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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虏记第一部(回忆)】第六-七章(2万字)(长篇,玄幻、触手、SM、)

**小说 2024-09-13 17:25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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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虏记第一部(回忆)】第六-七章(2万字)(长篇,玄幻、触手、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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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y82107
2024/09/8发表于:Sis论坛
是否首发:是
字数:31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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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于兴趣和爱好所写的小说,以北宋灭亡事件靖康之耻为背景,带入灵气复
苏的情节,期间参考了无数大大的作品,比如玫瑰圣骑士的,所以算不得彻底原
创,算二创吧,致敬那些大大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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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劳作

  清晨,营地里天刚蒙亮,伴随着十声钟响,刑妃就带着毡房里女子们起床梳
理,穿上粗布奴衣,然后在毡帐门口等候。

  昨晚睡前,我褪下彩衣,初次裸露身体时,随着「哦呦」「好家伙」齐齐的
惊叹之声传来,羞耻感瞬间充盈了整个身体,帐里的姐妹都说粗瞄知道我的胸部
不小,但没想如此之大,仿佛两只盛满奶浆的薄膜水袋,白皙的乳球上透出淡淡
青络,盖因过于硕大已经微微下坠出完美的半圆形,但又抗拒重力,圆锥球形坚
挺无比,乳晕只有铜钱大小,色泽浅润,光滑无比又类似酒盅般凸起,中心的乳
尖又略略凹陷就像两个深深的小酒窝。

  腰肢纤细,双腿修长圆润,臀部浑圆上翘,自背后看是沙漏型,两腿之间的
所夹成的销魂三角雪丘拱起又光洁无毛,无需开腿,两瓣稍有厚度的淡粉花唇紧
紧闭合,正中一条黏闭蜜缝,守住那令人神往桃源的入口,而整个阴户附近,光
滑的一根毛发未见,尽是白皙滑腻的诱人雪肌,蛤顶应是阴蒂露出的部位因太过
细小,只依稀亮出一点肉芽也似的嫩肉无比诱人。宛如一颗头顶粉红的小馒头一
般,令人垂涎欲滴!

  「好个大奶子,哪个男人看不喜欢。」好几个姐妹开玩笑道初次穿上这等麻
衣,内里亵衣亵裤全无,下摆过膝,胸前鼓鼓囊囊的如同揣了一对蜜瓜,如果眼
神够好就会看见敏感的乳头在胸前现出的明显凸起,下体的凉风让我又羞又耻,
不敢抬头示人。

  每一顶毡帐皆是如此,大群大群素装俏生生的女子强忍心中羞耻就这样怯生
生的站在门口,个个如花似玉的,各有风姿,连带着满营都有着一种女儿胭脂味。

  几个嬷嬷领头,带着众美出营门往紧挨的金营而去,过金营时,几个膀大腰
圆、面相凶恶的金兵正架着个精赤条条的女子从一个毡帐出来,那女子披头散发
雪白娇躯上布满无数伤痕,腿间糊满红白两色粘液,各种污垢之物不断自腿间花
心倒流而出,黏稠浆液淌了一腿一脚不说,挺拔的美乳不时颤抖一下,显是昨日
受创不轻。

  一个金兵抓住她的头发往起一拉,现出一张秀美的脸,看得出来,长时间饱
受折磨,神情已然恍惚,四周的几个金兵淫笑起来,拍开两条腿,露出腿股尽处
的肉穴,只见屄穴肿起,满屁股尽沾阳精秽液,又架着她进入另外一顶毡帐,是
为串被窝,随即传来阵阵淫笑声和和肉体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啪」的声响,偶有
女子闷哼哭泣,金人哪知怜香惜玉,轮流肏不休。

  一个嬷嬷叹了口气,接着小声说:「这个小娘子也够贞烈,拒了孕检,昨儿
就给发配下来,一晚上伺候了数十军爷,又破了后庭,弄那嬲戏,一人奸她屄穴,
一人肏她谷道,一人插她嘴,上嘴前阴后洞皆轮番狂肏,整日无休,不出七日就
得活活被弄死,尸首还得被掰阴露乳,让人随意示奸。」

  「活活一书香门第才女弄得家门受辱,沦为孤魂野鬼不得转世。」那嬷嬷看
了看四周又道:「被选上就是无上光荣的事情,汝等要乖乖听话,免得祸从天降,
各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累计家人,切记切记。」

  听罢,一股彻骨的寒气自脚底到头顶,胆小者甚至几欲瘫倒,众美颤声道:
「谢嬷嬷教诲。」

  刚入金营,众金兵与工匠见众美后都不由得骚动起来,有的还吹起口哨。

  「小娘子们,又见面了,昨日想哥哥没有?」几个工匠用淫荡的声音冲着众
女喊道。

  「好多漂亮的小娘子,个个长得和天仙一样。」一大群工匠跟着起哄,淫邪
的目光在众美身上扫来扫去不说,各种淫言秽语接乱不断。

  迈步走路时,只要幅度较大,胸前两坨肉丸就上下耸动,像两只小兔子一样
不停地上下翻跃与麻衣来回摩擦,加上那些淫言秽语,白嫩的乳房怒意中居然还
掺杂着奇怪的感觉,刺激得乳头竟隐隐开始挺立起来,肉丸发涨发痒,究竟是怎
么了?难道自己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女子。

  「瞧那脸蛋美得,那腰和奶,又细又大,窑子的五两一晚的红姐儿都赶不上。」

  「讲真,窑子里要是有此等货,保管叫她莫想起床。」

  「那又怎么样,前几天那个小娘子不错吧,进了金营,几天下来就被玩烂了
个遍不说,昨天还被活活玩死几个。」年轻工匠初次见如此多的靓丽女子,有的
还做起下流手势,那副色眯眯的模样当真是猥琐之极。

  「这里可不一样,看她们其中不少双腿夹紧,眉心紧凑,定没尝过男人味道。」

  「雏儿?」见金兵无人管事,工匠愈发胆大,眼睛象冒火一样地盯着女子的
胸部、双腿间与那如同满月般的臀部,好像下一秒他们就要冲上来将女子们身上
那点衣服全部扒光一样。

  「尔等新来的吧,此乃药营,都是国师用来炼药的贡女。」

  「这些可比那勾栏里一两的婊子漂亮多了。」

  「前几日不是还有些皇室女子被送了进来嘛?说不定就在她们当中还有公主。」

  「那又怎样,昨天那个女人不是说还是什么妃子,结果被人轮流上,足足玩
了一夜,一文都不用。」说着,几个工匠头领模样一脸淫笑着道。

  「就是,没听过掉毛凤凰不如鸡这句话?什么妃子,帝姬,被扒掉衣服还不
都是两个奶子一个洞,让男人肏的货。」

  「尔等下流,无耻。」一个成熟娇媚,仪态风雅的女人喝到,一席麻衣绷得
很紧,有种要撑破的错觉,可以想象里面包裹着的是怎样一具饱满多汁的身体。

  旁边的几个秀女窃窃私语道,说她是将军之女,受封昭仪,昨天刚入营,在
宫中,昭仪为正三品:昭仪,上分母仪天下的皇后,一人;正一品:皇贵妃两人;
从一品,皇妃四人;庶一品:贵妃八名;正二品:正妃,十六人;从二品:贵嫔,
三十二人;从庶二品:嫔,也称嫔妃,接着就是正三品:昭仪,从三品,下面还
有修仪,庶三品:充仪;正四品:淑仪;从四品:贵仪;庶四品;月仪;正五品,
婉仪;从五品:德仪;庶五品:丽仪;

  正六品:贵姬;从六品:姬;庶六品:容华;正七品:婕妤;从七品:贵人;
庶七品:常在;正八品:美;从八品:淑人;庶八品:小仪;正九品:承徽;从
九品:宝林;庶九品:采女;正十品:选侍;从十品:答应;庶十品:秀女,其
中内命妇宋时宫中妃、嫔之类称内命妇。外命妇:宋时官员的母妻等,按官位而
得的封号,如国夫人、郡夫人,淑人,硕人,安人等昭仪在宫中已是地位不低,
平日里这些工匠早已被重重处罚不说,如今她的呵斥没有任何作用,反而让他们
哈哈大笑起来。

  「嘴还挺硬的啊,那小嘴昨天晚上含过男子的那话儿没有?」

  「我看不光上面含过,下面也被屌过,说不定还是三洞齐开纳」

  「老三,要是前面那个女人落到了爷手里,爷定会使出老汉推车的绝技!只
要她愿意,一定让她爽歪歪!每天腿都合不上。」

  「切,男女宝典七十二式我都会!老汉推车算什么?爷有手段让她乖乖为爷
吹萧,别说老汉推车,就是直捣黄龙也不是不行!」

  「多弄弄说不定肚子都大起来,到时候咱们轮流当爹。」尽是说些什么床上
的淫言秽语接连不断从男人们的口中冒出。

  他们眼光放肆的在秦昭仪身上扫来扫去,尤其是胸部和腿间,伴随着阵阵淫
笑,有的还出各种下流的手势,把秦昭仪俏脸气得发白,邢氏等脸上的神色有绯
红,有愤怒,有无奈,显然不是第一次,还有女子都哭了出来,正所谓所谓落地
凤凰不如鸡,往日曾经花容月貌,曾经锦衣玉食,曾经被备受宠爱,精通琴棋书
画,渴望有着一段段美丽的姻缘的女子如今成为讨好敌国高官显贵的贡女。

  这时候,几个亲兵打扮的金兵喝到:「挺闲的嘛,赶快干活,完不成任务,
全队没饭吃。」这些工匠们一拥而散,四周终于安静了下来。

  贡女分作数队劳作,或搬运金兵掳来的各种器物,从宝玺、舆服、法物、礼
器、书画;或为工匠烧水切菜做饭,小户人家的女儿还好,都会一些持家之道,
往日高不可攀的皇亲国戚家的贵戚小姐,哪里懂这些,犯错自然难免被板着脸的
嬷嬷们责骂,偶尔还有女子被金兵拖走,不少女子以为是要被拉去金营,吓得哀
哭求饶,哭得花枝乱颤,金兵却不为所动,拖着她们往木架上去。

  领头的金兵喝道:「有不听号令的,立即送金营当营妓※※!」

  这话一出口,本来挣扎的女子,哭哭啼啼的走到木架上,弯腰撅臀,双腿蹬
直两手握住木架上的横杠,等待惩罚。

  一个金兵抻了抻手里的竹条,用力的向面前的一名女孩的娇臀抽了下去。

  「啪!」「哎呦~!军爷,轻点,疼!」

  「啪!~!」「啊!~军爷,饶饶我们吧。」竹片着肉的声音连续响起。

  「啪!~」「哎呀~!……」

  「啪!!」「啪!!」「啪!!!」几个金兵手里的竹条舞个不停,雨点一
般的落在众美青春美好的肉臀上,受刑女子拚命咬牙忍受,竹片打在数个女子雪
臀上,留下一道道可恐的红印,其她没有受刑的美女,如受惊的梅花鹿,感同身
受,不管认不认识的,都互相的抱在了一起,四周不时传来女子的哭泣。

           ***  ***  ***

  两天天后,众美看见韦贤妃仰面朝天躺在牛车上,像是故意展示般,牛车挨
着栅栏慢慢前行:一身光肉都是黏稠体液,本来雪白粉嫩乳房,变成一块青,一
块紫,全是被抓得呈深红色的指痕,双腿大大的张开,阴户谷道已裂,流的精液
血水,沥沥拉拉泄了一地,红白一片,臀股肚腹一身,堂堂王子生母以一种极其
耻辱的方式死去※活生生被奸毙,不禁让诸多女子唏嘘不已。

  接下来每隔几日,就有大批贡女入营,一个不足四十平米的毡帐里,挤进了
如此多美人,不论是处子还是妇人,个个体态曼妙,皆是上等美人不提,营中一
片胭脂水粉味,里面有百官姬妾、歌妓,以至贵妇、小姐,甚至王妃、郡主,此
时都被人如驱马羊般驱入宫中,每次被送入这顶毡帐的贡女都是那个叫哈格的斯
巴达兵,一个月下来,毡帐里又增加了族姬赵潘玉、史红嫣,宗妇石怡莲、左婷、
族妇蔡湘兰、佳熹、官民女迎香、朱曼儿、朱可儿、田淑云,和俗家打扮的苗女
尼玉贞。

  朱曼儿、朱可儿是两个几乎一个摸子里刻出来的幼齿少女,身子都尚未开长,
只是清目美瞳,都一色挽着两个可爱的童女髻,与那宁迎香居然是母女关系,而
宁氏已经身孕,两颗雪白滚圆的大肉团尽管还保持着坚挺,但已经有了种产妇才
有的肥硕和丰腴,就象快把衣服撑破了,那厮在路上对宁氏也进行妇检查,不知
用何种方法测出乃是女孩,据说若是男婴,还要听医官用药下胎。

  不少女子进来时都是衣衫不整,眼角挂着泪珠,脸上带着的羞愤神情,其中
最后一个进来的是玉贞姐姐,当时脸上还带着手掌印……

  居室虽然简陋,环境艰苦,但听着那些工匠的发言和所见所闻,众美知道相
比隔壁金营同为俘虏的数万工匠和平民来,来说,众美的处境已然好了很多。

  众美好歹还有白米饭和几碟小菜,那些建鼎台的工匠不但每日从早到晚劳作,
吃的东西和我等差不多,五六十人一个毡帐算幸运,有的连毡帐都没有,不少人
只能睡在马棚之中。

  至于说逃跑,先不说那五,六米高的木栏,整个营地呈长方形,长达一公里,
鼎台位于尾部,中间一条大路将营地左右分成两部分,每部分又被被木栏分成几
十块小区域,每片区域有虽然有三道门连接,一道门连接大路,左右又各有一道
相连的小区域,但每道门都有斯巴达兵把守,而每个进来的女子全身就剩下两套
那种麻布奴衣,所有的首饰也被收缴一空,平时只能将头发盘起,就连吃饭也只
是木碗木筷,营地宛如巨大的牢笼将数千手无寸铁的弱女子禁闭其中。

  即便有逃跑者,全家下狱,家中年轻貌美女眷皆送娼营,沦为军妓不说,那
金兵最喜好糟蹋娇滴滴的中原女子,入营之后便不得休息,时刻劳军,身弱娇嫩
者几日下来就要香消玉殒让众美微微宽心的是,一个月过去了,虽然那厮每次看
到众美之时眼里都带着些许火热,但对众美颇为节制,古来营妓主要有三项工作!
其一,为士兵们做饭洗衣,缝补衣物,起到了后勤的作用;其二,当士兵们受伤,
营妓们就能临时充当护士,其三,也是最令女子们羞耻的,她们要为士兵们提供
性服务。

  目前还未听说营中有女子被招去侍寝或者被斯巴达兵淫辱,不过每日下来,
众女都累得腰酸背痛,回到毡帐就沉沉的睡去,不时有因为犯错女子被扒掉衣服,
扒光衣服后或吊或跪在木台上挨板子或鞭子,偶尔还有几个说是不听话的女子被
送到金营充当营妓。

  至于没有被选为贡女的女子下场极其凄惨,有些女子从马上解下时就已经被
剥了个精光,金兵吊儿郎当的当着众美的脸就淫玩起她们来,那些金营中的可怜
女子整日以泪洗面,张狂的金兵拥着换上舞衣的女子,喝大碗酒,吃大口肉,笙
歌夜舞,皆「拥妇女,恣酒肉,弄管弦,喜乐无极」。

  每天晚上,隔壁金营不时传来来「金兵」的阵阵狂笑,夹着女人断断续续的
抽泣和呻吟,每隔几日都从金营拉出被他们折磨致死的年轻女子尸首,无一不是
光着白身子,下体残留着乳白色的液体。胯下已是一片血糊之状,虽是人已不在,
但并未瞑目的双眼中流露出的痛苦与辱直教人胆寒。

  金人还用各种各样的办法淫辱女人,比如将女子赤条条的押到所谓的「女刑
墙」那里,一面是女性的下半身,另一面是上半身,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个
光着美丽大屁股从墻的另一边露出来,并且都双腿叉开站着,一对对修长赤裸的
美腿也被迫保持着这样羞耻的姿态,大腿根部写着「骚逼」两字,身上其他地方
还用笔写着「荡妇」;「免费」;「婊子」这些又羞又臊的字,另外一边用正字
记录着次数。

  通常一个女性可以同时供两个「金兵」来使用,并且互不关联,被关在墻一
边的女性,她根本就无法得知自已的下半身,什麽时候,会有什麽人用什麽方式
被玩弄,只能以母畜的方式接受着金人的淫辱,一日下来,女人屁股上红肿不堪,
肉穴大大地向外开,久不能合拢,内里阳精汩汩流淌,拉出条条丝线滴落下来,
屁股上写满了计数的正字。

  据野史所载:当日队里,没被亲卫选中的女子下场极为凄惨,全被金兵掳进
营中受尽凌辱,沦为军妓,一月内就死者过半,余者在往金国途中历经磨难、再
次大批死亡,余者入供金国君臣享乐浣衣院,有时甚至「接客」上百次。

  某日,有位叫容真的翰林千金来因路上就被扒了个赤条条的,不堪其辱企图
自杀,第二日在大庭广众之下,赤着身子摁在院里条凳上受刑,手指粗的竹笞击
打着皮肉,发出闷闷的钝响,每一下下去玉股上便霍然肿起一道血印子,她这时
候哪端得千金架子?不住哀哭求饶,然而这些金兵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直将二十
鞭打完,原本光洁的屁股上已没一块好肉,而她也早已涕泗横流晕死过去,接着
几个番兵将她直扯过来,拿手抱腿,将此女双腿扳开,只见此女年纪不过十七八
岁,姿容清丽,一身嫩肉,臀翘乳挺,纤纤细腰衬出那浑圆的屁股,两条粉腿尽
处,一丛幽嫩的阴毛,当中那件妙物,粉嫩透红,两边膨膨的肉儿,一条惹人的
缝儿,娇娇欲滴,阴户随了此女喘息,在那里翕张,似个活物一般,诱人心神。
那头乌丝,直洒道腰上。

  几个番兵不住喝彩道:「好一个娇美的人儿。」

  「呆会就弄去金营为妓,好生给这美人通气」

  翰林千金不住声叫:「绕命,金爷饶命。」

  十多个番兵拥着此女往一顶毡帐而去,过一会,忽然啊的一声,大叫:「疼……
杀人……」哀嚎不已。

  第二日,见此女被架出毡帐时往金营而去,垂着头,任浓密的长发将脸遮住,
亦似没了气力,动也不动,那左右两个金兵一人一只白生生的乳房,捏住粉红色
柔嫩的乳头粗暴地捻着,腿间屄穴肿起,淫精并着落红淌了一腿,浑身连着头发
都是白色阳精秽液。

  又过了几天,众美正在搬运东西,金营喧闹起来,一个金兵扛了一个赤条条
的妇人自营帐里出来,往场子北面旗桩前,那妇人二十五六模样,乳丰腰纤,臀
肥股圆,却是一个美艳女子,肚子高挺,却是有孕在身,旁边几个金兵拿着自旗
桩垂下的长绳,一头将那妇人双手死死缚了,便将那绳另一头一拉,直将妇人高
高吊起,双足离地三尺多,方才紧紧收了绳头,又将妇人两脚,用短索绑在桩子,
教她身子动弹不得。

  只见光秃秃的旗桩上直挺挺地挂着个赤裸身子,腿间乃神秘三角区与油黑茂
密芳草地;四周是一群满脸淫笑哈哈大笑的金兵,一个赤着上身的金将拿着一张
弓,旁边金兵一脸讨好的样子递上一支箭,那金兵在木桩前几十步开外,吱呀呀
拉开那弓,托定那箭,嗖地射了一箭,只听噗地一声,正中那妇人腹肚,妇人胞
胎中箭,忽地高声惨呼,左右挣扎,啊啊地哭叫。

  那金兵一片喝彩声,接着又跳出十多个金兵,都去拿了弓箭,与金兵一齐射
那妇人,只听一阵弓弦响处,看那妇人时,满肚上中了二三十箭,血流如注,双
股尽染得红,双乳亦吃射了五六箭。妇人早没有声息,身子抽得两抽,歪了头,
死在桩上。

  那群金兵又自帐内拖出九个大肚有孕的妇人,排排吊去桩子上,与那十二三
人,张弓复射,不一时,这九个妇人,那鼓鼓的腹肚上,已是中箭如猬。几个妇
人却不便死,只是在桩子上发出凄惨的哀号与挣扎,一幕幕如此惨状令女俘营的
众女一脸苍白,瑟瑟发抖。

  而这些金兵在一旁哈哈大笑者,又有几个有孕的妇人被拉了出来按在一条长
凳上,那几个妇人,见势头不合,料是要杀她,惊得乱跳,缩身后退,不肯起去。
终是敌不得男子气力,生拉硬拽,拖过凳前,被金兵七手八脚的绑了,背粘凳面,
手脚反过凳后,一齐死死缚在两边的腿子上,再将她口舌塞堵。七个妇人,一时
都捆在凳上,那肥奶大腹,越发显挺了。

  一个满脸淫笑着金兵拿着把解腕尖刀,在排头的一个妇人鼓胀的肚皮上,刀
背揩两揩,那妇人大睁了双眼,惊得尿水嗞出。

  只见那金兵持刀自妇人胸下三寸处,噗地刺入三分,一溜手,只三顿处,便
将妇人肚皮齐生生剖开,脐上一顿,脐下一顿,到耻上复一顿,那妇人像是没有
疼痛,被惊呆了一般,一片木然,只见她肚开处,血只几线,却白花花翻出里肉
来,起伏乱跳,内中一层油膜间隔,未及见腑脏,那如恶鬼般的金兵再将刀尖,
去耻上挑开那膜,便现出血红一件肉球,正是妇人子宫,接着一刀捅破她胞肉,
向上只一剌,顿时血水裹了胎婴,滚漏而出,几个金兵连忙用盆盛了,恶鬼金兵
一刀割了脐肠,将盆中血水倾了,献于金将,只见巴掌大一件血物,盆中兀自跳
动,半晌方止。

  女俘营的众女吓得魂飞魄散,都挤在一处瑟瑟发抖,更有女子将午中饭食喷
将出来,呕了一地,胆小者一声尖叫,晕了过去。

  但见那几个妇人只觉腹内一空,吃摘了心一般,若有所失,方觉痛煞,便自
呜呜大哭,将身乱挣,只见她五脏六腑,一肚的花绿肠子,渐渐流出铺了一地,
肚腹顿时瘪了,妇人挺动半日,方才断气死去。

  金兵越发抖擞精神,复将余的六个妇人,一一开膛破肚,取了她婴胎。六个
妇人痴痴疯疯,屎溺齐下,不一时,都自死了。

  第二天,营地中间的木台上,众美看到一字排开的穿刺杆上,依次穿刺十七
个具无头的艳尸,双手反绑,双乳凸出,两条腿淫荡的弯曲起来分开,光天化日
下展屄露牝,闪亮的金属杆从她们敞开的私处插入贯穿了她们美艳的身体,女人
美丽的脑袋依次插在旁边的尖刺上,一个个面目面目狞狰、双眼角流出鲜血,死
前怀有极大的怨恨,吓得众美几乎也不能寐,有些姐妹甚至被活活吓晕过去,几
个懂金人语的姐妹说是因为不愿意披羊裘露上体,供金军将领享乐,被辣手摧花
不说,就连尸首还被剥光了衣裳,倒吊在营前的木架上警示众女不说,雪白肚皮
上耻辱而醒目的红字格外明显「营妓」,据说暴尸几天后,还要把就这赤裸裸的
尸首一路拖回回去家去,这一路上每人看一眼收一钱银子,想多手多脚又或再进
一步,还有议价的余地……

  后金兵专门划出几十顶毡帐,四周立起围栏,将帐内女子赶进去,门口设立
站岗之人,金兵入后随意奸宿,活生生一无遮大会。

  一幕幕惨剧让众美脸色苍白,面无血色,不敢想象自己落到金营的结局,可
儿她们几个小女孩甚至被吓得连续做了好几个晚上的噩梦,女性在这里不是人,
不过是玩物。

  接下来几日,大内再次派人来宣旨,要营中女子:无论金人施于何等雷霆,
忍辱莫许自刎,万不可逆其意半分,即若自诛,引颈厮伏,泣血自戮,认罪伏诛,
痛愧劣迹,莫啼哀声。

  前段时间自杀的贡女更斥责为:为奴不顺,为婢不恭,用意自刎,是以抗命,
其家族乖谬可知……

  「全族都被下重狱,尸首据说被赤条条的穿刺后,摆在菜市口示众不提。

  那下重狱的某家,据说乃都统参将罗霖一家,不但其妻、两个小妾、已经嫁
人之长女,未嫁之处子次女,以及其年方七岁的幼女皆被送入金营,旋遭军士反
复强奸,那七岁幼女当天即被下体撑爆而死,死前三洞齐开,更被开肠破肚后,
脏腑皆拿去喂狗。

  那等金军士如狼似虎,只想着要尽情尽兴享用这等官宦家亲贵女子,多一刻
也是好的,便是用尽了细碎残酷的功夫来奸污辱玩这几个女子,又想留下这些个
佳人的性命,用各种方法吊命,其女儿和妻妾等居然用了一个月才堪堪奸死,奸
死的妇人,俱教剥得赤条条地,乱堆在营口示众,妇人裸尸,悉数大开双股,耸
了肥白屁股,娇面与阴户谷道,满是阳精,众女听闻此等惨剧后闻着伤心,听者
落泪。

  这一招杀鸡骇猴,这营地众女吓得惶惶不可终日,皆顺从不已。

               第七章:幻境

  就在罗氏一家惨死的第二天早上,众美一听外面号声,正起床穿衣,闯进来
一个巨大的黑影,「啊!」湘兰尖叫起来,赶紧裹起被子遮挡住自己的身体,营
帐里一阵惊慌,尖叫声此起彼伏,众女下意识地用手去遮掩自己隐秘的地方,不
料这样反而由于身体动作幅度较大,白花花的肉体东倒西歪,花枝乱颤,好不热
闹。

  定眼一看,只见这个黑影居然是个男子,身穿一件白色丝衣,将近六尺的身
高,接近于黄种人的古铜的肤色,脸型瘦俏,鼻樑高直无比,嘴唇宽厚适中,紧
绷的丝衣下肌肉虬结,这厮显然绝非中土人氏,难道是传说中的昆仑奴?

  「各位小娘子,别来无恙啊?」这个黑影一开口他的身份就让众美了然众女
初见此人,不由地花容失色,心如鹿撞,很多时候,原本以为哈格丑陋粗鄙,如
今只看这皮囊也称得上正派,需知一个健壮的男人只要不丑就比一个俊俏的男人
更有魅力,这厮的鬍鬚根部甚黑,脸型上有着某种说不出的粗犷和野性。

  「哈格军爷万福。」邢氏带着众美连忙垂首行礼,心里惴惴不安,不知为何
事。

  「嗯,今儿你等不用上工了。去河边洗漱下身子,晚上入鼎台,以后就是尊
上所有的肉畜女奴了。」

  这话一出,众女脸色大变,一种羞愤感油然而生,仅仅一个多月的时间,身
陷囹囵的众美越发认识到现实的残酷:女子在金人眼里只是泄欲的工具,往日高
贵的身份反而会让金兵兽性大发,大家早已有了受辱准备,但没想到尽然是那种
最为低贱的肉畜女奴。

  邢姐姐本为从三品:修仪,身份高贵,并没有向其他女子那样遭受凌辱之时
的慌乱,道了个万福,面色平静的道:「军爷,何出此言羞辱我等?

  「汝以为自己依旧是金枝玉叶?」那厮浅笑道:「那昏君早已将汝卖为吾主
为畜奴,所得犒军。」眼里充满了嘲笑,所谓奴婢,也就是失去人身自由,依附
于主人的女子,属于贱籍,奴婢的社会地位极其卑贱,被主人当作是生产工具、
士兵、奴仆或者是供人玩狎的玩物,没有人身自由,被主人当作是自己的财产随
意买卖、馈赠,而肉畜女奴更加低贱,类比牲畜般的女子,可以被随便打杀。

  邢姐姐心中羞愤难耐,这个时候她终于爆发了出来,她寒声说道:「胡说八
道,官家怎会做出此等事情?谁须犒军?谁令抵准?」只是语中的颤抖还是暴露
了她此刻紧张至极。

  那厮却是毫不客气的从怀中拿出一本书来道:「这是汴梁府奉你家太上手敕,
皇帝手约所撰写的《贡录》,内里将汝等明码实价,准犒军金。」

  随着邢姐姐翻开书来,脸色越看白,众女围了过去,见上所载:「选纳妃嫔
七十三人,王妃二十四人,帝姬二十二人,人准金一千锭,得金一十二万四千锭,
内帝妃五人倍益。

  嫔御九十八人,王妾二十八人,宗姬五十二人,御女七十八人,近支宗姬一
百九十五人,人准金五百锭,得金二十二万五千五百锭。

  族姬一千二百四十二人,人准金二百锭,得金二十四万八千二百锭。

  宫女四百七十九人,采女六百单四人,宗妇二千单九十二人,人准银五百锭,
得银一百五十八万七千锭。

  族妇二千单七人,歌女一千三百十四人,人准银二百锭,得银六十六万四千
二百锭。

  贵戚、官民女六千三百人,人准银一百锭,得银六十三万锭。

  合计都准金六十万单七千七百锭,银二百八十一万三千一百锭。被抵押折价
的各类女子统计竟有一万四千六百二十人。除去已经缴纳的金银数目,宋尚欠金
人「金三十四万二千七百八十锭、银五十七万一千三百锭」。

  其后又记录,此本谓之首卷,将女子详细分类,记载了所有女子含皇室嫔妃
与帝姬姓名、年龄、名号、身份等。

  「不,不会的。」邢氏娇弱纤细的身子晃了几晃,那书轻轻的落在地上,就
好像她悲惨的命运一样一落千丈,邢氏就好像一个喝醉酒的人,不停地在那摇晃
着,往日天之娇女、帝王嫔妃,却被卖为奴婢,无不无不抱头悲恸,泣不成声。

  「汝家太上宫女数千,取诸民间,可有抵物?今既失国,汝即民妇,按例入
贡,亦是本分,况尚有抵准,不比汝家徒取?」番兵振振有词道,进贡女子不但
是应尽的本分,这种抵押作价比宋廷征召民女入宫要宽厚优越,邢姐姐有口难辩,
气塞语咽;

  他上前一步,挑起邢氏的下巴道:「汝身为肉女,自当听由发落。」

  轻佻的言行让一向超脱的玉贞姐姐无法忍受,她强忍怒意,冷冷的说道:
「请你放尊重点,不管怎么说她都是大宋贵女?」

  哈格哈哈笑道:「大宋贵女?也罢,就让汝等看看落到金人手里结局。」

  他摸出一面似铜镜般的东西,镜面却是一道涡旋,霎时,我只觉得像是落入
漩涡搬,全身被吸了进去,内里一副画面展现在众美面前:

  天空是白色的,飘着鹅毛大雪,四周全是那些面容可惧的金兵,番兵一个也
没有看见,天地间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恐怖气氛。

  一辆带棚的轱辘牛车拉着我,赵串珠,邢姐姐、赵嬛嬛等众女晃晃荡荡的行
走在一条路上,两侧是粗野肮脏的金兵,寒风呼啸,身着薄衣的女子们在寒风抱
成一团瑟瑟发抖,突然,暴雨倾盆而下,牛车的破落棚子无法抵抗,众女纷纷连
忙下车,见一所所金兵营帐已经搭起,连忙跑过去,刚进去,就发现里面十几双
眼睛都放着狼一样的绿光,在数女的身上扫来扫去,这才发觉诸美浑身湿透,衣
服紧紧的贴在身上,玲珑的身段完全展露了出来。

  赵嬛嬛穿的是白衣,原本就臀翘胸挺,湿透后便有几分透明的迹象,浑圆的
奶儿、挺翘的臀儿若隐若现,让她那份如冰山雪莲般清纯剔透的气质中添上了几
分性感妩媚。

  赵串珠身材没有赵嬛嬛那么性感,但却也是青春靓丽,别有一番少女风情,
而自己湿身后,却是把自己的发育尚可的身段露了出来,邢姐姐胸前与小肚的薄
衣此时撑起了两条迷人的弧线,甚至连奶晕的轮廓,也隐约可见,原来邢氏乃康
王之妻,封为「嘉国夫人」,后来康王出使金国,将妻小都留在藩邸,靖康之难
起,邢氏与康王另外两位侧室田春罗、姜醉媚以及康王的五个女儿被金人掳走,
当时已有身孕,如今已经微微显形。

  眼见金兵渐聚笼来,围住众女,其中邢氏颤声道:「各位军爷,天降大雨,
奴家只为避雨。」

  一金兵道:「雨大天寒,诸位想必有些恐寒,我等献献殷勤,先替尔等暖身,
尽些地主之宜,却不是好。」

  众汉大笑道:「不必大哥吩咐,我等情愿效劳。」

  言罢四只大手抓住赵嬛嬛的胳膊往上提,惊的嬛姐姐连呼:「不消,不消。」

  众人叫声:「却不由你。」

  一时间众汉哄地拥了上来,几个女子给拉起来,十几个围住一个,一双双粗
大的脏手在数女身上不停地摸索,有人大声叫道:「这小娘们够标致,这回轮到
咱哥们了,咱也尝尝宋国皇帝女儿的滋味!」说着就把赵嬛嬛架了起来,赵嬛嬛
死命地想夹紧腿,两个金兵见状一人抓住一只脚向两边拉开,脚沾不着地,用不
上劲,只能任他们拉开,一个看起来是头领的矮壮汉子站在她两腿中间,撩开襦
裙,她的下面完全裸着,连亵裤都没有,大腿尽头乌黑阴毛比她头上青丝都还茁
壮几分,被白色精斑粘成一缕一缕,原本耻丘平薄,花唇紧闭,销魂小穴几不可
见,现在两腿之间屄穴肿起,销魂洞口肿的象小孩的嘴唇,红的发紫,向外翘着;
穴口已变成了一个圆洞,似乎再也合不上了,穴口四周满是男人的阳精干涸后的
白斑。

  同时响起了骂骂咧咧的声音:「妈的,这当官的就是好,次次喝头汤,留给
老子尽是被玩过的。」

  「最近这次,哪些人玩过你的?」一个金兵问道。

  「……」

  「不会答就是讨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个抓着她胳膊的金兵说道:
「三天前,奴家串了一夜的被窝。」赵嬛嬛低声下气道。

  另一边,黑大个则抓住了赵串珠的胳膊,另一个金兵一步跨上去,和黑大个
一起把她架了起来,赵串珠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拚命挣扎着喊道:「不啊……你
们放开我,我是宁福帝姬啊,饶了我吧……疼啊,妈呀,怕呀……疼啊……反抗
只能让这群金兵兴致更高,他们按住她的头趴下,这样串珠就不得不撅起屁股,
天啊,撅起屁股把腿叉开,把一个女人身上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全部展示给这群恶
魔,就这金兵还不满意,一个矮胖金兵用力拍着串珠的小小屁股,发出淫荡的」
啪、啪、啪「声,一边喝道:「叉开,叉开!」

  即便双腿在慢慢叉开,可他他还不满意,还要她叉开,直到她的腿劈到不能
再劈了,他立马俯下身来,用胸膛顶住串珠的后背,腰一躬,「嘿」地叫起来,
噗哧一声把肉棒从后面插进了她的身体,几个金兵围成一圈,看着两个叠在一起
的一丝不挂的裸体嘿嘿地淫笑不止,接着就在身上肆无忌惮的又搓又拧起来,嬛
嬛拚命扭动着身体,一边挣扎一边哀求着:「放开奴家·,你们放开……求求你们
了,你们放开奴家吧……」

  屈辱而又无助的哭叫下,这群野兽几只大手从小腿搓到大腿,又从大腿搓到
大腿根,赵嬛嬛哭的声嘶力竭,却根本无济于事。

  一旁邢氏的双手被向后反拉,将她拉得站立起来,一个金兵挺动的下身不断
撞击她的翘臀,每一次抽插撞击都能让因怀孕已经丰满不少,依旧结实坚挺,呈
梨形的乳峰划出一道道诱惑的乳波肉浪前后晃动,不过五六百抽,禁不住阴中水
流,已略能受得屌肏,只是含辱哭泣。

  而我身边已经是人头攒动,几只黑手一左一右的抓着一大团发醒雪面似的娇
绵玉乳,滑腻的乳肉溢出指缝,还有一大部分裸出掌缘,满满超过张开的五指,
却又柔软到不堪蹂躏,被掐出大片爪红,几乎维持不住浑圆的乳廓,双腿被一左
一右的大大叉开,一个「金兵」在趴在我身上,数月来这样的事情已经让她知道
下面要发生什么,似在强忍呻吟!双手攥紧身下被褥,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急风
暴雨」。

  「喔……喔……喔……」一个五十多岁的汉子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爬到她
身上,一片狂躁的喊叫声中白花花的身子如同冻豆腐般一个颤动,男女的下体严
丝合缝的没有一丝空隙,胀的满满的卵蛋袋击打在阴户上,肉棒硬梆梆地插进了
我身体最深处,「不--」我看到自己绝望地瞪大眼睛。

  眼前这一切就发生在自己眼前,而我什么都不能做,如同旁观一般。

  随着「金兵」们有节奏的兴奋的哼叫声,悲切的哭声好像就从拥挤的人缝中
挤出来,断断续续,还不时夹杂着几声凄惨的呻吟,但少女的凄惨哀叫只换来更
加穷凶极恶的奸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营帐里,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快,许久,啪
啪的声音逐渐变得密集起来,女人的呻吟也逐渐开始急促而高昂,伴随着男人一
声嘶吼,男人的肉棒紧紧的抵在女人最深处开始抖动起来,伴随着男人强有力的
喷射……

  「啊……真是太舒服了!」金兵发出满足的叹息出声,终于将半软肉棒缓缓
退出,双腿间两人交杂在一起的液体随着不时的抽搐从我的小屄里漫了出来,旁
边早已跃跃欲试的一个金兵又扑了上来。

  另一边,赵串珠被一个金兵从后面抱着,双腿不雅的大大分开,隐秘处被人
掰开,手指拨弄着小姑娘这几天饱经蹂躏的阴部,赵串珠的阴部虽经连续几天的
轮奸已是又红又肿,但仍是窄窄的一条细缝,几乎看不出阴唇,不停的有粘糊糊
的白浆在往外流淌。

  「干、狠狠地干!干死这小贱人!哈哈哈!好不容易能玩到帝姬!」

  「以后就玩不到了……」赵嬛嬛已然被操到翻白眼,小嘴也被强迫撑开,浓
稠的精液自嘴里不断流出;下面的屄口四周满是白色的粘液,随着「金兵」的抽
动,一股股似粥似汤的粘汁被带出来,地上已有很大的一滩了,看得出已被弄了
好几轮。

  然而这却不是结束,帐外还有更多的金兵,排着长队准备继续享用女子的肉
体。

  喊着第一个上的金兵还没结束,依然不发一语的卖力抽插着邢氏。

  「喔……啊……喔……啊……喔……」微弱的声音从邢氏嘴里传出。

  「好骚啊,都叫出来了。」

  「快射啊,兄弟们还等着纳。」

  那金兵冷哼一声,抱起邢氏,下身用力一挺,随着男人一声嘶吼,肉棒紧紧
的抵在女人最深处抖动起来……

  「靠,你已经射了?」

  「他妈的根本没软啊!」邢氏突然被对方抱到半空中,双腿被抱住,身体无
力只能软软趴在对方的身上,那根灼热的肉棒还留在屄里面,白浆从交媾处一涎
涎的滴下。

  帐内,其余数女已被奸得不复人形,赤精的一身白肉,摊在地上喘动,有的
金兵没了位置,便跨在女子头上,将那阳物直往她口里塞,女子急睁眼看时,只
见眼前那物,丑陋之极不说,龟头沟壑里满是污垢散着恶臭,那里肯让入口,双
唇紧闭,拼命摆首。

  那金兵见状,一把拿住赵嬛嬛面腮,手上用力,迫她嘴开,乘势将阳吓物直
塞入去,身为柔福帝姬受此辱,口不能叫,不禁痛哭流涕。

  金兵吓道:「好生舔弄,便不教你皮肉受苦。莫要恼了我,割了你头把作尿
壶。」

  赵嬛嬛奈何,只得轻动口唇,替他吮咂,金兵将女子口喉,作那阴穴一般,
尽根插弄,其余金兵见此有模有样的学着他,一时间众女只觉咽中塞哽,喔喔干
呕,只吐不出。那金兵弄到爽处,作速抽了数十抽,抵住女子咽喉,阳精喷泄,
女子无从闪避,吞了一口阳精,几被噎死,喉中呃呃,已自吞在腹中。

  金兵方才抽了阳物起身。不待女子哭泣,便有一汉,续了前缘,去插女子小
口,只见众女上下两口,俱吃阳屌满塞,便欲叫喊亦不得,只办得呜呜流泪,挨
肏呻吟不已,只是几百抽后,阴户淫水流出,沾了金兵一胯。

  画面不断转换,无数各色美女和众美一样,突遭暴雨,贡女所乘的车大多已
经破漏,在金兵营帐避雨时惨遭蹂躏,众女已吃奸得声撕力竭,连连求饶,金人
那里肯住,轮番狂肏,致「多奸毙」许多妇女不堪凌辱,纷纷投水自尽。

  一夜下来,有名有姓死难的妇女就达数百人之众,而那天是靖康二年四月初
八,由猛安孛堇固新押解着宋国宗室贵戚妇女三千四百余人,行至相州(今河南
安阳)。

  一个似男非女,毫无感情的声音在众女耳边想起:「金兵北返途中,四月二
十七日到达燕山时,仅存妇女一千九百余人,过四成女子死亡,最后达上京的毙
五成以上,相州之夜,就占了三成。」

  此等极尽屈辱的死法,对于女性而言,更是最不可忍受的一种。

  在叮咚的琴声中,眼前的一切化为碎片,又组成一副新画……

  一个只身短得连屁股都遮不住的襦裙,光着上身的女子侧卧在一个土炕上,
没有被褥只能双手抱肩的躺着。女子的卧室极为简陋,只有一席冰冷的土炕和一
个破旧的木桌子桌子上放着陶制的罐子。女子睡得很熟甚至隐隐听到轻微的鼾声。

  「苏婊子,接客啦。」一个老女人的喊声。可能是那个女子睡得太沉,没有
听到老女人的叫喊声,老女人喊了几次女子依然在土炕上不动。一阵急促的脚步
声传来,一个身穿粗布衣服,衣服上粗糙的绣着军教字样的老女人一下闯了进来,
举起鞭子冲那女子就打。

  「噼啪。」「让你睡,你这个懒驴。」老女人一边骂一边用鞭子打着。

  「哎呀,亲妈妈,别打月娘,好痛。」女子一下坐起来,让赤裸的上半身完
全露出,双乳相比以前已经膨大了不少,女子一脸凄苦。当她抬起俏脸的时候,
那是一张和我一模一样俊俏的脸,只是仿佛比现在的自己大了那么几岁,眉梢眼
角春情流露,风尘气息一望便知。

  「一身的臭毛病,还不起来接客。」老女人打的我身上多了几处红痕后就开
始辱骂起来。

  在辱骂声中,我简单的描了描黛眉,就光着上身往外走了出去。「还穿裙子
出去啊,要是再被扯坏了你就一辈子光屁股吧。」老女人又骂道。

  「唉~」一声长叹,我褪身上唯一的亵裤,露出了洁白的翘臀和有如粉红花
瓣般的肉屄,自己拖着疲惫的赤裸娇躯出门。

  三个光着上身的健壮男子已经在浣衣院交配房等着了。

  「苏婊子,天平军欠饷,现在用浣衣院的婊子补偿,一次五文,昨天被二十
个弟兄上,你这当婊子的也算辛苦了。」一个伍长一把搂过我一双大手揉搓着她
那饱满的丰乳,「贱奴待罪之身,能侍奉大爷是小婊子的福气。」我低眉顺眼小
声的说道,另外两个军爷也猴急的抚摸着她的翘臀和大腿内侧。

  「怎么没有水儿了?」一个军爷手指插入我的肉屄时问道。

  「奴刚刚睡下,不到一个时辰就起来接客,实在吃不消了,等会奴动情了就
有水儿了。」我羞红了俏脸回应道。

  很快伍长那粗大的肉棒就开始抽插我的肉屄起来,后面的一个军爷正耕耘着
我的后庭,纤细的小手也正套弄着第三个军爷的肉棒。

  「听说你家原来在卞梁,」那个伍长问道。

  「嗯,啊。都是过去的事奴家忘了。」我显然经常被问,机械式的回答说道。

  「那你爹妈知道你在这里当婊子吗?」另一个军爷问道,一边抽插我的谷道
一边问道。

  「爹爹死了,妈妈还不知道在哪接客呢。」我继续无奈的说道,毕竟这样说
可以让这些男人更加兴奋,但是肉屄咕叽咕叽的抽插声更响了,显然是女性动情
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我就说苏婊子你得问她以前的事刺激她,她才能让你舒服,是吧。」那个
伍长笑着说道。

  「嘿嘿,苏婊子那你觉得以前舒服还是现在舒服啊。」一个军爷继续问道。

  「……」我低下俏脸不理会军爷的问题。

  「说话啊,怎么想挨鞭子吗?还是想光屁股搬石头被罚啊?」伍长见我不说
话,威胁道。

  「不,大爷把奴弄得要死要活,奴哪有心思想以前的事啊。天天被军爷们的
肉棒肏,不知道是奴修了几辈子的福气呢。」我咬着下唇恬不知耻的说道。

  这番话让「金兵」们更加兴奋的调戏起我赤裸的肉体起来,只见抽插肉屄的
军爷一拔出肉棒,另一个男子就将直挺挺的肉棒继续插入肉屄里。

  整个两刻钟的时间,我的肉屄就没闲着,不是檀口香舌的去舔就是用丰乳去
蹭,媚眼如丝的自己大声的浪叫着「嗯,干得小淫奴好舒服。」不停的扭动腰肢
迎合着军爷粗暴的交欢最后那三个军爷心满意足的提上裤子走出了窑子,不一会
又进来了三个军爷,外面还拍着长长的队伍……

  看着自己光着身子接客,被干的七晕八醋,应接不暇,阳精灌了满牝,我不
由得一只手捂着檀口,惊恐万分,又是那个毫无感情的声音在耳边想起:「每个
人都有自己的命宿,你们的俗语也说过阎王叫你三更死,不会让你过五更,就是
命宿在天不在人。人的命呢就好像这把琴一样,是一根琴弦和着一根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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