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西游】(第一卷)(第二章 为解惑直上天庭 撞私情先得芳心)
乱西游作者:xiaowudiliujun
2010/03/18发表于:SexInSex
第二章 为解惑直上天庭 撞私情先得芳心
刘洪海——哦,如今应唤他红孩儿了。他饿了许久,心中早已有些慌了,见
罗刹女提着食盒回转,不觉舌底生津,眼巴巴的等母亲为他盛粥。
罗刹女看得好笑,将五色果脯在几上摆开,热腾腾仙草粥盛好,红孩儿忙不
迭接过母亲手中瓷碗,也不顾甜粥正烫,呼噜噜的端起便喝。
罗刹女面含微笑,神色满足,一副慈母爱怜之态。手执锦帕,一面给红孩儿
擦嘴,一面密密叮咛:「孩儿慢着些,小心烫了嘴。」
接连几碗热粥下肚,红孩儿方缓了些,便拉着母亲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话。
扯了半晌,从红孩儿如今大彻大悟放弃吃人,说到罗刹女规劝牛魔王,老牛
却积习难改,总也忍不住抓些落单行人大快朵颐之事。红孩儿看出罗刹女虽是责
怪,其实并无多少不满,心知未到挑拨时候。
便顺着她为牛魔王开脱道:「母亲一向吃斋,是因有火焰山居民年年供奉,
还有那火焰山土地不住指引过往商旅前来送礼求扇,吃穿用度俱不须愁,大可安
心修炼,父王当年可没这等好处哩!不夺些商旅财物,顺便抓些人吃吃,得其灵
气,如何能修得眼下这般神通本事?」
罗刹女娇哼一声:「这可未必,为娘前六百年中,尚未得芭蕉扇,无人供奉
于我,不也从未吃过人便得了天地灵气、小有所成?无非百折不挠、一心潜修而
已。」又伸纤纤玉指点住红孩儿额角轻戳,教训道:「我儿既已决意不吃人,便
得身体力行才好,莫要去学你父王,言而无信,成个鄙陋之人。」
红孩儿见话题成功沾上芭蕉扇,暗叫好机会,当下仗着自己年幼,扮作一派
天真,好奇问道:「对了,孩儿一向有个疑问,不知那芭蕉扇如此神奇,母亲却
从何处得来?」
罗刹女面有得色,笑着道:「这却是为娘的造化了。四百余年前,为娘与你
父王新婚不久,肚里已有了你,忽一日,有一小神寻上门来,备言其是火焰山土
地,得知娘与你父王新婚燕尔,特来道贺。」
「那火焰山来历你也知道,乃你父结拜兄弟,齐天大圣孙悟空踢翻了太上老
君八卦炉,落下砖块化成,凑巧也正是那时之事。那土地本是离恨天兜率宫守炉
的道人,被老君怪他失守,贬下凡间,做了火焰山土地。」
「那土地拿出的贺礼,便是这芭蕉扇了,说是太上老君与他之物,要他年年
扇上一扇,压住山火,使得万物得活、行人能过。他却因下凡失了许多法力,使
不动那扇子,访得左近有我这得道的女仙,又知我素来心善,便将这宝贝转赠于
我。你说,这不是娘凭空得来的造化是甚么?」
红孩儿浑没想到芭蕉扇竟本是太上老君之物,难怪金角银角大王手中五宝贝
里也有个芭蕉扇,那个扇一扇便能生焰,这个扇一扇就能灭火,可不正是开炉炼
丹所用的一对儿么?
只是那土地言语理由太过牵强,未免有不尽不实之虑……
等等!罗刹女话语里,有句话大有问题!红孩儿惊问:「母亲,您适才说,
四百年前您肚里就有了孩儿?孩儿今年不是才两百一十五么!怎会……」
「噫?你父王竟没给你说过么?你这顽皮孩子,在娘肚子里整整呆了两百年
不肯出来哩!也不知娘前世欠了你什么,天降下你这个冤家来如此折腾于我。也
故是于此,娘对你可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直恨不得将你藏到娘
的心尖儿里才好。」
罗刹女周身母性光辉四溢,宠溺笑道:「虽说我罗刹族生育艰难,却至多不
过怀胎七、八载,从未听闻有两百年不坠之事哩!我儿天生异象,仅此一事,便
可见一斑。」
这等闻所未闻之事,红孩儿心知其中必是有蹊跷,只是见罗刹女似也不知究
竟,便口中唯唯而应,却不说破,唯将疑问暗藏心底。
母子俩又说了会子闲话,红孩儿便托言疲累,劝得罗刹女回归寝处,自己也
躺下安歇不提。
*** *** *** ***
如此休养了几日,红孩儿身体无碍,便又找老牛学起七十二变来。牛魔王原
以为孩儿受了惊吓,按他往常性子,定不会再学此术,还颇觉可惜了这正宗道家
仙法,待得听他想要继续修习,喜悦之余,也尽皆悉心传授。
忽忽三年时光一晃而过,红孩儿已将诸般变化纯熟于心,山石树木,花鸟鱼
虫无不得心应手。牛魔王虽法力比儿子高了不知多少,身子却是狼犺笨重,单只
变化之术来讲,已然比不过红孩儿了。
这一日,红孩儿念及心中诸多疑问,便想:「如今七十二变已大成,那三昧
真火修炼秘诀也不知藏于何处,眼下甚是得闲,困在翠云山已是三年,何不离山
耍耍,顺路去找那火焰山土地,看看能否解得一两个谜团。」转生已久,受红孩
儿两百年记忆影响,如今他说话思考,已俱变为古人口气了,自家却不觉其异。
当下打定了主意,进洞找到罗刹女,只推说欲出山游玩,拜别父母,架起祥
云,望东北方而去。
不过一个时辰,千余里地便逝,比前世直升机还要快些。到了火焰山地界,
红孩儿按下云头,捏了个「唵」字诀,叫道:「火焰山土地何在?」
一老道应声而现,只见他身披飘风氅,头顶偃月冠,手持龙头杖,脚踏铁靿
靴,仙风道骨,浑不似个小小土地。那老道见红孩儿身上故意未敛之灵光,便知
他看似垂髫顽童,却是个得道的散仙,「咦!」了一声,问道:「不知仙童来自
哪座仙乡洞府?因何事呼唤小人?」
红孩儿定睛细看,但觉这老道少说也是个金仙之位,比罗刹女修为还高些,
绝非使不动芭蕉扇,须得借旁人之手灭火之辈,暗暗纳罕,口中道:「我乃平天
大圣牛魔王与罗刹女之子,大名牛圣婴的便是,兀那道士,我有话问你。」
「原来是铁扇仙府上少君,老道稽首,少君有何疑问,尽管开口。」老道面
容一整,恭恭敬敬的躬身拱手为礼。
红孩儿听他只说罗刹女,却丝毫不提威震西牛贺洲的牛魔王,甚至对自己这
黄口孺子比罗刹女还要敬重些,心中更疑,问道:「我来问你,你将那芭蕉宝扇
赠于吾母,到底是何居心?是不是有甚妖怪看上了那宝贝,你便使个祸水东引之
计?」
老道面露讶色,道:「少君说哪里话来?那宝贝老道当真使唤不动,又知令
堂向来与人为善,为火焰山苍生百姓计,方才忍痛割爱,如何会有甚异心?」
红孩儿瞧不出破绽,暗道:「这芭蕉扇,眼前的兜率宫守炉道人,还有那红
孩儿日后所习的三昧真火,说来都与太上老君有些关联,这老儿既是滴水不漏,
且待我诈他一诈。」便冷哼一声,说道:「你莫欺我年少,便想拿些瞎话诳我,
既不是你使奸计,那便无非是太上老君对我翠云山照拂之意罢了!」
那老道脸色微变,急忙的否认道:「哪有此事!令堂令尊虽然得道,却未入
仙班,佛界无名,老君何等身份,焉能对下界凡胎青眼相加?断断不是!断断不
是!实是老道一意行之!」
红孩儿已觑得他色改,心道:「这些仙人枉活了少则数百,多则上千年,必
是只顾修行去了,还比不得外公那些生意场上伙伴来得奸猾。此事多半与那太上
老儿脱不了干系矣!待我再吓他一吓,如有效,便云开雾散,若猜错,则前功尽
弃,说不得只好另寻线索了。」
有了计较,便哼了一声,撇嘴道:「你也不用搪塞,难道你还不知老君为何
如此看重吾等?吾两百年来细细思索,虽未尽知,却也猜得七八分矣!」也不说
得太满,免得反而露了破绽。
那老道看他扮得笃定,瞠目咂舌,愕了半晌,终于颓然一叹,道:「罢罢,
少君果然明慧聪颖,天生的精明,老道认输了。」
红孩儿一阵惊喜,按捺乱跳心头,急急道:「那便与我细细道来!看看我猜
得是也不是!」
那道人摇手道:「这等秘事,小人虽有幸得知,却非是小人敢胡乱嚼舌,还
请少君自上离恨天兜率宫,去向老君当面罢!」
如此轻易就给了自己入天庭,直面太上老君的资格?红孩儿越发觉得此事不
简单,还不知有甚么惊天动地的大秘密在等着他。他也不赘言于此,以免多说多
错,便转而问道:「我未登仙籍,如何能入得天门?即便变个蟭蟟虫儿,只怕还
未及靠近,便被照妖镜定住,现出原形,只等天兵天将来拿也!」
「不妨事,不妨事!老君早有预料!」
那老道从怀里取出个蓝沁沁的符箓来,说道:「老君曾言,少君若是始终不
悟,小人便不必多事,若是少君领悟玄机,想要上天相会,便将此宝物与你。此
乃老君亲手所画宝符,少君只需滴一滴血上去,放在身上,念动咒语,只要你不
出声,除了老君本人,任谁也瞧你不见,嗅你不着,更遑论避过老君亲手炼制的
照妖镜了。」
红孩儿又惊又喜,这不是曾与馨芸相拥赏过的AV,透明人间系列中的大杀
器么!诚为隐形偷窥、品美赏花的无上神器啊!
忙伸手接过,咬破手指滴血上去,念动老道教给的真言,再低头看时,果然
自身已隐,阳光透体而过,丝毫不见破绽,不由喜道:「好宝贝!好宝贝!」
那道人见宝贝生效,也是啧啧称奇,又细细指点了四天门的路途方向。红孩
儿一一记下,说道:「多谢指点,吾去也!」捻个诀,便腾云而起。
这隐身符果真厉害,连脚下祥云也遁得无影无踪,红孩儿得此神器,不由寻
思道:「我那母亲贞烈谨持,吾虽是得她喜爱,形貌又幼,却也从未得窥过她身
子,不知是何等诱人的妙物?既得了这宝贝,何不转回去,趁她如厕沐浴之时,
细细赏玩一番?」
不过随即又摇头否决了这个令人心动不已的念头:「现今还未有办法逐走老
牛,若是正巧碰上他俩在干那事,岂不生生气煞了我?反正这宝贝已滴了血,认
了主,来日方长,倒也不急于一时。还是先上天庭,解我心头之惑罢。」
腾云直上,不知有几万里高,眼见远方一个巍峨牌门矗在云上,凌空而立,
放出万丈金光。
红孩儿早在这三年中,便已知道此乃是实打实一个仙侠世界,对在早该飞出
大气层的地方看见那么多云彩,也丝毫不以为异。
飞得近了,只见牌匾上书有「南天门」三个金色大字,一磨盘大小的照妖镜
挂在匾下,散着熠熠光华。
隐身符虽然能蔽住身形神念及气息体味,却唯独隐不了声音,红孩儿心中惴
惴,摒弃凝神,小心翼翼,自眼若铜铃的广目天王身旁溜过,寻隙穿过马赵温关
四大元帅手下无数天兵天将。
即便有宝贝隐身,见着眼前这许多神仙,要是被发现,只怕一人一口唾沫便
淹死了他,不由得红孩儿心中不惧,一踏出营盘,便即忙忙急走,直奔出老远方
止。
天庭乃是一众道家神仙以无上仙力开辟的一个广阔无垠,却不与外通的封闭
空间,四大天门便是传送门一样的所在。红孩儿进了南天门,便见遍地瑶草,处
处奇葩,好大一片无边无际的苍翠土地。地面上雾霭氤氲,无数瑞兽神鸟奔走其
间,目力所及的极远之处,几座仙山飘渺。远方天空中,几个浮空岛屿于祥云之
内若隐若现。
据那土地所言,离恨天在三十三天之外,乃天庭中最高一块大陆。进了天门
后,顺着一个个浮空岛屿、大陆,往着最高处行去便是。
然而天庭地面实在太大,处处都是亭台楼阁,雕檐画栋,直看得红孩儿眼也
花了,到得后来,不辨东南西北,只是沿着目光所及处一个个岛屿,径往上头直
飞。
不知飞了几日,兀自看不到尽头,红孩儿心头感叹,看来还是孙猴子的筋斗
云方便呀!其间与无数仙人擦身而过,都未发现他行踪,倒是那些妖娆女仙的风
流身段被他一双色眼暗中觑了个够,也不必赘言。
这一日,他又觉腹中饥了,便按下云头,停在一个没有建筑,幽静无人的孤
悬空岛上,欲寻些野生仙果来吃吃,顺便小憩几个时辰,恢复些法力。不料仙果
没吃得几个,忽见远处一朵五彩祥云飘来,却是有人来了。红孩儿忙将果核之属
拾掇干净,隐在一棵大树冠中。
须臾,那云头降下,现出里面之人,却是一个中年男仙,穿一件丹纱衣袍,
腰携长剑,颇有威仪。那仙人先在岛上四处查看,又放神念扫过一遍,连红孩儿
隐身之处也没放过。红孩儿有隐身符护着,自然不会教他察觉。那仙人似乎确定
了无人,吁了口气,便在一个小水潭边盘膝坐下,不时抬头向一个方向望去,好
像在等甚么人,脸上一时微笑,一时担忧,变幻不定。
没过一会儿,又是一朵彩云飘来,却是来自男仙适才过来之处,男仙眉头微
皱,站起身来。
后来的彩云中那人靠近空岛,也不现身,只在云中叫道:「奎木狼,你来这
偏远处作甚!偏生跑得这般快法,追也追不上!」
「毕月乌,点卯已毕,又有何事寻我?」那男仙问道。
「近日白虎神君闭关,玉帝适才下旨,教我等西方星宿每日俱代神君上观星
台轮值巡札,直至神君出关为止。快快走罢,莫要误了时辰,连我也要吃你个挂
落。」
奎木狼略一迟疑,叹了口气,便腾起祥云,跟着毕月乌去了。
红孩儿从树冠里钻出来,依然捻着隐身诀,暗道:「这奎木狼,应就是西游
记里那黄袍老怪了,只是西游尚有百年才得开始,他还会安安稳稳在天上待许久
哩,在此间遇上,也真是巧了。」
说到巧,还真是巧,他念头还没转完,便见先前奎木狼频频观望的方向,亦
飘来一朵彩云。红孩儿奇道:「这可真是稀奇了,难道此地有甚宝贝,一个个都
往这里钻?莫不是奎木狼刚走,他所等之人便来了?」
那云飘到近前,落下地来,却是个貌美如花的仙女。
仙女形容约莫二十来岁,衣袂飘飘,绿鬓如雾,娇靥若桃花过水,弱腰似杨
柳扶风,貌比罗刹女亦不遑多让,却更是青春韶华好时光。她一落下,便在水潭
边翘首而望,一阵风吹过,一股非兰非麝,馥郁清幽的异香飘到红孩儿鼻端,红
孩儿心中一动:「这女子身上好香!真是沁人心脾,教人好生舒畅!」便悄悄靠
近,想要多闻一些这难得奇香。
那女子绕着水潭转了一圈,颦起黛眉,喃喃的道:「奇怪,奎木星君怎会没
来?看他平日风仪,不似个不信无义之人啊!」
旋又娇嗔薄怒,哼了一声道:「既是你故意撩拨在先,如何却失信于后,恁
地逗人耍子!看我今后还理不理会你!」一顿莲足,便要腾云离去。
「奎木狼等的人就是她?他们要幽会?」红孩儿心头突地一跳:「难道她便
是那欲与奎木狼私通,而偷偷下凡投胎于宝象国为三公主,天庭披香殿侍香的玉
女?」
心里念头急转,暗道:「从她言语看来,此次不过是她与奎木狼初次约定偷
会,从时间上断之,倒也可能。这女子虽是天上仙女,却心怀浪漫,感情必定丰
富,应不难上手。」
「而她为了奎木狼,甘愿抛弃千载修为下凡,只为了短短十三年夫妻之缘,
又定是个认准所爱,便忠贞不渝的可贵女子,我何不先奎木狼一步,勾得她入手
呢,让她给我做个传递天庭动向的探子?也好趋吉避凶。且我正愁找不着离恨天
的所在,若能得她指点,岂不是少走许多弯路?」
他外形虽幼,不过十二三岁模样,却毕竟已有两百一十八岁,在刘洪海穿越
夺舍之前,红孩儿便已在母亲铁扇仙拨给他那两个修成人形的丫头绿绮、红袖身
上破了童身,早不是个雏儿了。只是但凡修道之人,男子的元阳、女子的红铅,
都是炼内丹的必要之物,铁扇公主虽不甚管束于他,却也有过教训,教他莫要贪
恋过度罢了。
刘洪海转生夺舍之后,虽对继承前任之物没什么芥蒂,但因勤于修习七十二
变,倒是渐渐冷落了两个丫头,只是偶尔思恋娇妻馨芸,又或意淫罗刹女之时,
拿她两个来泄泄火。
那俩丫头每次完事后都表现得恋恋不舍,却又随即跑去闭关,倒有些教他摸
不着头脑。
牛魔王在家里极敬畏罗刹女,虽不知在外有多少勾当,家里的丫头女童,却
是一个也不敢沾手的,想来今后都得随着罗刹女一道,便宜给红孩儿了罢。
红孩儿定了计较,散了隐身诀,摇身一变,化作个丰神俊朗、貌比潘安的青
年男仙,拱手开口,朗声道:「姐姐请留步!」
那仙女本已踩上祥云,被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唬了一跳,险些跌了个眬蹱,
立时回身,战战兢兢的道:「你……你是何人?为何在此?我刚才如何却没见着
你?」
红孩儿假作胀红了脸,施礼道:「姐姐莫怕,我乃下界新晋散仙,井底之蛙
不知天庭广大,导致迷了路途,适才在那边林中小憩,醒来便远远望见这般闭月
羞花的美貌仙子,实是生平仅见之绝色,不觉神魂颠倒,心生爱慕。又见姐姐欲
走,深恐一别之后无缘再见,遂鼓起余勇,贸然赶来出声挽留,只求结些言语之
缘,便心满意足,万望姐姐勿要怪罪。」
那仙女听他说是见自己要走,方从远处那边树林赶来,料想并没听到自己的
喃喃自语,先放下了一大半心,又见他唇红齿白,面目英俊,姿神飘逸,加之年
纪又少,比那试图勾引于她,却又失信不来的奎木狼标致得多,不觉心下有了些
喜欢。
她在下界时,少年间也曾有过一段婚姻,所谓食髓知味,上天后对情爱之思
已然苦忍了许久,否则怎会受奎木狼引诱?她心中虽动,面上却板了个俏脸,吓
唬红孩儿道:「你既是新晋仙人,如何不知天庭规矩?但凡男女诸仙,严禁私下
情爱,便是眼神挑戏也不可行,你却拿这等浑话来撩拨于我,该当何罪?」
红孩儿又是一个长辑,道:「委实是爱煞了姐姐,情不自禁,若是姐姐执意
出首,我亦不怨。」
那仙女「噫」地一声,奇道:「我若出首,你不拦我?你可知犯了天条,须
得羁去内丹,将千百年修为尽数捋去,打入凡尘?若是运气好时,还能去投个人
胎,若是气运见背,还不知入个什么畜生之腹哩!受苦倒是其次,你好不容易得
列仙班,当真甘愿被剥去一身得来不易修为,重头开始?」
红孩儿使出比梁朝伟更深情,更坚定的目光,牢牢盯着她的眸子,道:「若
是能让姐姐偶尔念起我这痴人,便是打下凡尘,堕入畜道,却又何惧?」
那仙女登天已千年,为天条所缚,被迫断情绝爱,虽也有过诸般幻想,却何
曾料到真有仙人为了她甘冒天庭之大不韪?
她本就是个浪漫多情的性子,乍闻如此动听话儿,身子已酥了半边,再也拿
捏不住腔势,一双眼儿媚得快要滴出水来,忽地腼腆起来,红着个脸蛋儿说道:
「你这言语……可是当真?你我只是初见,如何……如何能有这般深情?」
红孩儿不答,悠然吟哦道:「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若狂。凤
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诉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
彷徨。原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
那仙女更是情动不堪,心儿小鹿乱撞,将素手按在胸前,呐呐道:「怎地这
般美妙动人……敢问道友,此曲何人所作?是为何名?」
红孩儿黯然道:「词由心生,有感而发,吾且以〈凤求凰〉名之。姐姐莫要
管我,吾已知犯了天条,即便再留于天庭,也必思念成疾,到得人事不清,满口
胡话时,说不得还会连累与你,倒不如就此回去凡间,于煎熬中了此残生罢!」
说着摇头叹气,作势欲走。
那仙女再也按捺不住,一颗芳心儿里情爱翻涌,如江水破堤,瞬间变得不可
收拾,眼泪汪汪地叫了声:「你这害人的冤家!将人生生撩弄成这般丢人模样,
倒要抽身便走,我却是不许!」纵体入怀,将红孩儿紧紧抱住,扳过他脸,便将
朱唇凑上,和红孩儿吻在一处。
红孩儿心中得意,双手只在她背臀上乱摸,一面亲吻,一面道:「姐姐……
姐姐莫要如此,此乃犯天条之事,若是要罚,尽只罚我一人罢了,要是连累了姐
姐,我可真真万死不辞其咎了……」
那仙女将条香滑绛舌往红孩儿口中直吐,唔唔连声,含糊不清道:「郎君深
情若此,妾身无以为报,若事发,便让我俩个做对同命鸳鸯罢!」
两人亲嘴咂舌,抚弄了一阵,俱都气喘吁吁了。红孩儿细看怀中娇娃,但见
她星眸半闭,粉颊含春,一的凤眼恍若便要滴出水来,真真是个诱杀人的妖精。
红孩儿见水潭边无处遮挡,恐被某个过路神仙觑见,便搂着仙女走到林中,
寻处盘腿坐下,揽着仙女盈盈一握的腰,让她坐于自己的腿上,揭开溜边对襟霓
裳,拨开粉红色湖丝兜肚儿,捉出白馥馥一只嫩滑香乳,托在手心里细细把玩,
赞道:「软温新剥鸡头肉,滑腻初凝塞上酥。真真爱煞人也!」
那仙女既已将心完全交付,便也不害羞,闻得情郎夸赞,甚觉骄傲,不由得
将胸挺了一挺,喜滋滋地说道:「亲亲的说话好生动人,妾身连骨子里都酥透了
哩!」
红孩儿低头张口,将那一点殷红葡萄噙入口中咂弄,一面嗅她乳间浓香,一
面揉她粉腻圆臀,又将空闲的手探入她裙下,顺着两条圆润润腿儿直摸上来,隔
着裤儿捂住仙女腿间蜜处,轻捏了一把,笑着问道:「心肝儿,此处可也是酥透
了?」
那仙女嘤咛一声,嗲声道:「自然也酥透了。此处不仅酥了,而且还雪狮子
向了火——都化成水了哩!」一面说,一面撩起裙幅,自行解了裤带,抓起那只
怪手,塞入自家裤腰里,道:「亲亲若是不信,不妨伸进裤裆里摸摸,看看奴家
敢不敢骗我的郎。」
红孩儿往她腿裆里一掏,但觉毛茸茸、热乎乎一个玉蛤,下面一道细缝滑溜
溜的,果然已尽湿了。正是:「嫩蕊娇香任君采,玉露沥沥桃花开。」因笑道:
「心肝儿,怎地流这许多水出来?莫不是将一胞仙尿溺在我手里了?」
那仙女啐了一口,羞着脸娇嗔道:「亲亲雅时自极雅,粗时也真个粗俗!拿
这等言语挤兑奴家,也不嫌腌臜!」粉臂轻舒,搂着红孩儿脖颈,将他脸儿揽在
酥胸。
又道:「亲亲!奴家既已决意将身子你给,便任亲亲耍弄取笑罢,你手指进
去奴家牝里也无事,只是记得一桩,暂莫将玉麈也肏刮进去。男仙女仙身上都下
了法术,若是欲破戒,或想驱法,月老那边立时就知,玉帝便要使人来拿去问罪
哩!」
红孩儿假作懊恼道:「玉帝好不通情理!他与王母可不是夫妻?李天王和殷
夫人不也是伉俪?偏生他们可以敦伦快活,却将我等管束如此之紧,可不是只准
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
那仙女吃吃而笑,道:「亲亲息怒!这些话我二人说说便罢,在外面可不敢
胡乱言语!王母娘娘与殷王妃俱是得证大道的仙神,神念一动,便可将经水红铅
收入体内,注入体内之元阳也能尽皆炼化,去炼那内丹,未有珠胎暗结之虞。余
者女仙却少有人得此能耐,吾等寿命又长,若不加管束时,天庭虽广,恐也早已
被仙子仙孙挤满了也!」
红孩儿点头道:「那也说得是。」遂不赘言,只咂乳摸阴,抚臀捏脚,耍弄
起这具温软娇躯来。那仙女虽是多情,平素却无非只在背人处自己扣扣揉揉,哪
里经得起他这遍阅天下AV,在娇妻爱母馨芸身上练出的风流手段?只觉得心儿
颤骨儿酸,飘飘荡荡,浑不知身在何处。不多时,便莺声呖呖,搂紧红孩儿一叠
声叫了十几个亲亲达达,将一股阴精喷泄在他手里,小小的丢了一回。
那仙女娇躯酥软,伏在红孩儿怀中喘息吸吸,裤裆里湿得犹如水里捞起来一
般,连外裙上也洇开了一大片。
红孩儿将嘴凑在她粉颈玉颊温柔轻吻,蜜蜜抚慰,问道:「心肝儿,你衣服
上薰的甚么香?这般清幽馥郁?」
那仙女神情慵懒,娇俏迷人,轻笑着道:「我薰甚么香?奴家本是披香殿侍
香的玉女,殿中一应香粉香油、花露燃香,都是奴家掌管,天长日久,这些味儿
都已沁入奴家骨子里了,哪里还用得着薰甚么衣裳?亲亲你仔细闻闻,可还喜欢
么?」
红孩儿心道:「果然是她!这等奇香妙人儿,又如此美貌,留给奎木狼才真
是可惜了,幸亏我觑隙先入其心,未得放过。」便道:「难怪总觉这香是从心肝
儿身子皮肉里透出来,浑身没一个毛孔不香,这般恩物居然归了我,真教人好生
欢喜,不由感念上天之德!」
玉女更是欢欣,羞答答的回道:「亲亲不知,奴家身上还有两处地方,更与
皮肉之味不同,亲亲若真喜欢,奴家便舍了女儿家面皮,一并交由亲亲郎君赏鉴
罢!」
红孩儿忙问:「是哪两处?」
玉女拿着他手,往自家腰腹处按了按,道:「一处在奴肚脐里。」又拉着滑
下去,往阴户里点了一点,道:「一处却在这个羞人地方。」
红孩儿将她身子轻轻放倒,解她衣带,笑道:「那我可要好好品鉴品鉴!」
玉女任他给自己宽衣解带,娇声道:「亲亲!奴家脐眼儿自是任君品鉴,倒
也罢了。阴牝私处却腌臜污秽,奴家又刚丢过身子,糊淘淘地,亲亲如不嫌那里
糟乱丑陋,离远些闻一闻便彀了,莫要靠近。」
红孩儿伸出舌,舔着玉女那白净净的肚腹儿,却不答允。直至那圆润小涡儿
处,深深吸口气,又钻舌进去探了一回,方笑道:「果然如兰似麝,好不沁人!
莫非心肝儿登仙之前,乃是个香獐成精?」
玉女扭着蛇腰娇嗔不依,道:「亲亲却又来取笑奴家,只有雄麝方才有香,
奴家哪里像个男子了?亲亲可是嫌弃奴家胸小?奴家乳虽不算硕大,却也强过许
多女仙,且的的确确是个百年修炼,肉体成仙的女道哩!」
美人着恼,红孩儿忙笑着谢过罪,又来到她两腿之间,对着那黏糊糊的初绽
桃花嗅了几嗅,不禁喜不自胜,赞叹道:「心肝身子之香加在一处,亦比不过此
地芳泽!好宝贝!真真好宝贝!」说着,用手扒开红艳艳的花房,伸出舌头便舔
将起来。
玉女唬了一跳,急道:「这如何使得!女儿家下体污秽之地,稍稍嗅几下便
也罢了,怎当得亲亲尊口贵舌!好生亵渎!还不快快起来!」
伸手便去扯他。红孩儿心里却是没一丝男尊女卑之念,当年服侍爱母馨芸之
时,何等肮脏龌龊事没用嘴为她做过?哪里会听她话,只将舌头在她糯软花蕊一
阵乱唆,玉女扯得越急,他便舔得越忙,最后干脆抱定她两条玉腿,托起美臀,
舌头哧溜一下,尽皆钻入她花房内抽送吸裹起来,但有香喷喷堪比琼浆的淫水涎
汁流出,便吸进口里,吞下肚去,直弄得玉女一个嫩牝咕啾咕啾,水声大响。
玉女既是感动之极,又是羞臊欲死,银牙咬着指头,任情郎之舌在体内钻探
吸吮,两行珠泪自香腮滑落,呜呜嘤嘤,哽咽不休。过不多时,情欲辄起,渐渐
压下了不洁羞惭之念,禁不住婉转呻吟起来,双手按住红孩儿脑袋,口中亲达达
心肝儿乱叫,淫津津的水儿越泌越多,终于耐不住酥麻,娇唤一声,粉躯痉挛挺
起,阴内胞宫那肥嘟嘟小口儿突然迸发,在红孩儿口里又丢了一回。
红孩儿将那暖融融的淫精尽数吃了,又与她舐净了花瓣蕊芯,打个饱嗝,只
觉呼出的气都是异香扑鼻,方才心满意足。
玉女喘吁吁的歇了一阵,爬起来,紧紧抱住红孩儿,感动娇泣道:「亲亲!
你怎地这般爱我?奴家何德何能,能得亲亲如此疼爱,即便死也无憾了!」
红孩儿将她赤条条抱到腿上,又摸乳捏臀,说些绵绵情话儿,间或扳住粉颈
亲两个嘴,好一阵轻怜蜜爱,越发让玉女欢喜爱煞,恨不得化进他身子才好。玩
笑一阵,玉女察觉臀下一个硬东西一翘一翘的硌人,心知是何物,于是含羞道:
「奴家得亲亲万般宠爱,无以为报,虽不能奉上花径任君享用,却可口舌侍奉,
亲亲且自歇息,待奴家为你细细咂弄。」伸出素手,便来解红孩儿裤带。
待得将裤儿一拉,一条白生生、雄赳赳,粗若儿臂的阳物立时蹦了出来,直
挺挺翘向天空。玉女唬了一跳,杏眼圆睁,掩口失声:「怎的这般粗长巨大!若
当真塞入牝中,岂不生生顶穿了肚皮、撕裂了膣腔!」
红孩儿正是要此效果,炫耀的说道:「心肝莫怕,我这尘麈虽比不上你那异
香宝穴难得,却也是一件宝贝了,能大能小,能长能短,粗细弯直,俱都随心所
欲。」
玉女闻言,忧惧尽去,不禁又惊又喜:「天下竟有这等宝贝!亲亲快快使将
出来,让奴家开开眼界。」
红孩儿既熟习七十二变,将身子部分变化大小这等小小把戏,自然是极简单
的,当下听凭玉女指挥变化起来,果然收发由心,曲直如意。
玉女拍手喜道:「好宝贝!亲亲你说比不上奴家香牝稀罕,在奴家看来,却
是奴家贱穴不及亲亲远甚哩!」
好个欢欣鼓舞俏玉女,笑眯眯,喜滋滋,滑下身子,翘起光溜溜玉臀,马趴
在红孩儿腿间,纤纤春葱笼攥住那巨根,张开樱桃唇,含着龟头,吞裹了一回,
又吐出来,说道:「好大宝贝,直撑得奴家口酸,亲达达,怜见奴家嘴小,且把
它略略收敛些。」
红孩儿依言便收细了几分,玉女将之纳入檀口,吞吐咂吮。虽然有些滞涩生
疏,却也认真仔细。
只见她一会儿噙着龟头,用舌尖刮舐马眼,一会儿深深含着,使香舌拍打棒
身,一会儿又整根的吐将出来,不顾满棒沾着的香涎滑唾,便贴在粉颊上挨挨擦
擦。只是想来没做过几回这等事情,总是搔不到尘麈的痒处。
她一面咂弄着,一面将酥胸贴在红孩儿腿上,把那对软玉娇乳压成两个圆饼
儿,上下摩挲,琼鼻呜呜有声,还抬起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儿,来看情郎反应。千
般可怜,万般可爱,说不出的香艳诱人。
红孩儿虽碍于她口活不佳,膫子并不觉得有多舒爽,但见得她这副努力讨他
欢心、娇俏喜人的模样,便觉也值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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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不怎么喜欢在自己帖子里说话,但兄弟们每一篇回帖我都会仔细看的,
希望大家能踊跃留言,即便是批评建议,对我来说也是支持和鼓励,看见上一篇
有很多兄弟的建议和疑问,就在这里说下自己,也就是这篇文的大倾向罢。
第一,本人是坚定的后宫党人,但凡是主角上手的,就不会有绿帽出墙之类
出现,也不会有多男群P,我知道SIS喜欢绿帽的童鞋很多,但这篇文里不会
有,想必会教部分童鞋失望了。
第二,我不喜欢伪娘,变身文至今只看过一本《好莱坞的秘密花园》,也是
女同向的。lovelsk老兄提议说把唐僧写成女扮男装……这个,这个,虽
然想法很有意思,但我定是写不出的,无可奈何,呵呵。
第三,作者我没有信仰,虽信世间或有鬼魂,却不敬神。所以即便是菩萨神
仙,也别想让我有什么顾忌,有礼佛信道的童鞋,以后可别骂我。
第四,看过我前ID「先驱者刘骏千古」之文的童鞋应该都知道,本人的口
味有点重……不是血腥秀色,但可能有些难以接受,不过也不用担心,这篇文里
我会尽量收敛,即便要写,也点到即止,争取做到能让多数人不反感。
woesunday老兄问起这个乱字,当然是有乱伦的意思,也有搅乱西
游计划的意思,还有主角乱入的意思……随便怎么理解,都可以啦。
还有很多兄弟的支持和关心,这里就不一一感谢啦,稽首,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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