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与少年(中)
从那天起,屋里的空气就变了味儿,像加了层薄薄的雾,模糊却又黏腻。妈妈表面上还是老样子,上班、做饭、哄我睡觉,但她的眼神总多出点什么——有疲惫,也有隐隐的喜悦和得意。小舅呢,也变了个人,找工作找的更加卖力气,平常在家里也积极主动地给妈妈打下手干活儿,让妈妈觉得顺眼了许多。只是我注意到,小舅干活的时候,眼睛老往妈妈身上瞄。小舅的勤快开始得到了回报。妈妈看到小舅时的脸色终于开始由阴转晴,再也不是那种恨不得宰了小舅的神色。
小舅当然也察知到了妈妈的变化。
那天晚上,小舅洗完澡出来,浴巾松松垮垮地围着腰,硬的发紫的鸡巴把浴巾顶出了高高的帘子,水珠顺着薄薄的胸膛往下滑。他站在房门口,踟蹰着不敢进去,又舍不得离开。
房间里正在扶着面膜看杂志的妈妈早就注意到了,本想装作没发现,但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杂志。
“姐……我……我光这样……好像不行了……” 小舅的声音因为隐忍而沙哑。
妈妈的手腕已经酸痛,掌心黏腻 ,但小舅依旧紧绷如弓。
“你怎么回事?“妈妈的火气“噌”地冒了上来。
小舅被她吼得一缩,但下身的反应却丝毫没有退却。反而还看着妈妈因薄汗而贴在身上的T恤,喉结滚动了一下。
妈妈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瞬间明白了。脸一下涨得通红,不是羞涩,是气的。这感觉就像她好不容易堵住了一个口子,洪水却从另一个更难堵的地方漫了出来。
妈妈想直接不管了,这口子谁爱堵谁堵去吧!可看着小舅那副忍耐到极限的样子,还是妥协了。她怕,怕他今晚又不管不顾地溜进她的房间 ,怕这件荒唐事被捅出去,怕自己没法做人。
“……转过去。” 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小舅愣愣地转过身。
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妈妈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转过来。”
小舅转回身,呼吸猛地停滞了。
妈妈赤裸着上身,就那样坐在床沿,身体因紧张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灯光照在她白皙的皮肤上,胸前的两团软肉晃晃悠悠,乳头在凉风里挺立着,深褐色的乳晕和紫黑色的乳头,比隔着衣服看时更具冲击力。
这一次,少年的释放来得汹涌而急切。
这个夏天开始变得格外漫长。
一根青色的血管在妈妈太阳穴上隐隐跳动。
即使妈妈已经赤裸上身,任小舅双手齐上,揉捏乳房的同时,拇指反复碾压乳头,像在挤奶般用力。可半个小时过去了,他依然没有要释放的迹象。
“你到底……有完没完?” 妈妈快要崩溃了,她的意志力和体力都在耗尽。
那双年轻的手掌热得烫人,每一次捏扯都牵动下身神经,妈妈的阴蒂肿胀发痒,淫水如决堤般流出,大腿内侧一片泥泞,生理的饥渴如野兽苏醒,乳头硬得发疼,泛滥的淫水浸透了内裤,顺着股沟滑落。
小舅什么也听不到,鼻腔满是成熟女人释放出的信息素,湿润而浓郁,刺激得他只想扑倒眼前熟透的少妇。
看着眼前昂着头,半闭着眼请,发出“哼哧哼哧”的喘息声的小舅,感受着体内越来越汹涌的兽欲,妈妈开始怕了。她知道现在必须给小舅更强烈的刺激让他赶快射出来才行,可妈妈不知道该怎么给。
乳房已经在小舅的手中被不断揉捏,身体里苏醒、咆哮的欲望已经把内裤打湿一片,再这样下去,妈妈可能也会撑不住……
客厅里传来脚步声。两人消失得太久,我已经开始在家里乱逛,下意识试着找妈妈和小舅在哪儿了。
来不及了,必须得快点结束。妈妈终于下定了决心,拨开胸前的双手,缓缓蹲下,手扶准,张嘴,鹅蛋大小的涨紫龟头便消失在了妈妈口中。
妈妈的喉咙猛地一紧,像被滚烫的铁钳夹住。
那根东西带着少年特有的腥咸与汗味,硬得发烫,龟头棱角分明,一下子顶到上颚深处。她本能地想退,可小舅的腰已经先她一步往前送,双手按住她的后脑,粗重的喘息像破风箱,呻吟声不受控制的从喉咙中挤出:“哈……啊……”
少妇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整根肉棒,舌尖被迫抵在柱身下侧,感受到青筋的跳动。妈妈的唾液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嘴角滑落,在下巴滴成晶亮的线。她死死闭着眼,眼角湿润,鼻腔里全是那股雄性荷尔蒙的腥甜,像潮水一样灌进脑子。
“滋滋……咕啾……” 淫靡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开,盖过了窗外蝉鸣。小舅的腰开始前后耸动,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晶亮的唾液丝,每一次顶入都撞得妈妈喉咙发酸。她能感觉到龟头在口中胀大,青筋跳动如脉搏,下身传来强烈的空虚感,阴道壁无意识地痉挛,淫水如溪流般淌出,把内裤打湿一片。妈妈双手撑在小舅大腿上,指甲掐进皮肤,不是推拒,而是为了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妈妈察觉到脚步声已经来到了门口,慌乱中加力一吸,舌尖猛地顶住马眼,小舅的脊背猛地绷直,头仰着,脸扭曲成痛苦与极乐的混合,汗珠如雨点般砸落,喉咙里滚出一声闷吼。滚烫的精液像开了闸,直冲妈妈喉咙深处,一股股浓稠的热液直射入喉,量多得让她差点呛住。她强忍着咽下大半,剩余的浓稠白浊从嘴角溢出,顺着乳房滑到小腹,在皮肤上拉出黏腻的银线。
小舅踉跄后退,肉棒软塌塌地垂下,还在抽搐。妈妈跪在地上,双手撑床沿,咳个不停,眼泪和精液混在嘴角。她抬手想擦,却碰到自己湿透的内裤——指尖一碰,阴蒂像被电击,腿根猛地一抖,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粘腻的水线自腿根处蔓延。
客厅里,我的脚步声停在门缝外。
妈妈僵住,瞳孔骤缩。 她踉跄起身,声音嘶哑得几乎不像她:“回你屋里去!”
小舅提上裤子,跌跌撞撞地跑了。门“砰”地关上,妈妈背靠门滑坐在地,胸口剧烈起伏,手指颤抖着按住仍在一跳一跳的阴蒂,像在安抚一头被惊醒的兽。泪水无声地淌过脸颊,混着嘴角残留的白浊,滴在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痕。
小舅的身体已然是一个被拧到极致的发条,妈妈的安抚成了唯一的泄压阀。可现在,这个阀门开始失灵了。
起初是时间。
然后是地点。
现在则是妈妈。
周五的深夜,妈妈洗完澡出来,身上裹着浴巾,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她瞥了我一眼,见我眼睛闭着,便叹了口气,走到床边坐下来。浴巾滑落,她也没急着穿衣服,就那么光着身子擦头发。
门轻轻响了,小舅推门进来,手里拿着杯水,眼睛却直勾勾盯着妈妈。妈妈没抬头,只是低声说:“关门。”
小舅咽了口唾沫,赶紧关上门,站在那儿,裤裆已经鼓起一包。妈妈放下毛巾,站起身,浴巾彻底掉在地上,她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曲线毕露,大腿内侧还残留着洗澡后的水珠。她的眼神复杂,带着点责备,却没赶人走。
“又忍不住了?”妈妈的声音低沉,像在自言自语。
小舅点点头,脸红得像煮熟的螃蟹,声音颤抖:“姐……我、我控制不住……白天想,晚上也想……”
妈妈沉着脸,灯光下她的皮肤泛着水汽,胸膛起伏得像风箱,她本想直接怒吼“滚出去!”,可身体已经先于意志行动——双腿微微分开,乳晕慢慢膨胀,深褐的面积蔓延,乳头一点点抬起,硬挺得发疼。“去你屋。” 这三个字从牙缝挤出,仿佛钢刀。
两人沉默着走进小舅的房间,妈妈双腿微微分开,坐在床沿,赤裸的臀肉压扁在床单上,股沟间隐约可见那片湿亮的痕迹。
小舅的眼睛像饿狼,裤子褪到膝弯,那根东西弹跳而出,青筋暴绽,龟头紫红如怒张的兽首,已渗出晶亮的先走液。他扑过来,跪在她腿间,双手颤抖着捧起她的乳房,埋头狂吸,像婴儿般贪婪,牙齿轻咬乳头,拉扯成锥形。妈妈的脊背弓起,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呜咽:“轻……轻点……”
离婚这些年,妈妈以为自己铁石心肠,可现在,乳头被吸得麻痒直冲脑门,下身空虚得像缺了块肉,阴道壁痉挛着吮吸虚空,淫水“啪嗒”滴落床单。她想推开他,想吼扇他耳光,可手却背叛地按住他的后脑,“就吸一会儿……让他快点射……省得他半夜再来……”这样想着,手慢慢摸上肉棒,五指收紧,感受着掌中的热度缓缓开始撸动。
撸动的节奏从慢到快,妈妈低着头,闭着眼,感受着那根东西在手中跳动、胀大。唾液干了,她咽了口,喉咙里还残留着余苦。“快点射吧……” 心底的祈求如泣血,她加快速度,手腕酸痛得发抖。可小舅咬牙忍着,额头青筋暴起,汗珠砸在她的手背上,烫得她一颤。
小舅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像拉破的风箱,每一口都带着热浪,喷在妈妈的乳沟上,烫得她皮肤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他忽然松开口中的乳头,“啵”的一声拉出银亮的唾液丝,然后像被无形的绳索猛地一拽,整个人扑上前,滚烫的胸膛撞上妈妈赤裸的乳房。两人身体一歪,重心失衡,“扑通”一声倒在床上。床垫“吱呀”一沉,妈妈的后背砸进柔软的被褥里,小舅的身体也跟着压上来。“奶……奶……” 他喃喃着,声音沙哑得像从喉底挤出的兽吼,嘴唇像正在地上嗅闻着什么的小狗,贪婪的在妈妈胸口找寻着。终于,在妈妈左胸找到了渴望已久宝物,急切的一口含住,用力吮吸,像要吸出奶水般贪婪,牙齿时轻时重地啃咬,舌尖卷着乳晕打转,像要把那块肉生吞下去,发出“啧啧”的湿润声响。另一只手却像脱缰的野狗,在妈妈身上狂奔,从腰窝滑到后背,再滑到圆润的臀峰,掌心滚烫,指尖发颤。他低头继续狂吸乳头,牙齿叼住肿胀的乳头,紫黑色的乳尖被不停的拉扯、卷弄、啃咬,妈妈的脊背弓成虾米,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小舅的嘴封住她的乳头,含得又深又狠,牙齿刮过敏感的顶端,快感如电流直窜下身,乳头被吸得又麻又痒,空虚如蚁噬心,阴道口一张一合,淫水汩汩而出,浸湿了床单一大片。“奶……奶……”他语无伦次,声音闷在乳肉里,双手却像探宝似的四处游走,从腰窝滑到脊背,再滑到那两团雪白饱满的臀丘。
妈妈的呼吸卡在喉咙,可手却没停,掌心包裹着那根跳动的肉柱,撸得更快,拇指反复碾压马眼,试图逼出那股热流。她想喊,可舌头被欲望黏住,只挤出一声破碎的呜咽。小舅的另一只手开始不安分,从腰侧滑下,掌心贴着妈妈光滑的脊背,往下游走,抚过肋骨、腰窝,越来越大胆,像探险家在地图上画线。指尖再次触到臀瓣边缘时,两人同时僵住——顿了半秒,见妈妈没反抗,没推开,没骂人,胆子顿时如脱缰的野马,手指陷进丰满的臀肉里。妈妈的身体瞬间僵直,臀肌绷紧,股沟夹得死紧,可下一秒,那只手又揉又掐,掌心贴着臀缝来回碾磨,带起一阵阵战栗。
妈妈没出声。却下意识地把一条大腿压上小舅的腰侧,膝盖弯曲,方便他更紧地贴近,腿肉的摩擦让她阴唇肿胀,淫水淌得更多,空气中甜腥的女人味越发弥漫。
对小舅而言,那是成熟女人释放出的信息素,湿润而浓郁,刺激得他连呼吸都带着更进一步的冲动。
空气像被拉紧的弦,嗡嗡作响。 妈妈的指尖死死抠进小舅的后脑,乳肉塞满小舅的嘴,几乎无法呼吸。
感受到妈妈的动作,小舅兽性彻底爆发!他低吼一声,右手从滑过紧闭的菊蕾滑过,中指精准找到那道湿热的缝隙——“噗滋”一声,直接侵入!少年的指节捅开层层褶皱,顶进阴道深处,搅动着满溢的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响。
“啊——!”
妈妈如被雷劈,脑子“嗡”的一声炸白!所有借口、所有忍耐、所有自欺瞬间崩塌。理智像断裂的弦,“啪”一声崩碎。 她猛地推开小舅,巴掌结结实实甩在他脸上。妈妈踉踉跄跄的下床,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晃出一道狼狈的弧线,乳房剧烈起伏,臀沟间还挂着晶亮的银丝。 门“砰”地摔上,震得墙灰簌簌落下。
房间里,小舅呆呆地坐在床沿,鸡巴还硬邦邦地翘着,龟头涨得发紫,马眼挂着一滴混浊的液体。他的右手悬在半空,指尖裹满黏稠透明的淫水,在昏黄的灯光下拉出细长的丝。
妈妈冲回自己房间,反手锁门,背脊贴着冰凉的门板滑坐下去。泪水这才溢出,滚烫地砸在胸口,混着乳尖残留的唾液,滑进乳沟。
从此以后生活似乎恢复了平静。小舅和妈妈什么也没说,小舅依旧出去找共工作,妈妈照样上班,一切似乎都恢复到了小舅刚来时的样子---包括妈妈的穿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妈妈的下半身又只有一条内裤了,上身像那天晚上一样,只穿了条吊带衫,里面什么也没穿,乳头硬硬的顶着衣服。
有些时候小舅也会出神的盯着妈妈看,但是妈妈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就像小舅好像不存在一样。不,不仅仅是穿着上,生活上似乎也是的,妈妈似乎就当没有小舅这个人一样,做饭都没考虑过他了。
小舅虽然人还在,但是似乎他的存在并不被妈妈承认。小舅似乎自然的就接受了这件事情。
我以为这样的平静会维持很久,但这样的平静,只维持了不到一个星期。
那天小舅第一次回来的时候带上了开心的神色---他终于找到了一份厂里的工作,那边说两周以后统一入职。得知这个消息的妈妈脸上没什么变化,但是整个人似乎突然就“松”了。
晚上,妈妈洗澡洗了很久,洗完以后,似乎是因为工作了一天很困了,很快就睡着了。我因为洗完澡没多久,睡不着,只是闭着眼睛,躺在妈妈身边。妈妈的呼吸声很深长均匀,看来是睡得很死了。听着我妈的呼吸声,我也浅浅的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了房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我一下就清醒了。我好奇的从眼缝打量是谁进来了,只看到黑乎乎的一片,里面隐约有个很瘦的人影。
是小帆小舅?小舅小心翼翼的躺到了妈妈身旁,呼吸很粗重。一只手无比小心的轻轻摸上了妈妈的屁股,隔着内裤轻柔的摸着。
摸了一会儿,见我妈没有反应,小舅的胆子大了很多,五指缓缓地向上游走,一路摸上了我妈沉甸甸的一颗奶子。
我看到小舅用力的控制着自己五指的动作,恐怕把我妈弄醒,小舅的喘气声更大了,“呼哧呼哧”的好像很热一样。
小舅隔着衣服用指肚蹭着妈妈的乳头,没过一会儿,妈妈的乳头就硬了,睡梦中的妈妈舒服的哼唧了一声,扭了两下屁股,就不动了。小舅一开始被吓了一跳,整个人就像被冻住了一样定在那里,等到我妈一动不动了,才缓缓地把手收了回去。
小舅偷偷的脱下内裤,一根冒着热气的大棒子就跳了出来,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勃起的阴茎,印象很深,龟头都胀成紫白色了,因为太光滑,甚至还能反射房间里的月光,小舅细细的大腿,和胀胀粗粗的棒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小舅握住棒子,悄悄摸摸的,用龟头顶着妈妈的屁股沟,顶的妈妈下身好多粗粗硬硬的阴毛从内裤边沿甚至内裤里面扎了出来,也把内裤的很多布料都顶进了妈妈的臀缝中,露出了更多的屁股蛋。
屁股蛋露出来的面积够多了以后,小舅开始疯狂的用龟头在上面蹭着,从呼吸就能感受到小舅的兴奋。
可能是内裤都卡在屁股沟里不舒服,妈妈吧唧了两下嘴,一只手绕道身后,把被小舅顶进去的内裤都扯了出来,又把内裤往下扯了一些,露出了腰窝,最后还把手伸进内裤里挠了两下屁股。这样一弄,妈妈的内裤上沿都能露出一部分臀沟了。
小舅在妈妈动作的一开始就赶紧把鸡巴收了回来,屏住呼吸看着妈妈做完这一切以后,小舅长出了一口气,就注意到了妈妈的内裤的样子,本来已经被吓得半软的鸡巴一下又硬起来了。
小舅小心翼翼地把妈妈的内裤往下拉,但是因为妈妈是侧身睡的,最多只能一边彻底拉下去,露出多半个屁股蛋。
但是这对于小舅就够了,小舅兴奋的把鸡巴从妈妈的空隙里挤进去,两侧用妈妈的大腿夹住,下面用内裤卡住,龟头上面还能蹭到妈妈的阴唇。挤进去的时候,小舅难以置信的从龟头上面感受到了湿乎乎的感觉,那潮湿火热的感让小舅的腰飞快地动了起来,饱满浑圆的龟头时不时的从妈妈的三角区探出头。
小舅很可能还是个处男,这样蹭了两分钟感觉就要不行了,膨胀火热的鸡巴不停的从火热潮湿的洞口经过,每一下都会沾上更多粘稠温热的淫水,诱惑着毅力本就不大坚定的小舅,终于在一次摩擦后精虫上脑的小舅不管不顾的把龟头对准了洞口插了进去!然后疯狂地抽动了一分多钟,就抽搐着把浓稠的处男精液统统射进了我妈的阴道。
射完以后歇了一会儿的小舅才开始害怕,连我妈的内裤都没有给提上,就甩着半软不硬的鸡巴慌乱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他似乎完全都没有想起,刚刚插进去的时候,为什么我妈卡住的半边内裤,自己下来了。
小舅跑回房间关好门后,我感到面前的妈妈呼出了一口热气,喷在我的脸上,伴随这口热气发出的还有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
原来我妈刚才已经醒了么?
小舅刚刚真是射了好多,妈妈动作轻微的从床头的扯了几张卫生纸擦了好几下下身流出来的精液,都擦不干净。浓郁的腥臭味我都能闻得到,妈妈就更不用说了,可妈妈每次擦完下面,都会把带着精液的纸拿到面前端详一会儿,深吸一口气,才扔进垃圾桶。
擦干净以后,妈妈把内裤提上,又发出了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声以后,翻了个身,继续睡着了。
第二天生活似乎还是继续保持平静,仿佛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晚饭后我一样是玩着玩具,小舅在一旁看着漫画书,洗完澡的妈妈老样子随口催了我们一句睡觉了,就拿起了杂志,摆出了那个仿佛撅着屁股等人后入的姿势看了起来,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动作,让我和小舅,都发现了她今晚睡裙下面什么也没穿,大白屁股撅着,臀沟都向两边分开,浓郁的女性荷尔蒙从两腿之间喷涌,不停折磨着饥渴少年的神经。
洗完澡都收拾好以后,我沾上枕头就睡着了,没有做梦,睡得很香。后半夜的时候却被身边一阵嘈杂的声音吵的半醒了。
当时,我听到身边传来一阵很激烈的翻身声,还伴随着打人的声音,就像我和同学打闹,一拳打在后背上的那种“咚”的一声,紧接着我还听到了断断续续的什么“不行”、“下去”之类的。
虽然我意识已经清醒了,可我并不想醒过来,我还想借着睡,就转过身背对妈妈那边然后把一侧的耳朵压住。
很神奇的是,在我转过身以后,身后真的没有声音了,我的身体也开始渐渐放松,准备睡着。可这时,身后的妈妈突然传来一声闷哼,然后静了一会儿,就开始听到身后开始传来“汩滋汩滋”的水声,声音还不算大,还能忍受,我还是很想睡觉。
可后面这声音却越来越大,先是变成了“噗嗤噗嗤”的水声,然后居然还加上了“啪啪啪”的肉撞肉的声音,就像我和同学互相在身上拍巴掌一样。
“啪啪啪“的声音频率越来越快,我终于被完全吵醒了,但是我还是不想睁眼,哪怕就这样躺着我也觉得比起床舒服,就又翻了个身,变成了正对妈妈的方向。
“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大了,真是没完没了的感觉,不知道妈妈那边在干嘛,心里越来越不耐烦,却又有一点儿好奇,为了防止妈妈发现我醒了让我起床,我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这是我无数次被妈妈强迫起床后练出来的绝技,能够在妈妈发现不了的情况下,偷偷观察身边的情况。
我借着屋里的昏暗月光看过去,一个黑乎乎的瘦瘦人影正压在妈妈身上,不停的上下起伏着,“啪啪啪“的声音应该就是从这来的。妈妈的脑袋歪向一侧,浑身都在用力,脖子上的筋都出来了,双手微曲着用力抓着黑影的肩膀,指节都弯曲着在用力,奇怪的是既没有推,也没有拉,就好像只是为了固定住黑影一样。向下看去,妈妈的双腿抬起膝盖到小腿都紧紧的用力贴在了黑影的腿上,从下弯的脚趾就能看出此刻妈妈怕是把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
乌云飘走,月光亮了一些,借着提高的亮度,我看清了黑影的样貌,居然是小舅!他大晚上压在妈妈身上干啥?屁股还起起落落的,不累吗?妈妈在干嘛?为啥全身都绷得紧紧的,像被定住了一样?
我好奇地看着两个人,就这样保持这个状态足足有一个课间的时间,然后小舅突然飞快地动了一会儿,随着小舅的动作加快,妈妈整个人也更用力的抓着小舅,头也开始上扬,然后两个人似乎是累了,突然就一起软了下来,四肢都贴在了床上,小舅还把头埋在了妈妈的锁骨到脖子之间,两个人都不停的喘着粗气。
房间里很安静,我直觉妈妈接下来可能要发火了,赶紧把眼睛张开的小一点,免得被连累。
俩人歇了一会儿,似乎歇过劲来了,妈妈冰冷的声音传来:“下去……怎么又硬了??“声音从一开始的冰冷变为了惊慌,然后就看到小舅屁股又飞快地动了起来,手也抓住了妈妈的大奶子玩,嘴巴还时不时过去吃一口含一会儿。
我的眼睛这时候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环境,能看到妈妈正用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死死的抓着身下的床单,两只脚一开始似乎是想踹下动作中的小舅,可因为姿势和体力的原因,只是用脚底板在小舅的侧腰和大腿上蹭了几下而已,很快妈妈就累的把大腿摊在了床上,抓着床单的手也松开了,只剩另一只手捂在嘴巴上。
小舅这次动了好久,比上次的时间长了一倍还没累,让我觉得很神奇,怎么突然之间小舅的体力变得这么好了。
我把视线下移,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妈妈居然把小腿搭在了小舅的膝弯处,往上看,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了自己身侧。
小舅的速度又快了。随着小舅的动作加快,我发现妈妈的身体也在轻轻的蠕动着,就像在蹭小舅的身体一样。
小舅又累了,又一次趴在了妈妈的脖子旁边喘着粗气,我感觉妈妈似乎这次脾气没有那么差了,应该不会发火,也就大着胆子继续看。
“你怎么没软?“是妈妈压低的声音,听上去很惊恐。小舅没有说话,只是喘着气,喘了两下,屁股又开始动了起来。
“嗯!“不知道为什么,小舅这次一动作,妈妈反应很夸张的闷哼了一声,然后把腿抬起来搭扣夹住了小舅的腰,身侧的手也抓住了小舅后脑的头发,整个人又开始变得紧绷绷的。
小舅这次动的很有节奏感,屁股也不是上下的直线起伏了,而是带了点弧度,彷佛在用自己黑乎乎的毛毛蹭妈妈黑乎乎的毛毛一样。
借着月光,我看到妈妈的大白屁股蛋儿,随着小舅的动作一瘪一瘪的收缩,腰也在微微的动着。
小舅这次动的没有第二次时间长,但是还是比第一次长,最后冲刺的时候,我看到妈妈甚至把手从嘴巴上拿开,死死的抓着小舅的后背,口中不停地低声念叨着什么“太硬了太硬了“、”好烫、好烫啊“之类的话。
家里还是很平静。平静的有些吓人。妈妈请了假,一整个白天都是“大”字型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只有到了饭点儿才会去给我做口饭吃,做完就回来接着躺着,饭也不吃。
小舅更加沉默了,什么也不说,甚至在家里一点声音也不出,连饭都是在外面吃了再回来。
过了两天,妈妈似乎好了一些,但是对小舅的无视更厉害了。现在妈妈在屋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平常套个睡衣或者睡裙,里面啥也不穿,小舅回来了也没反应。我甚至亲眼看见妈妈光着身子从小舅跟前走过,一旁的小舅呆呆的抬头盯着,下半身支起了帐篷,妈妈也没反应。
妈妈的精神似乎彻底麻木了。但是身体却没有,现在妈妈的乳头和阴道在白天都会无意识地感到麻痒肿胀,那种感觉像无数只小虫子在皮肤下蠕动,越来越强烈,让她忍不住在床上扭动身子。正是这种折磨人的痒意,让她从前几天开始对内衣产生了本能的排斥——每当布料轻轻摩擦过敏感的乳头,或是内裤勒紧肿胀的阴唇,那股热浪就会加剧成灼烧般的痛痒,她宁愿光着身子躺着,也好过忍受那种折磨。
我坐在客厅的角落里,偷偷观察着这一切。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种无形的胶水,把时间黏得死死的,每一秒都拉长成永恒。妈妈的脚步声在木地板上轻得像鬼魂,她光着身子从厨房走回卧室时,那白皙的皮肤在午后阳光下泛着淡淡的荧光,乳头硬挺着,像两颗石子,微微颤动着。阴道深处,似乎总有隐隐的湿润痕迹,腿间偶尔会不自觉地夹紧一下,仿佛在抗拒某种从体内涌出的热浪。她没有注意到我,也没有注意到小舅那双眼睛——它们像被钉在了她的身上,呆滞却又饥渴。
小舅的沉默已经升级成一种诡异的仪式。他不再出门吃饭,而是早早回家,坐在餐桌边,双手紧握着水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妈妈的房门。有一天晚上,我听到细微的声响,从他的房间传出。那是低沉的喘息,夹杂着布料摩擦的窸窣。他在自慰,我知道,因为门缝漏出的光影里,他的身影弓着背,头埋在枕头里,像在压抑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妈妈呢?她只是躺在床上,腿微微分开,手指偶尔会无意识地滑向大腿内侧,轻抚着那肿胀的部位,灵魂早已飘远。
平静终于裂开了一道缝。妈妈起床时,乳房的胀痛让她忍不住低吟了一声,那声音细小却刺耳,像针扎进我的耳朵。她走进客厅,身上只裹了条薄薄的毛巾,毛巾下摆堪堪遮住那对儿大白屁股,露出的小腹微微鼓起,阴毛旺盛。她停在小舅面前,眼睛空洞地望着他:“你……饿吗?”小舅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下身又一次不受控制地鼓起,他点点头,却说不出话。妈妈转过身去,毛巾滑落了一瞬,露出那红肿的阴唇,湿漉漉的,像在邀请,又像在嘲讽。她没有捡起毛巾,就那么走回房间,留下小舅一个人,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失神的望着她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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