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家大院】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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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宏文在玉米地里才拾掇了半个钟头便浑身像水洗了一样全是汗,他走到路
旁卸下农药箱子,然后习惯的从后腰去摸旱烟枪,谁知一摸却摸了个空,他是个
没烟干不了活的人,便赶紧快步往家走去。一进堂屋他就听见爹在里面大声喊疼,
宏文心里寻思:爹这门一向不关的,今个咋还关这严实?姐啥时候走的?她平时
一来都要弄好夜饭吃完才回去的。他走到门前凑近门缝一看,差点一跤跌在地上,
只见姐姐宏春正坐在床尾,身子趴在爹下身那用嘴使劲的吸着爹的牛牛!婆姨用
嘴吸汉子的牛牛,这西洋景宏文活四十多年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心里不
禁对姐姐的孝心暗暗竖起了大拇哥!他屏着呼吸又看了一会,不禁火冒三丈,心
中暗骂道:爹这老东西真损哪!难道都叫他徐冒烟,想不到他连自个闺女都欺负!
原来他在门缝里看的清楚,爹嘴里叫着疼,其实美的很,姐姐低头时他就看
着姐姐吸牛牛笑,姐姐一抬头时他就闭着眼哼哼,这老东西活该他疼死!
这时屋里又传出来爹的哭腔,宏文赶紧又把眼往里面睡,只见爹正在拍打着
自己的腿小声哭:「闺女,爹也不知道啊!额以为是尿要出来哩,额真不知道哩!
这叫个啥事?这叫个啥事?莫法做人哩!让额死了干净吧,给儿女拖累……
「,可怜的姐姐正坐在床上木然的看着前面,嘴巴张着,里面一条白中带黄像麦
乳精似的东西不停的往下流着……
徐宏文拿着烟袋快步回到地里,一边狠狠的吸着,一边骂道:「老东西,不
得好死哩!牛牛快活起来连亲闺女也不放过,不做人事哩!」,骂完又暗想:
「老东西那么大年纪还晓得寻思牛牛那点事,可怜额都多少年莫近过婆姨的身,
唉!要是额也得了爹那毛病,不晓得额姐会不会替额吸……」
第二天一早,尚文就精神焕发的回了家,诸银桥见到儿子伸手捞起墙边的条
帚就要打:「你个混帐东西,一晚上不回家,是不是又跑哪耍钱去了?看老子不
打死个败家的!」尚文笑着边躲边回道:「大,大,你先莫打,额办成了一件大
事。」银桥有点不信,但还是放下了手上的武器鄙夷的斜了儿子一眼:「就你?
还大事!县里请你当县太爷了还是捡到金元宝了?「尚文拉过爹的胳膊轻声
道:」额昨晚在小芳就歇着哩,她大还请俺抽猴王勒,那烟额只见村里干部抽过,
额跟你说那味道美的很,劲大可又不辣,你说怪不怪?「银桥有点半信不信道:」
就她大那精明人,能请你这穷小子抽那好烟?是不是让你给他家当免费劳力了?
「
尚文自然不会说果园里的那事,他摆摆手道:「不是,我觉得肯定是小芳给
她大压力了,说非我不嫁,嘿嘿!大,你先莫插话听额说,然后吧晚饭你知道吃
的啥不?喝的是洋河,那细粮做的白面馍整盆的上,还有大肥肉片和羊杂汤。」
银桥听的差点口水都流了出来,忙吞下满口的涎水做出幅很有先见之明的样子来:
「你看,你看,大这眼光好不好?你小子算捡着宝了,额早就晓得你娶他家女子
吃不了亏。」尚文故作神秘的拍了拍爹的肩膀,这要是往常银桥早就训斥他了,
但今天他忍了,说不定这小子真的走运,他那未来老丈人许了他啥好处也不一定。
尚文笑着在爹的耳边说道:「大,说了你可能都不信,小芳她大连咱家的彩
礼钱也免了,还说啥时候结婚听咱家的,让你和俺娘选个好时候,然后叫上媒人
一起吃一席就成了。」
诸家终于也有天上掉馅饼的时候,这真是做梦也没想到啊!相当于白捡了几
千块钱,晚上全家人美美的吃了一顿羊肉馅饺子。第二天银桥便去张罗瓦匠、木
匠、漆匠这些事,胡三妹则和大媳妇一起到城里去扯布买衣裳。很快两家人见面
商定了婚期,好日子就定在了农历8 月8 号。
……
「大伙都吃好喝好啊!」诸银桥穿着借来的一套西装满面红光的在场子中央
吆喝着。二小子结婚的日子终于到了,这一天诸家大院热闹非凡,院子里的东西
全都清了出去,摆上了十张大方桌,那大块的肥肉、整条的鱼、喷香的羊杂汤混
合成一股浓烈的香味飘在空中,主食则是细粮做的白布馍馍,另外还下了两大锅
面条供那些老人小孩吃。这些农民生活清苦,平时很少舍得吃荤腥,碰到这个日
子恨不能全家人都来吃席,很快鱼肉、包括猪肝、猪下水这些凡是带点荤腥的都
一扫而空了,但那些好酒的人依然吃着素菜喝的痛快无比,是啊,这酒不用自己
买,不喝岂不是傻子……
「亲家母,咱俩再来一盅,一口干了啊,亲家母一看就是实诚人,额闺女在
你家吃不着亏。」小芳娘酒量本就大,今天这女儿的喜事更是放开豪饮,胡三妹
酒量小身子弱,只喝得几盅就头晕眼花,可这亲家母敬的酒不喝也不行啊,不光
要喝喝完还要回敬一。两人你来我往,胡三妹硬着头皮喝了个二三得六,再加上
桌上其他人敬的酒,喝完第十盅她直接就醉的趴在了桌子上。诸银桥见婆姨丢人
了,心里暗骂道:傻老太婆,不能喝不会找个理由走开呀,这大喜的日子给额丢
人!
尚武正在陪嫂子的两个哥哥抽烟说话,忽听的爹在喊:「尚武、尚武,你娘
喝多了,你给扶后屋睡觉去。唉,尽给额添乱!」尚武给娘家哥哥道声对不住就
赶紧跑过去架着娘往后院走去,把娘放到炕上躺好后,看着娘单衣裳里鼓鼓的奶
子,他不由得又想起上回的事情,心里便有些痒痒起来。他一琢磨:今天家里人
个个都忙,自个只是看哪里忙搭把手,一般不会有人专门找他。吃完席客人要坐
也是到哥的新屋里去做,额把门从里面闩上,有人叫门也来得及,额就说额也喝
多了想睡觉。
尚武说干就干,不过大胆归大胆,前院那么好些人,自个倒是天大胆在这奸
娘,终究还是有些害怕!他连娘的上衣都没脱,几下扯掉娘的裤子,也来不及去
欣赏那生他出来的肉洞,挺着翘起来的牛牛对准娘的逼洞就往里捅,哪知娘里面
干的一点水都没有,牛牛头在洞口就卡住了,尚武急的浑身冒汗,用力又捅了两
捅还是没进去。退出牛牛后他一拍脑瓜:额真笨!然后伸出手掌连吐了几口唾沫
在牛牛头上抹匀实了,再对准娘那干干的逼洞捅了进去,这下成了!美!真美!
美的呱呱叫!尚武终于开了荤,牛牛头像犁田般轻易的一捅而入,顺利的进
到了逼洞深处,娘那温热软软的逼肉夹着牛牛又紧又痒,进一下出一下之间那畅
快感简直太简直了!要多舒服有多舒服。他趴在娘身上快速的在狠日着,心里兴
奋刺激害怕紧张,各种情绪混合在一起,一边快速的抽插一边时不时的回头听听
有没有人叫门。头回操婆姨本就够兴奋了,再加上奸母的那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那滋味既有种对不起爹、被世人唾骂的罪恶感,又有种极度的刺激,再加上本就
是个雏,还不到六十下,尚武就哆嗦着把童子精奉献给了生他的亲娘。射完后尚
武忙拿起草纸给娘去擦自己的脏东西,这时他才头回仔细的看清了娘的逼,娘的
逼毛年轻时应该很多,因为现在那毛虽然不多,却长的四面八方到处都是,凑近
看能看到好多没毛的地方也有些男人般的胡子根,那些地方应该是年纪大了后逼
毛慢慢掉了。娘的逼洞现在张的很开,里面像山上的泉眼般,不停的往下流着自
己射出的白浆浆,两片肥大的逼唇上方还有一个尖尖的肉芽,尚武好奇的用手捏
了捏,醉的不醒人事的娘竟然抖了一下,吓了尚武一大跳,等到娘逼洞里没东西
流出来了,才用草纸伸进去转了几转,再帮娘把裤子穿好,然后将地上的草纸从
窗子扔到外面的草丛里才拉开门走了出去。
「贼大胆的东西!兄弟几个都随了那老东西,见着婆姨就是那闻着血的蚊子!」
尚武刚走开胡三妹立刻睁开了双眼,嘴里边轻声骂着边伸出两根手指在逼里
转了转,再扯过草纸把那粘糊糊的白浆擦掉。尚武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娘不觉,
却不知老娘有个神逼,哪怕睡的再沉,只要男人那物件一插进来立马就醒了。
「比你大哥强,你大哥头回才抽十几下就出水了。唉,一个个的,连亲娘也奸,
都是随了那色胚老东西!」,胡三妹蹲在桶上一边畅快的把尿和老三的残精排出
来一边继续小声念叨着。
诸银桥晚上跟村长和会计一桌,八个人硬是喝掉了六瓶白酒,一散席就被人
扶到后屋睡觉去了。胡三妹和宏春加上几个请来帮忙的婆姨在院子和灶间忙着收
拾,村上的几个小青年则簇拥着到尚文的新房里去闹洞房去了。只有尚武做贼心
虚的酒都不敢喝,生怕娘拎着他耳朵问:你下午是不是弄额了?匆忙扒了几口饭
就跑到打谷场的草垛上看月亮,躺了不知多久,估计家里应该已经清场了,这才
跳下草垛往家走去。他现在暂时和爹娘住一屋,爹娘在里屋,外边的堂屋给他搭
了张床。
进了院子见里面静悄悄的,看来人都走光了,他锁上院门本想直接回去睡觉,
走到半路忽然一个念头蹦出来:额去看看哥和嫂子洞房岂不是美的很?他轻轻的
来到哥的房子前,其实也就是平时自己住的屋,在窗子底下猫下慢慢抬起头,从
侧面后里面看去。
「尚文,尚文,你也真实诚,人家敬多少你就喝多少,哪有新郎官哪成你这
样的?」小芳嗔怪的朝躺在床上喝的脸红脖子粗的尚文说道。「莫事,莫事!额
今天、额今天也把你脱光美美的看一晚上!」尚文挣扎着爬起来,满嘴酒气嘻笑
着说着。「去去去,额才不给你看,一身满嘴的酒气臭死了,快去洗洗,记得刷
个牙!」小芳边说边把尚文拉起来往外面推着。尚武心里取笑道:「尚文你个怂
货,洞房花烛夜把自个喝成这样,害老子白白等半天。」
尚武失望的往回走着,经过茅厕时忽然听见有人打呼的声音,走过去一看,
二哥尚文竟躺在茅厕隔壁的草堆上睡着了。他忙过去拉了拉:「哥,哥,你起来,
你咋睡这勒?」尚文把他一推:「去球!老子要不是晚上洞房非喝死你们几个孬
货!」,尚武试着上去把哥扶起来,可尚文本就比他重十几斤,又醉的根本不想
动,尚武试了几下都扯不动,只好放开他起身去叫嫂子一块来扶。
小芳知道尚文酒量大,不知道他今天是真的喝醉了,还以为他洗完就能回来
办事,便脱掉外衣和鞋,穿着个奶罩和裤衩子就爬上了床,满心欢喜的等待着那
快活的时刻。
尚武来到新房窗子前本想大喊嫂子出来,话到嗓子边又咽了回去,不知怎么
的又屏息轻步的来到窗子边偷看。
小芳等着无聊,心里想到:额大和尚文都说额下面毛多,额瞅着乱糟糟一堆
毛丑死了,咋他们都说美的很哩!想着想着便想自己仔细研究一下,便扯下了裤
衩,拿起梳妆台上的镜子对着下身,一只手则在逼毛上乱拔弄着。「一堆黑毛,
额咋就看不出美哩!」她轻声自顾自的说着。
尚武看着嘴张的能吞下颗鸡蛋,这新嫂子咋这猛!自个研究自个的逼毛玩?
这毛也确实美的很,乌泱泱黑压压一大片,而且又长又亮,看的尚武牛牛都
抵到了墙壁上,恨不能变成嫂子抚毛的那只手……
他生怕嫂子发现他偷看,轻声快步回到爹娘屋里闩上门,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回想着二嫂那比大嫂还茂密的逼毛。
银桥房里热天一般都摆一张凉床在靠门的地方,因为胡三妹特别怕热,年轻
那会有好几回在地里干活时中暑的经历,所以每年一到热天晚上她都是自个在凉
床上睡。今儿个是老三头一天在这屋睡,胡三妹晚上忙的脚不沾地,早把这事给
忘记了,洗完澡还是像平常那样光着上身就呼呼大睡了,尚武什么时候回来的她
压根就不知道。睡到半夜时胡三妹被尿涨醒,起身在床后的净桶上屙完后感觉口
干的很,便半眯着眼迷迷糊糊的到堂屋去拿水喝,自个屋她也不用点灯,摸黑都
知道啥东西摆在啥地方,压根就忘了堂屋多了个大物件也多了个人。走着走着胡
三妹脚下被床脚一挡,人砰的摔在了床上,结结实实的压在了一个人身上。
尚武今儿个碰到的事太多,下午弄了娘、夜里又瞅见了二嫂的毛堆,一个血
气方刚的小伙,你叫他如何说的着?捱到半信眼皮刚开始打架,忽然砰的一声,
一个肉乎乎的东西压在了身上,他本就没睡着,一看这身形就知道是老娘,他哪
知道老娘忘了他今个搬过来睡了,还以为是专程来和他相好哩!心中大喜:难道
娘早想和额弄咧?我头回睡这屋就半夜就寻额?于是他便会意的双手将娘的肥腰
抱紧,这时才感觉到压在脸上的是娘的大奶子,哪还有啥客气的,张嘴就吞了半
边进去。胡三妹这时才想起来:哦!额这脑子,唉!尚武今个夜里开始在额屋头
睡,额咋就不记得咧!忙强行把奶子从儿口中夺了下来,压低声音怒斥道:「老
三,莫胡来!娘忘了你今个搬过来睡了,额是来寻水喝的,你快松开额,叫你爹
听见了打死你个贼大胆!」你叫尚武主动到爹娘房去弄娘,他肯定不敢,但这肉
已经在嘴里,要他吐出去却也难!一夜翻来覆去寻思的不就是婆姨的奶子和逼吗?
现在都在根前了那还能错过?虽然老了点,虽然是自个老娘,那也不能错过!
他也不作声,仗着蛮力抱着老娘翻了个身,嘴继续啃着那肉乎乎的大奶子,一只
手就去扯老娘的蓝裤衩,胡三妹忙用手去拦,可她这力气再加三个也未必是尚武
的对手,最终裤衩子还是甩到了地上,人却累的喘气,她用手使劲掐着尚武的腰:
「老三你给额起来?叫人看见娘还能活人不?」
「那手往哪摸哩?尚武!快松开,叫你爹听见打死你!」
「做不得哩!做不得哩!这不是娘母子能做的事哟,老天要打雷的!啊!嗯!」
「慢点,祖宗!嗯嗯嗯嗯……」
「娘,你逼夹的额美的很哩!」尚武也怕爹听见,便放慢点速度边日边在娘
耳边说道。
胡三妹自也不是贞节烈妇,不但不是而且瘾还大的很,不然也不会从老大十
几岁就一直和他弄。一开始是在儿子面前要保持点做娘的样子来,这一来二去、
九来十去的下身那骚洞越来越痒了,便不自觉的抱着儿子的腰享受起壮年汉子的
牛牛来。尚武见娘不骂了,而且脸上一幅很舒坦的样子,便又加快了速度狠日起
来,硬的像铁般的牛牛泼风般在娘的逼肉上摩擦着,刮的胡三妹像成了仙般,两
只搂着腰的手竟没廉耻的在自个小儿子屁股上乱摸着。
「娘,娘,额在日娘哩!额在日娘哩!」尚武一边发着狠的日,一边看着娘
骚浪的脸说着话。
「莫说话,老头子在隔壁哩!」
「娘!」
「唔!!」三妹没提防儿子竟然要和她香嘴,嘴巴被儿子堵了个结结实实。
「娘!娘!额快活着哩!快活哩!啊啊!啊!」
胡三妹在床上是成了精的,一见老三那发疯的劲头就知道他要出精,便死死
搂住他的腰,下身更是死死的往上贴住儿子的牛牛头,生怕洒了一滴精儿出来。
……
「怀忠,你少喝点,又莫人灌你……」,金霞夺过男人的酒瓶劝道。
「你少管!」盛怀忠在家里霸道惯了的,眼睛一瞪金霞便只好由着他。怀忠
心里那个气、那个恨呀:自个从小宠在手心的闺女,到了到了莫弄上,一分钱财
礼没要白白送给那姓诸的穷小子喽。一想到闺女脱的光光的,每天夜里被那穷小
子骑在身上亲奶操逼,怀忠就恨的牙痒痒的。
这天正好是新媳妇回门的日子,怀忠一来要个面子,二来手头也宽裕,自然
是不算钱帐,啥时兴就买啥,因为今天办的菜多,还专门请了两个婆姨来烧伙,
让自家女人金霞也陪着新姑爷说说话。怀忠和小夫妻俩坐炕上边说闲话边看着电
视,金霞则是个忙惯的人,虽说男人叫她陪着说闲话就行,她还是把昨个擦黑摘
的毛豆子拿到房里边剥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尚武正好坐在炕中间,正对着
丈母娘,开始他顾着和岳父说话没太注意,后来趁着岳父和小芳说着话,他才注
意到丈母娘每次一弯腰,那大领口间就露出一片雪白的奶肉,甚至连紫黑的大奶
头都看的见,他有点尴尬,却又不好提醒。偏偏丈母娘又老是寻他问东问西,他
那眼睛自然也只有看着丈母娘,不然人家还说他不晓事,没个上下尊卑。不知不
觉他就把丈母娘那奶子看了个通透,心中就隐隐冒起一股邪火,丈母娘那奶子大
小和小芳差不离,只是没那么挺,看着软软的一堆肉,却反而有另一种味道;那
奶头子却比小芳大很多,紫黑紫黑的两大颗,看的尚文就想咬一口。他不禁暗骂
着自己:额这是咋了?那可是小芳的娘哩,额可不能起这歪心!
盛怀忠接过女婿递的烟,手没接稳那烟不留神掉到了炕上,他低头去捡眼睛
突然一亮,女婿这下身咋翘起来了?这男人的牛牛要和婆姨耍时才会翘,眼下几
个人坐着说闲话,女婿咋就能硬?他四下一打量,马上就看到了自家傻婆娘在不
停的露奶子,心里骂道:「穷鬼的闺女就不是享福的命,给钱叫她去县里买衣裳
回回都不去,那破汗衫早就该扔了,这下好了,把个奶子叫女婿看完了,看老子
晚上不抽你!」不过他是个有城府的人,当然不会把不高兴摆在脸上,便时不时
的注意着女婿的眼神,果然那小子眼睛时不时就往自家婆姨奶子上扎。盛怀忠眼
睛看着电视,心里暗暗打起了算盘:你既然是这么个东西,就别怪额这个老丈人
喽……
原来怀忠他爷爷当年在山里当过土匪,那土匪窝里有个从外乡来的年轻时跑
江湖的小老头,那土匪头子好色如命,见他有一门配春药的好手艺就把他养了起
来,专门让他配药来对付那些绑上山的贞节烈女。怀忠爷爷后来不知怎么也学会
了那方子,后来就传到了他爹手里,他爹人倒不坏,虽说配了几回药,但只是给
偷偷给自家婆姨喝了图个晚上快活,从来没用药去害过别的婆姨。再后来方子就
到了怀忠手里,这时早已经是新社会了,怀忠自然不敢乱用,那法律和公安局可
不是闹着耍的!但今天他要来个『献妻博女』……
晚上吃饭时怀忠借口不舒服没喝酒,只让婆姨陪着女婿对饮,自个匆匆扒了
两碗面条就招呼先吃完的女儿:「芳啊,你到床后头拿点东西,和大一道去二叔
家看看你婆,老人家没多少活头了,常常喊你名字哩。金霞,你陪尚文好好喝,
额可能在老二家耍耍麻将,要晚一点回来。」
「尚文,妈再陪你喝一盅。」金霞喝的兴起又举起了杯,她酒量本就大,今
天女儿回门心里又高兴,再加上全是好菜,那还不喝个痛快,却不知那酒里的春
药正在开始慢慢的发作。丈母娘敬酒尚文哪能不喝,喝完还要回敬,在泰山家可
不能差了礼数,回头人家还说木子村的后生不晓事哩!
两人喝着喝着慢慢那药就化作了骚劲在肚里发作起来,尚文眼睛开始出现幻
觉,丈母娘明明穿戴整齐,可他眼里好像是光着上身露着两个肥奶坐在那;金霞
也久未行房,她男人早把她操厌了,想日逼时就到邻村找相好的小寡妇睡觉。此
刻在她心里想是有人在说话:一个女婿半个儿,自家后生弄上一回美的很哩!好
在俩人都还有些理智,各自按下心火,一个收拾碗碟一个靠在炕上抽烟。
「尚文,你喝茶呀,额把炕擦一下。」说完金霞爬上炕跪在上面拿着毛巾擦
拭,尚文一低头,脑袋哄的一下,这下看的真真切切!丈母娘两个雪白的肥奶子
吊在那里,随着擦拭的动作一晃一晃的,药性作用下尚文看的牛牛硬如铁棒,他
再也顾不得许多了,猛地扳过丈母娘的肩膀,将她按倒在炕上:「丈母娘,让额
弄一回吧!」。金霞虽说也是浑身炽热逼里发痒,但还是知道这辈分关系不能做
这丑事,虽然怕人听到不敢喊叫,两个手却拼命拦着女婿扯衣裳的手:「尚文,
做不得哩做不得哩!你再不放手额就要喊人了!」尚文欲火攻心下哪管你辈不辈分,两
下便把丈母娘的汗衫和奶罩掀到了脖颈处。金霞先是感到奶子一凉,接着又是一
热,接着奶头一阵奇痒,那痒又马上扩散到全身,特别是逼芯里,那骚水儿正不
听使唤的在往外流着……
「啊!」,金霞张大着嘴叫了一声,一根坚硬火热的肉棍子狠狠捅在她久旷
的骚洞里!那滋味就像三年自然灾害时有人送来一碗铺满五花肉的海碗面条。她
再也不推搡掐骂了,双腿主动的盘住了女婿,两个手也死死的搂住那强壮的腰肢。
尚文一见这架式那还客气啥?再客气就见外了不是!庄稼汉子嘛,别的没有
力气有的是,他拿着开荒时的力气狠狠的砸着丈母娘的肉逼,啪啪啪啪……,捣
的是又快又重。金霞的逼倒真的是开了荒,也不管日她的是什么人,先紧着逼快
活再说。
「嗯嗯嗯嗯!硬死个人哩!还是后生好啊!放开日吧……嗯嗯嗯嗯」
尚文埋头叼住一只汗津津的奶子,唇舌牙轮番上阵戏耍那爱死人的大奶头子,
金霞搂住尚文的头压在自己奶上:「额的儿,你倒真个会耍哩!妈的奶就喜欢给
你吃哩。」女婿看到丈母娘发骚,也就放开了耍一回,抬起头学着录像上和丈母
娘对起了嘴,金霞从没弄过这调调,但眼下重要的是逼中那个肉屌在伺候自个,
便也生疏的学着女婿啃他的唇。
……
村头小芳二叔家。
小芳正拉着奶奶的手说着话,外面堂屋里怀忠正和本村几个差不多岁数的汉
子打着小麻将,老二本来最好这玩意,但这玩钱的规矩是家人不能一起上,便只
好在边上倒倒水看个热闹。「老二,替额打几把,晚上吃多了去解个大手。输赢
算我的,放心打。」怀忠起身把弟弟拉过来替了自己,又摸出张十块的放桌上,
便起身往外走。出了屋子后他加快步伐往自家屋走去,心里在暗暗祈祷:婆姨、
女婿,你俩可要争口气,一定要弄上啊!
尚文和丈母娘正在床上光着身子你捅我迎的闹着正欢,不提防门被一脚踹开,
俩人吓的一下骚兴全无,各自抓着裤衩往身上乱套。盛怀忠先是把自家婆姨拎下
床来拳打脚踢一番,接着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来:「额找的好女婿!连丈母娘
都弄咧,有本事!额活不成咧!活不成咧!……」
尚文忙跪地上磕头如倒蒜:「大,大,你消消气、消消气,额今天喝多了,
额该死!额该死!额求求你,千万不敢叫小芳知道!额真的是喝多了……」
……
金霞早就哭着回屋去了,怀忠将尚文踢了几脚,算是报了果园的仇,又说出
些要将女儿接回来的狠话,当然这不是他的本意。怀忠说话也像做生意一样,我
漫天要价,你可以坐地还钱嘛,啥事都可以商量!
「大,这事闹起来额和额家是没脸见人,可你寻思寻思,你家那脸就好看啦?
再说额和小芳是真心喜欢的,额俩要是结婚几天就这么散了,小芳年纪轻轻
就顶个二婚的名头,那也不好听,大,你说是不?「尚文边说心里也在暗骂:娘
的,你也不是啥好东西,看自家闺女的奶子和逼,还让闺女玩自己的肉屌,把额
逼急了让你的丑事十里八乡都晓得!
怀忠用手扇着自己的脸道:「额婆姨让额女婿压在床上弄,额这脸哟!不过
你娃说的也对,这事弄大咧额盛家的脸也没地方搁咧,唉!为了额闺女,今天这
事就算过去了!再有二一回,额打不死你额跟你姓诸!这事要过去也行,不过你
得答应额一件事!」
「行!大,莫说一件,就是一百件额也答应!」
……
「啥?大,不,你个老东西不是人!」
「莫王法了?这么和你老丈人说话?你和额婆姨亲嘴操逼的,就这么算咧?」
「大你啥意思?你也要和额婆姨亲嘴操逼是不?哦,对咧,对着咧,你早就
想和你闺女干这事了吧?」
「不要说那些莫用滴!额承认额有点太喜欢额闺女了,过了份!可你也不是
啥好鸟,今天上午额老婆,哦就是你丈母娘剥毛豆子时,你那贼眼珠看她奶子还
少看咧?看的屌儿都硬起来了,当额知不道呢?你让额弄上这一回,偿了额的心
愿,额以后保证不碰小芳一手指头,以后咱还是正经一家人。」
……
「可,可小芳也不答应啊。」
「你这样。……,额保证莫事!明个你就装啥也不知道,小芳也没脸和你说
这件事。这样你好额好,你睡额婆姨那事咱就当莫发生!」怀忠这算盘打的叮当
响,自已个都佩服自己个,用一个睡烂了不想再碰的婆姨换一个日思夜想好多年
的,这多划算!他却莫思量过,那新女婿岂不是更划算,一分财礼莫花,把他怀
忠家的两个女子都弄上咧!!!
尚文打心里舍不得把这娇滴滴的新媳妇给岳父糟蹋,奈何自己被人抓个现形,
虽说岳父也有『把柄』在自个手上,但人家只是看看身子,再让女儿用手摸肉屌;
自个却是赤条条的压在精光光的丈母娘身上亲嘴弄逼哩,对还是他婆姨。这
就好比隔壁顺子调戏了你婆姨一句,你隔天就去偷看顺子婆姨洗澡还被抓住了,
哪个罪重?莫法子,吞口黄连咽了吧。再说了,好歹自己也把丈母娘弄上了,小
芳不也还要天天夜里被自己骑吗?弄一回就弄一回吧,弄点香胰子洗一洗逼不还
是干净的。
小芳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就感觉有人在扯自己的裤衩,她眼都不睁的把自家
男人手一打:「尚文,大半夜的干啥哩?这是在额娘家莫扯这事,明个回家夜里
让你弄啊。」,尚文手按在婆姨的奶子上,一边捏那奶头子一边用手指在逼里一阵
扣:「酒醒了睡不着哩!让额弄吧,你说那事咋就越弄越有味哩!」,小芳困的
要死懒的理他,侧身朝里迷糊的说道:「随你,额反正要睡了,困死咧!啊!」
说完打了个哈欠接着睡了。尚文看婆姨里面差不多湿了,就掏出牛牛塞进去
慢慢的捅了起来,你别说,这样侧着弄听着砸婆姨屁股的声音还挺美滴。弄了五
六十下后,尚文恋恋不舍的抽出牛牛套上裤衩,轻手轻脚的下床打开门走到院子
里,朝正坐在石磨上抽烟的岳父招了招手,怀忠忙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刚准备和
女婿『交班』进房,见女婿一脸吃了苍蝇的样子,便转过头来拍了拍尚文肩膀:
「大是过来人,额晓得你心里不好受哩,这样,额也不让后生吃亏,额婆姨在屋
里哩,你要是愿意就再去和她耍耍,你先不要出声,只管弄,她怕额的很,从来
不敢说个不字。婆姨嘛,都一样,开始假模假式的,你那屌把她伺候舒服了就啥
事都依你了!行了,额进去了。」
这话尚文听着总觉得不是味,这意思小芳、我嫂子这样正经的女子也都是这
样人?唉,管球那么多,自个婆姨正被人摸奶日逼,窝一肚子火,先去丈母娘肚
子上滚滚泄泄火,妈日逼滴,你睡额婆姨额也睡你婆姨!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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