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从电梯开始的】（第二章）

【一切都是从电梯开始的】（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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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我缓缓睁开双眼，应急灯已再次亮起，尽管光线微弱，却仍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转过头，目光沿着地板扫过，眼前是电梯的一扇门，门与我之间空无一人。身
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恐惧如电流般穿过我的身体。我不确定自己究竟在电梯
的哪一边，是我们的，还是他们的。我抬起头，努力转动着昏沉的脑袋，试图看
清身后的情况。

　　谢天谢地。

　　在昏暗的电梯内，妈妈背对着我，坐在一片寂静中。她的裙子拉链被拉得很
低，露出了一道柔美的脊椎线条，随着她轻轻摇摆身体，调整着丝袜，那线条在
微弱的灯光下若隐若现。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直到她试图拉上背部拉链时，突
然显得有些笨拙。我转过身，伸出手去，轻轻地覆盖在她的手上。我们的手指在
拉链上相遇，共同完成了这个简单的动作。拉链缓缓上行，穿过与裙子相得益彰
的深棕色衬裙，直至顶端。妈妈微微扭动身体，似乎有些不耐烦，轻轻地推开了
我的手，仿佛在说，她可以独立完成这一切。

　　我望向妮塔，她正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观察着我们。在我沉睡之时，妮塔是
否透露了什么？或者更糟糕的是，妈妈是否在昨晚听到了我们的动静？妮塔脸上
的得意表情并未透露任何信息。妈妈看起来有些生气，这背后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妮塔优雅地站起身，轻轻抚平紧贴在大腿上的紧身裙。我无法辨认那裙子的
材质，但令人惊讶的是，即便经历了昨晚的激情，它依旧平整如新。我甚至找不
到我昨晚撕扯的痕迹。或许损伤比我想象的要轻微，又或许因它的裹身设计被巧
妙地遮掩了，那设计凸显了她胸部的诱人轮廓。

　　灯光骤然亮起，电梯猛地一震，拉蒙正准备起身，却一个踉跄，又跌坐回地
上。

　　「天啊，见鬼了！」他咒骂着。

　　妈妈投去一个厌恶的眼神，试图站起，却也险些摔倒。我迅速站起，伸出手
去，她却拒绝了我的帮助，自己稳稳站了起来。妮塔在一旁轻笑，妈妈转身走向
我们进入的门，按下了标有「1」的按钮。电梯缓缓启动，我们紧随其后。

　　门缓缓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尽头是透过玻璃门洒进来的日
光。妈妈一言不发，步出电梯，她的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击出清脆的声响，比昨晚
妮塔和拉蒙的脚步声更加响亮。妮塔侧头对我微笑，我加快步伐，紧跟在妈妈身
后。妮塔的高跟鞋在我身后轻快地敲打着地面，仿佛在为我们的沉默伴奏。

　　我们穿过了几群穿着医院制服的人，但他们的脚步匆匆，几乎没人注意我们。
妈妈毫不犹豫地推开玻璃门，走到了街上。我紧随其后，门在我身后快速合上，
没有为紧随的妮塔停留。

　　妈妈招手叫停了一辆出租车，它在街角停了下来。我气喘吁吁地赶到，正好
看到她坐进后座。如果我晚一步，她可能会让司机开车离开。我回头望向妮塔，
那个与我共享过生命中最激情时刻的女人。我们还会再相见吗？我还能再次体验
那样的夜晚吗？

　　妮塔正和拉蒙交谈，他的表情从困惑转为笑意。他们的目光转向我们，两人
都笑了起来。

　　我上了车，车辆迅速疾驰而去。

　　回家的路上，妈妈一句话也没对我说。抵达家门后，她迅速下车，径直走向
屋内，留下我独自处理车费。我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不敢开口，更不敢说我们其
实是开着爸爸的车去医院的。当我踏入家门，妈妈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楼梯的顶端，
我经过她的房门时，淋浴已经在哗哗作响。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疲惫地倒在床上，
很快便沉入梦乡。

　　晚饭后我才醒来。我洗了个澡，走下楼去。妈妈坐在客厅里，读着杂志，或
者更准确地说，随意地翻着页。

　　「妈妈，关于昨晚……」我轻声说。

　　「我累了。」她的声音低沉，打断了我。

　　「但我觉得我们应该……」我试图继续。

　　妈妈突然站起身，从我身边走过，踏上楼梯，消失在走廊的尽头。随着一声
沉重的关门声，我知道，今晚的对话就此画上了句号

　　接下来的两天，情况依旧。每当我试图与妈妈交谈，结果总是一样。如果我
保持沉默，她便视我如空气；如果我开口，她便离开房间。直到第二天的傍晚，
她终于打破了沉默。

　　「穿上鞋，我们得进城，你爸爸已经出院了，你可以开他的车回来。」

　　「我们不先吃个饭吗？」

　　「不。」

　　在车上，一驶出车道，我再次尝试。

　　「妈妈……」

　　「我现在不想说话。」

　　于是，我们就这样沉默地驶向医院，气氛与回家时的出租车之旅一样尴尬。
在红灯前，我试图开口，但看到妈妈紧绷的脖子，我的话又咽了回去。

　　她为什么这么生气？我几乎可以肯定她知道伊莲和我发生关系了，但我们又
没订婚。我是个年轻人，她也得承认妮塔既漂亮又性感。难道是因为当着她的面
做这种事不尊重？很可能是这个原因，我知道这确实很糟糕，现在我的思绪不再
被欲望所驱使，但难道她就不能原谅我一次吗？毕竟，我只是个荷尔蒙旺盛的年
轻人。难道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不是更简单吗？

　　我讨厌她这么生我的气。那一刻，我意识到我有多爱我的母亲。我让她失望
了，这让我的心里拧成了一个紧紧的结，我不知道它是否会解开。我想道歉，但
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妈妈，请原谅我，我真的很抱歉。

　　为什么我就是说不出口呢？

　　在医院里，爸爸正和一个年轻的护士调情，她推着他下楼，陪他在大厅里。
我们进来时，他瞥了我们一眼，但那短暂的一瞥是他唯一从护士身上移开目光的
时刻。这就是我的爸爸。

　　「亲爱的，你好吗？」妈妈向他打招呼。

　　「很好，很好。」爸爸回答，连头都没抬。

　　「你准备好回家了吗？」

　　「离开这一切？」爸爸笑了。

　　「瑞安可以开车送你。」妈妈冷冷地回答，然后转身就走。

　　我开车送爸爸回家，途中我得处理挡风玻璃下夹着的一堆停车罚单。我无法
解释这些罚单，只能忍受他的一连串抱怨，直到快到家时，他终于厌倦了，开始
谈论照顾他的护士们。当我们快到家门口时，他突然想起了妮塔。

　　「她真是个尤物，对吧？」

　　「你指的是谁？」

　　「就是那个和男朋友一起探望赫布的年轻女人？」

　　「哦，是的。我想是的。」

　　「你想是的？」他挑了挑眉，「那可是个极品，儿子。你这辈子可能都遇不
到比她更好的了，除非你撞大运。像她这样的女人，可不是随便能找到的。」

　　「我明白，爸爸。我们能换个话题吗？」

　　「哎呀，你遗传了我的好相貌，但你得活泼点，这样才能吸引她们。」

　　「爸爸。」

　　「我只是开玩笑，儿子。我永远不会背叛你妈妈。男人嘛，看看总可以的。」

　　爸爸的话让我感到不适，我试图从他的眼神中寻找玩笑的痕迹，却发现他的
表情异常认真。我迅速移开视线，心中五味杂陈。

　　当我们回到家时，妈妈已经躺在床上。我不得不扶着爸爸上楼。药物的效果
似乎正在消退，他的自信也随之减弱。妈妈坐在床上翻阅着杂志，当我帮助爸爸
走到床边时，她甚至没有抬头。我猜她是听到我们上楼的脚步声才拿起杂志的。
我看着她，期待她能有所回应，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微笑，或者任何形式的
肯定。

　　我心中涌起一股失望。妈妈翻动着杂志的页面，而我在一旁默默等待。时间
仿佛被拉长，爸爸开始解衬衫的扣子。灯光映照在妈妈的头发上，在她头顶勾勒
出一圈柔和的光晕。她的肩膀上闪着光泽，那是她涂抹润肤霜的痕迹，左肩上还
有一块淤青。我猜想，那是她在硬邦邦的楼梯地板上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的后果。
也许正是这个原因，她才能在夜里听到我和妮塔的动静。

　　我试图将这个念头从脑海中抹去，但那一幕却清晰地浮现。妈妈穿着蕾丝边
的蓝色睡衣，紧贴着她的左胸，随着她的呼吸，睡衣轻轻滑落，然后又紧贴回去。
我眼前这一幕反复上演，心中不禁疑惑，这位女性是如何能忍受父亲的任性，而
他又为何对身边的她视若无睹。我暗下决心，再也不让她失望。

　　我帮爸爸脱去衬衫，又小心翼翼地为他脱下鞋子和袜子，然后是裤子。我轻
轻拉开被子，露出妈妈的左腿，将爸爸的脚轻轻放上床，再为他盖好毯子。我轻
声向父母道晚安，然后轻手轻脚地关上了房门。

　　我默默地对自己说：「妈妈，我爱你。」这句话，我发自肺腑。

　　然而，当我躺在黑暗中，手心紧握，我不禁回想起妮塔那充满野性的身体，
以及她在我身下挣扎的感觉。爸爸说得没错，她身上散发出的野性魅力让人无法
自拔，让人渴望将她紧紧拥抱，尽情占有。我渴望再次与她，或是与她相似的人
共度良宵——与伊莲的平淡性爱已无法激起我的热情。我带着这样的渴望入睡，
心中最后的画面却是那件蕾丝边的蓝色睡衣，随着呼吸起伏的胸部，以及那修长、
诱人的裸露大腿。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我立下了一个决心：要赢回妈妈的心。我没有
试图提起电梯里的那个夜晚，而是默默地做着我能做的事情。起初，我不知从何
下手，但渐渐地，我找到了自己的节奏。我做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无需言语，
也不求回报。时间悄然流逝，几周过去了。

　　起初，妈妈似乎并未察觉，但最终，她开始注意到我的努力。她的目光中多
了几分柔和，虽然只是偶尔的一瞥，却足以让我感到欣慰。我压抑着提及那个夜
晚的冲动，生怕破坏了我们之间逐渐修复的关系。日子一天天过去，妈妈开始更
多地与我相处，她的态度也渐渐软化。有一次，我们意外地在走廊相遇，她没有
像往常那样避开我，这让我感到意外。次日，我正忙着在餐桌上为她准备一束花
束。她看到我的举动，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微笑。在那一刻，我忘记了所有的顾忌，
紧紧地拥抱了她。尽管她的身体微微僵硬，但她没有推开我，而是任由我紧紧地
抱着。

　　从那以后，我能偶尔给妈妈一个短暂的拥抱。我们的关系逐渐恢复，甚至比
以往更加亲密。我们无拘无束地谈论着各种话题，但那个夜晚却成了我们之间的
禁忌。无论是在交谈还是沉默中，我们都享受着彼此的陪伴，而爸爸的在场似乎
成了一种打扰。每当他离开房间，我们都会不自觉地松一口气。

　　我开始构建一个理论来解释妈妈为何对那个夜晚如此耿耿于怀。这可能源于
她与爸爸的关系。爸爸在手术台上险些丧命，妈妈曾无比担忧，然而一旦他恢复
意识，就开始忽视她，转而关注任何穿裙子的女性。

　　因此，当拉蒙对她投以欣赏的目光时，她回应了。在那个漫长的电梯之夜，
她的幻想可能变得狂野，她听到了拉蒙与女友的放纵。然而，当晨光初现，真相
大白，药物影响下的拉蒙前一晚并未参与任何激烈的性行为，她的愤怒便转向了
我。虽然我不敢说完全理解女性，但我认为妈妈可能是嫉妒我体验了她渴望尝试
的狂野，哪怕只是一次

　　妈妈最终意识到，她对我的冷漠让我如此难过，她开始感到内疚。幸运的是，
一切最终都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爸爸依旧如故，继续他的生活，而妈妈似乎并
不在意。实际上，她似乎对他的借口——加班或周末去办公室——感到满意，因
为这让我们有机会在更轻松的氛围中享受彼此的陪伴。

　　我还记得，当拉蒙公然对妈妈投以赞赏的目光时，她是如何焕发光彩的。于
是，我开始向她投以赞美之词。我陪她购物，当看到有适合妈妈的衣服时，我会
指出来。起初，妈妈对这些建议不屑一顾，但渐渐地，她开始认真考虑。不久，
我发现自己成了她的购物伙伴，一起挑选新衣。

　　我们坐在美食广场，享受着咖啡的香气，突然，拉蒙和妮塔出现在我们的视
线中。他们从我身后走来，但在他们坐在我们旁边的桌子之前，我通过妈妈脸上
的表情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她瞥了我一眼，然后迅速移开视线。我转过头，想知
道她在回避什么，却正巧与妮塔的目光相遇。

　　她微笑着，轻声说：「嗨，瑞安。」

　　拉蒙的头猛地转过来，脸上的嘲笑还未完全展开，他的目光就已经锁定了我。
他低声对妮塔说了些什么，只有她能听见。

　　妮塔皱了皱眉，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闭嘴。」然后她转向妈妈，打量着
她，「看来你挺过了那个考验。」

　　妈妈点了点头，但那点头中透露出一丝不自在。

　　「那真是个让人难忘的夜晚。」妮塔继续说，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妈妈的表情更加僵硬，我能感受到她的尴尬。我不久前才让她不再生我的气，
妮塔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

　　我试图用眼神向妮塔传达我的不满，但她似乎完全没有察觉。拉蒙的目光在
妈妈身上游移，这让我感到愤怒，但这样也许他就不会发现妈妈为什么生我的气。

　　可能是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变化，妈妈开口说：「我们该走了。」

　　妮塔伸出手，轻轻地覆盖在妈妈的手上，这个动作让我们俩都吃了一惊。她
转头对拉蒙说：「宝贝，给我拿杯咖啡。

　　拉蒙试图抗议，但在妮塔投来的一个严厉的眼神后，他最终还是屈服了。

　　我半起身，向妈妈询问：「您还想再来一杯吗？」

　　妈妈瞪了我一眼，我立刻坐回原位。然而，她似乎改变了主意，转向妮塔说：
「也许再来一杯吧，这杯已经凉了。」

　　我正要起身跟随拉蒙，妮塔轻声说道：「他不知道……」

　　她的话听起来像是在自言自语，更像是在提出一个问题。我看到拉蒙和妮塔
后的紧张感逐渐消散，直到我注意到妈妈脸上的阴沉表情。妮塔紧紧盯着妈妈，
重复着她的话，妈妈摇了摇头，妮塔的表情显得有些意外。

　　「他真的不知道吗？」

　　我的胃里一阵紧缩。显然，这里有些我不明白的事情。她是在说爸爸吗？她
担心妈妈已经告诉了他，而我父亲可能会联系拉蒙的父亲？

　　「你告诉拉蒙了吗？」妈妈问道。

　　妮塔轻轻摇头，我心中的重负再次卸下。我站起身，走向咖啡台，为妈妈再
添一杯热咖啡。我没有停留去听妈妈是否向爸爸透露了什么。他不会在意的，实
际上，他可能会因为我的所作所为而感到自豪。

　　拉蒙站在队伍中，我故意避开他，转而走向另一个方向。我回头望向我们的
桌子，妈妈和妮塔正沉浸在激烈的对话中，但妈妈的表情并不像我预想的那样愤
怒，这让我感到意外。我担心她可能会指责妮塔在黑暗中无耻地诱惑她的儿子，
然后与这位年轻女子展开一场口角。拉蒙拿到了他的咖啡，我也为为妈妈带回了
另一杯咖啡。当我回到座位时，妈妈和妮塔已经转而讨论起购物的话题，两人似
乎都对拉蒙视而不见。

　　「我会陪你一起去。男人对购物一无所知。」

　　「好吧，那我们走吧。」

　　她们同时起身，妈妈径直离开。妮塔对拉蒙说：「在这里等着。」然后她转
身，跟随妈妈的脚步。

　　我手中的咖啡杯微微颤抖，心中犹豫不决。与拉蒙待在一起，绝非我所愿。
我瞥了他一眼，便匆匆追向那两位女士。她们的身影消失在一家店铺的门后，我
便在附近的长椅上坐下，耐心等待。她们出来时，我几乎已将咖啡饮尽。她们都
朝我微笑，然后继续沿着走廊走去。我跟着她们去了另一家店，坐在附近的长椅
上。

　　这场景如此诡异。妈妈竟然与那位电梯中和我发生关系，引她生气的女人一
同购物。半小时后，她们走出店铺，依然谈笑风生。她们向我走来，却视我如空
气。

　　「那我会给你打电话的。」妮塔说。

　　「那太好了。」妈妈回答。

　　「我很想去你家看看。」妮塔回应。

　　妈妈竟然邀请他们来我们家？我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她们拥抱告别，妮塔转向我。「再见，瑞安。」

　　她走近，给了我一个迅速的拥抱和一个脸颊上的轻吻，然后转身离去。我目
送她的背影，妈妈在一旁评论。

　　「她确实引人注目，是吗？」

　　我别过头，不愿回应。

　　「你不能真的怪你爸爸。他根本不知道年轻女人是怎么看待像他这样的老色
鬼的。」妈妈笑了，那笑声中带着一丝释然。她站起身，轻快地说：「走吧，我
们回家。」

　　我心中涌起一股冲动，想要追问妈妈和妮塔之间的谈话内容，但看到她脸上
的愉悦，我犹豫了。她显然已经放下了对我的怒气，我不想因为自己的好奇心而
破坏这难得的和谐。于是，我选择了沉默。

　　生活似乎回到了正轨，我和妈妈之间的关系也变得越来越轻松。我继续尽我
所能地帮忙，每当有机会，我就会适时地给予她赞美，这样的时刻似乎越来越多。

　　奇怪的是，妈妈只在白天穿她和妮塔一起挑选的衣服，而爸爸回家前，她总
会换上其它衣服。我能理解她，毕竟爸爸可能会嘲笑她，而不是欣赏她的新装。
妮塔为她挑选的衣物出乎意料地适合妈妈，那些裙子既性感又不失品味，让妈妈
看起来年轻了许多。我特别喜欢那件强调她胸部线条的裹身裙，它让妈妈看起来
光彩照人。

　　某个晚上，晚餐过后，妈妈在餐厅的桌子旁摆弄着一束鲜花。爸爸坐在客厅
里，我从楼梯上面经过她身边，目光被她胸部紧贴裙子的曲线所吸引。我继续下
楼，站在她身后。她穿着一件裙子，出奇地合身。尽管妈妈知道我在那里，但她
表现得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站在妈妈身后，正准备赞美她那件裙子，却突然做出了一个完全出乎意料
的举动。我的手伸向她的右肩，悬停在她颈部的后侧，然后缓缓下移，直到指尖
轻触她的肌肤。这种触感与我们平时的拥抱截然不同，那是一种轻柔如羽的触碰。
妈妈的身体瞬间僵硬，呼吸急促，手中的花束停在半空，仿佛时间在那一刻凝固。

　　尽管我心中波澜起伏，我的手指却似乎有了它自己的意志，沿着她细腻的颈
线轻轻滑行，直至肩头的顶端。它在那里稍作停留，然后沿着肩膀的轮廓向外延
伸，轻推着裙子的肩带，直至边缘，却又巧妙地避免让它滑落至她的臂弯。接着，
它缓缓地沿着原路回溯，指尖最终温柔地埋入她颈后的柔软肌肤，仿佛在寻找一
个最舒适的归宿。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手指依旧停留在妈妈的颈间。妈妈急促地连吸了三口气，
厨房里钟的滴答声在这一刻显得格外清晰。我的目光瞟向客厅，爸爸的脚悠闲地
搁在脚凳上，然后目光再次落在我手指轻触妈妈肌肤的地方。我让手指更深入地
探入，直至指尖触及她锁骨的凹陷，然后沿着她肩膀的曲线轻轻滑过，最终回到
最初触碰的地方。妈妈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抬起手指，转身离开，尽管我是缓慢地走着，但感觉却像在逃跑。

　　第二天，我试探性地问妈妈，她是否真的打算邀请妮塔来我们家。

　　「是的，」她回答，语气坚定。

　　妈妈似乎在等待我继续说下去，但我选择了不再追问，她也没有再提起这个
话题。

　　那晚，我向爸爸提出，想在地下室为自己打造一个小房子。地下室除了半个
浴室和一个娱乐室，其余部分都还未装修。爸爸知道我在暑期打工时学了一些木
工手艺，所以我想他会同意我的计划。

　　「你可以用娱乐室，」爸爸说，「现在那里也没人用了。」

　　「空间太大了。」

　　「那就不用全部。」

　　「我需要做一些特别的改造。」

　　「为了什么？」

　　「为了摄影。」

　　「你不会是想在里面装个洗手池吧？我可不会出钱请水管工。」

　　「不是的。我只需要控制好光线。」

　　「仅仅这样，」他沉思着说，「如果你坚持的话。但是，如果你花费的超过
几百美元，那么超出部分就由你自己承担了。」

　　「好的，爸爸。谢谢你。」

　　于是，我开始搭建一个房间。我对为什么要建造这个房间并没有一个清晰的
想法，而且我感到非常奇怪，自己竟然没有对这个冲动产生疑问。我购买了一些
两乘四的木梁和一大堆石膏板，然后开始忙碌地工作。我没有画任何设计图。我
只是从距离地下室墙壁大约九英尺的一个没有窗户的地方开始，建造外墙，然后
沿着大约十五英尺的地方逐步进行。在我工作的过程中，我突然想起了电影《梦
想之地》中凯文·科斯特纳的角色，以及《第三类接触》中理查德·德雷弗斯的角
色，他们都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建成了某些东西。

　　妈妈知道我在地下室建了一个房间，但她并没有对此发表任何意见。我把整
个房间都搭建好了，然后安装了石膏板。尽管有三面墙在室内，我还是把它们全
部填充了隔音材料，然后开始进行贴补和抹灰的工作。这是我第一次做这件事。
当专业人士这样做的时候，看起来似乎很简单，但我很快发现，我并不擅长抹灰。
我涂得太多了，不得不把大部分都打磨掉，然后又涂得太多了，又不得不打磨掉，
如此反复，但最终，我还是完成了。

　　妈妈在我开始建造后的一个星期左右下来了。

　　「这个房间似乎又长又窄的，是吗？」

　　「是的，我想是的。」

　　「你打算用它来做什么呢？」

　　「我还不确定。」我坦白地回答。

　　妈妈摇了摇头，然后转身走上了楼。

　　我选择了一扇滑动隐形门，而不是传统的门，将墙壁涂上了钢灰色，还在地
板上铺了一层纤维板，以免在铺设地板革之前太过坚硬。我在废品收购站发现了
一个旧控制面板，在天花板靠近门的位置切了一个洞，将它接线并用螺丝固定在
墙上。尽管只有面板上的小红灯和绿灯是工作的，但这并不重要；我追求的是效
果。除了那些微弱的面板灯外，当滑动门关闭时，房间里一片漆黑。

　　不错，这个房间看起来就像一部电梯。

　　终于完成了，我满怀期待地等待着妮塔的到来。然而，我心中却有一种莫名
的困惑。我究竟为什么要建这个房间呢？这个想法让我觉得自己有点傻。我不禁
思考着，如何才能让她来到这个房间，或者让她远离妈妈。这个问题让我陷入了
沉思，但我相信总会找到解决办法的。或许，在我最幸运的时候，她会出现，而
那时妈妈不在家。虽然这个想法听起来有些荒诞，但我就是有一种直觉，事情会
以某种方式顺利进行。

　　在那个狭小的房间里，我站在滑动门的一侧，耳朵监听着外面的动静。突然，
我听到了妈妈下楼的脚步声。她的步伐坚定而急促，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处
理。她径直走到门口，探进头来，目光在我身上徘徊，却始终没有与我正面对视。
然后，她什么也没说，转身回到了楼上。

　　自那之后，妈妈变得异常疏远，一连几天都是如此。我并不确定具体原因，
但直觉告诉我，这与那个新房间脱不了关系。因此，我小心翼翼地与她保持距离。
实际上，又过了五天，我才注意到她终于停下手中的活儿，去餐厅的桌子上摆放
一束新的鲜花。

　　当时，我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和爸爸一起看电视。突然，我注意到妈妈下
楼走进了餐厅。好奇心驱使着我站起来，打算加入她。我绕过桌子的一侧，从她
左边靠近，这样我就可以透过她看到客厅里爸爸的身影，他的双脚正伸向前面的
椅子上方的凳子上。

　　我静静地站在妈妈背后，看着她毫无目的地摆弄着鲜花。我抬起手臂，将手
指放在她的肩膀上方。空气中弥漫着干燥的气息，我甚至期待着一道静电弧光在
我手指和妈妈的皮肤之间跳跃。事实上，我感觉自己仿佛已经触碰到她，尽管我
的指尖离她的肩膀还有一英寸。我的指尖慢慢降低，眼看就要触及妈妈右边脖子
的底部。就在这时，她突然开口说话了。

　　「妮塔要来了。」

　　妈妈的话像一阵突如其来的风暴，打断了我指尖的舞蹈，我的手指在空中悬
停，就在她的脖子上方。

　　「什么时候？」

　　「明天晚上。」

　　她的话让我心中的平静荡漾开来，妈妈的动作停顿了，她放下手中的花束。

　　「这会有问题吗？」她轻声问道。

　　我轻轻地将手指落在她的皮肤上，感受着它的温暖。

　　「不会，」我回答，声音低沉。

　　「你看起来很惊讶。」

　　「我想我是有点。」

　　我的手指缓缓地沿着妈妈脖子的侧面向上移动，每移动一英寸，我的心跳就
加速一分。

　　「为什么？」

　　「因为爸爸会回家。」

　　「这会是问题吗？」

　　我的手指在妈妈的肩膀上轻轻划过，直至达到边缘，然后停住。在那一刻，
我才意识到这件裙子就是她在医院那晚穿的那件深棕色裙子，就是我在电梯里得
到妮塔的那晚。我的动作变得轻柔，我将裙子轻轻推过妈妈的肩膀，让它滑到她
的上臂。

　　「不，」我说，声音低沉而坚定。「我只是认为你可能会更喜欢她在他不在
的时候来访。」

　　我的手指沿着妈妈的肩膀往回划了几英寸，然后让手指轻轻陷入她锁骨上方
的凹处。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他可能会认为她是来看他的。」

　　妈妈笑了，那是一个释然的笑。我抬起手，用所有的手指环绕在她的脖子上，
我的掌心贴在她肌肤上，感受着她的温暖。

　　「有什么好笑的？」

　　「你对你父亲太了解了。别担心，明天是他的扑克之夜。」

　　我缓缓地向妈妈靠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的头发散发出熟悉的洗发水香
味。我难以置信她正在为我做这件事。她曾对那个晚上如此愤怒，而现在却正在
为我与妮塔的重逢创造机会。她会让我带她去我那伪装成「电梯」的秘密空间吗？
在那一刻，这个想法似乎变得触手可及。我轻轻地在她的头发上吻了吻。这个动
作无意中触碰了她左大腿后侧和臀部，我惊讶地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有了反应。慌
乱中，我向后退了一步，手指勾住了裙子，将其拉回到她的肩膀上。

　　「我……嗯，谢谢你，妈妈。」

　　「谢谢？」

　　「我意思是，谢谢你告诉我。」

　　妈妈又开始摆弄鲜花。

　　「不客气，」她的声音轻轻地回荡在空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从妈妈的身上滑落，落在她被我无意中触碰的后臀上，
然后缓缓移动，沿着她那修长而有力的双腿，最终又回到了她的臀部上。这真是
一个非常迷人、女人味的屁股，它既不是母亲的，也不是女孩的

　　我试图为自己的勃起找一个合理的解释，告诉自己这不过是由于妮塔。但内
心里，我明白自己并未真的想过她。我的注意力完全被妈妈吸引——她的脖子的
温暖，她皮肤的柔软，还有她头发中散发出的淡淡香气。我笨拙地从她身边走过，
试图回到客厅，但我的脚步却在楼梯前停了下来，改变了主意。

　　「晚安，」我在踏上楼梯的最后一刻低声说。

　　躺在床上，我故意让双手远离我的阴茎，我拒绝去深究其中的原因。夜深了，
我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很久以后，才在疲惫中沉沉睡去。

　　「我妈在哪？」

　　我晚了一些回家。伊莲坚持要和我谈谈我们之间的关系。谈话进行得并不顺
利，但在性方面，损失并不大。两个月前，我无法想象自己会这样想，但与妮塔
的那晚改变了一切。我现在需要的更多。仅仅是射精并不足够。我需要刺激，需
要激情，这种渴望贯穿我的下体

　　。

　　爸爸正在穿外套。「我不知道，」

　　「她在家吗？」

　　「她刚才在，但我有一会儿没见到她了。」

　　「她跟别人在一起吗？」

　　「没有，我不这么认为。我听到她在跟某人说话，但我认为是在打电话。」

　　「哦。你确定吗？」

　　「出什么事了？」

　　「呃，没什么。我只是想知道她是否做了晚饭。我饿坏了。」

　　「那你不应该回来这么晚。」

　　「伊莲想要谈谈。」

　　「啊，我明白了。」爸爸大笑。我苦笑。

　　「好吧，我得去赚个几块钱了，」他说。

　　爸爸离开了，我一个人留了下来。我在房子里四处走动，但找不到妈妈。该
死。她决定去别的地方见妮塔吗？我看到她的车似乎还停在车道上。我看了看窗
外，确认车确实在那里。她到底去哪儿了？他们是不是开妮塔的车走了？妮塔有
车吗？她确实说过妮塔今晚会来。

　　终于明白了，妈妈并没有明确说妮塔会来看我，她甚至反问我为什么感谢她。
我突然感到一种空虚，不仅仅是在身体上。我无力地倒在沙发上，机械地打开了
电视。饥饿困扰着我，但沮丧感让我失去了寻找食物的欲望。我茫然地盯着电视
屏幕，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空虚。

　　等一下，我突然想到，拼命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也许妮塔是在爸爸在家的时候来的，妈妈可能把她带去了地下室，在那里等
爸爸离开，或者只是想向她展示我的「房间」。那么，既然爸爸已经走了，为什
么她还没有上来呢？也许她没有听到他离开的声音，或者她还在那里和妮塔等候
着……

　　在地下室和妮塔一起？

　　天哪。妈妈喜欢偷窥，还有偷听？我确信她那天晚上在电梯里听到了我们的
声音，但我从未想过她可能从中获得了某种快感。难道这就是她愤怒的真正原因
吗？

　　天哪，我真是瞎了眼。我那一向保守的妈妈，竟然在我与那具诱人身体的激
情时刻中找到了快感。是的！想想她当时对拉蒙的反应，她是如何凝视他的下体。
没错，妈妈对此着迷。她可能已经把妮塔带到了地下室的电梯间，正悄悄等待着
偷听。我回想起她们在商场里的对话，那神态，那语气，简直就像是共谋者之间
的密谈。

　　我猛地站起身，伴随着一声呻吟。天哪，仅仅是想象就让我感觉到了下体传
来的强烈的冲动。我半弯着腰，用手调整着裤子，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然后小
心翼翼地穿过厨房，走向地下室的楼梯。楼梯间一片漆黑，我按下开关，灯光亮
起，我的目光在四周搜寻着妈妈和妮塔的身影。娱乐室的门敞开着，而我搭建的
那间特殊房间的门缝中透出一丝光线。显然，有人在那里，或者刚刚离开。我通
常总是将那扇门紧闭。

　　我轻触楼梯底部的开关，让灯光熄灭。我不想在我缓缓推开我那扇「电梯门」
时，让刺眼的光线破坏了房间内的神秘氛围。电梯里的黑暗让我着迷，我希望在
我的这个临时「电梯」里，也能重现那种深邃的黑暗。

　　我轻手轻脚地走向那扇「电梯」的门，摸索着前进。当我触到门时，我将耳
朵紧贴在门缝上，试图捕捉里面的动静。我似乎能听到微弱的呼吸声，同时，那
股熟悉的香水味再次飘入我的鼻腔，那是那个命运之夜我所闻到的香气。

　　天哪，妈妈，你真是我的女神。

　　我转向娱乐室敞开的门，仔细聆听，希望捕捉到那里的任何声响。尽管一片
寂静，但我确信妈妈就在那里。那将是最佳的位置。一旦一切开始，她可以轻松
地靠近「电梯门」。那里将是最佳的偷听位置，因为它没有隔音。好吧，妈妈，
这个计划对我们双方都有利，这将成为我们之间的秘密，甚至我们彼此都不会提
及。

　　我迅速脱去衬衫，扔到一边，踢掉鞋子，接着是袜子，最后褪下短裤。一丝
不挂的我，轻手轻脚地推开门，步入黑暗，然后把门轻轻关上。就像之前一样，
我被封闭在这个幽暗的空间

　　我向左望去，寻找那个应该存在的控制面板。微弱的绿红指示灯在黑暗中投
下几寸微弱的光晕。除此之外，四周一片漆黑，但这些灯光却营造出了一种仿佛
置身电梯的错觉。

　　她会像上次那样躺在门的右侧吗？我缓缓走向房间中央，用脚在黑暗中划出
一个弧形，试图寻找她的踪迹。很快，我触碰到了某物。是布料？不，是一条裙
子。我忍不住露出了微笑。天哪，她一定是裸着身子在等我，或者只穿着内衣。
她和我一样急不可耐，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脱下了那件挑逗的裙子。我几乎无法
抑制内心的激动，跟随着自己的欲望，缓缓向前。这将是一场他妈的绝妙的体验！

　　我用右脚缓缓地划出一个宽阔的弧线，就像当初在电梯中意外发现妮塔那样。
令我惊讶的是，她的脚竟然就在我面前，房间的正中央。我弯下腰，小心翼翼地
让自己的膝盖紧贴着她的脚。她的小腿内侧紧贴着我的膝盖，我轻轻地沿着她的
腿背向上摸索。

　　她跪在那里，当我的双手改变方向，笔直向上滑行时，我意识到了这一点。
她大腿后侧的柔软触感和她的急促呼吸同样令人兴奋。我的手指触碰到了一条轻
薄丝滑的裙子边缘。这很奇怪，她竟然还穿着那件挑逗的裙子！那一定是我在地
上找到的披肩或其他什么东西。这没关系，甚至可能更刺激。我喜欢想象着将裙
子推到她的臀部，露出她的光滑的额屁股蛋，即使我看不见，我在脑海中描绘着
这一幕，双手继续向上滑动，将裙子轻轻提起。

　　我的手很快就触碰到了她的臀部。我并不失望——请别误会——但是她的大
腿的触感实在是太美妙了。我转过手掌，轻轻捧起她的屁股，柔软而滑腻，却又
结实得令人愉悦，宛如两颗熟透的梨子，沉甸甸的，充满汁液。我在她的臀瓣上
旋转手掌，揉捏臀肉，然后轻轻上推，再慢慢推向两侧，知道这会让她的秘密花
园展露无遗。我想象着那粉红色的裂缝突然显现，湿润而光滑，诱惑着我。

　　但还不是时候，还不是。我想要继续游戏。我将手滑到她的外侧，向上移动，
直到那件轻薄的裙子被推过她的臀部，向内移到她的腰间。我向前倾身，直到我
的鼻子轻轻擦过她的头发，然后在她的肩胛骨间呼出热气。我的阴茎渴望着接触，
但我努力控制住自己。如果它触碰到她，我将无法抑制自己插入她体内的冲动，
最后会完全失去控制。

　　我将嘴唇贴在她的背上，轻轻亲吻。她因这股压力而身体向前倾，我抓住她
的胳膊肘，防止她不自觉地逃脱。我将她固定在原地，一路吻到她的脊椎顶端，
然后又回到她的腰际。尽管我紧紧抓住她的胳膊肘，妮塔还是向前弓着身体，迫
使我不得不俯身，我的阳具尖端轻轻地触碰到她的大腿间。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我挺直身子，用力拉起妮塔，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让她无法动弹，另一只手
则探入她的裙子，向上摸索，紧紧握住她的乳房。我捏住她右边那只奶子，用力
揉搓，感受着乳头在我指间变得坚硬，我没有丝毫温柔。她发出一声呻吟，那声
音让我的呼吸在喉间凝滞。多么令人心醉的呻吟！

　　我将嘴唇紧贴她的肩膀，那里被她的头发覆盖。我抬起脸，用下巴将头发拨
开，然后咬住她的肩膀，轻轻地咬进肌肉。她的身体反应时，我放开她的肩膀，
迅速转头，将她的整个耳朵含入口中，用舌头舔舐。我曾对伊莲这样做过，但她
厌恶地逃开了。妮塔却以一声欢愉的呻吟回应。

　　耳朵在我口中，乳房在我手中，我臀部向前，将我的阴茎夹在她的臀瓣之间，
摩擦着她的肌肤。我吸吮她的耳朵，然后放开，随后松开她的头发和乳房，粗暴
地将她的肩膀向前推。我用右手抓住她的屁股蛋，左手按压她的后背，直到她的
肩膀触地，然后右手下滑，握住我的鸡巴，摩擦着她湿润，毛茸茸阴唇，将龟头
缓缓推进她的骚逼。

　　哦，天哪，她是如此的湿润和光滑。我不必像和伊莲那样经常要努力对付干
燥的阴道，妮塔已经完全准备好迎接我的到来。我深入她体内，每一寸的推进都
让我沉醉。我抓住她的臀部，开始猛烈地抽插。

　　这不是一场温柔的性爱。我内心的激情已经压抑了两个月，我渴望释放那累
积的期待和精液。我猛烈地撞击她的臀部，向前倾身抓住她的肩膀，以防她因撞
击而脱离。当这还不够时，我抓住了她的头发。那感觉太美妙了，我更加猛烈地
抽插她，让她在地板上滑行。

　　我可以更温柔一些，但想象着在电梯地板上与她做爱的画面让我疯狂。我更
加用力地撞击她的臀部，想到这声音可能让在附近的妈妈偷听到，她甚至可能因
这个声音而感到性奋，我更激动了。

　　这是给你的礼物，妈妈，我在心中呐喊，更加猛烈地撞击妮塔的臀部，一次
至少把她向前推了三英寸。

　　我俯身抓住妮塔的右臂，左手紧握她的头发，右手抓住她的手臂，我像驯马
师驾驭马匹一样把她旋转了一圈。她的左侧脸颊肯定会和地板摩擦。我对自己的
粗暴行为感到一丝愧疚，但这让我更加兴奋，而且她并没有反抗。实际上，她的
呻吟如此响亮，我甚至觉得她是在故意刺激我这样做。

　　突然，我们停止了前进，我意识到我已经将妮塔逼到了角落。我松开她的头
发，抓住她的双手，将她拉起在我身前。我跪下，妮塔紧贴着墙壁，我从后面继
续猛烈地操干她。我放开她的手臂，将手伸进她的裙子，抓住她的乳房，然后将
头紧贴着她的头，将她的脸紧压在墙上。

　　这是最后的疯狂。随着每一次猛烈的撞击，我喘息着，感受到她的身体被我
撞向墙壁时的每一次呼吸。她在下一次冲击来临前，同样急促地吸气。我的脸紧
贴着她的脸颊，她回应着我的动作，扭动着脸庞。当高潮来临，我将她向上推了
几英寸，让她继续紧贴着我的阴茎，同时将我的精液深深地注入她的体内。我为
她积攒了这么久的热情，终于在这一刻爆发。

　　我向后倒下，坐在自己的脚跟上，妮塔也随之倒下，她湿润、火热的阴道紧
紧包裹着我的鸡巴，她的屁股仍在不自觉地抽动，她的高潮仍在持续。随着高潮
的逐渐消退，我努力保持着阴茎的硬度，来满足她饥渴的阴道。最终，她的身体
静止了下来。

　　我从墙壁上抽离，紧紧抓住她的腰，试图保持在她体内，但当我们在地板上
翻滚到一侧时，她从我的阳具上滑落，脱离了我的控制。她立刻试图逃离，但在
她完全离开之前，我抓住了她的脚踝。

　　别这么快就结束，我还想要，我只是需要片刻的喘息。

　　她试图挣脱，我便扭动她的双腿，迫使她仰卧在地，然后自己俯身于她的双
腿之间。她的膝盖抬起，疯狂地扭动，但当我俯身将脸埋入她那散发着强烈气味
的阴部时，她的动作戛然而止。我尽可能深入地将舌头探入那柔软的泥泞之中，
左右摆动摇头加剧每一次的力度，然后开始舔舐。

　　妮塔的双腿放松，她的骨盆随着双脚触地而抬起。她的手紧紧抓住我的头，
很快，她的大腿开始挤压我的脸颊。我不停地舔舐，舌头上下滑过她的阴唇。我
并不清楚该如何做——伊莲曾认为我想要品尝她下体的想法是令人恶心的——但
妮塔的反应激励我继续。我的头被她扭动着，她用力将我的脸压向她的阴部。

　　呼吸变得艰难，我只能在间隙中通过鼻子喘息。她的下阴撞击着我的嘴，让
我体验到了在色情视频中被口交的感觉。我只能想象，当嘴里充满阳具时会是什
么感觉。过程过于粗暴几乎让人无法享受，但想到我这么做会让这个性感的女人
彻底疯狂，这一牺牲却也值得。

　　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毫无保留地放纵自己，完全失去了控制。呻吟、呻吟，
大声喘着气。妈妈肯定在外面听到了这激烈的一切。我希望这就是她所期待的

　　突然，妮塔的身体紧绷，她的阴部在我的脸上剧烈地震动。她的手紧紧地抓
住我的脸，又似乎试图将其推开。高潮开始平息，但她的大腿仍然在我的脸上颤
抖，先是放松，然后又再次颤抖，一次又一次。天哪，我多么希望自己能经历那
样的高潮。那一刻，我感到无比的嫉妒。那几乎足以让我愿意忍受分娩的痛苦，
只为能体验那样的快感。可怜的伊莲，她的高潮远不及妮塔的分毫。

　　妮塔突然软倒在地。我四肢着地，抓住她小腿，准备像以前那样将她的腿弯
到肩上，进行一场蹲姿性交。但当我站起身时，她那柔软光滑的腿滑脱了，我最
终跨坐在她的小腹上。妮塔伸手试图推开我，但最后手却落在了我重新勃起的鸡
巴上。她叹了口气，紧紧握住它。她开始不情愿地来回抚弄，接受了我需要再次
射精的事实。

　　等到妮塔恢复了呼吸，我的阴茎已经再次变得坚硬无比。她现在更加投入地
为我手淫，随后她抽回一只手，在我听到她在黑暗中吐口水的声音后，那只手又
放回到我的鸡巴上。天哪，这个女人真是太他妈的棒了！每当她的手触碰到我的
阳具，它就会在她柔软细腻的手掌下猛地一跳，仿佛被电流击中

　　我的欲望无法得到满足，我想要的远不止她的手。我试图后退，以便再次将
我的鸡巴插进她的骚逼，但她紧抓着我不放，反而将我向前拉。我不得不随着向
前爬，以免变成太监。妮塔用力将我的阳具向下压，我俯身在她身上，试图减轻
那股疼痛。她究竟在做什么？

　　哦，多么美妙的答案。我的阴茎滑过她丰满的嘴唇，滑进她温暖湿润的口腔。
我喘息着，试图更深地插入，但她的手巧妙地控制着节奏。渐渐地，她允许我越
来越多地进入。很快，我推动着阴茎穿过她弯曲的手指，深入她的口腔。她的手
静止不动，我开始尽情地操着她的嘴。天哪，如果有光就好了，我渴望看到我的
鸡巴在她嘴里进进出出，渴望看到她的脸颊随着我每一次的深入而鼓起，渴望看
到她美丽的眼睛在每一次我将她嘴塞满时闪烁的光芒。

　　我将手放在妮塔的脑后，固定好她的位置。不久，我开始向上抬她的头，以
配合我的抽插，但她警告性地捏了捏我的大腿，我便停了下来。经过几次这样的
警告，我们找到了一个双方都满意的节奏。当她的手终于松开，我感到一阵兴奋，
我的鸡巴在她口中滑入滑出，在这个诱人的声音刺激下，我开始在她嘴里射精，
直到她满口都是。她吞咽的声音让我再次爆发，我继续在她口中释放，直到她再
次吞咽。她的手重新环绕着我的阴茎，她抬起头，用舌头轻轻舔舐，再次将我含
入口中，然后吐出，继续这样的循环，最后回到那甜蜜、光滑的天堂。

　　我筋疲力尽，倒在一边。我听到她起身，知道她要离开，但没有试图阻止。

　　门缓缓打开。

　　「你什么时候再来？」我喊道。

　　没有回应。

　　我猛地站起身，她已经踏上了楼梯。我追随着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一把抓
住楼梯底部的扶手，稳住自己。在昏暗中摸索着墙壁，试图找到灯的开关，却未
能如愿。楼梯顶端的门缓缓开启，厨房的灯光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将妮塔的身
影勾勒成一幅动人的剪影。

　　我张口欲言，话语却卡在喉间。她的身影在我头顶悬停了一瞬，然后消失在
光影交错之中。我用手遮挡住那刺眼的光线，它在地下室的黑暗中显得格外耀眼。

　　那一瞥，那个最迷人的女人，如同烙印般刻在我的记忆里，直到今天，我仍
能清晰地回想起那一幕。一个女人，身着一件无法掩饰她曼妙身姿的衣裙，从上
方的灯光中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轮廓。她的一只手轻轻推开厨房的门，另一只手
则紧紧抱着一个棕色的包裹。

　　但那不是普通的裙子，而是一件轻薄的睡衣，棕色的，与她腋下的包裹颜色
相呼应。那颜色，如同巧克力般浓郁，让我想起了妈妈那晚在电梯里穿的那件裙
子。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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