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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浮生】(第五章 心霜未结)

**小说 2022-05-10 21:24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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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浮生】(第五章 心霜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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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evere的沉默
2021/10/24发表于SexInSex
字数:21024


  我醒来,看看表,五点三十分。五个小时恰到好处的睡眠。

  我没有开灯,而是坐在床上,让眼睛慢慢适应着手机的亮光。我急着读取殷
茵的身体指数,看看她是不是还好。

  跳蛋还在开着,但她的心跳舒缓而稳定,血压也没有异样,那是深度睡眠的
体征。看来她的身体条件还算不错,不是那种虚弱的姑娘。这会节省我很多时间,
至少在更为激烈的调教之前,我不需要去特意令她锻炼身体了。

  我划了一下历史记录,让记录的心跳变成了更易读的曲线。高潮时会让心跳
到达峰值,我可以从数据上清晰地读取殷茵昨夜的状态。峰值是八次,也就意味
着她昨晚经历了八次高潮。

  前七次都是连续的,然后她因为疲倦而强制陷入昏睡。凌晨四点的时候,跳
蛋又将她唤醒了,轻微的第八次高潮之后,她再次昏睡过去,直到现在。

  我将跳蛋关上,洗漱,在五点五十五分下到了地下室里。

  地下室的灯被我调亮了一些,我看到殷茵的身体挤在玻璃墙的墙根处,缩成
一团。她的胸腔在舒缓的起伏,睡得很香的样子。

  玻璃房中一片凌乱,原本摆放的整整齐齐的水瓶被踢的到处都是,书本胡乱
扔在地上,折了页脚。她在这里面挣扎过,徒劳的想要阻止身体不受控制的快感。

  我打开门,将她抱了出来,她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我能听到她小小的鼻息。

  我把殷茵放在柔软的沙发上,然后去医疗室调了一支营养剂和消炎药,给她
进行了静脉注射。她的状态很好,只需要补充一下水分和矿物质。在做完这件事
以后,我又脱下她身上的脏衣服和贞操带,拿走了跳蛋,用一条新浴巾盖住了她
的身体。

  我用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忍不住笑起来。这个女人到现在为止都令我满意,
只不过我清楚,这都是一些最基本的条件。

  我回身去了玻璃隔间,清理了她留下的垃圾,将巴拉什的书随手搁到了沙发
边的桌台上。这本书有几页已经皱起来,像是沾过了水。我不满的皱了皱眉头,
因为我通常都很爱惜书本。

  收拾走隔间里的杂物,我接上水管,打入消毒剂,开始用水枪冲洗整个玻璃
房间。

  高压水流冲击在玻璃罩上,发出嗡嗡的声音,清澈而带着消毒水气味的水流
在房间里盘旋,在地上汇出小小的旋涡,流进了排水孔。

  我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工作的声音将殷茵
惊醒了。她用手拽着浴巾,在往我这里看。

  我没有仔细看她的表情,只是大声对她说:「上去洗澡,把脏衣服放在那边
的筐子里。」

  她默默的照做了,只是走起路来十分勉强。几个小时的睡眠远远没能平复她
身体的疲劳,双腿在上楼的时候还在打战。

  我继续工作,将她穿过的衣服扔进洗衣机,再把跳蛋进行了包养和收纳。

  我抄着手,站在加压洗衣机前面等待着清洗完成,脑袋难得的放空一下。这
时候殷茵已经洗完了澡,但我没想到的是她吹干头发之后竟然回来了。殷茵身上
裹着浴巾,坐在地下室最上面一层台阶上,拢着双腿,无力的靠着门框,居高临
下的看着我。

  一滴一滴的水珠从她的脚趾落下台阶,我抬起头和她对视。那一瞬间,她在
上面,我在下面,我突然升起一种捧起她洁白的脚丫、亲吻她的脚背的冲动。

  我想知道,她现在是怎么看我的。不过这个念头缺乏意义,我知道她的心境
与立场会在短时间内迅速变化,在这期间连我自己都无法真正掌控她。

  「饿了么?」我问她。

  「嗯。」

  「很快就好,等一下。」

  「嗯。」

  甩干、烘干,我买的机器效率很高,它在五分钟之后结束了衣服的盥洗,同
时也免去了晾晒的麻烦。

  我拿着叠好的衣服再次递到她手里:「穿上吧。」

  殷茵解开身上的浴巾,任凭它滑落在地上,然后当着我的面穿上了衣服。她
的动作柔顺自然,仿佛已不再羞耻。

  虽然那只是她努力表现出的坦然,但也同样意味着这两日的调教起到了些许
作用。

  我在厨房里又忙碌了一会儿,给自己和她做了早餐,兑现了自己的承诺。

  「你说过,会送我回学校。」殷茵在吃饭的时候主动开口。

  「吃完就走。」我安抚她道。

  昨天我与姚修文联系了一下,约好了与他们父子俩吃饭的时间,然后又询问
了他给殷茵租住酒店的情况。姚修文也借这个机会和我对好了口供,好让我在吃
饭的时候应付他父亲的旁敲侧击。

  「你的东西都在酒店,我们先去那边。」我对殷茵说。

  「好。」她顿了顿,「我可以带那本书走吗?我还没有读完。」

  我看了她一会儿,说:「可以。」

  女孩的话多了一些,这是安全感上升的表现。我所表现的纪律性在潜移默化
的影响她的感受。言而有信、没有多余的侵略性,这都能够帮我树立自己在她心
目中的依赖感。

  收拾好这边的一切,我带着她来到车库,掀开了很久没开的那辆车的车衣。

  一辆黑色的二手Rolls-Royce Ghost,我没有多么喜欢这辆车,但它可以很
好地满足我的需求——用那昂贵的车标来吓唬人。

  Ghost是Rolls-Royce最低端车型之一,虽然状态保养的很好,但毕竟是二手
车,买来的时候也就是二百万挂零而已。它在高等级社交圈的座驾中只能堪堪摸
到一个边,可是对普通人而言却已经有足够的分量了。

  二十岁上下的大学生,对财富还不够敏感。这个工作室的存在超出了她能够
判断的范围,但Rolls-Royce却是大学生也可以耳熟能详的豪车牌子,殷茵坐到
副驾驶的时候,露出了新奇的神色。她用手偷偷摸了摸加热的皮质座椅,又前后
看了看车里的样子。

  「来的时候,不是这辆车……」她说。

  「为什么?」

  「气味不一样。」

  这辆车我有一段时间没开了,所以多少会带着一些机械、皮革的味道,不过
她的敏感的确让我有些意外。

  我不喜欢让调教对象知道这个别墅的所在位置,那可能会在以后给我造成麻
烦,所以我将一个眼罩扔到了殷茵的怀中。殷茵愣了一下,然后顺从的将它戴到
了自己的眼睛上。

  我没有束缚住她的手,女孩随时都可以在我开车的时候偷偷掀开眼罩。不过
这是我想要传递的一点基本信任,我相信殷茵足够聪明,她应该知道这并不是出
于我的粗心大意。

  我们上路了,她十分安静。十分钟后,当我们开上环城公路的时候,我示意
她可以将眼罩摘掉了。

  殷茵这样做了,然后伸手打开了一道窗缝。我也这么做了,这样可以让车里
的味道散一散。

  「你……很有钱,对么?」殷茵看着车窗外,吹进车中的风让她的声音变得
模糊不清。

  「你觉得呢?」她有谈话的意愿,这再好不过了。

  「那种房子,这种车……我一辈子都不敢想象。」

  「现在你可以想象了。我可以教会你怎么取悦男人,并学会在男人那里保护
自己。然后就会有挥金如土的男人喜欢上你,甚至爱上你,将这种生活捧到你的
面前,求着你去拥有它。如果你想要,我就可以帮你。你相信我的话吗?」

  我绞尽脑汁的为她描述着她未来的可能性,想要动摇着她,以此证明她不是
我想要的那个人。

  「我相信你的话。你好像不喜欢骗人。」殷茵说。

  「我也会说谎,在迫不得已的时候。说真话是一种至高的权力。当你有了很
多很多东西,却连真话都不敢说,那你所拥有的一切就都只是梦幻泡影。」

  「所以我说,我相信你,左欢。」殷茵将头转过来看着我,但是我在开车,
所以无暇看她,「我会听你的话,和你在一起三个月,然后你就会给我二十万,
我相信你。这对我来说足够了。」

  「不想拥有一套自己的别墅?一辆自己的车?二十万对现在这个社会而言,
实在是不算什么。」

  「那不是你一开始承诺的东西,所以我也不会要。你只买了我三个月。」她
加重了最后一句话,像是要反复提醒我。

  我笑了,这的确是我想听到的话。假如她答应了我的提议,那么我就可以放
下担忧,放开手脚将她打造成一个优秀的情人,再给她找一个富有而善良的好男
人。送走她,然后继续开始寻找我想要的那个人,这至少不耽误我的时间。

  这里距离酒店还有四十分钟的车程,我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和她好好聊一聊。

  「殷茵,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我握着方向盘,将身体舒适的窝在座位
上,轻柔的问她。

  「坏人。」

  这不是男女恋人之间的打情骂俏,也不是带着情绪的斥责。殷茵安静的说出
这个词,几乎不加犹豫。

  「说得好。」我满意的点头。

  凌樾,殷茵,仿佛完全相反的两面。我在凌樾面前扮演者好人,在殷茵面前
展现着真实。殷茵仍然有些单纯,但她毫不留情的道出了我的真实面目——虽然
她的措辞还很幼稚。

  「我的确是个坏人,以正常人的目光来看的话……而且当你真正了解我的时
候,我只会比你想象中更坏。」

  殷茵有些发愣,我的反应并不在她的预料之内。因为正常人都会反驳的,会
尽量的扮成一个多少带点善良的形象。

  「你觉得,我坏在哪里?」我没有让她细想,而是抛出了另一个问题。

  「你把女人当做东西玩弄,就像我,昨晚,在你的控制下无力的挣扎,而你
就在玻璃罩子外面,对吧?你看着我被你摆布,就会很高兴。你践踏别人的尊严,
然后兴奋着,所以你是货真价实的坏人。」

  殷茵稍微有些激动,不过我没有生气。

  「你完全错了。」我对她说,「你的认知和判断来自天真的本能。昨夜我的
确很兴奋,甚至晚上都没能好好入睡。但那不是因为我从你身上获得了快感,而
是看到了另一些东西,一些你还不懂的东西。」

  现在的殷茵完全不接受我的解释,她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权当我的话是放
屁。

  车行驶在公路上,她无处可去,所以我可以继续肆无忌惮的用语言去感染她
的心。

  「我最终至少会在你身上花上四十万,你觉得我只是为了那点快感吗?你可
以设想一下我可以用这些财富买到什么。我不清楚你和姚修文谈钱的时候,姚修
文有没有告诉你现实的情况。一个名校学生,空闲的时候出来接活儿,一个月三
五万就是行价。她们就会千娇百媚的讨客人开心,你现在能做到的事,她们一样
能做到,而且做得更好。」

  殷茵垂下眼睛,她知道我说的是对的。

  「那你为什么会选我?」她过了一会儿又开口问。

  「因为那一天,我看着你躺在一片狼藉的厕所里,心中忍不住生出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任凭自己落到那个境地,我想知道你为了那个理由,
可以付出多少东西。后来我知道了你的理由,也明白了你的觉悟。你看懂了这个
世界的现实,所以你卖了自己。但你没有放弃的是藏在自己怀里的那个天真的自
我,你仍然想维持着内心的一丝固执。你义无反顾的站在赌桌前面,即将被人吃
的骨肉全无。你清楚这一点,但你还是这么做了……」

  我顿了顿,最后说:「殷茵,你对我而言是独一无二的,至少现在是。」

  「因为这样的我,你玩起来更加有趣,不是么?让我屈服,你就会有成就感。」

  殷茵的确读出了一些真实,但她仍然停留在事物的表面。

  「让人屈服实在是太简单了……」我叹气,「我们无时无刻不在屈服。欲望
单纯而简单,诱惑只会让我们变得乏味而愚蠢,让我们的意义指向一个单调的奖
励。金钱、权力、自由、爱情,无不如是。如果你的屈服会带给我快乐,我只需
要给你打上几针催情的药物,然后你就会爬在地上求我操你。肉体是人的桎梏,
它像锁链一样牢牢地拷着你的感性与理性,肉体的崩溃轻而易举,但我不想这么
做。因为我想要的不是让你屈服,殷茵,我想看着你与这个世界抗争。」

  「与你抗争?」殷茵没有完全听懂我的意思。

  「不,我要给你抗争的力量。」

  在她眼中的我是个坏人,但这个坏人却在告诉自己,他是站在她这边的。更
重要的是,我的话听起来是真诚的,任何人都会忍不住去相信。这两种反差纠缠
在一起,在殷茵心里产生了巨大矛盾。

  「不要说得那么好听!」她提高了声音,「如果你真的要帮我,那你就直接
给我二十万,把我放走!!」

  我轻踩刹车,让车子在环城路上逐渐放缓,往应急车道上停下来。身旁的车
流发出急促的喇叭声,它们呼啸着从旁边掠过,带起的风让车身微微摇晃。

  我看着殷茵的表情,她皱着眉头,紧咬着牙关,情绪已经不受控制的流淌了
出来。我用希望搅拌着绝望作为利刃,撕开了她为自己铸就的壳子,虽然只有短
短的一瞬间。

  「你有着很多女人所没有的东西,这些东西会让你散发出光亮。你怎么遮掩
都没有用,那是你的本能。拿着二十万,你可以去三线城市开一个小小的商铺,
又或者学一门技术,变成一个低调的小职工。你以为这样就会得到平静的生活,
可那只是你美好的想象。」

  「你知道自己是什么吗?你是黑夜中的一只萤火虫。这个世界是夜幕中的黑
暗,你是这么显眼,捕食者们早晚会找到你,而那个时候你将无力保护自己,或
者自己的母亲。」

  「所以你真正需要的不是钱,而是面对这个世界的力量。我说了,你现在对
我而言是某种独一无二的存在,你值得我花费自己生命中的三个月来做些什么。
但我也只会拿出三个月,如果到那时候你仍然是现在这副样子,那就证明我错了。
你可以如现在所愿,拿着二十万从我眼前消失。」

  殷茵呆呆的看着我,努力消化着我所说的话。我伸出手,捧住她的面颊,拇
指在她柔软的脸上轻轻抚过。我想给她一个吻,但那只会打乱我自己的步调。于
是我收回手,发动了汽车,向目的地继续驶去。

  我们到达酒店之后,殷茵快步穿过大堂向里面走去。她走得很快,像是想和
我拉开距离。大概是怕别人的目光吧,毕竟我们两个一同在酒店中出入确实很像
是某种不正常的关系。

  姚修文给殷茵开的房间是一个小小的套间,里面散落着一些殷茵的衣服,卫
生间的洗手台上放着几只普通的护肤品。

  「我去收拾一下。」殷茵打开房门以后迈着小快步跑进屋里,把搭在沙发上
的内衣和外套一股脑的抱起来,又进卧室扔到床上。自从我把她从姚修文那里要
走,她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

  我站在门廊下默不作声的看着她。殷茵在把衣服往箱子里放的时候偷偷的看
了我几眼。她神色镇定,但是身上却散发着一股紧张的气味,我很快就嗅了出来。

  我没有管她,直到她换好了属于自己的日常衣服,然后走过来,想要绕开我
进到旁边的厕所里。

  我挡住她的去路,一动不动。

  「我要用一下卫生间。」殷茵看着我说。我从她眼中看到了小小的慌张。

  我抓住她的胳膊,从口袋里提出来。她手中握着手机充电线,另一个口袋里
装着已经快要没电的手机。

  我伸手去拿,殷茵像触电一样往后躲去。

  「我就回一下信息,马上就好。」

  「给我。」

  「我不!」

  她很害怕,我从没见过她这么怕我,哪怕是在我试图将她锁入地下室的时候。

  我猛的向前一步,从殷茵手中夺过了手机。女孩尖叫起来,她两只手死死抓
着我的胳膊,张嘴就咬。我另一只手卡在她脖子上,殷茵张牙舞爪的想要继续抢,
却被我远远推开,无能为力。

  我捏着她的手指点亮了手机的指纹锁,准备点开她的微信。殷茵往后用力一
挣,脱离了我的控制,她转身打开落地窗,冲到套间的小阳台上。

  「你看,我就跳下去。」女孩背靠着栏杆,用决绝的声音对我说。

  我拿着手机,看了她一会儿,缓缓地将手机放下,再将它按灭。

  「回来。」我皱起眉头盯着她,用冰冷的语气对她说。

  殷茵看到我按灭手机,微微松了一口气,她走回屋里,但是没有关阳台的门。

  「我有点失望。」我歪了歪头,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

  殷茵恢复了些许理智,她垂下头,手抓着自己的衣服。她意识到了我在说什
么,如果我真的对她失望,那意味着承诺中的二十万就没有了。

  「对不起……」殷茵小声说。

  「这是你第一次违背我的命令,也是第一次打破我们交易的承诺。我还会给
你一次机会,但不会有第三次,听懂了吗?」我说。

  「懂了。」殷茵抽了一下鼻子,抑制住自己激动的情绪。

  我又看了看已经黑屏的手机,没有再强迫她给我解锁。她刚才的反应太过激
烈,这是我极力想要避免的情形。她的态度意味着,这只手机的信息里有她非常
在乎的东西,那是我还没能掌控的因素。

  我拿起一只玻璃杯,接满了水,然后将殷茵的手机扔到了杯子里。殷茵看着
我的动作,表情有些复杂,像是放下了一块石头,又像是有些不舍。

  「我不会再探究你到底想要隐瞒什么。你想要埋藏它,那么我尊重你的选择。
但是记住,如果你没有将它埋彻底,我总会将它发现的。那个时候,你就要自己
承担后果。」

  「我知道了。」殷茵用尽全部力气说出了这句话。我仿佛看到她掐断了自己
心中的某个火苗。

  我退了房,带着她从酒店离开。她拉着一只大箱子,紧紧地跟着我。

  我选择了另外一家大学城附近的四星级,这里距离C大只有十几分钟的步行
距离。我将殷茵带到这里,女孩看上去有些奇怪,她没有看懂我的用意。

  「你现在的情况,在学校里可能会有乱七八糟的麻烦,包括你的父亲。这个
地方给你住,你可以远离宿舍。你的麻烦少了,我的麻烦自然也就少了。」

  「我明白。谢谢。我只去上课,你放心。」

  我并非没有看出来,殷茵在乎的不仅仅是她母亲,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那个人应该在这几天里给她发了很多信息,却都没有得到回应。

  殷茵也应该看出来了,我已经猜到了她想要隐瞒的事情。她不想让我接触那
个人,于是才会激烈的反抗。我已经表达了我的底线,她也明白这是她唯一能接
受的条件。

  切断一切,然后在三个月后逃走,这就是她不断告诉自己的目标。她已经没
有权利去爱别人,又或者被别人爱了,至少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我并不排斥她与「那个人」的接触。只要是属于她的一
部分,那么同样可以被我作为调教她的手段。只是现在我需要她与「那个人」断
开联系,以免影响她的萌发时的状态。

  在房间里,我看着她放好自己的衣服,整理好衣柜,又把箱子仔细的摆在了
角落里。

  「这台手机给你用,上面有我的号码。」我将早已准备好的礼物递给她。

  是最新的款式,年轻人所喜欢的风格。不过殷茵只是拿在手里翻弄了一下,
便收了起来。

  「有生活费吗?」我又问。

  殷茵张了张嘴,没能出声。看来这是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不然她或许还
不会去找姚修文。

  「一个星期转你五百生活费,用这个手机号的微信。你的旧微信……」

  「以前的联系方式我全都会丢掉。」殷茵连忙说。

  我用手指向她点了两下,作为一种警告。女孩抿着嘴,看上去十分顺从。

  「走,送你去学校。」

  「很近了,我自己走过去就行。」她连忙说。

  我盯着她看,她立刻闭上嘴,安静的上了车。

  车子很快开到了C大。门口的保安本想拦着不让我们进,但这辆车的牌子起
到了应有的作用,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和我咕哝了两句就抬了杆,甚至没让
我登记。

  C大也算是名校了,校园建的很好,占地面积也极大。我在路上慢慢的开着,
引来周围学生的侧目指点。殷茵虽然知道这辆车没法从外面看清里面,但还是本
能的低着头,努力遮掩着自己的样貌。这已经是她在这个学校的第三年了,很容
易碰到一些熟面孔。

  「我该在哪里停?」我把选择权交给了她。

  「那边,三个路口,左转,然后……」

  我按她说的走了,三转五转,最后停到了一栋旧楼的侧面。这里转弯之后是
个死胡同,几乎没有人往这边来,她选择这个地方也是不想自己下车的时候被同
学看见。

  「我可以走了么?」

  「我话还没说完。」我打开车窗,让些许凉风吹进来。

  殷茵端坐着,放松着身体,等待我开口。

  「上个周你经历了很多事,也很疲惫。所以这个周的周一到周五,我给你时
间独处,你可以好好上你的课,我周五之前我不会主动联系你。在这期间,什么
该做,什么不该做,你心里清楚。我不会和你玩文字游戏,我们的交易是否能进
行下去,取决于你的诚意。」

  「嗯。」女孩回答的很干脆。

  「我要求你做的是,每天在做事情的时候,给我发微信,告诉我你在哪里,
做什么。我或许会要你拍照,或许不会。说不定我会来学校,在远处看看你,如
果我发现你汇报的行程与事实不符,我们就取消交易。你能做到吗?」

  「我能做到。」

  「吃饭,我要知道你在吃什么,在哪里吃。如果晚上想要自慰,也要征求我
的许可。只要你骗我一次,被我知晓,交易也会被取消。」

  「我不会做那种事。」殷茵鼻子皱了皱,露出厌恶的情绪。

  「那不是什么坏事。」我摇摇头,「女人有权利让自己享用那种快乐,你不
是已经体会过了么?」

  「你逼我的。」女孩的脸红了。

  我笑笑:「上午有课么?」

  「八点。还有十五分钟。」殷茵说。

  「去吧……去吧……」我挥挥手,看着她跨出了车门。

  我打开手机,调出她的定位,看着她向某个教学楼小跑着去了。她的手机上
有我安装的定位与监控软件,不仅能够确定她的位置,更是可以看到她手机上的
一举一动。哪怕是来一个电话,软件也会自动将它录下来。

  我知道殷茵一定会违背我的命令,那只是早晚的事。她是人,人一定有自己
无法抑制的感情。这是我允许她再犯一次错的原因,同时我也可以通过她的动摇
来掌控那未知的因素。

  我已经在初步的调教中给她按上了该有的烙印,这些烙印会慢慢侵蚀她原本
的一切。所以我不会担心这五天里她会忘记我的气味,相反,我留给她的烙印只
会越来越深。

  我给殷茵留出了恢复身体与精神的时间,同时也是在给我自己留时间。我用
了三天的时间了解她,现在才是制定真正调教计划的时候。

  翻阅资料、整理笔记、规划步骤、建立模型,调教的程序绝不会是像姚修文
那样拍脑袋想出来的,它们一定要相辅相成、对症下药,才能够发挥百分之一百
二的作用。

  我没有回西郊别墅,而是在自己的公寓里埋头工作了整整两天。赵峰一如既
往地来给我做饭,然后在傍晚悄无声息的离开,我注意力太过集中,仿佛他从没
来过。

  性欲与食欲,都是人类最根本的需求,只不过前者比后者要稍微高级一些。
上世纪七十年代,人类历史上第一次,死于肥胖的人超过了死于饥饿的人。到现
在为止,在主流国家中,吃不饱饭的人几乎已经寥寥无几。可是性欲能够得到充
分满足的人群数量却还差得很远,它面临的条件更加复杂,于人类社会性的纠缠
也更加紧密。

  当腹部得到满足,人们就想吃的更加美味;当味蕾得到满足,人们就想给食
物赋予更多意义。烹饪逐渐变成了艺术,食材也开始别出心裁,从精致的装盘到
竹林流溪的环境,这都变成了饮食的一部分。

  性也是一样。当自慰不再满足,就想要一个女人;但单调的性交开始乏味,
就想寻求更多的刺激;当层级逐渐升高,性交就不再是为了满足性欲而存在,正
如烹饪也不再是为了满足食欲。

  朝九晚五的人们攒上一段时间的钱,也能够品尝到更高层级的食物。但性这
种资源却不同,当大多数人在性事上连温饱都没能满足的时候,也只有少数人能
以近似于艺术的方式来品味它。

  正如所有的艺术一样,性调教需要灵感,也需要沉淀。想要完成一件好的作
品,这二者缺一不可。

  我足不出户,在家里播放着高分贝的音乐,一根一根的抽着烟,将烟蒂塞满
烟缸。当凌樾的电话响起来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两天没有和她联系了。
窗外华灯一片,已是晚上九点。

  「喂?」

  电话另一端传来一阵噪音,好像有人在吼,还有砸东西的声音。

  「左欢,你过来一趟吧。」在杂乱的背景音中,凌樾的声音显得很镇定。但
她的嗓子眼却梗着,像是在强忍着什么情绪。

  「等着,电话别挂。」

  我抓起君越的钥匙,飞也似的冲出门去。

  坐在车里,我把电话调成功放,音量也调到了最大。凌樾的呼吸透过话筒传
出来,背景里的嘈杂声音也变得清晰起来。

  隔着一道门,有女人在接连不断的骂着脏话,房门被拳头砸的邦邦响,偶尔
夹杂着一个男人叫嚷。

  「别害怕,很快到。」我对电话说。

  「我才不害怕。你开车小心。」凌樾淡淡的说。

  不需要她多说什么,猜也能猜到那边正在发生的事情。门外叫嚣的人肯定是
曹子斌和杨卉宜,双方不知道因为什么事爆发了矛盾,现在凌樾自己跑到了某个
房间里躲了起来。

  我早有预感曹子斌会做些什么。当我出现在凌樾身边的时候,他就很难再安
分下去。

  「我停车了,马上到你楼下。钥匙扔下来。」我对凌樾说。

  那是个旧小区,凌樾的出租屋在四楼,我看到上面开了窗户,露出半个脑袋。
晚上太黑,我也看不清模样,只见到一串钥匙从上面扔下来,哗啦落在地上。

  我捡起来一看,钥匙环儿一丁点,倒是挂了一只毛茸茸的兔子玩偶。这一看
就不是凌樾的钥匙,估计是她自己钥匙不在身边,凌樾让另一个舍友扔下来的。

  我上到二楼半就听见楼上那吵吵嚷嚷的声音,已经十多分钟了,那两位还没
消停的意思。

  我打开门进去,只见屋里一片狼藉。

  凌樾那只隔间用的布帘子被扯下半拉,耷拉在地上。她有一个组装式的布衣
柜,也被现在地上,里面的架子已经摔散架了,散落在地上衣服和鞋子留着不少
脚印,是被人故意踩过的。

  那两位堵着门口正投入,我从后面突然开门进来,吓了他们一跳。

  「这我们家!谁让你进来的!」杨卉宜竖着眉毛,张牙舞爪就往我这儿窜。

  进门左手边就是电视柜,我抬手把上面那台旧等离子电视掀翻在地,嘭的一
声在地上碎了个大开花。杨卉宜惊叫一声往后就退,生怕碎掉的屏幕渣子溅到脚
上。

  这招很有效,就不过回头要是让这里的房东知道了,难免气得牙疼。

  「操你妈你是不是想死!?」曹子斌手里拿着根塑料拖把棍,刚才正往凌樾
躲那屋的门上砸呢。他见我拿电视摔他女朋友,立刻指着我鼻子,扎着肩膀高声
叫骂着朝我来了。我一看,这小子脑门上还有个大包,不知道是不是凌樾给他砸
的。

  正常的剧情是,我还嘴,他抓我脖领子,我再抓他衣服,然后跟村口老大娘
一样撕巴起来。别的不说,等杨卉宜回过神来,上前给我脸上来几道血印子,那
我可就亏大了。

  我向前小跳一步,前手小摆拳扫在他下巴上。哪怕像我这么二半吊子的业余
爱好者,出拳速度也完全超过了一个普通人的反应速度。曹子斌嘴里还在骂,下
巴颏嘎嘣一下,人就往往旁边踉跄过去,咣叽歪倒在地上,手撑着地半天动不了。

  这要是后手拳,他早躺那儿了。我不愿意把事儿弄大,趁这个机会跨过地上
乱七八糟的东西,敲了敲他们先前堵着那门。

  「凌樾,是我。」

  门上被曹子斌敲得坑坑洼洼,活页都不那么结实了。咯吱一声,凌樾推门走
出来,她还穿着一身居家的小背心和短裤,眼睛红红的,但好像并没哭过。

  「我今天上你家住。」她用不可回绝的语气对我说。

  「收拾东西。」

  曹子斌歪歪斜斜的站起来,脑袋还晕着不敢过来,靠在沙发扶手上,嘴里还
在那儿「婊子」「骚逼」的骂着。

  杨卉宜好像咽不下这口气,扶着曹子斌吹揉了半天,又往凌樾这边冲过来想
要拽她衣服。

  「不行!你不准走!!」

  杨卉宜冲过来的时候我让开了半米,她以为我不敢动她。我在她闪过我身边
的时候把腿一伸,咕咚给她绊了个狗吃屎。

  还没等她爬起来,我把凌樾那张小单人床一抬,轻轻搁在了她后背上。我能
抬的动,杨卉宜可抬不动,何况她还是脸朝下趴在那儿,更不好用力。

  凌樾这张床床腿不算太短,下面的缝隙差不多刚好挤住一个人,就是有点儿
压得慌。杨卉宜让半张床卡在下面,又哭又叫。

  「我喘不动气啦!你拿开!!快拿开!!我要憋死了!」

  声儿这么大,可见没憋着她。我拍拍凌樾肩膀,不让她愣神,一起帮把她衣
服卷了卷,胡乱塞到了行李箱里。

  女孩子住的隔间,几盆小花小草,一些装装点点,东西难免多。凌樾那只箱
子装不过来,索性只把喜欢的衣服拢在里面,胡乱盖上,跟我说:「不要了,走。」

  「站住!操你妈的,都给我站住!!凌樾!你诬陷好人,这事儿没完!」

  曹子斌斜倚在沙发上,嘴里继续叫嚣,声音要多大有多大。不过我想他倒不
是真想让我们站住,只是面子上过不去而已。

  凌樾走的快极了,咚咚咚跑下楼去。我拎着箱子跟在她后面,心里有些不安。

  这倒不是因为砸了电视,又或者打了人,而是因为凌樾要去我那儿住。

  那套公寓,我可以说是租的,或者干脆直接说是买的也未尝不可,毕竟现在
我们两个有了一定的感情基础,凌樾最初也只不过是讨厌人家拿钱在她脸前儿炫
耀而已。

  问题在于,现在那间公寓里乌烟瘴气,攒了两天的烟味儿可不是凌樾受得了
的。各种各样内容的书籍资料在桌子上、沙发上、座椅上铺的满满当当,而且其
中有不少书的内容相当露骨。

  凌樾一身短打扮,在夜里走了两步就冻的有点哆嗦。我快步过去把她拢在怀
里,带着她小跑着上了车,又把暖气调大。

  我把衣服脱给她,她把衣服盖在身上,胳膊伸袖子里反着穿,看上去有点滑
稽。不过这时候我可笑不出来,凌樾脸色铁青铁青,气还没消呢。

  我也不言语,开着车带她从小区走了。途径一家奶茶店,我下去给她要了一
杯姜汁撞奶。

  凌樾抱着热饮暖了一会儿手,喝了两口,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肩膀松弛了
下来。

  「闹了半天,曹子斌是他妈的这么个人!」凌樾说出一句脏话。

  「难免,活着么,总会遇到几个混蛋。」我给她顺着气儿。

  「他今天趁杨卉宜不在,掀我帘子进来,直接就坐我床上了。说什么叙叙旧,
你知道多恶心么?」凌樾说着话,小臂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怎么办的?」

  「我当然没理他,直接下床去厨房了。结果那个垃圾又来厨房堵我,拽着我
胳膊就往我身上贴。我一急,抓了个酱油瓶子打在他脑袋上。也就是怕真打坏了
他,没敢使劲儿,我看我当时就应该狠点儿,连瓶子带酱砸他一身就对了。」

  「那可够咸的。」

  我插科打诨了两句,凌樾的心情又好了一些。她来了精神,把剩下的事儿一
股脑的倒了出来,可算是撒了气。

  原来,杨卉宜回来一看这场面,立刻就说是凌樾勾引曹子斌不成恼羞成怒。
曹子斌就坡下驴,也是跟着杨卉宜越说越来劲。凌樾一看情况不对,处理的倒还
冷静,直接跑到杨卉宜的屋子里反锁房门,给我打了电话。

  凌樾刚毕业两年,年纪也不大。能这样临危不乱,率先保证不让自己陷入狼
狈境地,判断力确实不错,我都有点想给她鼓个掌。

  嘟嘟囔囔一路,凌樾总算是气消大半。她打开车窗,发泄似的把喝干净的奶
茶扔了出去,然后往车窗外大叫了两声,这才罢休。

  「好点了?」我笑着问。

  「嗯。我这人没啥优点,就是心大,睡一觉,明天就忘了。」凌樾哼道。她
说到这儿,扭头来看我,「对了,我真去你那住的话,你方便吗?」

  「不太方便。」

  凌樾小脸耷拉下去:「为什么啊?」

  「乱。」

  凌樾噗嗤笑了:「嗨,还不好意思呐?别怕,我给你收拾,劳务费就不用给
了,权作我今天给你付房钱了!」

  我心里一横,索性不再犹豫。到时候要是凌樾真的问起来什么,我见招拆招
就是。调教了殷茵两日,又专心于计划两日,我还真攒了不少阳火,今天干脆把
凌樾吃掉算了……

  「我的房钱很贵,光收拾收拾屋子恐怕不够。」我瞥了她一眼,意味深长的
说。

  凌樾愣了一下:「那怎么办?我……我支付宝还有点儿钱,你看要多少?」

  我被她的思维着实绊了一跤:「我可真奇怪了,咱俩不是男女朋友吗?在你
心里,我还真能向你要钱啊?」

  「要了又怎么了?」凌樾眨眨眼,「指不定你真有什么财政困难,才跟我这
么说的,我当然得替你想想了。再说了,亲兄弟明算账,大家心里都痛快。」

  我大笑起来:「我和你?亲兄弟?」

  「我就那意思,你跟我咬文嚼字干什么!」凌樾跟我急眼。

  我摇摇头,叹道:「凌樾,你是个傻子。」

  「哈,以前不少朋友都这么说过我。我觉得这样挺好,舒坦。」凌樾看着车
窗外,爽利地说。我看到她眼角还是有一抹忧愁,她之前还是在把杨卉宜当朋友,
或许杨卉宜也这样说过她。只是现在那个记忆中的朋友已经消散了,她难免有些
难受。

  「凌樾,你以后在我那里住就好。」我对她说。

  「不用,我就住几天,找着房子我就撤退。」凌樾一副毫无心防的样子,
「我不乐意老占别人便宜。」

  「那是怕我占你便宜?」

  「借你俩狗胆,看你敢不敢。」

  「不敢,我怕酱油瓶子。」

  车很快开进CBD商圈的时候,凌樾就开始皱眉头。我假装没看见,一直把车
开到我所在的那栋公寓楼的地库。

  「你住这上头?」

  「嗯,买了间公寓。」我随口说。

  凌樾下车,一眼看到旁边车位上我那辆Rolls-Royce:「哎呦,住这儿的好
像还有挺有钱的?这车看着挺贵的。」

  我假笑两声没接茬,按电梯带凌樾上了楼。

  公寓在顶层,就只有我这一梯一户,我故意挑起了凌樾感兴趣的话题和她聊
着,分散着她的注意力,直到开门进屋为止。

  凌樾一进门,光皱着鼻子扇风去了:「你这怎么这么味儿!抽了多少烟啊!」

  「没准备你要来,前两天加班忙的昏天黑地,完全没收拾过。」

  我三步并作两步,打开净风口、中央空调换气和抽油烟机,又从厕所翻出两
大瓶空气清新剂。

  凌樾迈步进来,也顾不上在乎味儿不味儿的了,她呆呆在一楼转了一圈,有
些惊讶。

  「你这面积好大啊,这地段,不便宜吧?我靠!还有二楼!?」

  我手忙脚乱的趁着这个机会,把最不堪入眼的几本书收拾起来,嘴里却轻描
淡写:「二楼住人,一楼是来办公的,方便。咨询的人就来这儿找我,我也好随
叫随到。」

  「那也够可以的了!!左欢,你这么有钱啊?」

  「我在国外呆那么多年呢,怎么也有点儿积蓄。」我搅着浑水,尽量不让凌
樾往深里问。

  「那你之前还在我跟前儿演戏,就为了追我?心机够深的啊你!」凌樾表情
看着有点儿不对劲了,虽然不算生气,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好茬儿。

  「钱多钱少的,有什么意义吗?我从来没把这当回事儿。我跟你在一起感觉
挺舒服的,也是因为你跟我一样。两个人能有这个默契和步调,省多少烦心事,
你说对么?」

  我一顿胡搅合,话说的轻描淡写,还真把凌樾心里头那根刺儿给搅和掉了。

  「我参观参观啊?」凌樾心情渐好,背着手在一楼转起来。

  「随便看。」我巴不得她有点事儿干,趁机把东西都规整好,不该让她看的
书也都往书架高处倒腾去了。

  凌樾站在落地窗那儿往外眺望了半天,又打开阳台抻了抻脑袋。夜深风大,
顶层又高,她也不太敢迈出去,灰溜溜的撤回来,又往厨房去。

  「我的天嘞,你这这么多好吃的!?」凌樾随手打开步入式食物冷藏库,被
里面的东西吓了一跳。

  三米深三米高的冷藏室,被琳琅满目的食物堆的满满当当。肉食一面墙,蛋
奶一面墙,蔬菜一面墙,膝下橱柜里还有各种各样的水果罐头、酱料、成品配菜。
这些东西足以让十几号人吃上半个月。

  「我在电影里看过步入式衣橱、步入式鞋柜,还真没见过步入式冰箱呢!你
真够可以的,攥这么多吃的干什么啊?」

  「你就当是我的怪癖吧。」我随口应道。

  凌樾问的很轻巧,但这却是我的一块心病。我不断的填充着这个巨大的冰箱,
像是仓鼠一样。但那并不是因为我的食量有多么大,而是因为它给我带来了很强
的安全感。

  凌樾没有在那里纠缠太久。大概是因为新奇的缘故,在一楼参观完之后,她
情绪越来越好,连蹦带跳的跑到了楼梯口。

  「怎么?二楼还不让上啊?金屋藏娇?」她开着拙劣的玩笑。

  「我的这个咨询室也雇一两个人帮忙干杂活,一楼他们是可以随便进的,所
以我才把二楼锁了。你过来。」我对凌樾招了招手,把她叫道控制面板旁边,
「往上看。」

  「看什么?」凌樾顺着我的手抬头,那里有一个摄像头。

  「别动。」我操作了几下,将凌樾的人脸识别数据录入了进去。

  女孩一转头,通向二楼的玻璃门立刻就打开了。

  「刷脸上楼,这道门从今往后不会拦你了。」

  凌樾听着我的话,很是有些受用。她没有再和我耍嘴皮子,整个人突然看起
来变得软软的。

  「左欢……」

  「嗯?」

  「你帮我把行李拿到楼上去吧。」凌樾用近似于撒娇的语气挤出一句话。

  我照做了,然后带着她往次卧走去。

  凌樾进屋把箱子随便一放,又开始兴致勃勃的参观二楼。可是二楼没有很多
可以参观的空间,这里百分之七十的面积都分给了主卧,那间次卧完全是用来充
数的,里面只有很简单的基本家具。

  「哇靠!你发配我到小黑屋,自己睡这么大的屋子!?」

  「不然呢?」我哼笑。

  「啊啊啊!还有这么大的浴缸!」凌樾冲进我的卧房,扑到卫生间的透明玻
璃墙上,大叫起来,「我还从来没用过浴缸!!」

  「很稀奇吗?你家里没有?」

  「有,我爸我妈不许用,说白白浪费水。我从小就只洗淋浴。」凌樾气恼道。

  「现在就不用琢磨那么多规矩了,你去好好泡个澡吧。」我轻抚着她的后背。

  凌樾回头警惕的看了我一眼:「你想好事儿呢吧?这玻璃四敞大开,看的清
清楚楚的,我在里面洗,你在外面饱眼福?我才不上当呢。」

  「这么矜着干什么?」我一边说,一边往她身前凑过。凌樾那条居家短裤刚
到大腿根,身上松松垮垮的背心下面挺着小胸脯,也没穿内衣,只要现在她露出
一丝动摇的意愿,我立刻就会让她好好尝尝身为女人的快乐。

  「哎!」凌樾伸手顶在我胸口,往后一退,后背咚叽撞在玻璃墙上,「我可
是信得过你才过来的昂!」

  「信得过我什么?」我揽住凌樾的腰,靠的更近了。

  凌樾身体绷的跟根儿棍子一样,直往后仰:「你乱来我生气了啊!」

  她不是在故作娇嗔,又或者是出于紧张。我看出来,现在的凌樾确实没有亲
热的心情。想想也是,今天晚上她虽然是主动过来的,但毕竟事出有因,没有心
情也很正常。

  「我太着急了?」我笑着说,没有再继续侵略她。

  「是我的错。」凌樾正色道,在我胸口拍了两下,「今天也是实在是没办法,
不然不会提这种要求。女生主动要求跑来男朋友家住,肯定会释放错误信号的。
可是今天晚上出了那事,我脑子好乱的,实在提不起精神。」

  「嘶……你不会是女同骗婚吧?」

  凌樾张嘴想骂人,但是眼珠一转:「诶?你不是不结婚吗?我怎么骗?」

  我用手弄乱她的头发,「好了,你怎么高兴怎么来,你可是凌樾啊,没人逼
得了凌樾。」

  她呸了一声,回屋收拾衣服;我赶紧下楼,把剩下的一些笔记草稿纸整理好,
塞进了文件柜里。

  女孩自己在次卧冲了个澡,跟我隔着门道了晚安,然后就没了声息。

  我自己在阳台上多抽了根烟,清了清脑袋里的杂念,也躺去床上睡了。

  凌樾这姑娘和别的女孩不一样,当她说不的时候,一定不是在半推半就。我
从来没觉得凌樾是个多么传统的女孩,她绝不会抱着什么可笑的「贞洁」来压抑
自己的感情。她不让我碰她,就只是因为她自己觉得时候不到。

  只要你足够尊重凌樾,能够真正在乎她的想法,她的行动方式就会变得很好
读。我要是逼的太紧,她就会自己躲。但我若是顺着凌樾,等她自己有了感觉,
就会主动向我索取。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之间,床垫忽然往边儿上一斜,我知道凌樾来了。不过
我没睁眼,也没说话,只是假装翻了个身,胳膊正好搭在女孩的身上。

  凌樾一拱一拱的往我身边钻过来,又把我的胳膊挪到她觉得舒服的位置,在
我嘴上轻轻点了一个吻,想要躺下靠着我睡。

  我闭着眼,将手从她的小背心下面伸进去,抚摸着她的腰。长期运动的凌樾
有着健康滑嫩的肌肤,腰际的曲线像山谷一样倾斜下去,触手之间带着迷人的紧
致。

  「你明明没睡,还装。」凌樾没有阻止我的抚摸,她用略带迷蒙的声音在我
枕边轻语,手指在我下巴上拂过。

  我揽着她的腰将她拉进,开始吻她。凌樾迎上来,微闭双眼,手滑到我脑后
的头发里。

  凌樾吻得激烈而笨拙,她什么都不会。但我不会再满足于她小孩子式的亲吻,
而是用舌头舔着她的牙关,并把她的嘴唇当做美味的软肉不停轻咬。

  只不过五六秒的时间,凌樾立刻就明白了什么才叫恋人之间的吻。她小嘴微
张,舌头往外一顶,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她舔着我的舌头,那么用力,并
且在我缩回去的时候不停地追逐着,把小舌探进我的嘴里。

  我毫不留情的吸着她,她口中呜咽了一声,脸也努力往我这边凑近,几乎要
把舌头送到我喉咙里。

  手自然也不会甘于寂寞,我在凌樾全神贯注体味着初吻的真正甜美之时,已
经掌握了她的椒乳。她没有穿内衣,盈盈一握的乳房毫无防备的被我拢在手中。

  凌樾喜欢运动,全身几乎没有赘肉,胸部自然也不可能大,勉勉强强的B罩
杯。然而她年轻、代谢旺盛,那对乳房的弹性是我体味过的最好的之一。我用手
往上挤去,掌心中那团柔软就随着我的搓揉震颤着、抵抗着,来回游动。在炽热
的摩擦中,凌樾的乳头迅速变硬,倔强的顶在我的手掌中央。

  我尽情的享用女孩湿热激烈的舌吻,手掌继续上下搓揉,那枚小小的乳头时
不时陷入指缝之间,被我一次次的搓弄起来。

  凌樾随着我的动作微微拱着身子,像是在配合我的搓揉。我指间稍稍加力,
一下一下夹着她的乳头。女孩好像很受用的样子,她落在我身上的手掌下意识的
用力,嗓子眼里的呻吟声越来越频繁的响起来。

  我松开她的嘴唇,又去吻她的面颊和脖子。凌樾哼哼唧唧的任由我在她脖子
上又吸又舔,闭着眼睛露出享受的模样。我的手指捏着她的乳尖,更加用力,可
是她仿佛浑然不觉。

  我大着胆子尝试起来,带着一点狠劲,将那小小的乳头捏下去,试探着女孩
的反应。

  「啊!」

  凌樾哀叫一声,却没有露出不高兴的样子。她紧紧闭着眼睛,胳膊用力搂住
我的脖子,重新将舌头塞到我的嘴里,不住地搅动我的口腔。

  她有一点点受虐的体质。能从受虐中获得快感的人往往处于一条线的两端,
他们在成长的过程中,要么是对疼痛有不可磨灭的认识,要么是没有把身体的疼
痛与心理的恐惧深刻的连接在一起。

  凌樾明显属于后者。她从小爱好运动,难免磕磕碰碰,心理上的应激逐渐变
得柔和。在放松的状态下,她很难分辨导致快感的多巴胺到底是来自于疼痛还是
性欲。

  但同样的,由于没有深切的心理支撑,凌樾这种受虐体质往往很轻,所能够
享受的痛苦限度很低,除非经过长时间的调教,否则只能作为调情的小小乐趣而
已。

  这就足够了,我在凌樾的乳头上下足了功夫,将这个英姿飒爽的姑娘挑逗的
气喘吁吁,小猫一样在我身边扭动着。

  趁着她意乱情迷之时,我的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小腹往下移动,在没有任何抵
抗的情况下伸到了她的内裤里面。

  阴唇间有一点潮湿,但还远远不够。我借着那一点点湿滑,轻柔的抚弄着凌
樾的小阴唇和阴蒂,缓缓地、从容的让她的快感逐渐积累。

  凌樾很快就被小小的快感牵住了脑子,她顾不上再吻我,用额头顶着我的胸
口,哼哼的喘着气,顺着裤裆里的那只手不断提着自己的腰,肆无忌惮的品尝着
从未真正体会过的快乐。

  她没有给自己加很多条条框框,也不被那些陈朽腐坏的父系道德所束缚,这
样的女孩会在这个社会活的很难,但也同样可以在床上更轻松的让自己投入到快
乐之中。

  凌樾就是如此,她才不管身边的这个男的会不会觉得自己太过淫荡,会不会
看轻自己。只要她自己觉得这样很舒服,就会忠实的追逐着自己的欲望而去。还
不过是个雏儿的她,腰已经挺得像是接过不少客人的妓女了。

  一直以来,我都不想在凌樾身上施用「那个」手法。但是当凌樾把真实的自
己展现在我面前的这个时候,我实在有些忍不住了。

  处女性羞不易高潮,可偏偏就是凌樾这种性格才能这样放得开。「那个」手
法只有用在她身上,还能有高一些的成功率。这么好的机会我之前还没遇到过,
这次若是放过去实在是有些可惜。

  我想将凌樾以处女之身破宫。

  在性上,女人远远比男人幸运,以为她们能够体会足足四种不同的高潮:阴
蒂、阴道、G点和子宫高潮。四种不同的高潮体验,是男人这一辈子都没办法经
历的快乐。

  但女人也不如男人幸运,因为在统计数据中,几乎只有一半的女人体会过高
潮的滋味,而且绝大多数都是前两种。只有不到百分之五的女孩子,有幸能品尝
到G点高潮,这需要一个优秀的、乐于奉献的男伴。

  通过刺激G点而激活的性感神经,与阴蒂阴道高潮几乎是完全不同的。很多
体会过G点高潮的女孩子都会对赐予她高潮男伴产生一种近似于爱情的感觉,这
并不是完全胡说八道,那是来自额外激活的神经与内分泌制造的错觉。

  而能品尝到子宫高潮的女孩子,可能十万人里也不会有一个,因为当阴茎顶
在后穹窿或子宫口的时候,女孩往往会感觉到疼痛感。只有用一些特殊方法,才
能绕过那部分的痛感神经,激活性感神经。

  国外性学家做过研究,G点高潮激发的脑波活动率远超阴蒂阴道高潮,甚至
比男性高潮时脑活率要高三倍以上。而子宫高潮中的女孩子,脑电扫描图上所爆
发的色彩如同灿烂夺目的烟花,甚至让人怀疑要是多来几次,这高负荷的快感会
不会把人弄成痴呆。

  当然,这只是无意义的担忧,人体所能承受的刺激远超我们的想象,尤其是
在性上面。

  但有一点却无法回避,子宫高潮虽然会带给女孩子超乎寻常的性体验,但对
身体的损害却是实实在在的。在这个过程中,子宫会在高潮的刺激下剧烈抽搐排
出宫颈粘液,同时分泌激素以卵巢泡液为载体促进排卵,为受孕做准备。这种浓
厚而清澈液体即是人们常说的阴精。

  高潮也是人类进化的优势,正常高潮下,女孩子也会一定程度的排出宫颈粘
液,提高受孕概率。但子宫高潮却来自于对子宫的直接刺激,强烈的压榨卵巢泡
液。若是在女孩子的排卵期还好一些,若是安全期,由于身体无法完成排卵,子
宫和卵巢就会同时泄个不停,直到肌体承受不住为止。

  调教圈子有个说法,把这个叫做破宫。破宫以后,因为没有排卵也没有受精,
促进受孕的激素阀仿佛打开了就关不上一样,女孩的身体在好几天内都会处于高
度敏感、随时准备受精的状态。

  人体为了提高妊娠率,在排卵受精的那一段短短时间内是全负荷运转的。而
对破宫之后的女孩子而言,身体就像是疯狂空转的机器,几天里都在空耗着不停。
我曾经认识一个调教者,拿一个女孩做试验,接连不断破宫数次。小半月,那个
女孩就完全下不了床了,说是形容枯槁也不过分。那女孩养了足足半年才勉强恢
复,而且从这以后随便挑弄几下就泄的一塌糊涂,稍微操的狠些就宫破体虚,人
几乎都废了。

  对于圈子里有一定水准的调教者而言,破宫并不是什么难度特别高的技术。
循序渐进,当女孩被操出几次G点高潮之后,子宫的痛感神经趋于麻木,性感神
经高度活跃。这时候对子宫实施该有的刺激,子宫高潮就有六七成的概率了。若
是排卵期,几乎是一发就中;若是安全期,便会成功破宫。

  也正因为如此,破宫往往被调教者当做开发性冷淡、或者反抗性太强的对象
的手段。

  凌樾并不是性冷淡,对我也是死心塌地,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如此顺性无羁
的她,若是在处女的时候就被破宫,会变成什么样子。

  可问题在于,通常破宫的女孩都已经饱尝男性的滋味,对性快感多少也会有
一定承受力。破宫后哪怕再敏感,总也能将就着把那几天撑下来。可凌樾现在连
最基本的高潮都没体验过,第一次就直接以处女之身破宫,这么激烈的子宫高潮,
不知道会不会对她伤害太大。

  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在她身上试一试。她身体这么好,应该问题不
大。凌樾洁白滑嫩的大腿前后一蹭一蹭的夹着我的手,爽的鼻子里哼哼唧唧,可
爱至极,浑然不知有什么在等待着自己。

  处女破宫,几乎没有几个调教者能做得到。开苞之后的撕裂感和痛感都很强
烈,第一夜就能在男人的抽插中享受完整高潮的女人凤毛麟角,就更别提子宫高
潮了。没有子宫高潮,破宫自然也无从说起,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在不破
处的情况下刺激到凌樾的身体深处。

  我曾经在别的女人身上试过,也成功过,但那些女孩并不是处女。所以这一
次我没有什么把握,只能按照以前的经验来慢慢尝试。

  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件事要确定一下。我贴着凌樾耳边问:「今天安全么?」

  凌樾抬起眼睛看我,轻轻点头,嘴里却说:「今天别做好不好……明天还要
上班……听说第二天会很疼很难受……」

  「嗯,听你的,今天不做最后一步。」

  听了我的话,凌樾安心的闭上眼,由着我的手指继续在自己的内裤里肆虐。

  是安全期,那么客观的条件都具备了。于是我半坐起来,让凌樾躺在了我的
怀里,一只手继续挑逗着她,另一只手开始在她脊椎倒数第四个骨节处按摩着。

  相对于小穴处一层层的快感,后腰上的这个小小按摩几乎没能引起凌樾的注
意。这本来也是为了铺垫,是暗中让胯部血液集中在子宫的必要步骤。子宫充血
之后,神经的敏感度会大大上升。

  手心已经被凌樾的淫水湿透了,我为了避免弄破她的膜,小心翼翼的将自己
的小拇指塞进了女孩的阴道口。凌樾的处女膜似乎是月牙形的,小幅度的扣动不
至于将它撕裂。

  凌樾身子一绷,声音却被快感搅得含含糊糊:「你……干什么呀……哎呦!!」

  我没有跟她解释,而是用小指扣住她阴道上壁的G点部分直接揉压起来。凌
樾的快感猛地冲破了羞涩的遮挡,在我的怀里啼叫起来。

  「你、嗯、嗯、嗯、你!怎么、嗯!噢!」凌樾整个身子随着我快速的揉压
不停地抖,声音不受控制的凌乱着。她双腿蜷缩、绷紧、伸直,简直不知道该怎
么放才好的样子。

  我低下头去吻她,她却早已没有精神来回吻,嘴里娇叫不停,直到我用舌头
堵住她的小嘴。另一边,我的手也有些发酸,小拇指的力量是手指中最弱的,她
要是再不到,我过一会可能就要放弃了。

  「来了……来……欢……我……啊!不行……」凌樾惊慌失措的往上伸起双
臂,抱住我的脖子,腰使劲向上挺着,然后又在我的高速挤压下重重落下,来回
三次,她终于长长的「嗯——」了一声,那声音媚的发酥,很难想象以往看上去
颇有男孩子气的凌樾还会发出这种声音。

  女孩身子往侧里去躺,像是想要避开我小指的攻击。我趁着这个机会,继续
在她后腰上施力许久,也让自己的小拇指放松了一下。

  凌樾稍微缓了一缓,她面颊绯红,抬着头笑眯眯的想跟我说什么。还没等她
开口,我就开始了第二轮。

  「呀……怎么还来呀……嗯啊……」千娇百媚的嗔意,却也有着百分之二百
的期待。凌樾的初尝就是G点高潮,心脏里那一抹小女人的妩媚随着爱液一起全
都泄了出来。

  熟悉了节奏,敏感度也在提高,凌樾第二次高潮来的更快也更强烈。我能感
觉到她的小穴口连小拇指这么粗细都紧紧的箍了起来,一口气憋在喉咙里,半天
才喘上来。

  「啊……啊……好舒服……舒服死了……怎么……呜……还能这么舒服……」
女孩的手有气无力的搭在我的胳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她腿上没什么力气,
一松劲儿就大剌剌的往两边摊开,她觉得自己样子难看,咬着牙把左腿膝盖侧叠
在右腿上,差点没抽筋。

  我也歇了一下,心说再多可就撑不住了,最多再来这么一次就差不多了。这
么想着,按摩她后腰的手也挪到了凌樾小腹脐下三分,用拇指转着圈往下压着。

  凌樾依旧不知道我在干什么,也没注意另一只手的动作,她感觉到自己阴道
中的小指又扣起来的时候,有些慌张的叫起来。

  「不来了,不来了好不好?我有点受不了了……」

  我吻她的嘴,她贪恋着吞下了要说的话,从双唇间汲取着我的爱意,想要填
满刚刚泄出去的几捧滑腻。

  我咬着牙,把最后一点力气都用上,猛攻她的G点。凌樾哀叫不停,头也连
连摆动,但身体却没有什么挣扎的力气,只能任凭我的手指在身体里蹂躏。

  「哎呦……哎呦……我受不了了……」女孩眼角里都盈出了一点泪,上气不
接下气的讨饶,「不弄了,已经有点难受了……呜呜……」

  高潮还是抵挡不住的来了,这一次的凌樾没能泄出几点水来,高潮的效果已
经明显降低了。

  但高潮仍然是高潮,她的神经在这一刻像花蕊一样全部绽开。这一秒,女孩
还是倒吸一口气,猛地僵住不动了。

  也就是这一刻,成不成就看运气了。

  我改换中指戳进她的小穴,处女膜的缝隙堪堪撑大,勉强还没有破。中指长
度恰好够用,往凌樾子宫口用力一顶。与此同时,按摩了许久的另一只手,以叩
诊的方式,隔着女孩的小腹,往子宫所在处「啪啪」啄了三下。

  两边同时传来的震颤,毫不留情的冲击在早已充血麻木的子宫上,前所未有
的刺激传到凌樾的脑海中,女孩只来得及叫了出一声「啊」,双眼反白,身体猛
地痉挛起来。

  凌樾阴关大破,清凉凉的阴精从火热的阴道里潮喷而出,淅沥沥的扑洒在我
小臂上。她整个人不受控制,屁股和腰高高拱起,脑袋仰到了我的肩膀上,小腹
处像触电一样高速抽搐着。我抱着她抽动的身体,用牙咬着她撅起的小小乳头上,
给了她更深的刺激。

  我也是第一次处女破宫,那珍贵的阴精像卑贱的淫液一样一蓬一蓬的从凌樾
身体里洒出来,甚至让人怀疑女人的身体里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小穴一次又一次
抽动,每一次都带出着缕缕清泉。房间中异香非常,那是属于真正的女孩的味道,
浓烈的荷尔蒙、以及发情的香味。

  渴求着受孕的子宫不断抛撒着自己的精华,却迟迟得不到满足,而她的主人
已经陷入了剧烈的快感中,几乎完全丧失了知觉。凌樾仰着头,雪白的脖子都起
了青筋,鲜红的小舌悬在空中,连口水留出了嘴角都浑然不觉。

  这种高潮之下的女孩,是完全没有尊严可言的。她的下身的液体足足喷溅了
二十多秒,场面十分惊人,我甚至都有些害怕了,害怕她会不会真的被我弄坏。

  凌樾终于气若游丝的软了下来,床铺已经被她的阴精尿湿了大半。处女子宫
未有过性欲的激发,破宫之后竟然有这么厚的底子可以泄身,我今天也算是真正
见识了一回。

  小拇指已经抽筋了,很痛。但强烈的成就感却浓得化不开,在心中扭曲成了
仿佛爱意一般的东西,让我情不自禁的在她的脸颊上吻下。

  凌樾却浑然不觉,她瘫软在那里,眼睛上翻,身体仍然时不时地抖动两下,
像即将死去的鱼儿。女孩双腿毫无优雅的摊开着,未经人事的小穴由于超出负荷
而松弛着,张着小小的一个圆洞,合都合不上。残留的阴精还在一股一股的从处
女膜的缝隙中流出来,溢出小穴口,滴在臀间。

  我胯下早已硬的发紫,这个时候只要压在凌樾身上往里一送,凭她现在毫无
抵抗的小穴状态,应该能够轻而易举的将我容纳。开苞的同时,还有那合不拢的
子宫口在等着我,第一夜就可以享受宫颈交的美妙。

  我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强压了欲念。凌樾刚刚破宫,被我这么一弄,再来三
五次高潮也不是问题,但她的身体是决然扛不住的,一晚上就能直接玩废,从此
变成一个走路都会从大腿往下淌水、连内裤都不敢穿的婊子。

  只是这完全不是我想要的,因为我觉得自己真的爱上了她——虽然不是这世
间为人们所描绘的爱情。

  这是属于我和她之间独一无二调教,是连被调教者都未曾知晓的调教,是其
他人可能永远都无法达成的调教。从我成功为她处女破宫的这一刻起,凌樾已经
是我的作品之了,独一无二的作品。我爱她,胜于列昂纳多热爱自己的《蒙娜丽
莎》。

  女孩昏迷着陷入沉睡,我从后面紧紧搂着她,汲取着她身上的味道。我突然
在冥冥之中开始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她吸引,那就好像是我神性中的某一部分
早就预判了这场难以忘怀的调教,正如蜜蜂永远会被花蜜吸引。

  凌樾的蜜,让我微微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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