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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关东之鲜儿落狼口】(1-5)

**小说 2023-10-05 17:29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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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关东之鲜儿落狼口】(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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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闯关东之鲜儿落狼口】


作者:HAIER0077
2023/9/28发表于:首发SexInSex
字数:21092


                第一章

  春日的原野,生机盎然,一眼望去,尽着春意。

  蜿蜒的小路上,王家戏班子的马车在缓缓地前行,几个乐师奏着乐器唱着二
人转小调:

  正月里打新春儿,

  寡妇房中口问心儿,

  寡妇年长三十二,

  一十七岁上进了门儿……

  马车突然停下了。班主王老永跳下车急问道:「咋停下了?」

  艺名「大机器」的艺人绕过马头凑到王老永跟前说:「师父,前边道上跪着
个打听道的闺女!」

  王老永说:「噢?她挡道?」

  挡道的正是鲜儿,她跪在道中间,眼圈红红的,泪水挂在睫毛上,喊了一声
说:「师父。」

  王老永扶起她说:「闺女,快起来,这是咋说的!你是哪儿的?叫啥名?跪
在这儿干啥?」

  鲜儿立起身说:「师父,俺是山东逃荒出来的,姓谭,叫鲜儿,十七岁,道
上和家里的人失散了,没有活路了,收下俺吧。」

  王老永叹气道:「孩子够可怜的,可眼下戏班子也在难处。如今这年月请戏
的越来越少,戏班子的日子也不好过,带上你也未必能养得活啊。」

  鲜儿说:「师父,俺不白吃饭,什么都能干,缝缝补补洗洗涮涮,饭也能做。」

  王老永说:「闺女,不是那么回事儿,戏班子这些活都是自己干的,不养闲
人啊!」

  鲜儿说:「俺想跟你学戏,将来挣戏份子自己养活自己。」

  王老永直摆手说:「使不得,使不得,万不得已不能吃这开口饭。再说了,
这是嘣嘣戏班子,自古不收女徒弟。」

  大机器说:「师父,这个规矩已经破了,马家班最近收了个女徒弟,还挺叫
座的呢。」

  王老永瞪大机器一眼说:「没有你不知道的!」

  大机器伸了伸舌头说:「我也是听说的。」

  王老永说:「闺女,我说句不爱听的,三百六十行,干这行最下贱,三教九
流都数不上,唱戏列在下九流,比不上叫花子,连妓女都不如,人人笑话,但凡
有一线活路也别来吃这碗饭。闺女,对不起,不能收留你,别怪我心狠,我打心
眼里是为你好。」

  鲜儿说:「师父,俺一点活路也没有了,跟您学戏不光为了口饭,俺喜欢戏
班子,喜欢唱戏,不怕人笑话,收下俺吧。」

  鲜儿跟着戏班子边走边学,一起开始了流浪生涯。田边地头,河边林中,鲜
儿是个有心人,抽出空来就用心地学习着、演练着,尤其是苦练二人转的三大绝
活儿:手玉子、扇子和手绢功。

  鲜儿本有唱戏的根基,又天生一副亮嗓子,王班主真是倾尽了所有去教她,
大机器和大蜡花更是手把手教导、呵护着这个师妹。不觉中,鲜儿的唱功技巧已
是娴熟精进,非比寻常了。

  王老永看在眼里,这天,他叫过鲜儿说:「鲜儿,我看你的玩意儿可以了,
以后有机会就登台吧。」

  鲜儿问:「师父,我行吗?」

  王老永说:「我看行了,你要是登了台可就给咱蹦蹦戏开了先河,头一回有
女角儿了。起个艺名吧。」

  恰巧天上雁阵经过,王老永灵机一动说:「我看就叫小秋雁吧。」

  大伙鼓掌说:「师父这个名起得好,就叫小秋雁,响亮!」

  鲜儿望着远去的雁阵,问王老永:「师傅,咱是接着往北走吗?」

  王老永说:「对,咱已经来到关外!接着往北走。」

  简陋的乡村戏台,气氛却热火朝天,锣鼓唢呐声中,鲜儿的大戏连台。戏台
下,两张方桌的周围坐着七八个乡绅,桌上摆着瓜子茶水。四周挤满了观众,个
个看得津津有味,不时地叫好拍巴掌。

  数十名戏迷更是欢呼着高喊:「小秋雁,小秋雁!」

  听到叫好声的鲜儿和大机器投入而忘情地演出着……戏台侧,王老永欣喜地
看着。

  鲜儿天分高,又肯下力气,迅速成了台柱子,这是王班主意料之中的,不过
能让观众如此痴醉还是有点让他惊奇。唯一的遗憾是,人红抵不过天时冷,眼见
天气一天冷似一天,那些乡绅贵胄来请戏的帖子也渐渐断了档,戏班子也渐渐闲
了下来。

  王老永带领戏班且演且行,来到一处道观中休整了多日,却没接到一个请戏
的帖,不禁愁苦。他掩上房门,跪在神像前的旧垫子上,双手合十,喃喃自语说:
「各位神仙圣人,眼下天气越来越冷,请戏的越来越少。再赶上这兵荒马乱的灾
年,就算是大户人家也没心思看戏。我们这七八口子人,日子难熬啊。求各位神
仙圣人保佑我们……」

  王老永正喃喃自语着,徒弟小迷糊有些兴奋地跑来,来到正殿门前,喘息着
说:「师父,请戏的来了。」

  听得王老永一怔,随即面对神像庄重地磕了头。

  道观门外,一辆带篷的马车停在庙门口。王老永率众人出门相迎,却是位旧
相识,先前照顾过戏班生意的陈老五,人称五爷的一个土财主,王老永忙拱手说:
「哎唷,陈五爷,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陈五爷没答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站在王老永身后的鲜儿,像是掉了魂儿。
王老永喊了一声道:「五爷!」

  陈五爷这才回过神儿来,说:「哎唷,王班主!我是来请戏的。哎,你看这
小秋雁,女大十八变,几天没见又变了,变得真俊。」

  说着,一行人进了道观内。

  小迷糊将一张椅子放在地上。王老永对陈五爷谦卑地说:「五爷,在这儿坐
会儿吧,屋里太乱。」

  陈五爷打着哈哈说:「是不是?行,今儿天好,就在这儿说吧。」

  陈五爷抽了两口水烟袋后,有些得意地说:「王班主,前段日子热闹了一阵
儿,这阵儿请戏的是不是少了?我不和他们争,争什么?你们有闲的时候,有没
戏唱的时候。下个月初六我要娶三姨太,准备唱三天大戏,这不,来请你们戏班
子。」

  他拍着王老永的肩膀说,「给你们送银子来了。」

  王老永笑道:「哎唷,五爷又要纳妾了?这可是大喜呀,真得好好唱几天大
戏。」

  陈五爷说:「咳,大喜什么呀!这小三儿瞅着不大离儿,细皮嫩肉,可是叫
小秋雁一比,没了。王班主,你有福,身边有这么个美人儿一定肾虚,悠着点儿。」

  说着一脸坏笑。

  王老永说:「五爷真会说笑话。」

  陈五爷别过脸对鲜儿说:「小秋雁,过来,叫五爷仔细端量端量。」

  鲜儿只是不动。

  王老永说:「鲜儿,过来,五爷喜欢你,叫五爷看看,五爷没闺女,拿你当
闺女呢。」

  鲜儿无奈地磨蹭着走过去。陈五爷对鲜儿摸摸索索,说:「哎呀,鲜灵灵的
一个大姑娘,一朵花儿,真招人疼。」

  说着话,手却摸向鲜儿的屁股,「早都上秋了,还穿这么单薄,不冷得慌?
五爷那儿有的是皮袄,等给你送几件来。啧啧,冻死闺女了。」鲜儿急忙躲闪。
王老永佯怒说:「夹夹咕咕的没个规矩,还不快谢五爷!至于冷成这么个熊样?
下去吧,别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

  鲜儿「哎」了一声,抽身出去。王老永说:「这孩子,没规矩好,五爷别见
笑。」

  陈五爷说:「不见笑,不见笑,我喜欢还喜欢不够呢。我就喜欢这号女人,
活眉大眼,有骨头有肉。再胖点好了,抓着一把肉乎乎的,心里舒坦。」

  王老永说:「那么戏就定下来?」

  陈五爷说:「定下来,定下来。好了,告辞了,初六见。」

  陈五爷前脚出了屋,大机器后头骂道:「呸,什么东西!」

  转眼请戏的日子临近,王老永带着鲜儿和大机器亲自到陈五爷家商量戏怎么
唱。陈五爷说:「我要的这出《大西厢》可有个说道儿。」

  王老永说:「五爷有啥要求尽管吩咐。」

  陈五爷说:「那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洞房里我要见红,戏台上也要见红。」

  王老永皱着眉头问:「这话儿咋说?」

  陈五爷一阵淫笑,从怀中扯出一块红绸布:「把这个掖到小秋雁的裤裆里,
唱到张生和莺莺私会的时候从裤裆里扯出来,这就是见红。」

  王老永面有难色,说:「五爷,这恐怕不行,小秋雁还是黄花儿姑娘,没见
识过这些,以后叫孩子脸往哪儿搁呀!」

  陈五爷把脸一沉,说:「有什么不行?什么大姑娘小媳妇,早晚不都有这么
一回?今天这出戏我讨的就是这个彩儿,没有这个彩儿戏就别唱了。」

  鲜儿正色道:「五爷,你这么干是糟蹋人。」

  陈五爷说:「你话说明白了,我糟蹋你了?你说说,都怎么糟蹋的?你还懂
得糟蹋?不就是唱戏吗?」

  大机器说:「五爷,我师妹还是个姑娘,开了这个头叫她往后怎么做人?」

  陈五爷咆哮道:「你们听着,我花钱请戏,叫你们怎么唱就给我怎么唱,不
唱走人,包赔我的损失,一千块现大洋!」

  众人噤声。

  回去的路上,王老永劝鲜儿:「鲜儿,师父知道你难,可大伙得活呀。我早
就对你说过,咱吃开口饭的是下九流,人家不把咱当人看,咱是人家的耍物,你
就是不听。事到如今你后悔了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咱要是不唱,到哪儿弄
一千块现大洋啊?」

  鲜儿犹豫了半天,咬咬牙说:「师父,我应下了,大不了就是个死,我唱!」

  陈家院内张灯结彩。戏台下,陈五爷和大小老婆、三姨太坐在方桌旁,嗑着
瓜子喝着茶听戏,仆人们伺候在左右。宾客们分别围着三张桌子依次而坐,陈家
的护院分别站在院内各处。戏台上,大机器正在演唱着二人转《十八猜》:

  猜一猜姐儿头发辫儿啊,

  姐儿头发辫儿,

  乌云遮满天哪,

  七个隆咚八个隆咚店哪啊。

  再往下猜啊,

  俺不让你猜,

  俺偏要猜呀……

  厢房里,鲜儿忙活着给大伙上妆。王老永满脸愧疚地跟在鲜儿身后,说:
「鲜儿,难为你了,师父也没有办法,好不容易揽了一出戏,赏钱又多……唉,
我无能,叫徒弟受这么大的委屈,我心里难受哇!」

  鲜儿回过头,冷冷地说:「师父,别说了,我认了,为了戏班子,我什么都
能舍得。」

  院内戏台下,陈五爷兴奋得脸都扭曲了,狂呼道:「好啊,往下猜,再赏十
块大洋。」

  其他看戏的人也跟着哄闹。院内戏台上,大机器继续唱着:

  猜一猜姐儿肚脐眼儿,

  姐儿的肚脐眼儿,

  就在那上边啊,

  七个隆咚八个隆咚店哪啊……

  大机器好歹比画完《十八猜》,《大西厢》调子骤起,鲜儿与大蜡花合着器
乐的节奏舞着手帕上了台。两人一个亮相,台下顿时掌声、喝彩声响成一片。陈
五爷说:「这丫头,不上妆就能迷死人,上了妆真叫人他妈的抗不住,活活的一
个狐狸精。」

  三姨太说:「你呀,就是邪性。」

  陈五爷说:「这还叫邪性?瞧我今儿晚上的吧。」

  三姨太说:「德性!」

  陈五爷站起来,对来客说:「诸位,待一会儿就出彩儿了,保管叫大家大开
眼界。」

  来客说:「五爷,什么彩儿?透透口风吧。」

  陈五爷说:「不到时候不揭锅,你就擎好吧!」

  戏唱到张生与莺莺相会了,王老永、大机器等戏班子的人都紧张地盯着鲜儿。
戏台下,陈五爷又站起来说:「诸位上眼吧,到见红的节骨眼上了——」

  小秋雁「扯啊!」

  戏台上,鲜儿听见了陈五爷的吼声,很听话似的从腰背后扯出了一块绸布,
但却是一大块白绸布!在红彤彤的舞台上煞是显眼。台下的观众哇的一声愣了神,
台上的乐师们也不知所措,停了手中的家什,音乐骤停!

  王老永、大机器大惊失色。戏台下,陈五爷已是暴跳如雷,说:「小秋雁,
你坏了我的好事,我和你没完!今天晚上就没完!」

  一下子掀翻了桌子。

  戏台上,鲜儿面色冷峻地看着陈五爷,这让陈五爷更是气急败坏,手指着鲜
儿大发雷霆说:「就你个小样,敢跟我较劲!给我把她抓起来!」

  陈家护院从各个方向跑上戏台,刹那间台上一片混乱!戏台一侧,王老永绝
望地说:「毁了,戏班子的饭碗砸了,彻底砸了!」

  鲜儿给囚在了陈家的厢房上,王老永硬着头皮找陈五爷求情,陈五爷对着垂
手站立的王老永说:「你说破大天也没有用,我这算是客气的,再烦我,不但要
赔我银子,还要送你们去官府,蹲班房!」

  王老永说:「五爷,您要硬是这么做,怕要逼死人命的,小秋雁的性子我是
知道的,刚烈着呢。」

  陈五爷说:「好啊,骑马要骑烈马,玩女人就要玩烈女,那才带劲。」

  王老永还要分辩,陈五爷突然狞笑一声说:「那对不起你王班主了,先让你
尝尝厉害!」

  陈五爷一招手,冲进几个护院,不由分说捆了王老永出了屋。屋外早已备好
了木架。众人押着王老永,把他吊在木架上,身体呈「大」字状。一个满脸横肉
的家丁手执一条长鞭候在一边。陈五爷在木架前坐下,呷了口茶,吩咐道:「把
戏班子人都叫来吧,鲜儿姑娘也请出来,平时都是他们唱戏给人看,今天也让他
们瞧出戏吧。」

  几个家丁把鲜儿带到院里,大机器等人也给领了进来。

  陈五爷也不抬头,手指一抬,那持鞭大汉便挥了鞭子抽到王老永身上。一开
始,王老永还硬挺着,可是不一会儿,他的号叫声便响彻在院落里,身上的夹衣
早已是碎为布片,一道道血痕清晰可见。

  鲜儿一脸悲愤地看着王老永。大机器哭着劝鲜儿说:「鲜儿,你就应了吧!
再这样下去,师父的命就没了,戏班子还要活呀!咱现在说别的都没用了。」

  鲜儿默默地流着泪,一时无语。

  大蜡花走到鲜儿面前说:「鲜儿,事情闹大了,你就忍心看着大伙进班房?
求你了,我给你跪下了。」

  吊在架子上的王老永忽然抬起头来严厉地说:「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这是
把鲜儿往死里逼啊!作为师兄,你们怎么能这样呢?大机器,带着师弟和鲜儿走
吧!我大不了就是一个死!我就是死了也不能让他姓陈的遂了心意!走!都走!
马上走——」

  大机器等人眼含热泪,爬到王老永面前哭喊着说:「师父——」

  始终流泪无语的鲜儿,走近王老永,哽咽道:「师父,咱们都得好好地活着!」

  她径直走到陈五爷跟前,低声道:「把我师父放下来。」

  陈五爷对旁边的护院做个放人的手势,盯着鲜儿问:「鲜儿姑娘得有点表示
呀。」

  鲜儿不再说话,低头进了陈五爷的房。吊在架子上的王老永热泪纵横地喊着:
「鲜儿,你不能去啊!」

  背身而去的鲜儿,好像没听见一样……

                第二章

  陈五爷和鲜儿前后脚进得屋内,陈五爷吩咐两个老妈子说,带秋雁姑娘洗澡
去。

  话说这陈五爷早年间,也是在城里混事,后来吃喝嫖赌败了不少家业,觉得
在城里兜不转,又回到农村老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陈五爷回了村依旧威风八
面,还是这方圆三五百里的大财主。

  今天娶的这个三姨太,以前是个窑姐,刚被陈五爷赎了身,请出戏热闹三天,
一则是过个礼,不能低了陈五爷大财主的身份。二就是冲着鲜儿来的。

  夏天时,陈五爷请过王老永戏班的戏,一眼就瞄上了还没正式上台的鲜儿,
自那以后,鲜儿袅袅婷婷的身影就老是晃在他眼前,葱绿绸裤下鲜儿翘起的小屁
股,也勾的陈五爷日思夜想。

  要在城里花楼,像鲜儿这岁数,这长相身段,又会唱戏的姐儿,别说破身开
苞,就是吃个花酒睡一夜,没个三五百大洋喂半月,估计连手都拉不上。

  何况说,窑子里哪个妓女,会有鲜儿这样的气质,坐台下娴静犹如花照水,
扮上妆腰身摆动风拂柳。真真是英姿飒爽小秋雁,娇艳欲滴俏鲜儿。

  陈五爷流着口水,终于等到戏班青黄不接,等米下锅的好时机。

  仗着在自家地盘,又财大气粗,势大根深,陈五爷一步一个套,就憋着坏要
霸王硬上弓,摘了这鲜嫩花骨朵。

  陈五爷慢悠悠地坐下,点上烟,等着一盘好菜端上桌。

  陈五爷人是在老家农村,可享受玩乐,却一点不比城里落伍。连着卧室他专
门修了个洗澡间,那是弄村人连想都不敢想的,鲜儿也是头一次知道,在屋子里
洗澡,还能这么敞亮,这么舒服。

  鲜儿出水芙蓉般又站在陈五爷面前时,陈五爷看的两眼冒火,鸡巴飞快地挺
起老高。

  陈五爷咽了下口水,说道:「看的出,秋雁姑娘爽快,义气,自己的事自己
平,不连累朋友。」

  他想了想,开始下流的说着:「原本想着,你从裤裆里抽出个红绸子,爷闻
闻上面你的嫩屄味儿,是那么个意思,过过干瘾罢了,这事搁唱戏的算个啥,爷
是看你黄花闺女身子干净,才想着见个红,闹个喜,图个吉利,换了其他唱戏的
烂糟老娘们,裤衩扯出来爷都没空看。」

  鲜儿听他说的不是人话,可也没处反驳,他说的没错,唱嘣嘣戏的女的,都
是能豁出去的,有时为了一两块大洋的赏钱,在台上脱裤子的都有,所以师傅当
初不想带她,说这一行比妓女都不如,就是这个意思。

  陈五爷接着说:「你不扯说不扯的事,可你在我大喜事上扯白布,败了爷的
风水,这罪过就大了,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现在识相也不晚,既然不想看
戏班的人受罪,自己进来了,就把爷伺候好,谁让爷喜欢你呢,只要玩高兴了,
你这天大的罪过,一概不说,戏钱爷还照给,赏钱也不会少你的。」

  屋里火墙烧的很旺,热的连单衣也穿不住。

  陈五爷说完,脱了衣服,赤膊光背只穿短裤,和刚进屋的三姨太去洗澡,看
着衣衫脏乱的鲜儿,吩咐老妈子说:好好伺候秋雁姑娘更衣。

  没等陈五爷和三姨太的鸳鸯浴洗美玩够,外面就传来鲜儿厉声叫喝:「我不
穿这些婊子一样的下贱玩意。」

  陈五爷胡乱擦了身子,披件睡袍走了出来。看到床上扔的那粉色小裤衩,就
知道鲜儿还没有彻底上道。

  他不急不慢的说到:「小秋雁,爷看上你是你的福分,好好听话让我玩高兴,
啥事没有,你要是存心找别扭,现在就把戏班的人拉几个出来,鞭子伺候完,再
洗个凉水澡,院里捆一夜,明天早上再说。」

  一边的三姨太那眼皮子多活络啊,赶忙来到鲜儿身边说:「妹子,女人还不
就是这回事,五爷高兴了,多赏几块大洋,一班子人不得拿你当神仙供着。你听
话换了衣服,咱姐俩一起伺候五爷洞房,一会玩高兴了,你好受的怕是合不上腿
呢,倔个什么劲呢。」

  鲜儿听她说的恶心,又要发狠,可想到被打的血肉模糊的王班主,想到一戏
班人的安危,便没了底气,任由三姨太脱光自己的衣服,穿上了妓女为取悦嫖客
专门做的内衣。

  那水粉色的裹胸只有一巴掌宽,套在脖颈的细带子吊着两边,露出大片白花
花的乳胸,两个小乳头顶起丝滑发亮的绸布,煞是显眼。

  同样颜色的裤衩,又小又短,后面紧紧包着屁股,前面又故意收窄,勒着鲜
儿的阴部,沟壑尽显,春色乍现。

  处处透着淫靡的衣着,刺激的陈五爷兴致勃发,他躺在逍遥椅上,如刀的目
光一遍遍扫过鲜儿的身体,一层层剥去鲜儿的自尊和羞耻,看的鲜儿手足无措,
粉面娇红。

  陈五爷一边慢悠悠地看着,一边对三姨太色迷迷的说:「好货还得是金镶玉,
秋雁姑娘这一扮上,奶子是奶子腰是腰,屄缝也显出来了,看的我鸡巴直突突,
比看从裤裆里扯红绸子过瘾多了。」

  他接着说:「爷看你这扮相,看一年也不烦,要晃着你的小屁股,再唱段荤
曲儿,那得多美,就给爷唱段十八摸吧,也别起小帽了(正经曲子前面的引子)
直接从摸奶子开始唱。」

  说是还穿有衣服,却比赤条条还不要脸,到了这个地步,鲜儿也想明白了,
自己逃难寻亲,就要饿死在路边时,要不是王班主救命,并收留了自己,说不好
自己早成一把狼啃过的白骨了。

  救命大恩,无以为报,如果这黄花闺女的清白身子,能换来师傅和戏班的万
全,自己就是比妓女还下贱又有什么。

  鲜儿定了心,便不再想身上那恶心的小肚兜小裤衩,清清嗓子,就像平时唱
戏一样,起了范,摆动身条,开始唱淫秽小调十八摸最下流的一段。

  六摸呀,摸到呀,大姐露出的肩,肩膀头子出溜滑,我手就往下边。

  哎哎哟,我手就往下边。

  七摸呀,摸到呀,大姐的胳膊弯,白嫩的胳膊细又软,搂着哥儿共枕眠。

  哎哎哟,搂着哥儿共枕眠。

  八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咯吱窝。三模两摸大姐乐啊,笑的我心比蜜甜,

  哎哎哟,笑的我心比蜜甜。

  九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小细腰,姐的细腰似杨柳,风吹杨柳把哥缠。哎哎
哟,风吹杨柳把哥缠。

  十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屁股蛋,姐的屁股真结实,一拍颤三颤。

  哎哎哟,一拍颤三颤。

  十一摸,摸到呀,大姐的咪咪边,两个咪咪园又圆,好像出笼的馒头鲜,

  哎哎哟,好像出笼的馒头鲜。

  十二摸,摸到呀,大姐的奶头边,两个奶头挺又翘,好像一双小樱桃。哎哎
哟,好像一双小樱桃。

  十三摸,摸到呀,大姐的肚子边,软软和和似银盘,哥哥我是真喜欢。哎哎
哟,哥哥我是真喜欢。

  十五摸,摸到呀,大姐的腿上边,姐的大腿白又园,恰似那藕一般,哎哎哟,
恰似那藕一般。

  十六摸,摸到呀,大姐的腿中间,哥的销魂蚀骨处,两片嫩肉一线天。哎哎
哟,两片嫩肉一线天

  十七摸,摸到呀,大姐的屄里边,肉叠肉来环套环,浪情淫液水涟涟,哎哎
哟,浪情淫液水涟涟。

  十八摸,摸到呀,小屄的花芯间,摸得姐儿娇声喘,只等着我的汉。哎哎哟,
我只等我的汉。

  这十八摸用的是二人转里靠山调的曲儿,最容易上口的,词是戏班里师哥们
平时调笑瞎唱的,偏这鲜儿过耳不忘,听过几遍竟都记住了。

  戏班里玩是玩,今天自己穿成这样,给陈五爷唱这些奶子~屄~的玩意,鲜
儿一开口就羞得不行,等到把最后撸着鸡巴那句唱完,她已经面红耳赤,臊的无
地自容。

  唱的无情,听的却有意,陈五爷垫着靠背,半躺在逍遥椅上,只穿了个红肚
兜和水粉色薄绸裤的三姨太,弄个矮凳坐在边上,给他轻轻的捶腿,时不时浪劲
十足的把手伸进陈五爷灰绸裤里,捋几下男人硬挺的鸡巴。

  陈老五欣赏着鲜儿的边舞边唱,在满屋淫靡的气氛中,盯着鲜儿的乳房和两
腿间,淫邪小衣服下,鲜儿微微跳动的小乳头和腿间若隐若现的一片黑影,释放
着难以言说的魅力,看的陈老五呆如木鸡,淫欲暴涨,等鲜儿扭着腰一唱完,便
再也按耐不住,坐直身子,一把将鲜儿搂到身边,推高了那片肚兜,将少女的一
双椒乳露了出来。

  他捏弄着两个小乳房,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掐弄两个娇小的乳头,真是太美了,
陈五爷玩的女人多了,但这么漂亮的大姑娘奶子还真是第一次遇到,浑圆雪白,
亮的晃眼,深色奶头微微上翘,整个乳房不大不小,盈盈一握就是那么刚刚好。

  他玩着鲜儿的奶子,恨不得马上将鲜儿压在身下,尻了鲜儿柔嫩的小屄,可
盘算了一下,思量着还是把开苞的事往后放放,鲜儿这样娇艳欲滴,含苞待放的
黄花闺女,实在是可遇不可求,一定要掰开揉碎慢慢玩弄,才不枉自己费尽心机
到手的机会。

  怀里的鲜儿,似烈火烹油,烧的陈五爷兽欲难耐,但他强压欲火,决定让怀
里的黄花闺女先看看西洋景,她喊过三姨太蹲在自己腿间,将粗黑的大鸡巴捅在
了女人艳红的双唇间。

  吹箫本事还算凑合的三姨太,懂事的张开嘴,含住男人粗大的龟头,手口并
用,卖力的吸吮套弄着鸡巴,全力配合的让陈五爷享受上玩下弄,莺燕双飞。

  陈五爷尻着三姨太的小嘴,手一刻也不停歇,揉掐着鲜儿的一个乳头,咽了
下口水,又把鲜儿的另一个乳头咬住,恨不得将娇小的乳房整个吸进嘴里。

  自己被流氓猥亵玩弄,娇嫩乳房被粗暴的揉捏糟蹋,已经羞辱难耐,三姨太
还要在下面用嘴嗦着男人鸡巴,下流的吸吮,发出暧昧的水声,这一切都让鲜儿
难以接受,难以直视,她感到无比恶心,无比屈辱。鲜儿只能双手紧握,克制着
自己的震惊和颤栗。

  陈五爷熟练的舔弄揉捏,带来一系列羞耻的身体反应,鲜儿顾不得多想,只
剩下全力抵抗那不该出现的燥热。

  鲜儿一个十七岁的大姑娘,稚嫩的乳房哪经历过这些,小奶子被吸的又涨又
疼,细嫩的皮肤上,很快被吸咬出几片青紫的于痕,没等她缓过神,男人又开始
咬着敏感的乳头,手也更加用力的揉搓鲜儿的另一个乳房。

  陈老五把鲜儿的两只乳房挤在一起,低下头,轮流舔着两粒挺起的乳头。舌
尖快速地拨弄,让鲜儿感到一股说不明白的激流,从胸部传遍全身,刺激的下身
那个地方一阵发热,又一阵抽紧,好像一片羽毛飞进心里,又痒又不舒服。

  陈五爷这个老淫棍,也不着急,吸咬着乳房和小乳头,恶意戏弄着鲜儿,弄
得黄花大姑娘扭也不是,不扭又难受。

  玩够了奶子,陈老五喷着热气的大嘴,又亲上了鲜儿的嘴唇,舌头硬生生伸
进鲜儿的唇间,恶心的舔起了鲜儿整齐的牙齿,烟酒味和着男人口水的酸臭让鲜
儿感到一阵反胃。

  舔了一阵,老流氓从容的把手摸到下边,伸进鲜儿腰上窄小的裤衩,揉摸了
几下,慢慢把粉色的小裤衩褪了下来,露出了少女神秘的阴部,陈五爷也终于看
见了,他魂牵梦绕的鲜儿那十七岁的黄花闺女小屄。

  鲜儿的阴部,其实发育的不是完全成熟,阴部已经隆起老高,可阴毛还只有
稀疏的几根,从陈老五坐着的高度,看过鲜儿的两腿间,隐约可见少女刚显雏形,
肉色也刚刚开始变深的大阴唇。

  整个阴缝,已经没有了小女孩的那种粉嫩光洁,但也不像成年妇女那样层叠
臃肿,两片纤薄的屄肉,从屄口处微微露头,绽放间透着稚嫩,纯净里又尽显诱
惑。

  陈老五在鲜儿的小屄上摩挲了几下,竟感到了些许湿滑,他不顾鲜儿大腿的
微微颤抖,一手搂着鲜儿的屁股,一只手搬起鲜儿的腿,想让鲜儿的一只脚踩在
逍遥椅的扶手上。

  鲜儿是有唱戏功底的,平时劈个叉什么的天天练着,腿踢过头顶根本不是难
事,随着男人的手劲,鲜儿还没察觉,脚已经被抬了老高,踩在了逍遥椅的靠背
上。

  看着鲜儿微微娇喘,因为羞臊,涨的血红的脸颊更显娇艳,陈老五有些惊喜,
他没想到鲜儿的腿能抬这么高,能分的这么开,让小屄能露的这么清楚,饶是他
这老淫棍,以这样的角度,在这样的距离看女人的屄,属实也是第一次,更别说
看的是鲜儿这样的大姑娘。

  想当初,看鲜儿唱戏,鲜儿朝天抱起一条腿,亮了个金鸡独立,绸裤紧贴在
下身,看戏的男人们就都疯了,大洋咣咣往戏台上扔,不让鲜儿把腿放下来,那
还是隔着不知道几层布呢。

  窑子里的妓女倒是让看,只要给了钱随便看,可谁有鲜儿这功夫,能把腿劈
这么开这么高,就算劈开了,能有鲜儿这么干净这么嫩的小屄。

  女孩两腿间的最隐秘处,就这样打开着,陈老五感叹真是捡着宝了,粉白的
大腿,润红的小屄,眼前香艳的一切,令老淫棍热血沸腾,处女屄里散发的热气
让男人趋之如鹜。

  陈老五不停的咽着口水,他手按着鲜儿的屁股使劲,让女孩的阴部离自己更
近一些,两片已经有些湿润的粉嫩阴唇还合在一起,保护着里面未经人事的小屄。
陈老五用手指轻轻分开鲜儿的小屄缝,看到了淡粉色的屄口,再用力分开一些,
隐约看到了里面的处女肉膜。

  一番折腾,阴唇又被分开,竟有白带流了出来,一缕清亮的粘液拉着丝,缓
缓从鲜儿的屄口垂了下来。

  陈老五再也忍不住,他猛地吸住了鲜儿的整个阴部,裹住处女干净的小屄用
力吸吮,忽而用舌尖向里面猛插,忽而用牙齿轻咬阴蒂,恨不得将鲜儿整个下身
吞进去。

  鲜儿一个农村姑娘,连个男人的手都没正经拉过,没有过情欲的萌动,更不
知道性的感觉,忽一下被陈老五这样的老流氓如此下流的玩弄,瞬间就懵了。

  自己下面被男人用嘴吃的震惊,很快被另一种欲望的本能冲击,身体的反应
一丝丝从鲜儿的阴部产生,远远强过刚才奶头被舔的感受,让鲜儿感到非常难受,
也更加羞耻。

  这所有的一切交织着,折磨着未经人事的鲜儿。

  陈五爷老道的用嘴撩拨玩弄着处女的小屄,鲜儿却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越
来越难以自持,她踩在椅子靠背的脚颤栗着,不自觉的弯着腰,手扶着椅背,另
一只手下意识的捂着小腹,陈老五嘴里呼着热气,在鲜儿的下身,大腿根用力吸
咬着,吞噬着。

  鲜儿不懂老流氓在干什么,只觉得尿尿和来月事的地方又热又涨,湿热的男
人舌头时不时划过一个地方,让她酥痒难耐,没抓没挠的。

  她一会觉得整个下身被掏空,像要飘起来,一会又觉得下身涨的难受,像是
要尿尿一样。

  一波波从未有过的感觉不断地冲击着鲜儿整个身心,她感到自己像一艘漂泊
在狂涛巨浪中的小船,一会儿被推上了浪尖,一会儿又被摔落到浪谷,整个人都
要晕过去了。

  陈老五过足了淫虐女人的瘾,鲜儿也被蹂躏的娇喘连连,小小的乳房和大腿
根部遍布着青紫的咬痕和掐痕,稚嫩的屄口已经有些红肿,屄里流出的白带和着
男人的口水,抹在泛红的大阴唇上,映出淫靡的亮光,鲜儿再也支撑不住,放下
腿,绵软的歪在了炕上。

  三姨太吹箫也差不多了,小嘴一直张着,腮帮早已发酸,刚丢开鲜儿的陈老
五,却是淫性正高,急于发泄,按着三姨太的头,开始主动发力,拿女人温润湿
滑的小嘴当屄尻起来,越弄越舒服,鸡巴也捅的的越来越深,越用力,大龟头时
不时顶到三姨太喉咙,三姨太痛苦不堪,终于在男人又一次深插到喉咙时,趁着
剧烈的干呕,赶忙吐出了大鸡巴。

  感觉着陈五爷快射精了,三姨太侧身半躺,一只手无缝对接,握住满是口水,
黝黑发亮的粗大鸡巴快速套弄着,另一只手搂着鲜儿的肩膀,把她揽在自己下侧
乳房边。

  看鲜儿还是歪着头闭着眼,三姨太又把她搂紧了些,乳房已经紧压在鲜儿的
肩膀头上了。鲜儿很恶心和三姨太的肉体接触,但上面被三姨太搂着,中间被陈
老五两边腿弯夹着,她也没处可动。

  陈老五的鸡巴在三姨太的套弄牵拉下,已经越来越多的戳在鲜儿的小乳头上,
直到最后,三姨太按压着龟头,让男人鸡巴摩擦着鲜儿的乳头,前后抽动起来。

  两个时辰前,陈五爷还看着台上唱西厢的小秋雁过干瘾,单薄戏装下的细腰
翘臀,柔而不媚,让他望眼欲穿。胸前盈盈椒乳,微微隆起,让他直流口水。没
想到这会儿,小秋雁的处女小奶子,已经贴在自己的大鸡巴上。

  被糟蹋蹂躏至此,鲜儿算是知道,十八摸这种不要脸玩意,竟不是胡编的,
原来老流氓们玩弄女人,除了奸淫,还能有这么些下流的事,去作践女人。

  三姨太张着嘴让男人那样弄,自己毫无廉耻的劈开腿,露着下体,让男人去
亲去戏弄,男人的那个东西,戳在自己乳房上,恶心的蹭来蹭去。自己却动无可
动,无力挣脱。

  无可奈何花落去,心如死灰的鲜儿,像一截木头,静静躺着,任由陈老五玷
污她的清白之身,在少女美艳的肉体上,肆意猥亵,极尽淫秽之事。

  窑姐出身的三姨太,深谙男人玩弄女性的道行,她抚弄着陈五爷的鸡巴,让
男人持续体验着处女奶子的鲜嫩和紧实,仔细感受着鸡巴射精前的跳动,她趴在
陈五爷耳朵低声说到:「五爷就是花样多,功夫厉害,刚才尻嘴舒坦不,就是五
爷鸡巴又粗又长,次次尻到喉咙里,尻的我都要吐了……」

  三姨太说着,看陈五爷面露笑意,鸡巴跳动,知道他很受用这些淫话,低声
又说道:「秋雁这小奶头戳着好受不,一会射的时候,爷往前来点,小秋雁这脸
多粉嫩,就把精射她脸上,爷们不都喜欢这么作贱女人吗。」

  三姨太说着,跪着直起身,贴在陈五爷身边,一手搂着陈五爷的腰,一手撸
着他的大鸡巴,又在鲜儿的乳头上来回蹭了一会,扶着陈五爷往前挪了一点,引
着男人的大鸡巴,让青紫的龟头戳在了鲜儿娇艳的嘴唇间。

  三姨太随着男人的挺动,快速撸着大鸡巴,让龟头渐渐戳开了鲜儿的嘴唇,
她边用乳房蹭着陈老五的身体,边不停的在他耳边吹着热气。

  陈老五被弄得性起,反手伸到三姨太裆间胡乱抠摸着,三姨太颤着声音,继
续说着淫秽骚话刺激男人:「爷这鸡巴越来越粗了,黑黝黝的看着就带劲,小秋
雁这嘴唇又润又红,戳着好受不,尻着我妹子的嘴,抠着我的屄,姐俩一起玩,
爷可舒坦了……爷轻点,抠着我尿眼了……啊……」

  三姨太只觉手中的鸡巴发热变粗,龟头尿眼里流出不少淫液,腿中间的手也
在疯狂用力,抠的她屄口撕裂般的疼,随着她飞速的套弄,一股精液激射而出。

  「爷,用劲射,把精液射到小秋雁嘴里,射到她小屄芯里……哎吆……爷呀……
抠我的屄,把骚屄抠烂,哎哟哟……」三姨太一连声说着下流话,配合着五爷畅
快的射精。

  鲜儿迷糊中听见三姨太轻叫着,可她哪里知道精液是什么,射精是什么,只
感觉什么东西落在了头发间,跟着就有又热又粘的东西流在自己嘴唇,脸颊。

  鲜儿惊慌疑惑地睁开眼,正看见狰狞的大黑鸡巴,怪兽一样的伸在眼前,将
又一股精液射自己的眉毛处,滑落的精液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

  鲜儿还没从瞬间的混乱中迷糊过来,就看见陈老五站起身,扳着三姨太的头,
将还在滴落精液的鸡巴戳进她嘴里,猛地抽动几下,才挺住身子不动,由着三姨
太慢慢的用嘴套弄鸡巴,满足的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精液特有的腥热气息弥漫开来,满脸秽物的鲜儿这才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
嘴上脸上都是男人的脏东西,她恶心的再也控制不住,趴在床沿一迭声的干呕起
来……

                第三章

  鲜儿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半晌午,厚厚的窗帘让这屋里看不出天色,只能
感到满屋潮哄哄的热气,让人温暖中又有一丝憋闷。

  鲜儿是在陈老五的揉摸轻薄下,被弄醒的,昨晚折腾了大半夜,到后来老流
氓消停了,鲜儿也是半睡半醒,根本没休息好。

  她这会儿只觉得浑身酸疼,奶子和下身被粗暴蹂躏的又热又涨,特别是下身,
传来阵阵火辣辣的隐痛,让鲜儿格外不舒服。

  想起昨晚一幕幕的下流景象,她愤恨地推开陈老五说:「班主你也打了,我
也让你糟蹋了,你找个郎中,给王班主好好治伤,好饭好菜给戏班送去,杀人不
过头点地,把事做绝了,早晚遭报应的……」

  陈五爷听了一点不恼,淫笑着又摸着鲜儿的白嫩大腿说:「昨个就是陪爷玩
玩,这嫩屄还没动呢,哪就算糟蹋了,我今天出去办点事,后半晌回来,你把小
屄洗干净,今天让爷舒舒坦坦的把你糟蹋了,你说的那些都不是事……哈哈哈。」

  鲜儿等陈老五和三姨太走后,梳洗完毕,到前院看望王班主,看师傅的伤已
经抹了药,屋里也还算暖和,才感觉稍稍欣慰。

  屋子里的气氛无比沉闷,大家都闷着头无话可说,王班主心细,看见鲜儿露
出的一点脖子上,好几处青紫于痕,像是亲的,又像是咬的,想着陈五爷那样的
老淫棍,逮着鲜儿这样的黄花闺女,不知怎样发狠的作践蹂躏,又是心疼又是悲
愤,不由得哀从心生,拉着鲜儿的手,只虚弱的叫了声鲜儿,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只听得满屋越来越多抽泣声。

  陈五爷是在天快黑时回来的,吃喝洗漱完毕,他便迫不急待的开始了今晚的
淫乱。

  当他将三姨太扒光按在床边时,在边上唱小调的鲜儿有些不明就里,三姨太
却心知肚明,陈五爷这是要先射一次,待会给小秋雁破身就能多玩会了。

  妓院里经常有这么干的,老嫖客有的年纪大了,有的身子发虚,碰上新来的
雏儿,花了大价钱开苞,就害怕刺激太大早泄,玩的不尽兴,往往会叫个老相好,
或吹箫或尻屄,先射一次,到给姑娘开苞时,就能久插不泄,把破身的雏儿尻的
死去活来,甚至小屄撕裂,要的就是个过瘾。

  三姨太躺在床边,手扒着坑沿,蜷起两条白腿,还没动情的她,小屄还稍显
干涩,可她哪敢扫了五爷的兴致,只能媚态十足,承受男人的奸淫。

  陈老五看着唱小曲的鲜儿,只见她身穿薄透的水绸衣裤,动则身姿曼妙,唱
的莺声燕语,老流氓早就心猿意马,魂不守舍了,他速战速决,快速的挺动着鸡
巴,没一会就将一股股精液射在三姨太的屄里。

  他挺着沾满淫液,还在渗出精液的粗黑鸡巴坐在炕沿,对着鲜儿说到:「小
秋雁,把你的裤衩脱了,给爷擦擦鸡巴。」

  鲜儿看陈老五和三姨太交媾,从羞怯看到麻木,她知道,这就是自己接下来
要面对的屈辱,看着炕上无耻的展示,想到自己如花似玉的身子,就要被这样糟
践,鲜儿无比的惶恐和不情愿,她只能强迫自己,不再想这些让人恶心的一幕幕。

  鲜儿面目表情的脱光衣服,走到炕边,将衣服揉成一团扔到炕上,陈老五没
空计较鲜儿的冷若冰霜,他从葱绿色的绸裤里,翻出鲜儿穿了一天的月白色裤衩,
变态的翻弄亵玩着。

  这些衣服都是三姨太给鲜儿准备的,丝绸料子的裤衩,窄小精致,摸起来绵
软细滑。

  鲜儿穿在身上,难受是不难受,就是裤衩紧兜着下身,有些摩擦,让她有些
不习惯,加上昨晚小屄被陈老五抠弄受了刺激,白带多了不少,裤衩裆部一天都
是湿漉漉的。

  陈老五把玩着带着鲜儿体温的小裤衩,闻着上面特有的骚热气息,翻起裤衩
裆部,尿液残留和女性分泌物,让裤衩中间濡湿了一小片,泛着微黄的水色。粘
稠的痕迹,映出少女最不可示人的隐秘,满是女人独有的魅惑。

  瞧着陈老五下流龌龊,嗅闻着自己的裤衩,鲜儿已经羞得满面通红,待陈老
五将裤衩递给三姨太,让三姨太擦拭她淌着精液的下身,最后,竟用那小裤衩包
着陈老五的鸡巴,轻轻擦揉起来,鲜儿更是觉得又气又恶心,她真不知道,自己
还要见识多少淫秽的下流道道。

  三姨太边揉捏着半软不硬的鸡巴,边柔声说道:「爷鸡巴顶着这一块,就是
裤衩贴着小秋雁嫩屄的那处,是不是滑溜得很,要说还是大姑娘,屄水都这么透
亮干净。」

  她淫态十足的又说:「一会给爷个更舒坦的,我先给爷嗦嗦鸡巴,再舔舔小
秋雁的屄,让爷给她开苞比这小裤衩还滑溜。」

  在三姨太的各种刺激下,射精没多大会儿的鸡巴又硬了,三姨太直直的蹲下
身,含住龟头嗦起了大鸡巴,她嘴唇紧裹,舌尖翻飞,直到大鸡巴暴涨青紫。

  她站起身,立在陈五爷身前,屁股顶着五爷向后稍退,让大鸡巴顶在自己臀
缝中间,借着屄水的润滑,一边用臀缝夹着鸡巴摩擦,一边俯下身,更大的分开
鲜儿的双腿。

  鲜儿润红的阴部,被大腿带的已经微微分开,泛着水样的光泽,三姨太低下
头伸出舌头,从阴唇下部用力地舔了上去,最知道女人的还是女人,力道位置都
是刚刚好,当三姨太的舌头划过阴蒂时,鲜儿忍不住「嗯」的哼了一声。!

  三姨太也顾不得鲜儿屄里时不时渗出的白带,时而吸住两篇肉唇,时而伸出
舌头在屄缝中舔弄,时而用牙轻咬阴蒂,伸个手指插进屄里搅动,竟然也发出了
「咕唧咕唧」的水声。

  鲜儿没想过三姨太会这样,老流氓亲女人下面,是羞辱玩弄,是兽欲是恶心,
那女人亲女人下面算什么,怪异的感觉,参杂着性器官赤裸裸的刺激,激荡着鲜
儿的身心,容不得鲜儿多想那些她理解不了的事,一阵阵酥麻弄得她意乱情迷。

  那个地方,就是平时洗身子,鲜儿都不会多碰触,昨天陈老五的玩弄蹂躏,
让鲜儿记住的只有伤害和羞辱,留下的只有疼痛。

  可今天,三姨太伏在她腿间,温热,湿滑,颤栗,瘙痒~从那个地方,传来
各种让鲜儿又陌生又害怕的迷乱和期待。她下意识地微抬屁股,想让那种感觉更
真切更靠近,她又恐惧这一切的未知和难以自持。鲜儿只能靠咬住嘴唇,来拼命
克制自己不时发出的难堪呻吟。

  臀缝里的鸡巴,硬如烧铁,热如铁烧,眼前的小屄,骚热难耐,淫水直流,
三姨太直起身,立在一边,将陈五爷拉到炕边,握住那粗长的大黑鸡巴,顶在了
鲜儿的屄上。

  硕大的龟头撕裂屄口那一瞬,鲜儿感觉自己的下身被劈成了两瓣,疼的连声
音都发不出的她,脸色苍白,额头刹那间布满了冷汗,随着粗大鸡巴的持续顶入,
鲜儿才啊~的一声大叫出来,她剧烈地扭动身子,却根本无济于事,那粗大的肉
棍像烧红的钉子,灼热且紧固的深插在她体内,不断深入,痛楚和胀满充斥了鲜
儿尚且稚嫩的小屄。

  「见红了……恭喜五爷,又尝了头道鲜。」三姨太看着黝黑大鸡巴上的暗红
血迹,又俯身看了鲜儿屁股上那条蜿蜒的红道,她确认小秋雁已经不再是黄花闺
女了。

  「蓬门今始为君开,花该采来就得采」。陈老五胡诌着顺口溜,低头看着鲜
儿的小嫩屄被大鸡巴完全撑开,翻出的嫩肉糊满血渍。

  「玉杵直刺桃花蕊,疼的姑娘暗皱眉」,他继续念着淫诗,看小秋雁虽然脸
色苍白,却还是咬着嘴唇一声不吭,陈老五就有意使坏,猛地尻了几下后,将鸡
巴抽出大半,让屄口卡在龟头后面,用鸡巴最粗的部分慢慢摩擦着刚刚撕裂的屄
口。

  陈老五蹂躏着小秋雁,继续说:「老爷我瞅娘们就没看差过,头一次看戏还
是夏天,隔着裤子就瞧见这小秋雁屄那块鼓的高,后来一摸屁股,结实的弹手,
我就知道这妮子沟浅屄芯子软,肉紧浪水少,尻起来肯定销魂,今天一试,果真
一点不错。」

  「五爷神勇,开门见红,秋雁姑娘这嫩屄让老爷的大粗鸡巴一戳弄,开苞算
是开透了。」三姨太附和着五爷的淫话浪语,她基本不识字,听陈五爷吟诗作对
顺口溜,不是很接的上话,后面倒是听明白了,有些想笑,原来淫棍们连看戏也
不老实,只盯着人家女孩的腿中间看,隔着裤子还能看出屄的深浅,真是万里江
河归大海——下流到头了。

  鲜儿听老流氓说这些,想起自己以前唱戏,一踢腿一劈叉就有男的叫好,她
知道这些人在看哪里在想什么,总是羞的不行,可唱戏不能计较这些,就怕没人
看啊。

  这会又听陈老五提起这些,心里羞臊不已,可老流氓后面的话,鲜儿忽听是
不信的,演出时,裤子有时提的高了些,勒的下身有点显形肯定是有的,可就是
最热的天,她唱戏也得两层衣服,下身怎么也得穿个裤衩套条戏裤,他再流氓,
隔着裤子还能看出点啥来?

  这人要是一想事儿,就会专注一个点,屄口撕裂的痛楚被慢慢平复,鲜儿开
始体会鸡巴进入的位置,确实次次顶到下身的最深处,鲜儿也不知道那里面是啥,
反正顶的狠了,是牵肠挂肚的那种感觉,难道自己那里就是很浅?老流氓连那个
地方深浅都能看出来?

  思忖间,男人又是几下狠尻,让鲜儿猛地清醒,她一下羞得面红耳赤,不敢
再想自己刚才叨咕了什么。

  可真切的奸淫,不是鲜儿害羞不想就没感觉了,屄口已经被彻底打开,又长
又粗的大鸡巴戳在屄里,一下一下尻着,一下一下顶着屄芯,摩擦搅动着女孩最
敏感的器官。

  从未有过的体验,带给女孩想象不出的强烈刺激,让鲜儿真正知道了什么是
尻屄,鸡巴快速粗暴的抽插,痛楚到麻痹,灼热到酥痒,即便是被占有被侵入,
处女身体也有了不受控制的反应,让鲜儿几次要叫出声来,她只好把头扭向一旁,
强忍着不断增加的异样感觉,不让自己发出令人羞耻的叫床声。

  老流氓看鲜儿还在做无谓的坚持,反倒更来劲,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
肉体撞击的噼啪声,淫液摩擦的咕叽声,从身体结合部发出,淫靡无比,听的鲜
儿羞怯耐耐,无地自容。

  少女的身体格外敏感,鲜儿很快就抑制不住不断增加的快感,叫了出来。声
音也慢慢从「嗯……哦……」变成了「啊……啊……啊……」

  陈老五让三姨太侧身躺在和鲜儿身边,含住鲜儿的一只乳房揉捏吸吮,他则
完全进入状态,挺直腰杆尻着鲜儿的同时,让三姨太翘起腿,一只手抠挖着三姨
太的屄,一只手抓捏着鲜儿的另一个乳房。

  小屄被粗大鸡巴撑满涨裂,深插猛顶,两个奶子水火交融,一会疼一会痒,
女人的隐秘部位全数沦陷。这样强烈粗暴的刺激,别说鲜儿一个大姑娘,就是三
姨太这样的娘们也受不了。

  鲜儿被尻的七荤八素,受到的刺激不断累加,狂涛一浪高过一浪,终于掀翻
了那艘小船,她阴部一阵急速收缩,一股尿液随着大龟头又一次撑开屄口,从尿
眼里喷射出来,粗暴性交带来的巨大快感使她丧失意识,趴在了床上。

  老流氓的鸡巴被处女的尿液浇过之后,陈老五一点也没理会满床骚味,淫欲
反倒是有了另一种满足。

  看小秋雁被自己尻晕了,陈老五淫心大发,在她屁股下垫了一个枕头,挺着
鸡巴又插了进去。

  阴部抬高,让鸡巴更深的插入小屄,也带来更强烈的刺激,鲜儿从高潮后的
昏厥中被唤醒,敏感的下体又传来阵阵酥麻。

  屁股下面垫着枕头的鲜儿,腰腹被动抬起,小屄不自觉向上挺着收紧,陈老
五看的没错,十七岁的鲜儿,小屄本就紧窄浅,这样的姿势再加上处女开苞第一
次,鸡巴轻易就能插到底。

  男人尻着更销魂了,鲜儿却觉得越来越难受,下身涨的发紧,火辣辣的感觉
越来越强,小肚子被顶的乱七八糟,一阵阵的隐痛。

  陈老五感到,小秋雁的屄里又紧又软,但鸡巴在屄里的阻力越来越大,磨擦
感在不停加剧,像有个小手在紧握鸡巴,又像有个小嘴在吮吸龟头。

  一下下的紧收传到腰眼,陈老五突然把抽插的速度提到最快,抠着三姨太肉
屄的力量也用到最大,鲜儿的奶子感觉要被陈老五抓爆了。

  啪啪的拍击声响彻小屋,鲜儿再也控制不住,连疼带晕的啊啊声不停,发出
连连的尖声叫喊和呻吟。

  几下猛尻之后,老流氓的鸡巴终于在鲜儿体能爆发,数股浓精射进鲜儿的小
屄深处。

  鲜儿眼前一黑,又一次昏迷在被奸淫的巨大冲击之中。

  这正是:寂寞无助断桥边,零落成泥碾作尘。又兼疾风和骤雨,唯有傲梅香
如故。」

                第四章

  昏昏沉沉的一夜过去,天还没大亮,鲜儿就被屁股上传来的顶戳弄醒了,陈
老五按着鲜儿的小肚子,让鲜儿的屁股向自己下身靠拢,又热又硬的大鸡巴头已
经顶在鲜儿的屁股中间,找寻着鲜儿的阴部,由于看不见,龟头一会儿顶在鲜儿
的屁眼上,一会儿又顶到了大腿根,甚至一下还顶在了屁股蛋上。

  硕大的龟头终于慢慢挤进窄小的屄口,「啊!」强烈的不适突然袭来,鲜儿
忍不住喊了出来。

  玩了一会,陈老五在鲜儿耳边说:「爷今天多教你几招,以后你和男人睡就
会更快活,刚才这招叫」

  比翼双飞「又能贴着白屁股,又能尻屄,大腿根和屄帮子都夹着鸡巴,要多
软和有多软和。」

  鲜儿不愿搭理陈老五的下流话,任由他在身后耸动,没说话。却不料陈老五
抽出鸡巴,翻身就骑坐在鲜儿下面的大腿上,顺势揽住鲜儿上面的腿,搬了个脚
尖朝天。

  鲜儿侧着身,两条腿呈接近直角打开,陈老五往前坐了坐,肩膀扛着鲜儿那
条脚尖朝上的腿,挺着鸡巴又戳进充分暴露的小屄,一边尻弄一边说:「这招叫
金鸡倒挂,是不是感觉尻的比刚才深,屄芯让尻的直痒痒。」

  陈老五一边说着,一边更用力的深插到底,而且每一下都是鸡巴整个抽出,
再全力插入,直抵鲜儿小屄最深处的那柔软所在。

  陈老五这种老淫棍,玩女人都玩成精了,他知道这种玩法儿,不能要速度,
得一下是一下的尻,要的是质量,每一下都要全力冲刺,才能给女人屄芯最大的
冲击,顶到屄芯后还要三磨两转,才能折腾的女人骚痒难耐,感觉五脏六腑都被
大鸡巴尻了。

  这样玩男人不容易太快射精,看女人各部位也看的清,堪称尻屄的一个经典
姿势。

  果然,没尻几十下,鲜儿就觉得小肚子转着筋的不舒服,那粗大的鸡巴像条
毒蛇,一直钻到她肚子深处,火辣辣的酸痛中又透着一丝寒气。

  她挣扎了好几下,陈老五才抽出鸡巴放下了她的腿,鲜儿就势趴在炕上,还
没喘口气,又被老流氓揽着腰,摆成了上身趴下,屁股撅起来的身形。

  陈老五在鲜儿身后,拍打着她高高撅起的雪白屁股说:爷再教你一招隔山打
牛,他握着鸡巴,在鲜儿臀缝间摩擦起来,鲜儿暗色的屁眼和阴部,一会就被抹
得满是淫液,陈老五不再耽搁,握着鸡巴,稍稍用力,开始了又一波奸淫。

  没个头的折腾,让鲜儿苦不堪言,她浑身酸麻,身心俱疲,阴道里早已不再
湿润,鸡巴的每一次抽动,都让鲜儿无比痛苦。

  她觉得手脚发凉,一直隐隐作痛的小肚子,在连续粗暴的奸淫下,更加不舒
服,越来越疼,还时不时的抽搐起来,周身泛起的凉气,也越来越重,逐渐凝聚
成团,冰寒似的盘踞在鲜儿的下腹部。

  陈五爷打着鲜儿的屁股,在刺激的啪啪声中,不管不顾的尻着,鲜儿却真的
有点撑不住了,忽然,刚睡醒的三姨太小声说到到:「五爷,小秋雁屄里好像流
血了。」

  三姨太仔细看,真的有一股血样的液体从两人交合处流出,顺着鲜儿的腿上
流了下来,她在炕上胡乱翻了下,就手拿起鲜儿昨天脱下的月白色裤衩,在陈老
五抽出鸡巴的同时,在鲜儿的阴部擦了一把。

  三姨太仔细看了看裤衩上的血迹,又闻了一下说到:「吓我一跳,还以为咋
了呢,是秋雁姑娘身上来了。」

  鲜儿却有些疑惑,比算的来红日子提前了好几天,三姨太看着鲜儿一脸迷惑,
不以为然地说道:「啥事没有,女人这玩意说变就变,大喜大悲的就会乱,你这
两天啥啥都乱,身上就提前来了呗。」

  鲜儿想想也是,怪道今天一直肚子疼,手脚发凉的~

  三姨太却琢磨着另一桩事,一般人都避讳女人来红,可这陈五爷却是个混不
吝的主儿,来身子的女人他照样玩,三姨太还在窑子里时,就碰到几次陈老五去
了,自己正来身子,他就硬生生的闯红。

  今天这阵势,三姨太也不知该当如何,她小声问到:「五爷,小秋雁这是来
红了,你看……」

  陈老五挺着水亮的大鸡巴,一点不避讳的说到:「尻到正好受呢,来了就来
呗,见双红迎双喜,大吉大利。」

  说罢,挺起鸡巴就要接着尻,鲜儿虽说是个姑娘,但也听说过,来身子不能
干那个事,再说自己难受的不行,实在招架不住陈老五的猛尻了,她夹住双腿说:
「你弄来红的女人也不怕晦气,不嫌脏?你把我也糟蹋够了,我一来身子就肚疼
的难受,你就不能放过我?」

  陈老五本就正在兴头上,鲜儿这身上一来红,那糊满屄口的血渍,让他想起
了给鲜儿破身的刺激,那肯放过这最后的发泄机会。

  他狡辩的说道:「爷还不怕晦气什么的,你怕什么,来红了肚子疼的都是闺
女家,多尻几次,以后就不疼了,脏更别说了,不就是多出点血的事,女人来身
子流的都是废血,也帮你捅捅,多流点,你就舒坦了。」

  三姨太看他已经定了章程,就出去烧水了,闯着红尻屄,一会不定脏成什么
样呢。

  鲜儿已经难受的没一点劲,更别说去挣脱色狼的蹂躏了,只能半推半就的打
开腿,由着陈老五尻进正流血的小屄。

  说是快点完事,也不长不短的又尻了小半柱香的功夫,垫在鲜儿屁股下面的
月白色裤衩,已经红了小半边,鲜儿连疼带流血,已经处于半晕厥状态,气息都
变得微弱了许多。

  陈老五喘着粗气,终于在鲜儿的屄里射了精,当他抽出血红的黑鸡巴,鲜儿
的屄已经被尻的敞着口,久久不能合拢,黄白色的精液合着暗红的污血,一股股
从核桃大的屄口中淌了出来。

                第五章

  屋门被推开,一个陈家的护院走进说:「人给你们送回来了,陈五爷说这事
就算了了,你们可以走了!」

  四个护院抬着躺在门板上的鲜儿走进屋内,鲜儿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双眼
紧闭。

  众人呆呆地看着,王老永俯下身子轻声地唤着说:「鲜儿……」

  鲜儿慢慢睁开双眼,看着师父无力地说:「师父,咱走吧。」

  寒风呼号,草木凋零。凄厉的唢呐声中,王家戏班的马车又上了路。鲜儿躺
在车上对大蜡花说:「师哥,叫师傅来,我问句话。」

  大蜡花跑到王老永跟前说:「师傅,鲜儿要跟你说句话。」

  王老永急忙跑到马车旁边说:「鲜儿,有什么话跟师傅说。」

  鲜儿孱弱地说:「师傅,咱还是往北走吗?」

  王老永说:「对,再往前走就到黑龙江了。」

  鲜儿叹道:「关东怎么这么大哪?」

  王老永说:「咱走走停停,边走边唱,道就觉得远。」

  鲜儿腮边又带了泪:「师父,戏班子我不能呆了,留下总是给你添麻烦,把
我扔下吧,我不走了。」

  王老永抹着泪水说:「鲜儿,你救了大伙儿的命,咱就往你要去的地方走,
去找你男人,就是背也要把你背到元宝镇!」

  鲜儿说:「师父,不能啊,不能为了我断了大伙的生路呀,咱们班子哪个没
有家里的牵挂?大伙的饭碗就在这儿啊!」

  王老永说:「鲜儿,别说了,到哪儿都能吃碗饭,我们一定要把你送到元宝
镇!」

  鲜儿说:「师父,我不走了,再走就会死在道上的,也不找他了,我没脸见
他。」

  王老永说:「你要回老家?」

  鲜儿说:「也不回了。」

  王老永:「那你要到哪儿去?」

  鲜儿说:「先找个地方住下,好好想一想。」

  王老永沉思了一会儿,说:「鲜儿,这样吧,我在附近的屯子里有个熟人,
我给你留些钱,你先到他那儿养病。病好利索了你就直奔烟囱山,那儿有个伐木
场,找我的朋友老独臂,他是我的生死之交,一定会收留你的。」

  鲜儿说:「谢谢师父。」

  王老永动情道:「鲜儿,咱不管遇到什么难处,千万得好好地活着!」

  鲜儿微微一笑说:「师父,鲜儿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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