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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妈妈】之之残花败柳(下)

**小说 2021-01-09 03:27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再婚妈妈】之之残花败柳(下) 【再婚妈妈】之之残花败柳(下) 作者:750515

【再婚妈妈】之之残花败柳(下)

【再婚妈妈】之之残花败柳(下)
作者:750515
2009年9月22日发表于SexInSex

上集回顾:警察小刘在一次和自己的上司杨处嫖娼过后,将自己的寡居的岳
母介绍给了杨处。杨处五十多岁的年龄,身体强壮,手段高超。用了不到半年的
时间,就准备和小杨的岳母结婚了。结婚的前一天晚上,小刘送给了杨处一瓶国
外出品的最新的春药。
                 
婚礼晚上,由于大雨,小刘和妻子于净,还有自己的大姨子于洁都住到了母
亲的家里。半夜里,于洁由于自己房间里的门没有关好,听到了隔壁母亲房间里
传来的呻吟声……
                 
第二天早上,小刘和杨处早早的就因为公事去了单位。于洁两姐妹醒来后,
于洁的女儿小彤在三个房间竟然都闻到了一股说不出来的骚味,来到母亲房间,
发现母亲竟然肛裂。母女三人连忙把母亲送到了医院。并且由于于母事先没有来
得及清理,造成了检查时非常尴尬的情景。
                 
                 
在于母新婚之夜这个兴云布雨的夜晚,到底发生了些怎样的事情,才会使得
如此的柳败花残?
                 
为什么小彤在早上起来后会在母亲,小姨和姥姥房间里都闻到一股说不出来
的骚味?
                 
                 
预知详情,请您耐心观看《再婚妈妈之残花败柳》下部:
                 
                 
再婚妈妈之残花败柳(下)
                 
老杨这几天不知道怎么,或许是吃了变质的东西的缘故,肚子总是不太舒服,
这不,婚礼还没有结束,他又有些内急,连忙跑到了厕所里。
                 
由于于母比较低调,请来的都是一些共事了三十几年的老同事、老邻居,所
以婚礼的场面并不是很大。饭店只是比较干净,但并不豪华。厕所是那种男女共
用的,并排三个,老杨来不及细想,一下子钻进了中间的蹲位。
                 
释放了一下,总算舒服了一些。老杨决定再惬意地在里面蹲上一会儿,也可
以借机躲避一下于母的一些男同事颇怀敌意的敬酒。就在这时,两个男人带着酒
气边说话,边走进了厕所。
                 
两个男人显然是已经到了喝醉了状态,听声音,脚步都有些不稳。走进厕所
后,拉了几下中间蹲位的门,发现拉不开。就分别进入了旁边的两个蹲位,门也
不锁,直接尿了起来。
                 
下面尿着,嘴上也不闲着,其中一个说道:“你看,今天王教授穿得可真够
新鲜的啊,那旗袍让人看着还真是挺养眼的。”
                 
另一个嘴里发出了会心的大笑:“可不是吗?真是越活越年轻啊。你说她们
今天晚上会不会有那事儿?”
                 
“那还用说吗?肯定会有啊!她那个新老公身体那么壮,还是个当警察的。
这么艳丽的一个老婆,那一身美肉,晚上还不得使劲玩个够啊!”男人的话开始
越来越下流了。
                 
“我看也是,王教授一直以来洁身自爱,文静端庄。没曾想居然梅开二度啊。
这叫什么?这叫晚节不保,老来骚啊?哈哈!”
                 
                 
“小点声,当心让人听到。”两个男人尿完了尿,也不冲水,推开厕所的门,
踉踉跄跄地从厕所回到了大厅。
                 
老杨听到这些,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也难怪,今天于母穿得确实是非常的艳
丽。身上的紫色旗袍比较紧身,将于母珠圆玉润的身体紧紧地包裹起来。本来就
丰满的胸部更加高高的挺起。就连乳罩带子的轮廓都在旗袍下凸显了出来。从正
面看去,丰满的胸部轮廓在腰部忽然收缩变得纤细,然后在胯骨骨盆部位又突然
变得宽大起来。形成了一条完美而又夸张的成熟女性的曲线。
                 
旗袍的开叉开得很大,举手投足之间,于母雪白的大腿不时地裸露在旗袍的
外面,紫色的旗袍和雪白的大腿,鲜明的对比,强烈地刺激着旁观者的眼球。
                 
老杨甚至能够观察到,今天到场的一些和自己年龄比较相仿的男人们,眼睛
都经常地有意无意地向于母的胸部和臀部扫上几眼。特别是当于母背对着他们的
时候,不少男人都放肆地盯着于母丰满的背影,看着那丰腴的臀部随着于母的步
伐在有节律的扭动着。
                 
也难怪,那场面就连老杨自己都有着特别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象着,这一
身美肉今天晚上就要被自己扒得精光,跪在床上,那肥臀高高地撅起。使劲地拍
上一巴掌,肥大的屁股荡出一阵臀浪。那是多么刺激的场景啊?
                 
正当老杨擦好屁股,准备站起来的时候。突然又是一阵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妈,厕所在这边。”说话的是小刘的老婆于净的声音。
                 
随着于净的说话声,细碎的高跟鞋声已经越来越近,有几个人进入了厕所。
                 
“妈,姐,中间的有人,两边的没人。我先来了。”于净说完,已经选中了
左侧离门最近的蹲位,走了进去。
                 
“妈,你先上吧。我等一会儿。”说话的是于母的大女儿于洁。
                 
老杨一听竟然是于母和两个女儿,连忙屏住呼吸,又继续蹲了下去。
                 
厕所的蹲位是用隔断挡板隔离开的,下面没有完全封闭死,依稀能看到隔壁
的影子。只听到左侧传来一阵窸窣的脱裤子的声音,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尿液喷
射的声音。
                 
很快,左侧的于净就尿完了,老杨能听得到,她很快地站了起来,提起了裤
子,然后很麻利地冲水,开门,走出了蹲位。
                 
“姐,你来吧。”
                 
这时,右侧的蹲位尿液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声音显然比刚才于净的还大。尿
液击打便池的声音还真有一种“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感觉。很显然于母尿尿的力
度很强劲。慢慢的声音越来越低,逐渐地趋于尾声。
                 
于母并不像于净那样,尿完后就直接提上裤子,而是撕下了一段手纸,轻轻
地擦拭了几下。老杨在隔壁听到手纸撕扯的声音,心里暗想:“嗯,这娘们儿果
然是一个爱干净的女人。看来要想彻底地玩到她,还真得需要些手段才行呢。”
                 
于此同时,左侧的“哧哧”地尿液声音又再次地响起来了。老杨知道,这是
大女儿于洁在小便。尽管只见过几面,但老杨对这个大女儿印象很深,在老杨的
脑海之中,那是一个不知不扣的丰满成熟,端庄白皙的少妇形象。
                 
伴随着尿液的声音,左侧的蹲位里隐隐地还传出几声“嗯”“嗯”的类似于
释放和宣泄之后的呻吟声。随着小便逐渐接近于尾声,只听见隔壁的于洁传出来
长长地一声叹息。接着,从挡板的下面的影子能够看出来,于洁轻轻地左右摇晃
了几下屁股,随着几声“吧嗒”的尿液滴落的声音,残留在屁股上尿液终于在摇
晃中被甩了出去。
                 
待母女三人冲水、洗手,脚步越来越远后,老杨终于从蹲位站了起来,边提
着裤子,边回味着刚才在厕所里听到的旖旎的风光……
                 
                 
当天晚上。
                 
“妈,要我说我们还是回去吧。要不然,我和小彤还有小净他们两口子出去
找个旅店住也好,你们二老忙了一天,也该好好地休息了,我们就不打扰了。”
说话的是于洁。
                 
“天都这么晚了,路上这么黑,还下着这么大的雨,你们走我哪儿能放心啊!
小洁,你别再说了,今晚就住在这里吧。咱这儿正好三间卧室,你和小彤一间,
小净她们两口子一间,我和你杨叔一间,不正好吗?”于母对于洁说道。
                 
“那好吧,我就是担心我们在这里住,影响您二老的休息。”于洁勉强地点
了点头。
                 
“就是,姐,你就住在这里吧,明天我开车送你和小彤回家去。”于净也帮
助于母劝说姐姐。
                 
终于于洁不在有什么异议了。很快的两对夫妻和一对母女都洗完了澡,回到
了各自的房间,关好了房门。
                 
于母已经脱下了白天穿的旗袍,换上了一件真丝的睡衣。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忽然发现了床边桌子上的以前的老伴的遗像,似乎觉得有些不妥,对老杨说:
“老杨,对不起,我不应该把老于的相片放在这里,还是它拿走吧。”
                 
老杨连忙拦住了于母,轻声地对她说:“我们都已经这么大岁数的人了,不
在乎这些的。我想,老于对你来说,就像一个亲人一样,生活了这么多年,是怎
么也分不开的了。你的亲人,也是我的亲人啊。况且,他也希望你的生活能够幸
福。不是吗?就让他在这里陪着我们吧。”
                 
于母感动地握住了老杨的手:“老杨,你什么事情都为我着想,你对我真好!”
                 
“这有什么啊?这很正常啊,夫妻之间就是要相互关心,相互体谅!”老杨
反手扣住了于母的手,挽着她上了床。心理暗想:“有他看着最好了,让他看着
我怎么把你的骚逼给干翻了。”
                 
外面的雨下得很大,根本没有月光。只有街道旁边的路灯在亮着,灯光照射
着屋内床上的一对新人。不远处的歌厅里面正在播放着黄安的《新鸳鸯蝴蝶梦》,
“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爱情两个字好辛苦……”黄安的歌声从窗
外传来,给屋内的两人带来一种奇怪的气氛。
                 
“每个人都有着过去,我也一样。你以前问过我前妻的事情,我当时没有告
诉你,今天晚上我来和你说说吧。”老杨握着于母的手,轻轻地抚摸着。
                 
“好啊。我看到你每次都不说,也就没有追问。”于母答道。
                 
“我和我的前妻的感情非常好。你知道,我们当警察的,特别是刑警,工作
是很危险而且是非常忙的,经常早出晚归。可是她从来没有怨言。一直都是独自
操持着家务,默默地支持着我的工作。那时候,我才三十多岁,尽管工作很累,
可是我感觉到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可是好景不长。你知道,我是做刑警的,经常处理一些恶性案件。有一次
办案的过程中,我得罪了一个黑势力的团伙,他们放言要给我点颜色看看。当时
朋友们都劝我放弃,甚至连我也有些动摇,这时是我的妻子给了我勇气,让我坚
持下去,不要向这些黑恶势力低头。”
                 
“可是,谁曾想……谁曾想……”老杨说道这里,声音有些哽咽。
                 
“怎么了?”于母关心的问。
                 
“有一天,我回到了家中,看到了至今仍然让我挥之不去的一幕:我的妻子
跪在床上,衣服被扒了个精光,三个男人正在她的身前身后对她进行着奸污。其
中一个男人在她的身下,奸淫着她的阴道;一个男人在她的身前,正在往她的嘴
里射精;更可恨的是另一个男人,他的阳具插入到了我妻子的肛门里面,弄得她
的肛门不断地在出血,他的两手还不停地拍打着我妻子的屁股,屁股已经被打的
通红了,我妻子不时地发出了一连串痛苦的叫声。”
                 
“啊……”于母听到这里,毕竟是女人,彷佛能感受当时女人所遭受的痛苦。
                 
“我看到这里,就像疯了一样,去和这三个男人搏斗,解救我的妻子,后来
三个人被我打跑了,我也受了重伤,昏迷了过去。等我从医院醒来之后,医生告
诉我,我妻子已经自杀了,给我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亲爱的,我的身体
已经被侮辱了,没有脸面再见你。希望你以后能够幸福。”
                 
老杨说到这里,用手捂住了脸,彷佛要抑制住内心的痛苦。
                 
这时候,连老杨自己也不禁佩服起自己的演技来,这一番往事完全是老杨自
己瞎编出来的。老杨年轻的时候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经常地嫖妓。最后他的前
妻是实在无法忍受他,才和他离婚的。只不过后来,他调动了工作,没有人知道
他的往事罢了。
                 
可是,于母却被他的这一番信口胡诌的回忆所感动了,她紧紧地握住了老杨
的手,将头埋到了老杨的怀里,轻声地说道:“老杨,你真是个好男人,竟然有
这样悲惨的遭遇。现在我们是夫妻了,希望我能够帮助你重新地过上新的生活。”
                 
老杨见到自己的谎话有了效果,趁热打铁接着说道:“从那之后,我总是忘
不了我的前妻,觉得我对不起她。后来很多女人都对我流露出好感,可是我考虑
到自己是个不祥之人,不忍心连累她们,所以都被我拒绝了。”
                 
“而且,可能是当时的情景对我的打击太大了。以后,看到女人时候,我总
是有些提不起欲望,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够完全地进入兴奋的状态。后来,我发
现只有想到进入女人的肛门或者拍打女人的屁股时候,我才能够完全的兴奋。”
                 
“是吗?是不是当时对你的刺激太大了,以致于给你心里造成了阴影?老杨,
你放心吧,我们既然已经是夫妻了,我一定会帮助你克服掉心里阴影的。”尽管
于母是知识分子,但毕竟是女人,女人的母性和同情心使她们很容易被一些虚假
的谎言所欺骗。
                 
“谢谢你!”老杨动情地把于母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嘴唇印上了于母的嘴唇。
                 
“嗯……”于母发出了一声呻吟。这是于母丧夫以来的第一次接吻。她感到
了男人那炙热的嘴唇,那灵巧的舌头已经向毒蛇一样,深入到了自己的嘴里。
                 
老杨的舌头伸入到了于母的嘴里,和于母的舌头激烈的搅拌着。同时,老杨
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伸入到了于母的胸前,拨开真丝的睡衣,按上了于母的丰满
的乳房上。
                 
“好大啊!好滑!”这是老杨的第一印象。丰满的乳房尽管有些发软,但那
种如丝的柔滑还是让人心动。葡萄大小的乳头已经勃起了,硬硬地挺立在乳房之
上。老杨开始还轻柔地抚摸着,但随着动作的深入,后来忍不住疯狂地揉搓了起
来,
                 
“啊……啊……”于母一边和老杨狂热地接吻着,一边发出压抑地却又无法
控制的呻吟。
                 
老杨翻身上来,将于母压在了自己的身下。解开了于母的睡衣,将脸埋在了
于母的双乳中间,深深地嗅着其中的香气。接着,又将于母的乳头含在嘴里,慢
慢地吮吸着。
                 
“啊……轻点……老于……啊!不是,老杨……”毕竟和前夫过了三十多年
的夫妻生活,对于一个新的男人,有时候,一时地改不过口来。
                 
老杨嘴唇从于母的乳房往下,滑过小巧的肚脐,来到了于母的胯下,将于母
身上仅存的粉红色的三角裤衩儿扒到了脚踝。内裤的裆部已经湿透了,散发着阵
阵热气,老杨顺手将内裤脱去,扔到了床旁边的桌上。
                 
无巧不巧,内裤正好扔到了老于的遗像之前,那散发着淫水的裆部,正好碰
到了老于的鼻子上,那是于母为另一个男人所流出来的淫水啊……
                 
老杨有些粗暴地将于母的双腿向两边分了开来,这时于母的阴部借着窗外的
灯光彻底地呈现在了老杨的眼前。
                 
只见于母的胯间长满了一片浓密的阴毛,密密麻麻的阴毛从胯间三角地带一
直沿着两片阴唇延伸到了肛门周围。大阴唇两侧都被寸余长的阴毛所覆盖,遮住
了阴道的入口。深棕色的小阴唇一片略大,像鸡冠一样,伸出到了大阴唇之外。
两片小阴唇交界之处,一个葡萄大小的阴蒂,随着于母的喘息,不时地震颤着。
                 
再往下看,是老杨最喜欢的肛门,只见于母的肛门颜色呈灰黑色,四周被一
圈一厘米左右的肛毛所包围。肛门的纹理呈放射状,闭合的很紧。凭老杨对肛门
的经验,一看就知道这是没有被开过的处女肛门。
                 
“来,你跪在床上,我从后面好吗?”老杨轻声地对于母说到。
                 
毕竟是有过三十多年性生活的熟妇,于母对这种后入的姿势并不陌生,这也
是她喜欢的姿势。于母顺从地起身,跪在了床上,将头深深地埋在了枕头上,在
老杨面前向老杨高高撅起了自己丰满肥圆的屁股。
                 
“啊!真大啊!半年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终于盼到了这骚娘们儿在自己面
前挺起大屁股的时刻了。”老杨看到眼前的白皙肥大的屁股,一股成就和满足感
油然而生。
                 
但老杨并没有着急插入,他也跪在了于母的身后,将嘴巴凑到于母撅起的屁
股之间,像一只公狗一样,顺着雌性的气味,将嘴唇凑到了雌性的裂缝上。
                 
“啊……”于母身体一震,嘴里发出了一声浪叫,老杨的舌头已经像一条柔
软的毒蛇一般,深入到了自己三年多没有被光顾的、身体最隐秘、最脆弱的部位。
                 
老杨的舌头深入到了于母的体内,灵活地挑逗着于母阴道内的每一寸隐秘部
位。同时,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不停的在于母丰满的屁股上来回的抚摸,揉捏。
不一会,于母的阴道内淫水就东一股、西一股的冒个不停。弄的老杨满脸都是。
                 
“骚娘们儿,水还真她妈的多啊!”老杨心里暗道。慢慢地舌头从于母的阴
道里抽出来,向上舔到了于母微微凸起的肛门。
                 
“老于……,不,老杨,那里脏,不要!”于母发现舌头位置不对,连忙羞
涩地对老杨说道。
                 
“我们是夫妻啊!在丈夫的眼里,妻子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是脏的。”老杨心
想:“不把你的屁眼儿弄湿,我到时候怎么给你开肛啊?”
                 
“老杨,你对我太好了。”于母感动的说。
                 
“这娘们儿的屁眼儿看来很敏感啊,以前她老公不用,真是可惜了。”老杨
看到于母的肥臀在自己的舌尖对肛门的不停的刺激下左右的晃动,更加卖力起来,
拼命地用舌头向肛门里面钻。
                 
“啊……老于……不是,老杨……,我不行了,丢了……”伴随着老杨舌头
对于母直肠的一次猛烈地进入,只见于母的屁股一阵不停地急促前后晃动,一股
骚水从阴道里面狂喷而出,喷了老杨一脸。
                 
“骚货,你还真能喷啊!”看到于母泄身后急促的呼吸,享受高潮余韵后不
断摇晃的肥臀。老杨觉得时机到了,脱下了自己的内裤,用手扶着自己粗大的鸡
巴,拍了一下于母高高撅起的屁股,对准于母微微张开的阴道,“滋”地一声,
插了进去。
                 
“啊!”床上的一对男女,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叫声。
                 
同样的舒爽,对于男女却是不同的原因,不同的感觉。
                 
对于女方:那是一种多年干旱封闭的方寸之地,一旦被侵入和滋润后,所带
来的满涨和通透的畅快感,是一种由衷的心甘情愿被征服、被蹂躏的付出感。
                 
而对于男方:却是经过长期的期待后,终于占领和侵略期待已久土地时所带
来的征服的快感,那是一种粗鄙和世俗玩弄了高雅和清高后,所带来龌龊的满足
感。
                 
                 
“这骚逼,温暖,多水,真她妈舒服啊!就看我怎么享受这娘们的肉体了。
看来小杨的药还是有作用的,这鸡巴还真是硬邦邦的。”想到这里,老杨终于发
挥出了本色的演出,用手扶住于母的屁股,鸡巴向打桩一样,用力地在于母的阴
道内穿梭着。
                 
“啊……啊……”毕竟两个女儿还在隔壁,于母强迫自己竭力控制住自己的
呻吟,可是久旱逢甘雨的舒爽感又怎么能够压抑住呢。
                 
“亲爱的,把头转过来,看着我,好吗?”
                 
淹没在性欲快感中的于母顺从地向后扭过头去,深情地看着在自己屁股后奋
力侵占自己的男人。荷兰春药的迷幻性已经显现出了作用,在那一刹那,朦胧之
中,她仿佛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那和自己生活了三十多年的老于又回到了夫妻
两共同生活的爱床上。
                 
“啊……老于……”那种幻觉一瞬即逝,转眼之间,于母意识到了身后的男
人是一个陌生的、让自己再一次敞开了心灵和肉体的男人。“哦,不,老杨……”
                 
老杨一边享受着于母成熟惹火的肉体的丰腴和温润,一边细细的打量着身前
让自己梦寐以求的女人。只见于母白皙的面庞上笼罩一层深深地红晕,小嘴微张,
吐气如兰。戴着的金丝边眼镜由于猛烈地冲撞,也有些歪斜。脸上表情透露出与
平素的端庄贤淑截然不同的一种媚态。
                 
“亲爱的,我爱你!”老杨看到眼前微张的小嘴,忍不住也将自己的嘴凑上
前去,一对男女深情地吻在了一起。
                 
“哦……哦……老杨……”于母上身从撅着的姿势几乎变成了直立,双手伸
向后面,搂住了杨处的脖子,头部微侧,星目微睁,香舌轻吐,激烈地和身后的
男人的舌头搅拌在了一起。而下身依然却保持跪着的状态,饱受蹂躏的阴部仍然
不知羞耻地紧夹着这个疯狂糟蹋着自己的男人的阴茎。丰满的大屁股仍然不要脸
地迎合着男人冲击的节奏。胸前丰满的双乳随着迎合像两只白兔一般剧烈地跳动
着。
                 
与于母的小嘴相结合,杨处感觉到即使身处在肉欲中的于母,嘴里和呼吸的
味道中依然有着淡淡的清新,那种典雅和高洁的感觉,是老杨以往在那些从事性
职业工作者的身上是完全感觉不到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气质吗?
                 
清雅的口气,给人知性感的金丝边眼镜,压抑却又无法控制的呻吟声,半年
多的努力,一想到所有的这些,老杨的阴茎彷佛又大了一圈,在进口春药的刺激
下,向身前的雌性发起了又一轮更猛烈的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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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在隔壁的大女儿房间,同样也有一个雪白、肥硕的屁股正高高地
向空中撅起。屁股的主人将头侧埋到了枕头上,一边随时注意熟睡的女儿是否有
什么异动;一边将右手从前面伸到了胯间,正在自己的阴部猛烈地揉动着。
                 
毕竟是老式的房屋了,隔音效果比较差。母亲房间里的肉体相撞的“啪啪”
声,母亲高潮时那让女儿也为之脸红的浪叫声,都早已经清晰地传到了于洁的耳
朵里。对于已经三年多没有接触过性生活的年轻少妇来说,这些声音和往日的回
忆已经足够将她弄得春潮泛滥,不可收拾了……
                 
这种声音,于洁其实并不陌生。在于洁十岁左右刚刚懂事的时候,曾经不止
一次的听到过。那时候,家里居住条件比较差,四口人住在一间十平米左右的房
间,于洁和妹妹上下两张床叠在一起。和父亲母亲所谓的卧室只隔着一个布帘而
已。于洁经常在半夜醒来,朦朦胧胧地透过布帘的缝隙,看到母亲跪在父亲的身
前,高高地撅起比自己和妹妹大出好多的屁股,在父亲的前后挺动中发出这种让
人脸红的呻吟声。
                 
于洁在性知识上比较早熟,她已经知道这是父母在行房,那种放肆的呻吟声,
是母亲在高潮中特有的声音。在少女春心萌动的驱使下,一个布帘之隔,她也学
着母亲的动作,将刚刚发育的小屁股也从被窝里面高高地翘起。她的双手伸到了
自己的身上最敏感地部位开始拼命地揉搓。终于在母亲“咕唧、咕唧”的浪水声
和“哼哼唧唧”的浪叫声的掩盖下,于洁做为女人一生中的第一股阴精,从十岁
少女刚刚开始发育的阴道里:激射而出!
                 
就这样,在少女时期,于洁的高潮往往和母亲的高潮同步到来。于洁那只白
净的右手,也由开始在光滑的阴部上揉搓,变成了必须要经过一片细草,然后才
能到达光滑娇嫩的部位;接着又发展成,要经过一片茂盛的草原,才能抚摸到细
草覆盖的两片儿蚌肉;最后大概在15岁左右,发展成了现在这种从山包到峡谷全
部被茂盛的森林覆盖,对峡谷中间的爱抚必须要隔着丛生的杂草的局面。
                 
记得那时候,于净还小,经常早上起来问姐姐:昨天晚上妈妈是不是病了,
为什么总是在哼哼?为什么自己的床也感到在晃动?此时的于洁,只能羞红着脸,
悄声地告诉妹妹不要什么都瞎问,并再三地叮嘱妹妹不要把这件事情和任何人提
起。
                 
直到后来,也许从于净12岁左右开始,她终于不再问姐姐这些让人感到尴尬
的问题了。记得那又是一个父母陷入激情的夜晚,于洁由于用手的刺激比较强烈,
她比母亲先一步达到了高潮。正当于洁一面倾听着母亲快要达到高潮时特有的、
放浪的呻吟声,一面熟练地向后顶着撅起的屁股,享受着高潮后排液的快感时,
忽然她感到上铺妹妹的床上开始一阵急促颤动。在母亲的达到高潮的同时,上铺
竟然传出了和母亲嘴里发出的同样的呻吟声……
                 
也就是在那天的前后,在母女三人一起在公共浴池洗澡的时候,她发现了妹
妹的下阴也长出了茸茸的细草。同时她也发现了另一个问题,就是自己的阴毛的
规模已经和母亲的不相上下。
                 
现在,她知道,母亲又在行房了。可是她身子上面的男人却不是自己的父亲。
今天是母亲的再婚的第一晚,母亲当然要履行作妻子的义务,对于夫妇之间的房
事,于洁实在没有办法指责。可是于洁的心里面还不是很舒服,一想到母亲被一
个陌生的男人压在了身下,任由这个陌生男人的阳具侵入母亲的体内,并在疯狂
的蹂躏中将母亲带上了欲望的高峰,于洁不禁有些悲哀,不知道是为母亲悲哀,
还是在为自己的父亲悲哀?
                 
随着母亲房间里让人感到不知是害羞还是耻辱的声音不断的传来,于洁的身
体变得更加的火热。失去丈夫已经三年多的少妇,只能把丰满的屁股向上撅得更
高,向后顶得更急,手上揉搓的动作变得更加的猛烈,同时嘴里发出着和母亲一
样不可抑制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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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于洁的白嫩的右手上已经完全地布满了自己的淫液的时候,隔壁母亲房
间里,于母正在享受着今晚第四次高潮泄身后排液的快感。感到体内的阴茎依然
还在硬挺的直立着,于母边喘着气边回头关切地对老杨说道:“你怎么还没有射
啊?我听说,男人总憋着对身体不好的!”
                 
“是时候了。”老杨暗自高兴,脸上却露出了一丝痛苦的表情,有点哽咽地
对于母说道:“我总是想到看到妻子当时被轮奸的景象,我曾经和你说过,那对
我的刺激太大了,我很难兴奋起来。真的对不起,我知道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
我不应该想起这些。可是我实在忘不掉,你别管我了。亲爱的……”
                 
老杨把双手埋在自己的脸上,彷佛很痛苦的样子,可阴茎却仍然直挺挺地插
在了于母的体内。
                 
“老杨,就是因为我觉得你是一个很重感情的男人,所以我才那么地欣赏你。
你有什么想说的,你就说吧,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还忌讳什么呢?”不能不说怀
旧是一种美德,特别对像于母这样比较传统的女人来说。
                 
“不能说,对不起,亲爱的,我真的不能说,那……那真的太委屈你了!”
老杨仍然用手捂着脸庞,痛苦地说道。在说话的同时,身子还有意无意地颤抖着,
硕大的龟头不时地在研磨着女人敏感的花心。
                 
于母一边用左手支撑着床铺,以保持自己的跪姿,一边转过头来,用右手拨
开了老杨捂在脸上的手掌,轻声地说:“老杨,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委屈的?你
说吧!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帮你的!”
                 
“终于等到这句话了。”老杨心想,脸上却依然没有一点表现:“你知道,
我和你说过,我可能打你的屁股,甚至插入你的肛门,才会兴奋起来的。我想…
…我想打你的屁股!对不起,我不该想这么龌龊的事情,我该死,我不是人!”
老杨说完,彷佛自己也觉得难以说得出口,不停地大力地抽起了自己嘴巴。
                 
于母咬了咬嘴唇,眼圈也有些红了,轻轻地用手拦住了老杨,轻声说道: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已经把自己身心都交给了你,”说着,低下头下意识地
看了一眼自己的臀部和老杨阴茎交接的位置,“都已经这样了,还谈什么龌龊啊?
如果你想打的话,那你……,就打吧!”
                 
话说完,于母的脸也已经红的发紫了。闭上眼睛,上身趴在了床上,头枕到
了枕头上,微微侧着,屁股撅的更高,用低得只能她们两个人的听到的声音说道
:“你轻一点儿,小声一点儿,小洁和小净她们都在隔壁,她们都经历过这些事
儿。如果要让她们听到,我可没脸见人了!”
                 
“好!亲爱的,你对我太好了,我爱你!”目标已经达到,老杨也不再客气,
勇猛的骑士再次重新上马,只不过这次带了马鞭。对着胯下这匹顺从的母马,三
剑齐发,中路长枪直取花心,疯狂糟蹋;两侧,左右开弓,猛烈地拍打着母马的
成熟、肥大的屁股。
                 
“啪……啪……咕唧……咕唧……啪……啪……”一声声清脆的声音伴随着
阴部撞击的声音阵阵响起。
                 
“啊……轻点儿,老杨……啊……别让小洁她们听到……啊……老杨……”
于母明显能够感觉到老杨对自己的拍打逐渐加重,声音也越来越响。可阴部传来
的酥麻感和焦灼感以及屁股被打后传来火辣辣的异样感,也许还有春药的刺激,
让于母想不了那么多,本能地挺着肥大的屁股,摇晃着一对丰满的乳房,以淫荡
的浪叫声鼓励着自己一生中的第二个男人对自己的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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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个女儿的房间里,同样一对男女也正进行着激烈的肉搏。
                 
小刘双手扶着于净纤细的腰肢,一面把身子附到跪趴着的妻子身上,在妻子
的耳边轻声地说道:“你听到你妈房间里的啪啪声了吗?好像还有叫床声呢?”
                 
于净已经达到了三次高潮,荷兰进口的春药可不是一般地霸道,阴道内传来
通彻的舒爽和酸麻感时时地刺激着自己的神经,母亲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她也早
已经听到,这是一种久违了却又无比熟悉的声音。对这个,身为女儿的她,还能
说什么呢?“听到了,很正常!我妈正在履行一个做妻子的义务,也在享受作女
人的快乐啊!”
                 
“哈哈,是很正常啊,别看你妈五十多岁了,不过她叫起床来还真叫个骚啊!”
小杨下流地羞辱着自己的岳母。
                 
“啊……啊……用力,别管人家夫妻的事情了……啊……”于净又频临高潮,
喘息着对小刘说。
                 
小刘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小声在妻子的耳边说道:“你妈下面毛多不多?”
                 
“你怎么问我这种问题,不告诉你!啊……”于净在快感中尚存有一丝理智。
                 
“真的不告诉我?”
                 
“不告诉你!啊……”
                 
“那好,我不操你了!”小刘说完,从妻子淫水四溢的阴道中“啵”地抽出
了自己的阴茎,伴随着自己的恩物抽离出体内,一股白浊骚水从于净阴道内流了
出来。
                 
“啊……不要拔出来,给我!给我!”沉浸在快感中的女人忽然感到阴道内
一阵空虚,难过得不断地晃动着自己挺翘的屁股,就像一只正在发情期的母狗一
般,追逐着能让自己满足的男人的阳具。
                 
“那你快告诉,我问你什么,你必须如实地回答我,行不?要不然,我就真
不给你了!”小刘威胁自己的妻子道。
                 
“求求你了,给我吧!我要你!我答应你还不行吗?啊……”于净丧失了最
后的一丝理智和尊严,向自己的丈夫哀求道。
                 
“那快说,你妈下面的逼毛多不多?”这个问题显然才是小刘最关心的问题。
                 
应该说,让臣服在自己肉棒之下的女人羞辱自己最尊敬最亲密的家人,这是
蹂躏和征服女人的最高境界。这一点,小刘知道,杨处知道,也许很多男人也知
道。对于于净一家,一个母亲,两个女儿,母亲和女儿都已经有过了性经历。这
一家,不正是适合男性羞辱的最好的对象吗?
                 
“多!我妈的下面的毛多!啊……快来啊……”忍受不住肉体上性欲煎熬的
女儿,终于向自己的男人泄露出了最亲爱的母亲身体上的最隐私的特征。
                 
得到了期待已久的答案后,小刘心满意足,露出了征服者的笑容,扶着沾满
了淫水的肉棒,再一次插入了妻子的体内。随之而来的是妻子的又一连串的淫荡
的浪叫。
                 
小刘一边奋力的猛操着于净,一边继续问着于净:“骚货,说!你们家有几
个人,几个是长逼的?都是谁?”
                 
已经陷入迷失状态的于净一边奋力地向后顶着,一边娇喘着回答道:“啊…
…三个人,我妈、我姐、还有我,都长逼。哦,对了,还有个小彤,没毛的小逼。
啊……使劲……”
                 
小刘越听越兴奋,接着问道:“你们家三个逼都被几个男人给操过,哪个逼
被操的次数最多,时间最长?哪个逼次数最少?快说,骚货!”
                 
“我妈和我都被两个男人给操过了,啊……啊……听,我妈现在不是正在被
她的第二个男人操着吗?啊……她被操的啪啪作响啊!……我姐现在还只被一个
男人操过,但那是早晚的事,早晚也得被另一个鸡巴给玩了……啊……还有,我
妈的骚逼被操的次数最多,时间最长。都被操了三十多年了……啊……我姐的被
操的次数最少,时间最短。啊……”于净一边后顶,一边语无伦次地回答着自己
的丈夫。
                 
“快,给你家三个女人排序!”
                 
“啊……排什么序?怎么排?”
                 
“你们家屁股大小的顺序?”
                 
“我妈……我姐……我!”实际上对于这个答案,小刘平时也能看出来。自
己的岳母和大姨子的体形比较相像,都是那种细腰大臀的丰满成熟的体形;相反
自己的老婆则是比较匀称的苗条体形。不过这种母女三人的比较从于净的口中说
出,更给小刘一种极大的刺激感。
                 
“你们家逼毛多少的排序?”小刘忽然想起了这些岳母和大姨子平时深藏在
衣服下面的隐私,忍不住兴奋得又狠狠地操了两下。
                 
“啊。好!好!就是这样!接着操!我姐逼毛最多,我妈第二,我逼毛最少!”
床上承欢的于净已经完全考虑不到母亲和姐姐的隐私问题,只知道把所知道的全
部说出来,以取悦身后这个让自己欲仙欲死的男人。
                 
“你们家小阴唇外翻排序?”小刘脑海中浮现出母女三个女人,三个女性外
阴的形状。
                 
“我外翻的最大,我妈第二,我姐第三!啊……”
                 
“说!骚货!你们家谁逼最黑,谁的屁眼儿最黑?快说!”
                 
“都是我姐!我姐的逼最黑!屁眼儿也最黑!是我姐!我姐是黑屁眼儿!啊!
我到了……啊……”在极度的兴奋中,于净阴道内一阵痉挛,一股阴精激射而出。
                 
实际上小刘不止一次猜测于洁的阴毛可能是母女三人中最多的,一方面他知
道自己的妻子于净阴毛稀疏,并不是太多;而另一方面,岳母毕竟上了年纪,生
理机能趋于衰退,身体上的毛发也会逐渐地脱落;相反地,于洁刚好三十多岁,
正是女人风情万种,鲜花怒放的时候,此时女人生理机能,体内的激素水平,身
上的毛发应该正好发展到了极致,绝对会呈现出蓬勃茂盛的生机。
                 
只是小刘实在想不到,大姨子竟然阴部和肛门都是母女三人中最黑的一个。
一个只经历了五年多夫妻生活的少妇,隐私部位的色素沉淀竟然超过了有着三十
多年性生活的母亲,这实在是让人大跌眼镜。
                 
“骚货,你是怎么知道你姐的屁眼儿最黑的?洗澡时候看到过吗?”小刘继
续问道。
                 
“是,就是洗澡时候看到的!啊……我特意观察过,开始小的时候,我姐的
颜色比我妈浅,大概她十七八岁、二十岁左右时候,就和我妈差不多一样黑了。
啊……好舒服……,后来在我姐和我姐夫处了朋友之后,有一次洗澡,我发现,
她逼和屁眼儿的颜色都已经比我妈的深了;后来她和我姐夫结婚了,生了小彤,
前几天我们三个一起洗澡搓澡时候,我看到,她现在那两个地方的颜色,比我妈
的可黑多了,完全不是一个水平的。甚至可以说是深黑色了。啊……爽……”于
净一面享受着高潮的快感,一面喘息着准备着迎接自己的男人下一次猛烈的进攻。
                 
一方面想到自己大姨子,丰腴的身材,白皙的皮肤,和平时文静腼腆的举止
;另一方面又想到了在她白皙的大腿间,肥白丰腴的臀缝里,屁眼儿的深黑和臀
肉的雪白形成的那鲜明的对比。小刘兴奋到了极致,实在想不到平时高雅洁净的
大姨子,竟然肛门如此之黑。
                 
“快!说!你姐是个黑屁眼儿!于洁是个黑屁眼儿!快说!”小刘觉得自己
也快到了射精的边缘,继续向沉迷于欲望的女人提出着非分的要求。
                 
“啊……我姐是个黑屁眼儿!于洁是个黑屁眼儿!我妈也是个黑屁眼儿!啊
……我又要快来了……”床上跪趴的于净,在享受着作为人妻性交的极度快感的
同时。一直还在无意中地充当着一个女儿,一个妹妹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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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于净在迷乱之中喊出了“我姐屁眼儿最黑”的时候,她的母亲今晚的第
五股泄身后的骚水也正在向老杨插在阴道里的龟头上喷射。此时的于母,几乎已
经没有了力气,趴在床上一边静静享受高潮后的余韵,一边轻轻地喘气。
                 
“亲爱的,你累了吧。歇歇吧。我还没有兴奋起来!”老杨懂得欲擒故纵的
道理,从于母体内拔出了被一层白浊的液体浸泡着的泥泞不堪的阴茎。
                 
看到于母潮红的面庞,微张的小嘴,沉迷的表情,老杨忍不住提起刚刚从于
母逼内拔出来,污浊不堪的阴茎,伸向了于母嘴边。
                 
“亲爱的,替我含一下好吗?我爱你!”
                 
沉浸在高潮和极度快感之中的于母在春药的迷幻下,也间或性的出现了神志
不清的情况。看到眼前在自己体内肆虐了近两个时辰,对自己又有些陌生的丑陋
的男人的性器官,不可思议地,于母竟然把小嘴又张开了一些。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老杨哪肯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不待于母反应过来,
有些粗暴地将沾满着淫水的阴茎硬塞入于母的口中。
                 
说实话,口交的刺激感是不如阴道性交的。带给男人的更多的是那种征服的
感觉。看着于母有些不适、甚至有些痛苦的表情,老杨将阴茎尽力地向于母口中
的每一个角落探去:舌头,牙龈,咽喉,舌根,腮帮。尽情地玷污着这位知书达
理的大学教授的纯洁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唇外也沾满了淫水的阴囊,也不停地
在于母白皙的脸颊上摩擦、涂抹。老杨当时心里只想着一个词:玷污!
                 
“亲爱的,我还是兴奋不起来,射不出来,我想试试你的后面……就是肛门
……可以吗?”在确认自己的阴茎已经玷污了于母口腔内的每一角落后,老杨拔
出了阴茎,之间上面沾满了于母的口水和原来的淫水的女人上下两张口分泌出来
的混合液体。
                 
“老杨,你别着急。为了你的身体和心理着想,我会帮你的。你想要,那你
就来吧!”于母低着头,轻声地说道。女人,这就是女人的悲哀。
                 
于母说完,翻身又跪在了床上,屁股依然高高地撅起,已经被打的通红的大
屁股向老杨摇晃着。同时双手伸到了臀后,慢慢地掰开了自己的两瓣丰满的臀瓣
儿,向自己的第二个男人展现了女人身上比性器官还要隐私和羞耻的部位。
                 
“老杨,我这里从来没有被碰到过,你要轻一点儿,怜惜我。好吗?”
                 
“亲爱的,你放心吧!”看到于母丰满的臀沟逐渐地被白皙的双手掰开,褐
色发黑的肛门逐渐地显露,慢慢菊花周围的皱褶逐渐地打开,屁眼儿周围细长卷
曲的肛毛逐渐地树立。终于盼到了期待已久的时刻,自己的终极目标就要实现了。
老杨决定不再犹豫,也不再伪装,提起自己的阴茎,借着口水和淫水的天然润滑,
“滋”的一声,将阴茎顺利地插入了于母的肛门。
                 
“啊!好痛!轻点!”也许是阴茎被润滑得比较好的缘故,也许是老杨精通
于此道,进入肛门竟然出奇地顺利。可形成反差的是,于母的肛门处却感到了无
法忍受的刺痛。
                 
老杨定睛一看,只见肛门的皱褶已经完全的消失了,发黑的肛门被撑大成了
圆形,周围的一圈肛毛由于刺激变得根根直立。也许是进得太猛烈的缘故,一丝
鲜血从肛门里面流了出来。
                 
“啊!对不起,亲爱的,没事吧?疼吗?”老杨停止了动作,阴茎依然插在
了于母的肛门里。同时右手扶着于母的腰部,不让她能够挣脱;左手伸到了于母
的跨下,找到了阴蒂,隔着阴蒂包皮猛烈地揉搓起来。
                 
于母紧紧地咬住嘴唇,几乎要把嘴唇咬破,为的是避免肛门传来的剧痛引起
自己的失声尖叫。春药的刺激和两个小时左右的激烈的性生活使得于母的身体略
微有些麻木,这稍稍减少了她被初次开肛的痛苦。在加上阴蒂处由于老杨的揉搓
而传来的销魂的快感。慢慢地,疼痛感渐渐散去,那种酥麻舒爽的感觉再次升起,
于母回头对老杨说道:“老杨,我好多了,你……你动吧!”
                 
“骚货,你适应得还真快啊!”老杨暗想。终于得到了圣旨,那还犹豫什么,
老杨也不再客气,开始由慢到快尽情地蹂躏着于母的肛门。同时双手左右开弓,
继续“啪啪”地拍打起于母丰满的大屁股……
                 
窗外,雨仍然在下着,小区周围的树木花朵被无情的风雨摧残着,凋谢了!
残花败柳,柳败花残!
                 
就在老杨在于母的肛门里肆虐抽插了二三百次后,肛门的紧握感终于让老杨
硬挺了一晚上的阴茎达到了舒适的顶峰,在于母不知道是压抑还是痛苦的呻吟声
中,老杨要射精了!
                 
“啊!我要射了!骚货!接精吧!”马上要达到射精的边缘的老杨在得意忘
形之际,竟然把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
                 
“骚货”两个字,清晰地传到了于母的耳中。这是她一生中第一次和这两个
字联系到一起。想到自己当前的姿势,自己现在的状态,自己嘴里发出的呻吟,
这两个字对自己来说又是那么的贴切。一股强烈的羞辱感伴随着阴部传来的酥麻
感,和肛门处传来异样的刺痛感,再伴随着直肠内灼热的阳精的混合刺激,让于
母不可思议地达到了今晚最强烈地高潮。一股浓稠的阴精从阴道深处激射而出。
                 
此时隔壁二女儿于净的房间,也传来了一声和刚才老杨射精前类似的吼声:
“骚货!我要射了!”
                 
这两声“骚货”是那么的相似,只不过一个是用给了母亲,一个是用给了女
儿。
                 
已婚的女人,又能有几个没有被叫过“骚货”呢?
                 
像于母和于净这样的再婚女人,被叫“骚货”才只是一个小小的心里考验,
她们需要面对的心理障碍还会很多、很多……
                 
“啊……老公……啊……我也要丢了……”于净在丈夫滚烫的阳精刺激下,
也达到了当晚的第五次高潮。巧合的是,她的叫声恰到好处地掩盖了隔壁姐姐房
间里发出来的一声女人高潮后淫荡的浪叫声。
                 
于洁在母亲和妹妹达到的高潮的同时,也在自读中达到了自己失去丈夫以后
的第一次销魂蚀骨的泄身。
                 
已经是深夜了,但窗外的路灯仍然还在亮着,灯光透过窗户,照在了这个知
识分子家庭三间卧室的床上,照射着两个心满意足的粗鄙男人、三个高高撅起女
人的屁股、四个喷射着男人阳精或是女人阴精的女性的体腔开口……
                 
窗外,远处的歌厅里又传来了黄安的那首经典名歌:“由来只有新人笑,有
谁听到旧人哭,爱情两个字,好辛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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