人一见生怜。
我笑说:「这粗重工夫就让我来做吧。」
她起身拍了拍手,说:「平日没你还不是一样做。别给我添乱了,出去坐一
会吧。」
我几乎泪流满面,好不容易忍住,哽声说:「云姐姐你太好了,真像我大姐
一样。」
「昨天说我太坏,今天又说我太好,我再也不信你了。」她取笑我。
「唉,鬼老那边就当是激励吧,只要我能拿到奖学金,他就无话可说了。」
她掩嘴一笑,媚态横生,说:「那你就出去练功吧,别在这捣乱。」
我不得不说,云姐姐的厨艺比我好。从幽盈姐那处过到来这边,简直就像是
从地狱升上了天堂。
吃完饭,云姐姐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若无其事地问:「水烧好了,你要先洗
还是和我一起洗?」
我一时未反应过来,随口说:「洗碗就让我来吧,这几只碗不用两个人一起
洗。」
她抬头看着我,忽然「咭」一声笑,低声说:「呆子。」
我仔细回想她先前的话,差点鼻血横喷,结巴地问:「你是说,一起洗澡?」
她目光闪烁,又低下头抹台,稍后才答:「懒得烧几次水。」
我立即站起,大声说:「我马上去收拾。」
这个浴盘的尺寸,简直有一张床那么大。我还以为幽盈姐那个浴桶已经够夸
张了,想不到还有更夸张的。
比较起来,幽盈姐的浴桶胜在深度,而云姐姐的浴盘则胜在宽度。但相同的
是,这两个宝贝如果单由一人享用,都未免过于巨大。我不能不生出联想,难道
它们原本就是为二人共浴所设计的?
正当我望着巨大的浴盘胡思乱想的时候,云姐姐在身后问:「怎么?又说来
收拾,完全没动过啊?」
我回头一望,见她早已脱掉外面的衫裙,只穿着一件月白肚兜和一条同色的
薄绸底裤,露出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来,看得我精血上脑,连连发晕。
云姐姐笑吟吟地把我拉开,亲自倒水,调好水温,这才指着地下一张矮凳说
:「坐下。」
我傻傻地依言坐下,她又笑着说:「先脱衣服。」
我脱光了,不好意思地双手挡着下体,背向着她坐好。她温柔地帮我洗头、
打肥皂、冲水,差点还要帮我洗下体,我连声说自己来自己来。
我心神恍惚地洗擦着,不敢望向后面,但又总是心痒难搔。听着后方云姐姐
洗抹冲水的声音,我的下体在手中越来越硬。
「你搞什么鬼?还没洗完吗?冲干净进来吧。」我微微侧头,见她已经舒舒
服服地斜躺在浴盘内,盘面飘浮着一块碎蓝花布,堪堪挡住了那些重要部位。
我取水冲净泡沫,手脚发抖地跨入盘内,慢慢坐好。说来奇怪,刚听说要和
云姐姐一起洗澡的时候那么兴奋,事到临头却又怕得要死,最惨的是,都不知自
己怕的是什么。
「风子,过来。」云姐姐在身后叫道。
我只好缓缓移动到她身边,与她并排躺好,小心不碰到她。从这角度望去,
那一双又长又白的美腿在水下一路延伸,更有一种触目惊心的媚。
再傻看下去我只怕要鼻血狂喷,于是胡乱找话想令自己分心:「听幽盈姐说,
你和她都是鬼老带大的?」
「嗯。」云姐姐低应了一声,忽然将手伸到我胸前抚摸,我浑身战栗。她的
手好柔好软,比大姐和阿娘的手柔软得太多。她从我的前胸一路慢慢抚下去,眼
看就要接近那令人羞耻的部位,我双手一收,紧紧挡住,语声乱颤说:「云姐姐,
那里,我……我清洗过了。」
「风子,你不是说喜欢我吗?让我摸一下嘛。」你保证你是神志清醒的吗?
还是说鬼老养大的孩子果然都有点不正常?
「云姐姐你今晚太奇怪了,我……我也是个正常男子!再这样下去,我……
我就要……就要……」
「就要怎样?」她好笑地看着我说。
「你别以为我不懂,我在村内看那些猫猫狗狗看得多了。而且,那些大人又
经常在我们面前吹水,我八九岁时就什么都知道了!」
「嘻,你这小鬼头,你懂了又怎样?你有那个能力么?让我看看!」云姐姐
一把拉开我的手,她认真的话,我实在没能力阻止她。我只好把心一横,心想,
死就死,我一个男人还怕个毛!
「嗯,还算有点本钱,这个大小还合适。」
我既已下了决心,也就不再闪缩,傲然问她:「跟韩少比怎样?」
「他比你大多了,他那个太恐怖了。」
我心里不爽:「哼,被我试出来了吧。云姐姐你又说只是扮他恋人,怎么连
人家那里有多大都一清二楚?」
她身子向我挨来,手臂嫩滑的娇肤紧贴在我身上,她笑问:「你吃醋?」
「我一介农民,鸡巴不够人家大,武功不够人家强,凭什么吃醋?」
云姐姐咯咯娇笑,说:「你好粗俗!」她轻轻握住我的肉根,微微地上下套
弄,把我爽得咧牙咧嘴,不住打滑,我要死死扶紧盘沿,这才没有滑下去。
她一面捉弄着我,一面柔声说:「那次我太生气,真的想便宜他算了。谁知
一看那家伙,太大了,简直不是人。我还是处子呢,无论如何承受不起那么恐怖
的尺寸。所以,我还是放弃了。」
「究竟有多大?」我忍不住好奇问。
「比我的手臂还粗,差不多有我的前臂那么长。」
我震惊不已:「精钢山的炼精大法果然名不虚传!四娘的人妖大法也实在是
神鬼难测!」
「关四娘什么事?」
「能容纳如此巨大的神棍,可想而知,那是一朵何等心胸广阔的菊花啊!」
「哈……」「哎呀!」云姐姐笑得太过火,一下滑倒在我身上。我一手扶住
盘沿,一手揽住她的细腰。那滑腻的触感,那温软满怀的安心,令我意醉神迷。
云姐姐在我怀里腻声说:「我看你这不大不小的……要不,我就便宜你吧。」
我回过神来,想起她刚才的话里有一点奇怪的地方,于是问:「你说你那次
太生气,是因为什么?」
她抬起头,望着我的眼,一字字说:「你真想知道?」
我点了点头。云姐姐今晚的举止实在太可疑了,我无法不联想到,这是因为
和那次一样,有什么令她生气了,所以才……
「幽盈比我大两岁,她一直都将我当作亲妹妹一样照顾。」又关幽盈姐什么
事?
「鬼老虽然对我们很好,但他始终是男人,有很多事,他是照顾不到的。某
年,我初潮来了,幽盈教了我很多女人的秘密。」那她自己又从何得知?
她仿佛听见我的疑问:「院舍的厨娘宋大婶,她经常关照我们。但有一次,
幽盈为了我和她闹翻了。」
「那次是因为,宋大婶对我说,两个女人家天天玩水磨豆腐实在不像样,她
叫我尽快找个男人。」什么?什么?我又幻觉了?
云姐姐看着我惊讶的表情浅浅一笑,轻声说:「没错,我和幽盈,自小就一
起洗浴,不知不觉间,就发展成那种关系了。」
我喃喃说:「幽盈姐没骗我……她说的是真的?」
云姐姐接着说:「幽盈虽然和宋大婶吵了一场,但她冷静之后,似乎也想中
断我们之间的关系,而且,她还真的给自己找了个男人。」
我不禁问:「是谁?」
「三年前,她才刚刚当上山主,带的第一批学生中,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大男
孩,听说已经将他原本所学的系列武技全部贯通,但修为尚未达到进入本山百武
研的境界,这才转投幽梦山。」
「某日,那个大男孩对幽盈说,老师,你真的很美。然后她就迷糊糊地将那
人带回家,还……」云姐姐叹了一口气,接着说,「我知道之后,十分生气,正
好那时韩少来找我,问我可不可以跟他一起。他开头没说那是扮的,我见他那么
认真,便自暴自弃起来,心想幽盈既然这样对我,我就便宜他算了。谁知一见他
那东西,我就脚软了。」
「他见我怕得连连摇头,便坦白说,他其实只想我扮他的恋人,因为他和四
娘的事不便公开云云。我心想自己其实也并不真的想要男人,于是便答应了。」
「过了半年,幽盈那个小男友忽然失踪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甚至是
生是死都没人知道。从那时开始,幽盈不许学生称她为师,而我们俩的关系也渐
渐恢复了。」
「但七日前,又有一个不知好歹的小鬼来找幽盈。」那估计就是我了。
「那小鬼虽然年纪小,但长得讨人欢喜,又聪明伶俐,正是幽盈喜欢的那种
类型。」喂,你这样赞人家,人家真的会骄傲的噢!
「我怕她又犯错,于是就想方设法,将那个小鬼拉到我这边。」我忽然觉得
后背一阵恶寒,明明身处热水之中,还是寒得头皮发麻。
我不由自主地大叫:「云姐姐,你冷静点,我什么都不知道,不关我事的!」
她没好气地轻捶了我一下,说:「胆小鬼,我又没对你怎样!」
我忍住恶寒,问:「幽盈姐那个小男友失踪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她定定地看着我,看得我浑身鸡皮,良久,才叹了一口气,说:「在你心中,
我是个这样的女人吗?」
的确,云姐姐不可能是那么狠毒的女人,只是幽盈姐那番话令我不由自主地
胡思乱想,于是说:「我信你。但幽盈姐肯定有怀疑,她叫我小心你。」
「我知道,她和我一起,除了互相慰藉之外,就是想看我会不会露出什么马
脚。她再也不相信我了,那种虚情假意我受够了。风子,你说……你喜欢我,是
真的吗?你真的……会要我吗?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接受我的……全部?」
云姐姐眼中带着一丝隐约的哀伤,令我心痛。
我不懂说什么才好,只觉得她对我的感情十分奇特,并不单纯,但我对她其
实又何尝不是呢?
我用力抱紧怀中的玉人,全心全意地发出那个淫荡的音节:「要。」
云姐姐像蛇一样在我身上蠕动,微张的口唇内探出一小截粉红舌尖,离我越
来越近,却迟迟没有实则性接触。惹得我心火高炽,于是低头相就。
湿湿滑滑,偏又是活的,那触感委实奇妙难言。云姐姐似乎精于吻技,她引
领着我攻守回旋,时分时缠,丝毫不在意那滴滴流涎。我很快就在这新奇的游戏
中沉迷。
热吻持续,我的双手也并未闲着,而是贪婪地揉捏云姐姐两团软绵绵的大股
肉,在温热的水中,那手感真是出奇地滑腻诱人。
但最令我心瘾难搔的却是云姐姐那声声娇吟,还有那伴随娇吟吐出的温热气
息。那淫靡的旋律、蒸汽令我动情已极。
下身坚体忍无可忍地狠狠在云姐姐的小腹上顶了两下。
她吐出我的舌尖,媚眼如电,闪了我两闪,这才语音沾腻地低声说:「急什
么?人家是第一次,不好好地完整做,实在不甘心。」
我苦笑:「风某也是第一次啊云姐姐,好难忍的。」
「能涨爆你么?真是个没用的小色鬼!」她跪起身子,将一对翘圆的雪乳压
在我脸上。我张口含住一粒外软内硬的红樱桃,狠狠吸嘬。同时手指不客气地从
她的股沟一路下潜,竟然顺着那股湿滑破开肉障直入到一处桃花源地。
「嗯……啊……」云姐姐秘境被侵,不自禁地哼出几声呻吟,比之前的还要
羞人。她浑身软倒在我的臂弯上,眼神迷离地喘气:「坏人,都叫你不要那么急
了……」
我心想,你明明都水漫大佛山了,再不急难道真要我火烧灵魂窟?
我不理她的抗议,中指在紧滑的肉缝内四处搔扰,就是找不到传说之中人称
欢喜豆的那粒女体圣物。
我将云姐姐放在盘沿靠稳,双手用力将她的下身托起,放在我的大腿上,再
将她修长的双腿大大打开,终于完整地看到了那处隐藏的风景。
「不要看,好羞人……」云姐姐掩脸娇呼。真是奇怪,不想让我看的话,掩
着下面是不是比较靠谱?
她的身体异常光滑,只那小腹底部有几丝细毛在水中微微飘动。稍往下方,
两团粉光致致的肥嫩红肉紧紧拥着一道淫媚的裂痕,那裂痕不时地微微张合,泄
出一注注透明的汁液。
那就像一只掏满密液、粉嫩可口的大馒头。我看得心跳急促,头晕脑涨,迷
迷糊糊地一口将那馒头含住,百般舔弄,吸嘬,甚至轻咬。
云姐姐的呻吟声渐渐高扬,渐渐绵长,身体抖动得越来越剧烈,最后,她竟
然呼出一声高入云霄的欢叫,同时下身喷出一股股滚热的阴水,打得我满口满脸
都是。那阴水清澈,无色无味,却令人有一丝丝酥麻麻的快意。
我舔净她腿间淋漓的汁水,二指稍稍撑开那道神秘的裂痕,只见两小片薄薄
的肉唇掩护着后方层层叠动的红肉,靠下的媚肉中间,一处闪闪躲躲的桃源洞正
在暗暗喘气。
而上方靠近耻毛处,果然有一粒闪着柔光的小肉豆,堪堪打开外皮的保护,
似在向我招呼。
我轻柔地舔了一舔。
云姐姐本已因泄身瘫软的身体又再度受激战栗,她无力地说:「死风子,你
还来。」
我的脸在她湿滑的长腿上来回摩擦,笑说:「正菜还没上呢?你就饱了?」
「人家体质敏感嘛,让我再多喘口气,好不好?」见她开口求饶,我只好暂
时放过她。我俯身钻到她怀里,依偎在她胸前。
云姐姐腿长身高,比现在的我还要高出差不多一个头,加上我正在发育期,
体形也不如她丰满。我缩在她怀里,就像是在阿娘怀里一样温馨自然。
「幽盈姐洗澡洗那么久,难道你们每晚都在里面磨……?」不知为什么,我
忽然心血来潮想起这个问题。
「你才发现?迟钝啊。」
「我那时候忙着煮饭,谁想得到嘛……等等,难道你每晚都送饭给幽盈姐,
一起在浴房里吃?所以幽盈姐她才不太吃我煮的……」
「是啊。」
「那今晚呢?」
「我决意不管她了。」
「……那她会不会挨饿?」
「你这么关心她干嘛?」
「果然爱的反面就是恨……」
「风子,警告你,有我无她,有她无我,你别想两边讨好。」语气强硬得有
点勉强。
「我没那么强啦,只是忽然觉得幽盈姐一个人,有点凄凉。」
「谁叫她背叛我?她活该。」云姐姐的声音有点异样。
我抬头看她,正好看见几滴泪珠从她脸上滑过,落入水中。唉,这两人真是
欢喜冤家。我仰起身,吻干她脸上的泪痕,最后,吻在她的唇上。
蛇舌相缠,津液暗渡。
良久,我感到水温已经有点冷,便扶起云姐姐,将战场转移到她的大床上。
不算大的肉龟顶在粉玉般的肉馒头中间,浅浅陷了半头。在洞口前前后后探
了十来次,云姐姐终于忍不住笑说:「又说自己什么都懂,净吹牛。」
我抹了抹汗,不好意思地强笑:「术业有专攻,闻道有先后。云前辈请指点
一二。」
云姐姐瞪我一眼:「呸,半桶水还学人乱抛书。再说,人家什么时候成前辈
了?」
「某程度上……」我又试着用力捅了几下,真奇怪,刚才那只中指怎么就一
下捅进去了呢?
「别乱捅了,好痒。」云姐姐娇笑着握紧我的肉茎,引向靠近菊门的裂痕下
端,示意我用力。
轻轻一捅,两团粉肉便往左右挤压,似乎果真让了一条羊肠小道出来。我沉
腰再捅,早已湿滑的内径便再也拦不住我的冲击,纷纷避让。
但入洞未深,前方似乎遇上了一道守关,我问:「这就是那块膜?」
云姐姐羞红了脸,微微点头,还腻声说:「想不到还在,听宋大婶说,很多
习武的女子都保不住的。」
我笑道:「说不定你这块很强,捅不穿怎么办?」
她狠狠捏了我一把大腿,娇声说:「死风子,就你废话多,还不快点,愣着
干嘛?」
我吃痛之下,狠心一捅,居然一击即破,长驱直入。但云姐姐却痛得娇躯剧
震,弓背收腿,张开檀口不住抽气。
我紧紧地拥抱着她,就如同她的下体正紧紧地裹着我的肉棍一样。
那是种奇妙的感觉,两具身体相连相通,我似乎真的能够体会到她此刻的所
思所感,我似乎真的觉得,在此时此刻,我和云姐姐确确实实是血肉相连的。
「还会痛吗?」我明知故问。
「嗯,风子……你……不要离开我。」
「我一直抱着你呢,哪里都不会去。」
「如果你离开我,我说不定……会杀了你。」
「我怎么舍得你呢?云儿。」我忽然福至心灵,那声「云儿」便脱口而出。
「……雅儿,姐姐不痛了……你来吧。」
我缓缓抽送,一面体会那紧窄秘道的无穷乐趣,一面不断地亲吻着云儿。
她非常动情,一双长腿弯到我身后,死死夹住我的腰,一下又一下地助推着
我的抽送。
我越插越深,越插越狠,最后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不断地追
逐着那如同烟花闪烁般迷离熣灿的极乐星光。
其实,由始至终,那都只是云姐姐双眼里流动的闪闪泪光。
那么耀眼的光辉,是因为幸福,抑或,只是某种难言的悲哀?我不明白。
也许,那不过是某种成年人的游戏。
由于始终是第一次,我实在无法抵御那阵阵汹涌而来的巨大快感,没多久,
就将一注灼热的浓精淋漓尽致地泄在云姐姐的体内。
她对我妩媚一笑,软绵绵地说:「你啊,明明什么都不懂,还要不懂装懂。」
我无奈苦笑:「一时失手,下不为例。」
她抱紧我,柔声说:「没关系,雅儿你的……姐姐都喜欢,你…再叫我一声
……」
我紧紧地反抱着她,轻轻唤了一声:「云儿。」
她心满意足地长舒了一口气,喃喃低语:「真好,再叫一声。」
我抚着她温软的身子,下身又再度涨大,再度撑开了那湿滑流涎的花唇。
然后,我再度低唤一声「云儿」,同时,再一次插入她体内,再一次体会那
种短暂的血肉相连。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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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这处破得,真是一波三折。(头好晕,下次不搞这么多转折了,简直是自虐)
本篇恶搞了两位疑似基界大人物,后续可能越来越腐,寒自己一个先。(那
两位的基情乃是江湖传闻,在下纯粹拿来主义,不涉诽谤,韩少粉丝千万别打偶,
四娘粉丝请自重)
本篇卖血大放送,一直叫嚣要咸肉的朋友,可以让在下喘口气了吧。(偶而
有点后悔没用淫虫常欢做主角,属性不合啊。摊手)
可能会有人投诉风子雅同学的第一次,未免过于老手,不够青涩,请容在下
分辨一二:作者本人破处那晚,也被对方说太熟手,不像第一次,但如张爱玲阿
姨所言,在这个时代,人们总是先阅读爱情小说,然后才知道爱情;总是先观看
情爱大片,然后才做爱(后面这句不关阿姨事),所以说,如果这还不熟手那不
是弱智吗?(有理由相信,人称天才的风二经常观摩学习畜牲大战,偶而偷窥人
肉大战,并且早已被村里面的不良大人言传身教……)
总之,可怜的风子雅同学,因为破处年龄小于专家推荐的十四岁(别问我专
家是谁,谁问谁犯贱),精纯度下降了十三个巴仙,非常不幸,日后很可能要加
入韩少门下修习炼精大法。
精钢山口号:「不成炮,便成虫!」
希望他不至于练到反转性取向吧。(整日一群裸男你看我我看你,实属难怪,
瀑布汗)
阿弥陀佛!
下篇,志云大师向大家问好。(众所周知,志云大师只食斋,不剃光头,所
以各位不要问为什么山宗会有和尚,明明就没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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