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妻子】(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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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没有回应,陈福手上加大力度再次敲门,大声喊道:「杨,你没事吧?」
连续大力度敲门,喊话,可里面仍然没有动静,陈福心一横,猛地开门冲了
进去。
杨抱着膝盖坐在地上被花洒的水流冲刷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洗手盆,沉默
着,一动不动。
陈福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手机屏幕依旧亮着,画面上女人雪白肥腻的臀部
醒目无比。
陈福轻轻叹了口气,走过去探身关掉水龙头,拿起挂在一旁的浴巾,先轻轻
地擦干杨的一头长发,然后简单擦了下女人丰腴肉体上的水珠,用浴巾裹住,打
横抱了起来。
整个过程,杨一直很安静,只是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看着前方,美丽的脸上
没有任何神采,仿佛行尸走肉。
陈福突然觉得心仿佛被人揪住般的疼。
把女人放在床上,陈福用浴巾细致地帮杨擦干净身体,女人饱满如水滴的乳
房随着陈福的动作微微颤动着,细腻的乳肉像最上等的羊脂白玉,上面却到处都
是淤青和咬痕;轻轻把杨的身体放平,陈福的手分开女人的双腿,把金属贞操带
与肉体拉开一些间隙,陈福把浴巾轻柔地伸到贞操带内,擦拭着女人光洁的下体
和后庭,期间陈福的手掌难免划过女人隐私处的肌肤,竟是如绸缎般丝滑柔嫩。
整个过程杨一言不发,默默地配合着陈福,乖巧顺从地像个听话的孩子。
作为十几年默默地爱着这个完美女人的男人,陈福曾经无数次在午夜梦回中
一亲女神的芳泽,也曾无数次在心中遐想,然而此时美人旖旎的玉体横陈在面前,
心目中女神最圣洁最隐私的部位都在他眼前绽放,陈福却没有生出一丝邪念,只
是感到心疼和怜惜。
轻轻给女人盖上被子,女人身下的乳胶床垫和鹅绒被很柔软舒适,想必杨一
定会暖和一些吧,陈福想着,温柔地拂开站在杨绝美面孔上的湿发,俯身柔声说
道:「情况我都知道了,你不要怕,我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不会出任何问题。
吹风机在哪里?你头发湿漉漉的,会感冒的,我先帮你把头发吹干,慢慢和你说,
好吗?」
女人没有回答。
陈福俯身与杨贴的更近,手扳过女人的脸,强迫她对着自己,提高了声量说
道:「杨,你不要这样,清醒点好不好?事情还没有到世界末日,一切都可以补
救的,今天早上的事,我说过了,已经有了解决办法,就一定会帮你解决掉,你
相信我,不会有事的。你振作点,不要这么垮下去好不好?」
杨依旧面无表情,似乎人在这里,灵魂却已经离开了身体。
陈福猛地晃动了一下杨的头,大声喝道:「看着我!」
「事情发生了,逃避没有用的,你这样有用吗?!有用吗?!你这样的状态,
你想想丹丹,你让丹丹怎么办?!让她怎么办?!」
陈福几乎是对着杨吼着。
仿佛被重启般,杨的眼睛突然转动了一下,定定直视着陈福的眼睛,眼神里
有着深深的恐惧和绝望,嘴里喃喃道:「丹丹……我的宝贝,妈妈是个坏女人,
妈妈对不起你……」两行清澈的眼泪从眼角滚落在发隙。
陈福松了口气,手指轻轻地帮杨擦去眼角的泪,温柔地安抚道:「不是的,
你是丹丹的好妈妈,我相信你,丹丹也相信你,那些作恶的人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的,杨,我向你保证。」
杨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陈福帮她擦拭,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杨看着陈福,手指着浴室方向,近乎歇斯底里地嘶吼:「他们就在那,在丹
丹的眼皮底下,就在我女儿的眼皮底下偷情啊,她才不到四岁呀,他们怎么可以
这样,怎么敢这样伤害丹丹,那可是他的亲生女儿啊!」
杨双手紧紧地抓住陈福的手臂,嘶吼着,泣不成声。
陈福惊讶万分,却不便深问,只是柔声安抚着眼前这个命运多舛的美丽女人,
帮她擦去不断滚落的泪水。
杨剧烈波动的情绪在释放后略有回复,放开陈福的手臂,无力地喃喃道:
「自称爱你的人,却总是伤你最深。」
陈福已经明白了,显然,杨遇到的打击是双重的,本就被冯以及网络事件折
磨的心力交瘁,丈夫的不忠行为成了压垮这个女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能默默地守着杨,一遍遍徒劳地擦去她
眼角的泪水。
杨躺在那,安静了一会儿,轻声地开口。
「我和军是高中同学。」
「上学时候的我,其实很自卑,不爱说话,也没什么朋友。」
「起因,应该是从小学时候我爸爸去世开始的吧,别的孩子都有爸爸,我没
有。」
「后来到了初中,我发育得比较早,那个时候就和其他女同学不太一样了,
班里的人就在底下议论我,说什么的都有,很难听,开始还是背着我说,到了高
中就有人明目张胆地当面说我了。我就想着不理他们就是了,离所有人都远远的,
这其实只是在保护自己,可在他们嘴里,就变成了我傲娇的很,又想当婊子又想
立牌坊。你可能不知道,校园暴力,真的很可怕。」
杨自嘲地笑笑:「我只是比别人丰满了一些而已,这就成了我的原罪了。」
「我上学的那个高中,不是太好,那时候社会上也乱。有一次下午放学,不
知道是谁叫来了几个社会上的男孩女孩,在校门口堵我。」
「那个女孩很凶,上来就给了我两个耳光,我当时完全懵了,脸上火辣辣的,
耳朵里嗡嗡地响。她骂的特别难听,说听说我们学校有个爱勾引男人的波霸,来
看看是个什么骚样子。」
「然后他们几个就想把我带走,出租车都叫来了,我怕的不行,没有人帮我,
大家都是同学,可大家都只是远远地围着,就像在看出好戏。」
「我和军同班,那个时候的军,是我们学校的明星,学习好,篮球也打得好,
个子又高,长得又帅,学校里好多女孩子都喜欢他。」
杨停顿了片刻,轻声道:「我也喜欢他,偷偷的那种。」
「我被他们拽着上车,我心里知道被他们带走的后果是什么,拼命挣扎着不
走,可是那个女孩子,拿了一个单面刀片,就这么放在我脸上。」
「被刀子顶着的感觉,真的无法形容,我能感觉到那刀刃,就这么搁在我脸
上,冰冷、锋利。」
「我吓坏了,浑身都是僵硬的,腿却软的要命,我从小胆子就小,一直都是
谨小慎微的,不怎么和人来往,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这种厄运会降临在自己身上。」
陈福眉头紧皱,撑在床沿的左手握成拳头,青筋暴露。
「我被塞进了车里,车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听见外面突然特别吵,有人在大
声骂着,我看不清楚,就只看到外面人影晃动得厉害,这种情况持续了多久?我
记不清了,只记得后来有人拉开车门喊我下车,那几个小流氓都跑了,喊我下车
的那个人是军,他头上流了好多血,顺着脖子流下来,把校服都染红了,可是他
却咧着嘴,牙齿白白的,冲着我笑。」
「那时候我就一个念头,军,他笑起来真好看。」
「从那时候起我们就在一起了,他跟我说其实他也早就悄悄的喜欢我了,只
是不敢跟我说,被喜欢的男孩子表白,真好。」
「军每天会跑到我家院门口等我,骑着自行车带着我,我们两个一起上学,
一起回家,我看他打篮球,和他一起翘课去看电影,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吹着风
听他吹牛,觉得生活真是从所未有的美好,那是我学生生涯最快乐的时光了。」
杨轻声诉说着,许是回忆起了那段美好,眼睛很亮,美丽的脸庞似乎都罩着
一层朦胧的光。
「后来毕业了,军考上了北京的一所大学,我复读了一年,招工进了酒店。」
说着,杨看向陈福,说道:「和你一批进了酒店。」
陈福点点头,柔声道:「是啊,我记得,第一次岗前培训,你站在一群女孩
里,那么的与众不同、光彩夺目,我一眼就看到了你,这一看,就是十几年。」
杨似乎笑了笑,继续说道:「军上了四年大学,我们就写了四年的信,有一
次他过生日,我偷偷请了假,买了好多好吃的坐火车去北京看他,出现在他面前
的时候,他正被几个女同学围着说话,看见我,一脸的惊讶。」
「那天晚上我把自己给了他。」
「那次事后,他搂着我,对我说,我们毕业后就结婚吧。」
「后来就结婚啦,他父母不太满意,军本来是可以留在北京工作的,为了我
回到了咱们这个小地方,可军坚持,他父母也没办法。」
「我们结婚后住在他父母单位分的一套特别小的老房子里,两个人刚上班,
工资都很低,可是我们过得特别开心,我那时候在人事当小文员,我们俩除了上
班,下班时间要么一起出去玩,要么就是腻在屋里,每天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这样的日子过了六年,他对我说:杨,我们要个孩子吧。再后来,第二年,
就有了丹丹。」
「上帝赐给了我们最完美的礼物,我们两个每天除了围着孩子转,更如胶似
漆了,军一下班就准时回家陪我们。军特别喜欢小孩,总是抱着丹丹说,宝贝快
长大吧,长得想你妈妈一样漂亮,像个仙女一样。我看着他抱着女儿,阳光洒在
他们的脸上,是那么的明亮,就觉得,生活幸福极了。」
「不过也有不开心的时候,军比较懒,家里油瓶倒了都不舍得起来扶一把,
家务活一直都是我在做,之前没有丹丹的时候完全没有想过这方面的事,好像是
天经地义的。有了丹丹后,各种琐碎的事情特别多,换洗尿布、夜里起来喂奶、
各种各样的。」
陈福点头道:「是啊,带孩子很辛苦的。」
杨继续说道:「是啊,我又是个有洁癖的,刚出院那天回到家,家里一层灰,
我就开始打扫卫生,军就趴在婴儿车那儿看孩子,完全没有帮忙的意识。我休完
产假上班,一天要跑好几次回来给孩子喂奶,上了一天班,回到家还要做饭洗衣
服打扫卫生,真的是很累。」
「我们开始吵架了,不过还好,吵归吵,一会儿就好了。」
「转变是从我调到餐饮那一年开始的,开始早出晚归,常常是晚上10点过
才到家,军开始有了怨言,老是说这破工作,不要再做了,我也只能哄小孩一样
哄他,工作哪能说辞就辞呢,辞了做什么呢?」
「去年,军升了副科长,应酬变得多起来,他们科管着好多审批,权力很大。
军开始经常喝的醉醺醺的回家,甚至偶尔的夜不归宿,我每天晚上下班已经很累
了,还要去他父母那里接上丹丹,再回家忙活着哄孩子睡觉,打扫卫生洗衣服做
家务,我们两个说的话越来越少,吵架却越来越多了。」
「吵架归吵架,我依然爱他,可是接下来我发现他越来越反常,经常躲在阳
台或者小屋打电话,手机开始藏着不让我看,你知道女人的直觉是非常敏感的,
我就猜他外面有人了。直到有一次,他又喝得烂醉回来,躲在客房发消息时睡着
了。手机扔在一边,我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了他和那个女人的聊天记录。」
「触目惊心。」
「我摔了他的手机,和他大吵了一架,丹丹被吓得大哭,军向我道歉,求我
原谅他,我不肯。」
「我们开始分床睡,他试着和我说话,可我不想原谅他,覆水能收吗?破碎
了的镜子能重圆吗?我不相信,可是,我还有丹丹。」
「幸好还有丹丹,日子过得不至于那么了无生趣。每天在餐厅十几个小时,
面对那么多形形色色的人和事,筋疲力尽,回来还要做各种家务,清理卫生,真
的是好辛苦。睡前陪丹丹玩、哄她睡觉,就是我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了。」
「冷暖自知。」
「本来餐厅工作就免不了应酬,我又不开心,那段时间我经常喝酒,有时还
喝的会有些多。」
「冯就是在那时候走进我的生活的。」
第十一章
「我其实早就认识冯,在人事的时候就认识,他经常来赵总办公室找赵总,
每次来总会给我们办公室的同事们带些小零食,高高大大的,从来都是西装革履,
说话也风趣。」
「所以大家都喜欢冯,我也一直觉得冯是个很好的人。」
杨说着,自嘲地抽了抽嘴角。
「后来那段时间我心情不好,有次赵总请冯吃饭,让我作陪,酒喝得有些多,
赵总说要送我,冯问我住哪儿,说他带了司机,可以顺路送我一程。」
「路上军的妈妈打电话给我,问我怎么还不回家,说丹丹一直在问妈妈什么
时候来接她,说我一个女人家,天天半夜才回去什么的。说的有些难听,我喝了
不少酒,压不住火就和她在电话里吵了几句。」
「挂下电话我就哭了,冯很绅士地照顾我,给我递纸巾,开导我,像个温柔
的大叔。」
「刚才我说了,我很小时候爸爸就去世了,冯的年龄,和他的温柔体贴,或
许是唤起了我心里对父爱的渴望吧,我借着酒劲,就把自己面对的不顺和不开心
都和他倾诉了,就像对自己父亲倾诉一样。」
「冯就那么安静地听着,时不时的插一句安抚的话,很贴心,也很绅士。」
「那天他陪我去接了孩子,又把我们两个送到楼下,看着我们进了电梯,才
走。」
「我们加了微信,冯开始时不时地在微信上和我说话,我们开始在微信上交
往。」
「只是普通朋友那种,我叫他大叔,他叫我小杨。」
「或许是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吧,冯给我的感觉是几乎无所不知。而且他总是
能敏锐地从我的语言中捕捉到我的情绪,说的话总是富有哲理,又恰到好处地就
我的问题或是困惑给出合理的建议,那段时间我感觉工作和生活都仿佛轻松了许
多。很多时候我真的觉得他是上天派来弥补父亲角色带给我的缺憾,又像是我的
人生导师。」
「冯那以后来酒店吃饭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有应酬基本都安排在这,每次
我都会过去打个招呼,或者是略微坐一下,喝几杯酒帮他应酬,不多喝,冯也不
强求,有的客人想灌我酒他总是出面保护我,不让我多喝。」
「大概有一个月左右吧,餐厅开始装修了,冯比较重视,经常过来亲自坐镇,
你知道的,赵总还专门给他在酒店留了间客房。」
「我是餐饮经理,他是装修公司老总,那段时间就几乎每天见面,白天盯装
修现场,中午他总是叫上我一起出去吃饭。」
「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很少说话,几乎都是在听他说,他总是滔滔不绝的,
总能找出话题逗我开心,不知不觉地就是大把的时间过去了。」
「我在想,他的脑子里怎么总是装了那么多有趣的事情,从他的最里面说出
来总是那么生动,真的是仰慕极了。」
「那段时间心情很好,白天盯装修虽然也累,但和冯在一起就觉得时间过得
很快,而且终于可以不用半夜回家了,丹丹也开心,每天早早地见到妈妈,高兴
的跟什么似的。」
「后来,就到了那一天……」
杨的表情似乎有些困惑,颦着眉头,眼神里有着些复杂的情绪。
「中午吃饭的时候,他说他今天生日,问晚上能不能参加一下,我当时犹豫
了一下,也没多想,就答应了,还祝了他生日快乐,冯当时很开心的样子。」
「下午我跑出去定了个小蛋糕,给他买了生日礼物,是个ZIPPO的打火
机,冯烟抽的很凶,我好心劝过他几次,他总是笑着说是是是,该怎么抽还是依
然如故。我化了好久的妆,换上了我自认为最好看的衣服。」
「到了地方才知道就我们两个,冯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眼神特别亮,好像
有些惊讶的样子,他跟我说他被惊艳到了,夸我美的像个精灵,说的我脸都有些
发烧。」
「女人,谁不喜欢被人夸漂亮呢?」
「冯拿了两支红酒,罗曼尼康帝,我说太贵了,咱们就喝点一般的就好,而
且我也不能多喝。他笑着说就只有这酒才能配得上你,别的酒都不够格。」
「那顿饭我们聊得很开心,他吹了蜡烛,我给他唱了生日歌,冯特别开心,
频频地给我倒酒,到后来我感到头有些晕了。」
「我就说我要回去了,冯对我说时间还早,他办公室就在楼上,可以上去喝
几杯茶醒醒酒。我推脱了几句,想着醉醺醺去军父母那里也确实不太好,也就同
意了。」
「这可能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决定。」
「冯的办公室特别大,装修得像个庙似的,进门他就突然从后面抱住我,嘴
里说爱我什么的话」
「我完全懵了,而且头晕的厉害,我不记得自己有没有挣扎了,或许有,但
那点挣扎在冯那么强壮的男人面前毫无用处吧。」
「他就一直在我耳边倾诉,说每天想着我有多痛苦,他有多爱我,说看着我
那么辛苦他有多心疼,诸如此类的,不停地在说,嘴里呼出的热气吹到我耳朵上,
痒痒的。」
「我头晕的厉害,听着他在我耳边的诉说,感觉自己的脸像是被火烧一样滚
烫。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么多好听的情话,军除了刚开始追求我的时候,之后
这么多年甚至没有说过我爱你三个字。」
「怎么形容我当时的心情呢?我也说不清楚,好像有羞愧,可更多的居然是
有些自得和窃喜。」
「我昏昏沉沉的,整个身子都是软的,冯把我扳转过身,低头吻我,我都没
推开他,他吻起来像个强盗,舌头强硬地顶开我的牙齿,伸进我的嘴里。」
「那会儿我已经没有思想了,只是感受着他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搅动着,与我
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我们吻得特别疯狂,我无法呼吸,也什么都不去想,就任由
他把我抱进了他的休息室。」
「我们一直在接吻,那张床很大,特别柔软,冯压在我身上把我的衣服脱掉
的时候我们还在接吻。」
「冯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一边夸赞我的身体,我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躺在那,
看着那个男人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飞快地脱个精光。」
「我羞惭地要死,却分明感到自己从内心深处的渴望。我脑子里告诉自己,
你是有丈夫有孩子的女人,到此为止,赶紧逃离这里,立刻,马上。然而在冯趴
在我的下身分开我的双腿的时候,我竟然没有一丝反抗,让他用最不雅的方式把
我的双腿打开到最大。」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定是中邪了,这三十几年除了军,我连跟男人说
话都很少,我和军的性生活很节律,没有的日子我也从来没有想,我甚至一度以
为自己是性冷感。然而此刻当那个男人把我的双腿张开到最大,拿着手机凑近拍
照的时候,当他放下手机,仔细凝视着我的下体的时候,我竟浑身火热,脑子里
幻想着让他亲上来。」
「冯真的亲了上来,他赞叹着,说我的下面是他见过最美的,没有之一,说
他爱死我了。」
「军从来没有这样亲吻过我的下体,我也没有让他这么做过,我们都觉得那
里很脏。」
「被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就这么亲吻着自己的下身,那种感觉我真的无
法形容。」
「冯用手分开我的阴唇,舌头灵活地在我的阴蒂和阴道边缘舔舐,每一次舔
舐都让我浑身像触了电般颤抖。我下面流了好多水,多的我自己都吃惊,我自己
能感觉到下面流出的水顺着屁股流到了床上。我竟然被这个男人以这样的方式很
快地玩到了高潮,快得我都有些吃惊,」
「我和军之间的性生活是规律的,有时也会有高潮,但冯把我玩弄出来的高
潮的快感是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刻骨铭心,蚀入骨髓。」
「我躺在那里,脑子里始终昏昏沉沉的,看着那个男人跪在我的下体前,用
手握着阴茎往我身体里塞,他的阴茎大的让我惊讶,我有些害怕会不会受不了,
会不会被伤害到。」
「事实证明什么也没有发生,冯就那么慢慢地插入我的身体,一直到底。」
「冯在动着的时候还在说着夸赞我的话,但是他的语言开始变得越来越粗俗,
他把我的胸叫成奶子,说我的这对大奶子他玩一辈子都不够,把我的下身叫成屄,
把做爱称为操屄,说他的大鸡巴这辈子就没操过这么紧的屄。」
「我本该感到恶心,感到愤怒,感到被侵犯,可是没有,这些粗言秽语反而
让我的情绪又一次被调动得高涨,我的身体从没有那么敏感过,冯每次捻动我的
乳头,下身的每一次进入都能让我想要大声叫出来。」
「我真的叫了出来,而且延绵不断连成一片,自己根本无法控制。我从来没
有那样叫过床,声音大的我自己都感到惊讶。」
说到这儿,杨看着陈福,自嘲地笑道:「现在是不是觉得你心目中这个完美
的女人,骨子里却是个荡妇淫娃?」
陈福没有做声,右手拂去杨脸颊的一丝碎发,沉默地看着杨。
杨把目光移开,轻声说道:「其实我自己也知道,我可能从骨子里就是这样
的吧。」笑了笑,杨继续讲述。
「冯在过程中一直在录像,说的话越来越粗俗,到后来简直就是在谩骂,骂
我是母狗、婊子,抽插的力度也越来越大,我的耻骨被撞得生疼,被骂的羞惭欲
死,可是我的叫声却控制不住地越来越大,我的屁股用力往上迎合着他的冲撞。
我就在他的骂声里,又一次被他送上了高潮。」
「冯后来射到了我的阴道里。」
「完事后我一直在哭,心里后悔的要死,我嘲笑自己,不肯原谅军的不忠,
自己却比他更加淫荡。」
「冯拿来纸巾帮我擦拭下体,擦得特别耐心,然后躺在我身边抱着我安慰,
抱得紧紧的,声音很温柔,他又变成了我熟悉的那个温柔体贴的大叔,跟刚才那
个凶狠粗俗的男人判若两人。让我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冯哄了我好久,赌咒发誓说他深深的爱着我,说没有我不知道该怎么活,
说他这辈子都会关怀我、爱护我,总之说了好多好听的情话,这方面,他擅长。」
「然后他又说刚才那些只是床第间的情趣,我如果不喜欢以后就不这样。然
后他又说,他发现我对这些话好像特别敏感,问我是不是舒服,是不是特别地满
足。」
「啰啰嗦嗦说了好久,我脑袋木木地,就那么听他说。」
「他要送我,我没让他送,就那么自己走了回去,走了一路,哭了一路,我
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在哭,我就是一直在哭,我感觉我这辈子的眼泪都在那
一天流完了。」
「我把这件事埋在了自己心里,跟谁也没有说。后来几天我都没有再理冯,
一直躲着他,装修的事情交给了助理去跟他对接,我删了他的微信,拉黑了他的
电话。心想着就让这都过去吧,当作做了一个旖旎的梦,彼此相忘于江湖,若你
安好,就是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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