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雨飘零】02
落雨飘零
作者:jwm110
2012-11-1发表于:SexInSex
第二篇 血色黎明
残阳如血,关上车门,我不由得长出一口气啊,自己真是疯了,从昨晚到刚
才,自己居然要了惠姐五次,难怪疯狗说别人玩女人要钱我玩女人要命,呵呵,
想起刚才自己将惠姐抱进浴室的时候她还是半昏迷的样子,下次真得收敛点了。
刚才保安看向自己的眼光畏畏缩缩啊,别是认得我吧,这里应该阿海的地盘
吧,下次要找人敲打一下别乱说话。
我叫李钢,今年20岁,是远洋集团段九董事长的特别助理,年轻?呵呵,
混黑社会不就得年轻吗?没错,我是黑社会,不过不是流氓,我鄙视流氓。
我不知道自己啊从哪里来的,三年前我在静海人民医院醒来啊,除了一张写
有,「李刚,17岁。」的字条外什么都没有,我的记忆一片空白。
为了一个包子,我进了社团,为了找回过去,我自称李刚。
三年,我成了社团的杀器,九爷最得意的门生。
道上人提起我都讳莫如深,只有我知道自己其实狗屁不是,一个没有记忆的
人,活着也等于死了。
算命的说我天生命硬,刚烈如火,我却知道我活着不是因为命硬,而是三年
前留在我脑海里的一段口诀。
就这样,我活着,我死了。
直到我遇见了惠姐……一年半以前,九爷终于决定对乔四动手了。
斗争一夜之间爆发,血腥程度超出所有人的想象。
最后ZF不得不出动武警,听说当晚双方所有的参与者全部被镇压,九爷和
四爷也都被请去喝茶。
不知道是幸或不幸,决战前夜,我替九爷挡住了致命的三枪躺进医院,逃过
一劫。
疯狗说小弟们都在传凭着这三枪,只要我此番不死,后半生可以横着走了,
我听了只是一阵冷笑,就像九爷的公子太子哥曾经说过的啊,我于九爷不过一犬
耳。
无论如何,死不了就要活下去。
出院手续疯狗会替我搞定,天蒙蒙亮我独自步出医院,我喜欢清晨的寒意,
每当看见朝阳升起我都会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不知不觉我来到三个月前让我喋
血的望海街,这条街毗邻静海第一中学,油水算足的了,听疯狗说这条街以后可
能就归我了。
三个月足够我伤愈复出,也足够米虫们忘记曾经的血腥暴力。
晨练的、上班的、做买卖的,零星还有些短裙学生妹。
我来到了一个煎饼摊,这是一个废旧的铁皮屋改造的摊位,以经营静海特色
煎饼为主。
我不记得以前是不是有这个摊位,毕竟三个月前这条街还不属于九爷。
这家的生意似乎不错,不少晨练和上班族排队等着买早点。
我摸了摸空荡荡的口袋,走了过去,我没有带钱包的习惯,带和不带有差别
吗,黑社会吃饭要花钱吗?我没有排队,因为我太饿了,我需要能量。
我的举动引起了不小的喧哗,真是聒噪,我冷冷的扭头看向叫嚷着要我排队
最凶的几人,很久以前一个江湖前辈对我说,手上沾过血腥的人和普通人不同,
他们身上有血煞。
我两眼凶光四射,手背上的刺青不经意间狰狞着。
世界安静了。
「……对不起……先生,能麻烦您排队吗?大家都在排队。」
一个柔柔却坚定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皱了皱眉抬头向摊主望去。
正点!摊主将口罩摘了下来,居然是一位皮肤白皙,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
黑丝的长发随意盘在头上,长长的睫毛下明亮的大眼闪动着,性感的双唇因为激
动而紧紧闭合,双手已经停止了煎饼的翻动,白色的大褂上布满灰渍,领子开得
很低,稍微探头就能看到胸前的雪白啊,隔着玻璃窗能看到摊主的裙子也穿得很
短,露出一大截很白很白的美腿。
我自认不是个饥色的人,但我承认这位老板娘对我很有吸引力,尤其她柔柔
的嗓音让我有种熟悉感,莫名亲近。
老板娘明显也看到了我的纹身,说话有些局促不安,胸前的丰满起伏忙碌似
欲破帛而出。
我沉默了十几秒,然后在人群诧异的目光中默默走向队尾,前面的人又开始
嚣张起来,我没有任何举动,只是随人流默默前行,摊主的手法显然很娴熟,没
有让我等很久。
「小兄弟,你要哪种面?」
「随便……」
「哦,要加鸡蛋吗?」
「随便,对了,我没钱……」
摊主明显愣了一下,抬头又仔细看了看我,然后默默地加了一个鸡蛋,身后
又传来一阵窃窃私语,我没有理会。
「你的煎饼,小心烫,小弟弟你脸色不太好,多注意休息,晚上看书不要熬
夜太晚了。这杯豆浆也给你。」
说着眼角抽动,那一刻隔着她脸上厚厚的口罩我居然觉得她笑的很温暖很慈
祥。
我下意识的接过了我的早点,这个笨女人不会以为我还是高中生吧,我有些
气恼的摇了摇头,转过身,冷冷的扫过刚才窃窃私语的人群啊啊,「我明天还会
来……还你钱……」
我终究还是不想给她惹不必要的麻烦。
就这样,这个小小的摊位开始改变着我的某些习惯,老板娘惠姐也成了每天
早上我最想看到的人。
其实黑社会像我这样每天早起吃早点实在是有些奇怪的,吃早点应该是米虫
的专利吧,不过对我来说这个社会无所谓黑白啊,大家都是凭本事讨饭,职业不
同,无分贵贱。
果然,我出院的第三天这条街划到了我的名下,在我的暗示下,整条街只有
惠姐的摊位没有人去收保护费,也没人惹麻烦,我只要不出任务,必然每天来这
家摊位吃早点,每次当老板娘弯腰找钱给我时,胸前那一抹雪白让我不知道沉寂
了多久的心似乎有些骚动。
我不是处,黑社会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可是逢场作戏久了让我开始对某些事
情感到恶心。
有一次疯狗被我送进医院一个礼拜啊,就是因为这货居然问我是不是GAY
了,我只是很难心动罢了。
可是这次,我好像找回了最初的骚动,就像一个耄耋老人突然青春焕发。
这种久违的骚动,让我觉得,活着,其实挺好!
我眼中的世界开始有了颜色,连疯狗都说我开始有地球人的表情了,为了这
句话,这头猪差点又进了医院。
惠姐跟我熟络起来,她不再督促我好好学习了,我想她应该猜到几分我是做
什么的了,不过没人的时候她还是喜欢叫我小弟、刚弟,她说她有个孩子现在郊
区母亲家,比我小几岁准备报考市一中啊,她来这里讨生活就是为了给儿子凑学
费。
算起来惠姐来这里的时候,应该是九爷和乔四血拼后吧,这么说起来,她其
实应该感谢黑社会,呵呵,如果不是我们两帮血拼将原来的摊主吓跑了,她恐怕
很难在这条街上立足。
我开始溶入惠姐的世界了,每天清晨远远地望着惠姐风韵犹存的身姿忙碌,
看着那丰满的身体在朴实的衣服下显得格外温馨。
不知不觉中,我学会了微笑,有时也会和惠姐调笑。
惠姐就像是我黑暗世界里独有的一道风景,照进我血色黎明,带给我一缕温
馨。
「惠姐,早。」
我微笑道。
「是小弟啊,今天怎么这么早,在姐这里吃吗?」
惠姐那张清秀中带着成熟女人妩媚的脸向我露出一抹真诚的微笑。
今天周六,这个时候没有平时那么多人的,我心里微微一动,道:「惠姐陪
我吃吧。」
生意冷清的时候,惠姐很愿意陪我一起吃早点,用她的话来说,我是她在这
条街上仅有的男朋友。
「这个月生意好吗,小雨的学费凑齐了吗?」
我吃得很快,看惠姐还在慢慢啜着豆浆,于是问道。
「生意还行,就是最近租金涨得厉害,对不起啊,小弟,你的钱我可能下个
月才能还上。」
惠姐的眼睛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疲倦,眼角隐隐有些湿润。
我深心某处温柔似乎又被触动了。
「呵呵,惠姐,你别误会,钱财与我不过浮云,给惠姐也算物尽其用了,你
不用还我。」
我伸出手轻抚惠姐的脸庞,「对了,惠姐,你有没有意愿开家饭店?」
抬眼看着我清秀略显瘦削的脸,惠姐感受到了我发自内心的关心。
独自拉扯儿子长大,刘惠并不是软弱的女人,实际上在她妩媚的外表下是一
颗无比坚强的心。
但不知道为什么,面前坐着的这位眼睛深邃,身上散发着淡淡的不属于他这
个年龄该拥有的冷漠的小男人常常让她发自内心的怜惜。
「怎么了,惠姐,你不愿意?」
刘惠忽然发现自己走神了,「呵呵,怎么会呢,我做梦都求不来呢,不过我
自己知道自己的本事,我现在最大的梦想是把这个摊位守住,先把小雨考大学的
学费赚足了再说。」
「姐,疯狗前几天说收了家饭店,这几天我一直在琢磨着怎么处理这个店,
折价卖给别人不划算,继续开的话我自己又是没时间打理的,我觉得惠姐你还是
比较合适的,早点和饭店一样都是餐饮业,我觉得惠姐你可以试试,反正亏了算
我的。」
「不成的,刚,亏了姐真的陪不起啊,好些事情你不说我也知道,姐欠你的
够多了,再说上次的钱,我现在还没还你呢。」
刘惠脸红红的声音越说越低,「真要赔了钱,我真是没什么能赔你的了。」
「呵呵,谁说没什么能赔我,你可以把你赔给我啊。」
看着惠姐的样子,我忍不住调笑起来。
惠姐愣了一下,很快捶了我一下,「越来越讨厌了,刚认识你的时候跟个木
头一样,现在越来越像疯狗了,把我赔给你,你要来做什么啊,给你做老妈啊,
呵呵。」
话没说完自己已经得意地笑了起来。
毕竟是过来人,耍起口活来我真心不是对手。
「试试吧,惠姐,不为你,为小雨!」
我郑重其事地对着惠姐说道。
不知不觉中泪水滑落刘惠光滑白皙的脸颊,悄然滴落在桌子上。
一种淡淡的伤感在我心头滋蔓,我很自然地拿起桌上的纸巾递给惠姐。
「谢谢!」
惠姐接过纸巾擦了擦眼睛,然后微红着眼睛定定地看着我。
「你只管去试,我相信你。」
我微笑着对惠姐说。
刘惠见我这么说。
心中虽然依旧不安,但一对美眸却射出了坚定的目光,点头道:「好,那我
试试看!」
这次惠姐抬头看向我的目光虽仍然有些怯生生,但更多的是发自灵魂深处的
感激。
「不过真要赔了,我……我就把自己赔给你……做牛做马。」
「惠姐,你就那么想做我马(妈)啊,哈哈哈。」
我开心大笑,起身而去。
「刚哥,您真要把饭店盘下来自己打理?太子哥会不会不高兴啊。」
看到我离开摊位,疯狗立马屁颠屁颠跟了过来。
「太子,哼,我现在痊愈了,如果他再有任何异动,你尽管放手镇压。」
「嘿嘿,太好了,兄弟们等刚哥这句话,可是太久了。这几个月仗着九爷在
背后撑腰,太子实在是太嚣张了。」
饭店其实是疯狗收账时别人抵给我们的,帮里缺少懂经营的人才,所以一般
这种店铺我们都是折价卖给太子哥,价钱肯定是低得离谱了,不过看在九爷的面
子上一般也没人去计较。
不过这次不一样……为了监督饭店的装潢,惠姐直接住到了饭店后院,我也
有饭店的钥匙,有时晚上也会过去陪陪惠姐,一切都进展得很顺利,包括我和惠
姐的感情。
今天九爷要我替他陪过江来的客人,结束应酬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车行路
上,带来阵阵秋爽。
自从上次出院后我的身体发生了一些变化,当初那神秘的口诀也奇迹般晋级
了,而我对睡眠时间的要求也越来越低,倒也不急着赶回家睡觉,驾着爱车,享
受着难得的清净和凉爽。
忽然想起几天都没看到惠姐了,便一路开了过去。
远远还未到惠姐的饭店时,发现店里亮着灯,似乎还有阵阵叫骂声地从店里
传来。
我脸色不禁微变,停下车向饭店飞奔而去。
「臭婊子,老子的店你也敢占,没钱!没钱你拿什么装修的!不想死的话就
给老子五十万!」
饭店里,惠姐被一个胖男人抓着头发按在地上,另外一只手不停地向她的身
上打去。
刘惠满脸泪水,脚在地上乱踢,手拼命往头上乱抓,想把男人的手掰开,但
却扯得自己的头皮更加疼痛。
「我没有钱,这个店也不是我的!你快放手,你这个混蛋!再不放手我就报
警啦。」
「TMD,还敢报警,知道老子现在跟谁混吗,老子踩死你!」
男人一脚踩在刘惠挣扎的手臂上,痛得刘惠整个人都痉挛了起来。
「唐胖子,太子哥等着我们回话呢,你最好快点办正事。」
一个阴冷的声音在饭店里响起。
「好的,狼哥放心。听到了没有,臭婊子,要么给钱要么搬出饭店。再嘴硬
的话,信不信我们兄弟几个抡了你!」
说着唐胖子又扇了刘惠一巴掌,骂道。
「我没有钱,我没有,饭店是我弟弟的,你不能找他麻烦!」
刘惠近乎歇斯底里地叫道。
「你以为老子白痴啊?盯了你这么多天,就没见有别人来过,这饭店肯定是
疯狗卖给你的,别想拖延时间了,还想找人替你出面,做梦!」
唐胖子气呼呼地骂道,正准备要乱踢刘惠一顿时,发现刘惠的双目正惊恐地
盯着门口,然后尖叫了起来:「小刚,快跑!」
唐胖子猛地抬起了头来,看到我正一脸冰冷地盯着他看。
唐胖子摸了把额头因为打人而流出来的汗水,脸上露出狰狞得意的笑容,骂
道:「你是谁,老子劝你最好别管闲事!否则……」
说着扭头看向狼哥,一脸兴奋叫道:「否则哥几个打断你的狗腿!」
胖子没发现此时站在门口的狼哥三人一脸的苍白啊,两腿哆哆嗦嗦打颤个不
停。
「狼哥,这小子还敢进来,快点揍他呀!」
唐胖子见狼哥三人没有任何动静,不禁大声催道。
「揍,揍,揍你妈个B!」
身后一股巨大的力量冲了过来,狼哥一脚把唐胖子踹倒在地。
「狼哥,你踹我干嘛!」
胖子这时还没有分清形势,边爬起来边不解地问道。
「刚这么对幺哥说话,老子踹的就是你!」
阿狼又一脚把他踹倒在地。
我根本连看都不看阿狼一眼,径自走向蜷缩在地上的刘惠,轻轻把她扶了起
来。
看着本来成熟妩媚的惠姐此时满脸泪水血迹还有深深的手掌印,心中不禁阵
阵心疼。
轻轻用手温柔地擦去惠姐脸上的泪水,凝视着她惊恐的双眼,我柔声道啊:
「惠姐,别怕,有我没人能再伤害你!」
说完扶着刘惠让她坐在凳子上,这才缓缓站直了身子,目光冷冷地扫过阿狼
几人。
阿狼还有他的三个小弟不禁浑身哆嗦了起来,别人或许不知道我的厉害,可
是他们几个是跟太子混的,这几年太子的人不晓得被我废掉了多少那恐怖场面到
现在还如噩梦般萦绕在他们脑海,让他们一想起来就不寒而慄,没想到今日阴差
阳错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跟杀神有关!「老,老大,饶命,饶命!我,我真不知
道这个女人是你朋友啊!」
阿狼再也顾不得踢该死的唐胖子,哆嗦着求饶。
唐三呆住了,连身上的疼痛都忘了,傻傻地看着之前还牛逼哄哄,似乎整个
静海没有他们摆不平的几个混混像可怜虫一样在我面前求饶。
刘惠也呆住了,忘了浑身的疼痛,傻傻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她知道我也是个混混,只是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斯文的我凶起来竟然可以让道
上混的人怕成这样子!我一脚把阿狼踢翻在地,然后踩过他的肚子,一步步走向
正躺在地上发傻的唐三胖子。
或许在今晚这件事之前我只以为惠姐是我一个谈得来的朋友,可是当我刚刚
看到惠姐叫我快走的时候,我终于确定了我对惠姐的感情。
阿狼一句话也不敢哼,从地上爬了起来,战战兢兢地跟在我身后。
「你不是想找这家店的老板吗?我现在就在这里。」
我一手抓起唐三的头发,将他的头狠狠水泥地面掼去,一下两下三下,唐三
明显被我的举动吓坏了,额头鲜血直流,两眼流露出恐惧的目光,惊恐地叫了起
来:「狼哥,快救救我呀,我,我加钱,再加两万!」
阿狼三人听到这话脸一下唰地变得苍白,浑身哆嗦地偷偷看了我一眼,心里
越害怕什么就来什么,唐胖子还不知好歹地继续叫着:「快救救我,三万,我加
三万!」
阿狼三人不敢听下去了,急忙上前对着唐三就是一阵拳打脚踢,骂道:「钱
啊,钱你妈的头,老子踢死你,连幺爷的女人都敢打!」
冷冷的看了阿狼三人一眼,我终于稍微出了口气,淡淡道:「拖出去,把门
关上,下手注意点分寸,不要弄出人命来!」
随着我的说话,我明显感到阿狼三人暗暗松了一口气。
「老大,您放心,我们下手会有分寸的!」
阿狼急忙道。
唐三这回算是清醒了,我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小白脸,其实才是这个屋子
里最大的混世魔王。
看着阿狼三人拳打脚踢下的将唐三拖出了饭店,翻滚哀嚎,我这才有机会打
量店里的情况,只见大厅里装潢材料散落一地,惠姐头发凌乱地坐在凳子上,环
抱着手臂傻傻的看着我,碎花T恤的纽扣都掉了两个,露出胸前白花花的一片,
惠姐看向我的眼神中有痛苦,有伤心,有愧疚还有绝望无助。
我心中一软,泛起一丝丝怜悯。
这女人真是不容易,孤儿寡母的居然又被我连累。
若换成另外一个人恐怕早就坚持不下去了!「没事了,我已经锁好门了,今
晚我留下来陪你!」
我柔声道。
目光扫过惠姐时,看到她白嫩的手腕乌青了一大片啊,心头泛起一丝丝的爱
怜。
「很疼吧?」
我的问话让惠姐开始感觉到浑身传来阵阵的疼痛,痛得她禁不住猛吸冷气,
眉头不时地皱了起来。
「嗯!」
惠姐点了点头,低声应道,但却不敢抬头看我。
「到里屋,我看看。」
我见惠姐一副痛苦的表情,犹豫了一下伸手抱起惠姐向内屋走去,惠姐身上
传来淡淡的清香,感觉着惠姐丰满的臀部在我手掌中摩挲,我的小兄弟不由自主
地立正了,说起来自从住院以来我还没碰过女人,加之今天多喝了几杯有些男人
的反应也属正常。
惠姐身子明显僵硬了一下,接着就伸出手抱住我的脖子啊,把头埋得在我怀
里,红晕从白皙的脸一直蔓延到了细长的脖子,惠姐是过来人,很明显的知道男
人的这个反应意味着什么,不过她除了心跳加快,除了浑身开始有些燥热,除了
有那么一点点的紧张,似乎并没有半点要反抗的意思,不仅身体没有,心里也没
有。
惠姐心里清楚地知道若我现在就要她,她是无法拒绝的,事后她也绝不会要
我负责,就当做一场梦。
况且就算她想拒绝,她一个弱女子又如何反抗得了我,别看我平时在她面前
一副无害的样子,可是刚才血淋林的现实提醒着她,我是黑社会而且还是地位不
低的黑社会!看着我温柔地把她放到惠姐临时搭建的闺床上,惠姐一时很难将这
样的我跟刚才那位冷酷,那位能将唐三吓得屁股尿流的人联系在一起。
她心中的恐惧渐渐退去,目光有些痴迷,她多么希望这样温馨的场面能每日
在这个简陋狭小的房间里发生。
刘惠的脑海里交替浮现着两个截然不同,截然矛盾的我的形象,纠结在脑海
里,挥也挥不去。
「姐,你不认识我了,呵呵。」
我笑着对惠姐说,我打算帮惠姐疗伤,需要尽量分散她的注意,惠姐突然像
个小姑娘一样害羞了起来,闭上了双眼,静静地等待着暴风雨的降临。
突然,一丝丝如同溪水般清凉的感觉从皮肤缓缓渗进到她的受伤的手腕,让
她舒服得几乎想发出呻吟的声音。
惠姐惊讶地睁开了双目,终于忍不住偷偷抬头看向我,却见我正一脸严肃双
目微闭眉头深锁地抚摸着她手腕的乌青处,脸色涌起一阵不自然的潮红。
惠姐缓缓把目光转向自己的手腕,眼睛不禁越睁越大,她看到手腕那一大块
的乌青在我轻轻的抚摸下,渐渐地褪去,又露出白皙细嫩的肌肤。
看着不可思议的一幕在眼前发生着,惠姐忍不住又把目光转向我。
看着额头微汗的我,这个时候她再也没有半点的害怕、害羞,有的只是惊奇
啊、感动,还有那么点小小的期许。
「好了!」
我轻轻呼了口气,然后又把手伸向惠姐那张印着鲜红手印的脸蛋。
只是手伸到一半时,我有些犹豫了,但刘惠却已经很主动地把脸轻轻放在我
的手掌上,两眼朦胧地看着我,略带羞涩地道:「帮帮我,我是女人?」
我闻言深吸一口气,稳住内心的平静,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惠姐的脸蛋。
很难想象已经三十多岁的女人还能拥有这么细嫩光滑的肌肤,岁月似乎根本
没在她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这让我惊叹的同时,心里的骚动越来越剧烈。
感受着我的手掌轻轻在自己的脸颊上来回抚摸,刘惠的心急剧地跳动了起来
啊,脸颊阵阵的发烫,全身酥软无力。
她一再告诉自己面前的大男孩现在是给自己疗伤,但内心深处还是升起种种
羞人的臆想,不能否认,她的身体很享受我这样一个男人在她脸上的爱抚。
脸蛋渐渐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清秀中带着成熟的妩媚。
抚摸着这样一张近乎完美的脸,要说我不动心那是骗人的,说不想多摸几下
也是骗人的。
不过我还是挪开了自己的手,只是当我的手缩回到一半的时候,一只温润细
滑的芊芊玉手却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有些惊讶地抬起头看着惠姐。
刘惠一脸绯红羞涩,一对勾人的大眼睛看着地面不敢正视我。
「还有这里!」
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勇气,突然抬头盯着我,一手缓缓解开了胸口的纽扣,
一手将我的手拉到自己的胸口。
惠姐闭着眼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择摸样。
我翻开惠姐的胸罩向两边解开,惠姐拱起臀部、腰肢配合,很快只穿一件黑
色小底裤的胴体横陈在眼前,微红的脸庞背光侧向,白玉的粉项、白皙得可见血
管的丰满酥胸、红色的乳荤、玛瑙般的乳头、光滑平坦的小腹、涨卜卜的黑色小
底裤、几根阴毛从底裤两边漏出、毫无赘肉的浑圆修长玉腿、晶莹小巧的玉足,
绝对是上帝的杰作,完美的雕塑。
那对傲人完美的乳房上一片雪白,在惠姐的牵引下,我的手按在了她裸露在
空气中的左右半边乳房上。
触手处坚挺丰满,光滑细腻,「帮我摸它!」
惠姐低着头轻声低语道。
这样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静寂的夜里显得无比的诱惑。
我再次深吸了一口气,稳住心神,手掌轻轻在惠姐丰满雪白的乳房上来回抚
摸。
那细细的,柔柔的,又不失饱满弹性的感觉,让我好几次想抛开一切地放纵
自己。
其实刘惠自己也不知道胸口有没有伤,这一刻她的身体无法克制地沦陷了。
她渴望这只手抚摸,她希望这只手不要只停留在上面,希望它继续深入。
希望它粗暴地撕开她的羞耻,撕开女人的矜持。
一股股燥热在她的身体里荡漾着,一股股温暖湿润的热流犹如一条条游蛇滑
进了那另人羞耻的地方。
情不自禁地,浑身骚热的她终于忍不住抿嘴哼出一声放浪的呻吟。
声音发出来之后,就如刹不住的车子,她死命想忍住,但乳房上传来的魔力
就像这个世界最强烈的春药,让她忍不住,让她终于彻底忘掉了女人的矜持,压
抑了多年的欲望在这一刻彻底地释放了出来。
饱满的乳房用一只手根本无法抓实,我艰难地吞了一下口水,终于毅然闭上
了眼睛,一对手掌完全压在了那对诱人雪白的乳房上面,来回轻轻抚摸,两颗如
葡萄般的颗粒在他的手心来回滑动。
已经撕开了女人矜持的惠姐那性感的小嘴里再也无顾忌地发出放浪的呻吟声
啊,一波一浪冲击着我的耳膜。
点点细汗从我的额头渗了出来,这样诱人的呻吟,这样性感的酥胸对此时的
我不再是一种轻快的享受,而是一种痛苦的煎熬。
惠姐这样任君采摘的样子,显然是不会计较我把她推倒,事实上她已经倒了
啊。
我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脱去身上所有衣服,钻上床,趴在惠姐身上吸吮起丰满
柔软的酥胸。
惠姐的乳房果真很敏感,刚吮上就发出了,「哦……哦……」
的呻吟,可能是我大力地吸允让惠姐感觉到我对她乳房的热情,她的叫声不
再是压抑呻吟,明显放开了,叫声也大了。
我吻遍了惠姐的双峰和峡谷,再吻过平原,慢慢来到了被小三角裤覆盖的阴
阜,我已闻到一种混合着淡淡体香的特别味道。
我双手拉住底裤的两边,轻柔下拉,渐渐的露出一大片倒三角形乌黑发亮微
微卷起的整齐森林。
「啊……」
刘惠一声轻呼,双腿夹住,双手摁住盖住阴阜的底裤。
我心怦怦的加速跳动,女人的那里我见得多了,可见到惠姐的还是一阵激动
啊,我曾经以为自己这一世再不会心动了,没想到惠姐的出现再次为我打开了这
扇窗,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地方,相信没有那个男人在此刻愿意放弃。
我下拉的姿势不变,惠姐也不放手,两人就短暂地相持着。
我见惠姐并未出声责备,知道她在犹豫,或许还没完全放开,还有点害羞。
「弟,你真的想要姐吗?」
惠姐吐气如兰。
几个呼吸后,我继续向下拉动三角裤,并未很用力,我只想传递我要拉下的
意思和决心。
「我恨不得立即就将肉棒,插入姐的小穴中。」
已经全身发热的我说话也恨不得用尽秽言粗语。
怀中的惠姐胴体一阵绷紧,揽着我身体的手也紧了,指甲更插着我后背的肌
肉,只听她喘息着说,「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个小色狼,不能用下流的话刺激
姐,姐会忍不住。」
虽然不知道惠姐忍不住是指什么,但我明白秽言粗语已刺激了她,昏黄的灯
光下,惠姐的神秘三角区的森林和丘陵狭缝终于出现在我眼前,压抑太久的我已
顾不得欣赏了,迫不及待趴在惠姐身上,坚硬的肉棒顶在湿滑的肉缝上找洞插入
啊。
肉棒顶在阴阜时惠姐,「啊……」的一声呻吟,双手抱住了我,张开大腿等
待我进入。
太久没战斗了,我的肉棒居然在小穴外的阴唇乱撞乱碰,惠姐抿着嘴偷笑了
一下,用三根手指捏着肉棒,将它引导到一处温暖湿润的柔软的洞口。
我挺动臀部,龟头一下插进了一片汪洋温暖的销魂洞。
「啊!」
耳边惠姐迷人的呻吟刺激着我继续挺动臀部,让肉棒一路探进那渴望已久的
洞穴,一股极其温暖舒爽的触觉包围了插进去的肉棒,敏感的龟头被肉壁上突起
的肉块、一圈圈肉环压逼却很爽的向前突进,直到一块嫩滑的肉壁挡住了去路,
耳边传来一声惠姐大声的娇呼:「啊!——顶到花心了,好大啊!」
「姐,顶到了?痛吗。」
我停止了探进并退出一点。
惠姐爱怜地吻了下我的唇,满脸羞涩的说:「你再进来吧,姐太久没做了,
花心被你的顶到,你让姐缓一下。」
我这才放下心来,一时觉得肉棒刺激异常,猛的用力一挺臀部,肉棒重重的
全部顶了小穴。
惠姐又是一声娇呼,用力抱紧我的臀部顶着她阴阜,转动翘臀,螺栓般的转
动起来,阴阜、花心和我龟头、耻骨相互摩擦。
「呀……好舒服……刚你的肉棒好长……磨得……姐……爽……死了……啊
啊……」
惠姐媚眼如丝,娇喘息息,莺声燕语般淫声浪叫。
龟头摩擦着肉壁,传来一阵阵电流般快感,我于是顺着惠姐反方向转动臀部
啊,加大与惠姐阴阜和花心的摩擦。
果然,惠姐叫得更欢,翘臀挺起让小穴正对阴茎,双手更加用力摁着我的臀
部,让肉棒插入得更深,臀部转动更快,摩擦得更厉害。
「啊……啊……啊……姐要死了!」
惠姐下巴抬起,忘情的叫着。
没过多久惠姐忽然大力的抱紧我,下身向上挺,用力压迫的我的肉棒,一股
高温的淫水冲击着龟头,非常的爽,害得肉棒差点跟着惠姐一起射了。
高潮后的惠姐脸上充满满足和一丝的疲惫,粉脸和胸前沁出细微的汗珠。
我抽出纸巾帮惠姐擦干汗水,撑起上身看着惠姐艳如桃李的粉脸和含情脉脉
的眼眸。
刘惠的眼泪终于滑落了脸庞,她也说不清楚自己此时的心情,并不是小男人
不好。
他很好,而且不是普通人,但就因为他对自己太好了,她反倒感觉很糟糕。
刘惠其实知道是自己的心态不对,但一切都迟了她终于还是没忍住和这个小
男人上了床。
而高潮过后剩下的却是面对现实的空荡的失落感。
「干嘛一直盯着姐看。」
刘惠突然发现我定定的看着她的脸。
「姐啊啊,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美啊,难怪有人说高潮后是女人最漂亮的时
候。」
「什么意思,姐平时不美吗?」
惠姐轻轻的在我肩头咬了一口说道,「美,可是我真没想到,平时看起来那
么贤淑的惠姐,在做起爱来,会这么风骚,呵呵。」
「女人都有淫荡的时候,谁让你太厉害了。姐实在忍不住了嘛,你居然还调
笑人家,要不是你刚刚救了我,我就不理你了。」
「呵呵,我既然救了姐姐,那你可要奖励我啊!」
「姐都以身相许了,你还要怎样?」
惠姐和我调起情来。
「小小弟还硬着呢,它刚才和我说想要继续干姐的小穴。」
「你,你下流,那就用它大力的肏姐的骚穴吧。」
惠姐说完满脸羞愧,高潮后的惠姐变得放荡许多。
「哦——姐说得好刺激,我要肏姐的骚穴了。」
我兴奋的大叫,肉棒抽出一半又大力的插进入。
我一边感受着肉棒的快感一边用双手揉捏着惠姐柔软的丰乳。
在被阴道完全包围的那种温暖湿润中抽送带动里面充盈的淫水里里外外来回
翻滚,发出淫荡响亮啵,啵的声音,混杂着惠姐的喘息声,一床的春光无限旖旎
啊。
没有用任何技巧,我每次都将肉棒拔出到只留龟头,在一插到底,阴茎全根
没入小穴,大概一秒钟一个来回的速度不停的抽送,每次龟头前端顶到小穴尽头
嫩肉,惠姐就迎起翘臀迎接着我下身的撞击,耻骨拍打着肥美的大阴唇发出啪啪
作响,龟头从小穴带出的淫水早湿透了我的阴毛和阴囊。
渐渐惠姐再次被插得进入高度兴奋状态,手舞足蹈,秀发凌乱,娇喘息息:
「哦啊啊……刚……好厉害,哦……好爽……大肉棒……肏得姐的骚穴……好舒
服……啊……啊……肏死姐了……啊……骚穴爱死老公的……大肉棒了……用力
啊……」
惠姐淫荡刺激的叫声令我身体一阵一阵的发热,身体内仿佛有很多力量想要
发泄,于是立起上身,抬起惠姐浑圆大腿,叉开双腿跪着,继续快速的耸动屁股
啊,肉棒顺着泛潮的淫水噗的又深深的插入小穴,充实的感觉令惠姐满足地啊。
「啊……」的欢呼着。
我低下头看着丰满性感的臀部中间成熟肥大的大小阴唇随着自己大肉棒拔出
插入而里外翻滚,嫩肉鲜红,淫水四溅,淫荡旖旎,刺激异常,肉棒抽插的速度
更快,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充斥着肉棒和大脑,于是加快臀部的挺进速度,增加
肉棒与小穴肉壁的摩擦和下身的撞击,从而得到更多更强烈的销魂感受。
「姐啊啊,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做我的老婆,姐的骚穴——夹得我肉棒好爽
啊——好刺激——老婆——舒服吗?」
我也被惠姐感染了,说着淫荡的话语挑逗着她。
「啊……老公我答应你,好……舒服……大鸡巴……肏死骚穴了……嗯……
嗯……用力啊啊啊……以后……姐天天……都要……小刚……大鸡巴……肏姐骚
穴……」
惠姐语无伦次的叫着。
惠姐在我极力的蹂躏下,胭脂般的双颊媚态横生,娇喘和呻吟荡人心魄,雪
白胴体上丰乳颤动不已。
望着那粉红的樱桃,一种久违的熟悉感觉袭来,我低下头,张开大嘴猛烈的
含住了惠姐右乳,大力的吸允起来,左手抓住惠姐的雪臀,右手大力的揉捏着惠
姐的左胸。
嘴里含混不清地说道,「姐,你的奶子真美,是我见过最完美的奶子了,以
后姐每天都要给我喝奶。」
说完下身猛烈挺动着。
惠姐显然也被我突然的发力刺激到了,「好的,老公,以后姐的奶子天天给
刚吃,想吃多久就吃多久。」
耳目身心在极度淫荡的冲击中,汹涌澎湃的快感一浪比一浪高的侵蚀着,突
然,感觉肉棒的快感达到了顶端,高潮就要来了,忙高声叫:「姐啊啊,我要射
了。」
惠姐在极度的亢奋中回应:「啊……用力射吧,姐要给你生个宝宝!」
在惠姐的淫言荡语中,我臀部全力前冲,粗长的肉棒顶入小穴最尽头,一团
团精液对着肉壁强力喷射而出,此时惠姐的翘臀也用力顶着我的下体,小穴承受
滚烫而猛烈的精液撞击,小嘴张大,「啊……」
紧接着下体向上挺动,一股同样滚烫的淫水冲击我的龟头。
我和惠姐几乎同时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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